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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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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我就扑哧乐上了,剪子几个咔嚓咔嚓后,银毛的衣服和裤子分别在他的身体分开,露出一条极其诱人的缝隙。

我见大功告成,又将被子给他盖上,这才将手伸进去,扯住衣裳一边,在银毛的配合下,将残破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扯了出来。

一切搞定后,银毛拿眼扫着我,问:“你刚才笑什么呢?”

我一边收拾他的破衣服,一边想着独自在家的何然,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就想你是被我刮了黑毛的白条猪。”

银毛没有笑,倒是临床的哥们笑得险些抽过去,直夸道:“妹子你太幽默了,要不是我孩子都五岁了,一准追你当老婆。”

我苦笑,打趣道:“拜托,你就别逗苦恼人笑了。如果有与你眼光相近的兄弟,大可以介绍介绍。”

临床的哥们当真道:“成啊,留个联系方式。”

银毛突然插话道:“喂,把鸡蛋糕给我,饿了。”

我看银毛不顺眼,用鼻子哼了哼,然后说:“吃什么吃?吃多了还得去卫生间。你是打算蹲着办大事儿,还是站着呢?”

银毛目露凶光,呲出雪白的牙齿。

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怕他,当即站起身,正色道:“这么晚了,我得回家了。你有没有什么亲属,给我电话,我打给他们,让他们来照看你。”

银毛冷眼瞧着我,也不说话,弄得人心里发毛,摸不透他所想。

我寻思着,他也不能总赖上我不是,毕竟他不是我兄弟,我不是他大姐,没有亲属关系不说,他还是一总欺负我的流氓地痞。貌似,我没有必要继续好心下去吧?

有些不自然地转开头,动了动腿,刚迈出一步,就听银毛沙哑地说:“我没有家。你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后,大可以不管我死活。”

嘿!这个王八蛋!我在心里骂着人,腿却是拉不开了。想不到,在这时候,他却给我上演了苦肉计。他没有家如何,我还在外面流浪呢。我是趁机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也不想管他的死活,但这话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乱了阵脚。

虽然帮衬他一把也没什么不可以,看护他两天也成,不过谁晓得他要赖上我多久?是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或者一年?我这被他掴的半边脸,到现在还痛呢!

再说,我也负担不起他的医疗住院费用啊。就算我义薄云天了,他可能肝胆相照?从此后,不再欺负我?从此后,和我两不相干?

极其快速地扫了银毛一眼,立即快速地跑了出去。

当我叫了护士陪我回到病房时,银毛正眼睁睁看着棚顶,那仿佛被孤独吞没的眼神儿,让我不禁心头一颤。猜想,也许银毛很不幸福,若是有家庭温暖的孩子,谁愿意出来在道上混啊?

脚步声没有引起他的主意,直到我站在他的床头,他才恍然回了神儿,冷漠地问:“回来做什么?”

我耸肩,指了指他的点滴瓶子,说:“喏,点滴打完了,找护士来给你换药。”

银毛仍旧冷着脸,仿佛我欠了他几百万似的,并在新点滴的滴答声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承认自己是个挺浮浅的人,希望银毛在看见我回来后,好歹也说声谢谢,或者给个感激的眼神儿,结果,他却给我摆张臭脸!

我冲着闭眼的他挥了挥拳头,作势要揍他,结果拳头刚挥出去,就与他突然睁开的眼睛打了个照面。

我尴尬地一笑,将拳头改为巴掌,在他脸前扇了扇,抱怨道:“这个破医院,也没个空调,热死人了。”转而温柔一笑,“你睡吧,我给你扇扇风,看着药瓶。”

银毛又闭上眼睛,面部表情变得有丝诡异,像哭像怒像抽搐,就是不像笑。看来,这人一但变形,还真成怪物了,连最基本的表达情感都走样了。

照顾银毛,直到他的两瓶点滴都打完,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一整天的疲劳使我开始极度渴望床铺的温暖,还有何然小小的体温。

晃晃站起来,对银毛含糊道:“我真得要回家了,不然何然要担心我了。等我明天再来看你,还给你做饭吃,成吗?”

银毛好像一夜没睡,声音沙哑而低沉,态度坚决地对我说:“我跟你回家。”

我一听,傻了,睡意也瞬间消失了,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

银毛态度严谨地指挥道:“你去把费用结了,应该还能剩三千吧,然后带我去你家,照顾我半个月,这些钱都给你。”

我一听钱,就觉得两眼金灿灿。可是,家里实在不方便收留他。先别说只有一张床,就说何然,他也一定不喜欢外人进入我俩的小窝屋。于是摇了摇头,坚决道:“不行,你还是在这里住吧。”

银毛微不可察地抿了下唇,也许是他变形的脸给了我误导,我竟觉得他好像要哭泣,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怪,竟鬼使神差地说:“你……你别难过,我带你回家总行吧?”

