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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一直蔓延到她胸前的衣襟上,即便她伪装的再好,且有屠幼菱和晏子恩母子做掩护,一旦褪下了宽大的衣袍,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他的气息虽然迷惑着她的思绪,可晏亭还是快速的转了脑筋,听见睿王这般问了,反倒找回了自己,脸上显出了刻意的惶恐,战战兢兢的说道:“大王恕罪,臣昨夜同夫人戏耍的晚了些,一早起来这身子就不舒服着,想必是着了风寒,大王还是离臣远些为好,以免伤了龙体。”
听见晏亭的声音,睿王突然笑出声来,倒是并不辩驳她究竟病了没有,反倒不甚在意的说道:“有御医在,寡人倒是不惧怕这等小毛病的,爱卿放心便是,不过爱卿的身子一向单薄,病了委实令寡人担心的,寡人倒是听术士说过的,一个人的身子能帮着令一个人驱散寒意,倒是不知可行否,莫不如爱卿褪下衣衫,寡人照着那术士的方法试试看!”
好的不灵坏的灵,晏亭眼角抽搐着,看着睿王灼灼的眼神,心底愤愤,虽然只能算作浅读药经,却也明白许多再寻常不过的道理,睿王这样的说法她倒是头一回听说,分明就是信手拈来骗人脱衣服的借口,若她当真是个男子,倒也随他所愿,慑于他的淫威脱光了给他看也无可厚非,偏偏她不是!
抬起头对着睿王,笑得一副十足好色之徒的模样,伸出未被睿王抓住的那手回覆盖住睿王停留在她额头上的手指,嬉笑道:“那好。平日里同姬将军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臣在上面了,大王也要如此么?”
这次却是睿王僵住了脸上戏谑的笑,声音也有些结巴道:“什爱卿说什么?”
晏亭是个好学徒,她原本就知道这点,如今才愈加的要佩服起自己,对于调戏的本事依样画葫芦,她竟画的这般好,指尖照着睿王先前触着自己额头的方式把玩着睿王匀长的手指,看着原本近在咫尺的睿王被她手指触碰后明显的向后退了一步,心头浮上了沾沾自喜的兴奋,当习惯了攻城略地的王者被他人调戏之后,会生出迟疑本不是稀奇的事情,这便是以进为退,与睿王相较,武力是不成的,唯有让他自己放弃她!
晏亭也常常摆弄着卿玦的手指,可卿玦的不似睿王这般光洁,至于苍双鹤的手指,晏亭也是摸过的,苍双鹤的手摸上去没有常人的温度,那双手的样子十分的完美,是晏亭见过最好看的一双手,非但好像上等的美玉雕成,且那手摸上去也像玉一般的沁凉,以致在晏亭枕着苍双鹤的手臂醒来,看着搭在她腰间的手指,试探的轻触过之后,常常会生出身边躺着的本不是个人,那只是一块人形的美玉,即便他就在他身边,却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说到底,苍双鹤那双手摸上去尚不及睿王来得真实!
自睿王出声之后,晏亭又顿了一会儿,看着睿王的脸色愈发的不自在之后,才迅速的眨着那一双闪动着狡诈,发出低哑犹如野鸭子的声音,毫无节奏美感的同睿王嘎声嘎气道:“大王,既然也没什么外人,臣便同大王说实话了,其实外头的传闻都是真的,臣虽有夫人,却也喜好男色,大王应该也听说过的,臣先前倒是同鹤先生有过同榻的经历,不过那鹤先生是个不解风情的,不肯屈就臣某些喜好,后来臣尤其喜欢姬将军,臣说让他扮成女子的样貌躺在地上,他便花枝招展的仅着女儿家的兜衣躺在雪地里;臣说喜欢看流血,他便脱了衣服用刀子在身上一道道的划出细密有如鱼鳞样的伤口;臣一次偶然间说过,瞧着人和人之间实在乏味,若是与牲畜茭欢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姬将军他便……“没等晏亭的话说完,睿王已经快速的退后了三步,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惶恐看着晏亭,而一边的萱草雅也张着可以塞进整颗鸡蛋的嘴盯着晏亭,那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晏亭在心中叹息——卿玦啊,你莫要怪我,我这也是逼不得已!
再抬眼去看睿王,倒是十分的不同了,若卿玦般妩媚的感觉去了大半,先前半敞着的胸口也不知何时拢了个严实,见晏亭看着他,一手捏着衣襟,一手指着晏亭,轻颤着出声道:“晏爱卿,莫要说笑,寡人胆子甚小,经不得这般惊吓的。”
晏亭垮着脸,状似很受伤的捂住胸口叹息道“莫非是臣会错了意,臣一直以为大王对臣也有着姬将军对臣那种喜好的,姬将军啊,叱咤沙场,臣每次压着他的时候皆兴致高昂,也只有那个时候才感觉自己当真是个强壮的男子了!本以为也可以对大王……”
猥琐不过如此,看着睿王丕变的脸色,晏亭愈加在心底沾沾自喜了起来,管他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呢,狗急跳墙,何况也不过是让她说上几句假话,也没伤天害理的,只要自保就好,想必睿王也不可能出去张扬,即便张扬了又能如何,大不了平添一个骂名,不痛不痒痒的。就像她的师父阴业先生,还不是被天下人咒骂,倒也想怎么招就这么招。
睿王不再看她,反倒转过头去看着吃惊的萱草雅,不甘心的问道:“晏爱卿也如此对你?”