转身,气喘吁吁地跑去结账。不想去看银毛的表情,生怕自己再理解出什么苦情剧目,然后将自己割地赔款给他,顺便赠送一条小命。

结完款后,还剩了三千二百多元。我咂舌医院的经济收入,感慨老百姓看病如同卖血一样的悲惨。怀着小小地打击报复心理,我在其他病房里偷偷顺了条薄床单,然后将银毛沿着胸部包裹了起来。

银毛的脸都绿了,嘶哑道:“你就不能给我找件衣服!?”

我摇头:“这大早晨的,你让我去哪里找?实在不成,你穿我的?”

他问:“那你呢?”

我耸肩:“裹床单呗,反正也不能裸奔吓人啊。”

银毛气得差点暴怒,咬牙道:“那你就将床单给我系腰上,这露着大腿算怎么回事儿啊?”

我低头一看,果然,还露着大腿呢。不过,银毛那似露非露的样子,还真是说不出的……性感。

我吸了吸鼻子,终于改变了路线,将床单解开,重新系在了他的腰上。然后搀扶着他那缠绕了绷带的性感身体,潜出了医院。在司机异样的打量中,银毛黑着脸,同我一路打车回了家。

等下了车后,在所有晨练大叔大妈的热情注视下,我架着半裸的银毛,硬着头皮,一路往二楼爬去。进入屋后,我才发现,银毛的后屁股上,赫然印着几个大字:支持母乳喂养!

看来,医院的东西,不好偷啊。

第十七章 成疯成瘾捡美男(三)

都说好人有好报,可我除了左右不是人外,没发现一点儿优质待遇。看着何然黑成锅底的瓜子脸,我用二十个亲吻也没换回来他一丁点儿的笑脸,反倒轻飘飘地扔给我这样一句:“就为这个男人?”

这话我听得明白,却不懂何然的意思,刚想开口询问,他便眼含江南烟雨,楚楚可怜地喃喃道,“何必,你不要我了吗?”

我突然如鲠在喉,恨不得一根骨头噎死我自己!这心啊,就纠结成麻绳了。可惜,两个玩拔河的异性不但不体谅我,反而是更加凶恶地反扑着彼此。

银毛对何然说:“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你最好把你的眼泪儿收回去。如果我住得不开心,就会一直住下去,直到我爽了为止。”

何然伸手抱住我的腰肢,将小脸埋进了我的胸口,声声唤着我的名字:“何必,何必,你说过,就我们两个人,永远在一起。你做什么骗我?”

还没等我安抚,银毛又开口道:“你们两个人永远在一起?这话也就糊弄小孩子!等何必结婚了,看她老公能不能容下你?”

何然抬起头,扫向银毛,眼神锋利若针,厉声道:“这是我们的承诺,我会记一辈子,何必也不会忘,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银毛微愣,竟又要回击,我当即怒喝道:“好了!都给我闭嘴!这个家还是我做主!”

此刻,楼下房租老太奶突然有用拐杖撞棚顶,气喘吁吁地吼道:“都给我小声点儿!”

我立刻软了下去,对两人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半晌后,这才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咱接着上过话题说啊,这个家我做主,你们都得听我的。”

银毛一挑眉峰,问:“凭什么啊?”

我攥了攥拳头,阴森森地笑着,小声道:“就凭这个!论体重论拳头,现在我都是老大!再说,就算是全民选举,我也是第一。”然后抱住何然的小腰,晃了晃,讨好地软语着,“是不是啊,何然心肝?”

何然的小身体狂抖了一下,却还是在我满眼的希望中,点了点头。

我冲银毛咧嘴一笑,样子绝对猖狂而骄傲。

银毛不屑地撇了下嘴角,显然看不惯我讨好何然。

我接着说道:“既然我是一家之主,那么,我正式宣布,咱家永久性成员是……何然!临时性编外人员是……你。”

何然的脸色缓和了两分,扫眼躺在床上的银毛,有点儿示威的意思。

银毛则是闭上眼睛,说:“幼稚。”

我发现了,银毛和何然绝对是八字不对盘,还是隔离开为妙。不过,这屋子就这么屁大的地方,难道我能让病号去卫生间里养伤?

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睡觉吧,困死我了。

说睡觉吧,我觉得又出现了难题。

就一张双人床,怎么睡三个人啊?再说,何然我可以不顾忌他的性别,那银毛呢,就算他对我没有任何的不纯洁想法,保不准儿我还在梦游中摸他两把咧。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小半辈子没沾过肉腥的狗熊,难免做出一些充满好奇心的事情。

想来想去后,我擦了擦水泥地面,将从破烂张那里捡来的方块泡沫拿出来,一张张衔接好,铺到地上。还好,躺一个人绰绰有余。

我将受伤的银毛折腾起来,看着他痛得直吸冷气,我只能抱歉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然后从床上抽出两条我学生时代用过的单人褥子,一床褥子铺到地上,一床褥子当被子盖。

然后又将房东老太奶提供的双人褥子铺好,将枕头拍了拍,让它松软一点儿,这才对银毛笑道:“好了,你和何然住床上。”

何然和银毛一致表态:“不要。”

我一愣,没经大脑地问银毛:“你不同何然睡,难道要跟我睡啊?”

我敢发誓,我绝对通过银毛青紫浮肿的脸看到了可疑的红晕,也绝对相信,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姐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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