萱草雅迟疑了片刻,看着睿王身后的晏亭眼底明显的警告,很快的会意。伸出双手捧着双颊,无限娇羞道:“这样的事情怎么好拿出来说呢!”
睿王看了看萱草雅,又看了看晏亭,随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竟伸手把拢好的衣襟大大的扯开,半边身子都露出来了,对着晏亭破釜沉舟般的说道:“寡人乃大王,寡人想怎的就怎的,寡人在上面,爱卿躺下边去。”
“嘎!”
晏亭眉眼处偷偷流露出的开怀念然僵滞,她以为睿王会因为胆怯厌恶她那些“怪异到恶心”的喜好而推却,可如今瞧着睿王这架势,非但没有一点点的胆怯,反而下定了决心一般,这样的转变倒是令晏亭措手不及,结巴道:“大王想……”
睿王这会儿全然的放开了,随着他缓步的移动,那半挂在修长的身子上的白袍也渐渐的向下滑去。散漫的勾在手臂上,声调透出了玩味,朗声道:“以前寡人只当这玩法也就这么几样,却不想当真有稀奇的招式,寡人想亲身体会一番,爱卿既是个中好手,倒也不必再去寻别人,就选爱卿了,脱了衣服,去榻上等着寡人,要不寡人给爱卿脱也可以,让寡人亲自给脱,爱卿说出去也是极其荣耀,想必比压着卿玦的时候更自豪,寡人也开怀,卿玦那家伙也只配被爱卿压着,而寡人却可以压着爱卿!”
睿王进一步,晏亭便退一步,见晏亭后退,睿王更要上前,渐渐把晏亭逼到了王榻边的立柜前,后背抵靠着立柜之后,晏亭才扯嘴尴尬的笑道:“大王恕臣得意忘形,不知好歹,大王乃金玉之体,又怎可与臣厮混,传扬出去,将为天下人耻笑。“
见晏亭退无可退,睿王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伸出双臂撑在晏亭身后的立拒上,将晏亭满满当当的圈在自己的怀中,邪气道:“爱卿以为寡人是会在意天下人如何看待寡人的么?”
睿王本就没好名声,这点晏亭不该忘记的,遂闷气叹息自己的失误!
卿玦当初说过的,她这口牙生得极好看,不过刻意把牙齿呲出来给别人看着的时候,便会愈加的衬托出她肌肤上的瑕疵,使她看上去生得更加的差强人意,那个时候她直接推翻卿玦,把自己的重量生生的压在他身上,双手将他那张艳冠天下的脸探成怪怪的样子,然后吃吃的笑,说他那样比她还要难看,怎好说她……
想到卿玦,心头便涌起了力量,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即便周身明显的环绕着睿王的热度,可还是淡然自如了,把那一口白灿灿的牙尽可能的呲给睿王看,笑嘻嘻的说道:“待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时,这世上之人想来也没有敢说大王个不字的了,不过臣不同,大王也知道的,家父有训,令臣尽心效忠大王,因此,在大王面前臣不敢虚言,臣乃俗人,亦好沽名钓誉,说到底,只是希望将来能偏得了个好官名,令天下百姓提到臣之时,皆道大王圣明!”
晏亭说得头头是道,睿王却只是盯着晏亭那口白灿灿的牙,皱眉道:“寡人好不容易适应了爱卿这张黑漆漆的脸,总算是瞧着顺眼了些,爱卿又对寡人呲牙,着实令寡人心颤,怎么每次见了都要让寡人从新适应!”
心底的雀跃又开始浮现,即便睿王如今对她这副皮相似乎没有初见之时那样挑挑拣拣的了,可他毕竟为大央姬氏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根深蒂固的秉性怎可会在一夕之间便全然消失了呢,因此只要她难看了,他也便会彻底失了“性致”。
低低的,似乎还带着几分**的声音道:“臣这成不了与候的样貌,即便再多的****好了。”
睿王依旧拧着眉,不过听了晏亭这话,却又干咳了咳,随即有些不自在的说了起来:“生成什么样子倒是怨不得爱卿的,只要爱卿这性子讨喜就好。”
说这话的时候,睿王微微向后撤了一步,令晏亭从新体会到可以畅快呼吸的美好,心中分明言多必失,只要睿王不出什么过格的举动,她倒是不会话痨般的絮絮叨叨个不停。
一直被晾在一边的萱草雅见他二人之间的相处似乎缓和了许多,猫儿般的眼睛扑闪着,盛着属于她特有的狡黠,信步上前,嬉笑道:“大王还会赌么?”
听见萱草雅这有如天外飞来的一句,睿王侧过头不解的扫了萱草雅一眼,随即才想起了萱草雅指的是什么,莞尔笑道:“寡人从不会输,不管赌与不赌。”
萱草雅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尴尬的呲牙,与睿王这等身份的人打赌,若是他不肯认输,难不成寻常人能硬生生的逼着他认下,因此他那话倒是不难理解的,晏亭倒是有些同情萱草雅这小算盘打得偏了。
萱草雅看了看晏亭眉眼间的笑,瘪瘪嘴,闷声闷气道:“民女还是觉得自己不会输。”
睿王倒是不理会萱草雅无力的辩驳,转回了头看着晏亭,笑道:“既然爱卿之父令爱卿效忠寡人,若等许多年之后,爱卿如愿得了个美名以供后人瞻仰,想来寡人与爱卿皆不在了,莫不如珍惜眼前,及时行乐的好。”
“乐——乐了!”
又被逼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