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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辆绝尘而去的轿车,季烟的心猛地尖锐刺痛,似要裂开一样,脸色苍白,眼神黯淡无光。
齐哥哥对她的爱真的烟消云散,好似从不曾存在过。
一个人呆坐良久,就连丁健何时坐到她对面都浑然不觉。
“季烟妹妹,你苦苦逼他,有用吗?”丁健咄咄目光望着季烟,有怜惜有疼爱,也有心甘情愿的无奈和伤怀。
季烟忽而嘴唇发抖,怔怔落下泪来,双手无助地捂住脸颊,任泪水肆意横流。
“说什么都晚了,我跟他的孩子就要出世了,我需要一个丈夫,孩子需要一个父亲,而且……我不能没有他,丁健……对不起……对不起……”
她知道丁健的一往情深,不离不弃,可是……他终究不是那个人,不是那个灼灼其华的男人。
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浑圆的肚子一耸一耸的,娇弱可怜。
丁健绕过来轻轻揽她入怀,手掌抚慰地拍着她抽动的后背,心里愈加恼恨齐灼华的无情无义,先是抛弃季烟却又占了她的身子让她怀孕,之后居然一直不闻不问爱理不理,真是……猪狗不如的臭男人,要是让他抓住落井下石的机会肯定一脚踩得他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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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家。
灯光朦胧的卧室内,KingSize的床上,古铜色的肌肤压着羊脂玉的白,高大结实的男人趴伏在纤柔的女孩身上,两人早已衣衫褪尽,裸。裎相对。
血脉贲张的分身抵在温润的入口处,不住的研磨推动,浅浅试探,生怕伤着身下娇弱的美人。
美人美目中波光流转,熠熠生辉,只是那眸底深处藏了一丝隐忧,让她情不自禁地圈住男人的脖子,主动献上红唇。
“哦~月~”喘息,畅然难耐地低叹,下面越发涨的厉害,恨不得横冲直撞,直达花心深处。
从灼热的气息中喷出的一个月字,让顾月白情动不已,看着他隐隐渗汗的额头,翻身而起,他低吼一声,已经被她骑到身下,目光相接,难分难解。
“今天换我……主动好不好?”她羞涩吐字,听见他喉咙里吞咽口水的声音,惊奇又欣喜地说,“好!”然后,热切地注视着她的动作。
“不许看!”她羞愤地抓过薄被盖住他的脸,目光徐徐顺着他的脖子肩膀前胸一路下滑至腹部,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赘肉,性感劲拔……胯间巨物昂扬着等着她。
“月~你不快点下手,老公马上被你闷死了。”齐灼华憋屈,却没有掀开挡住视线的薄被,绷着身子接受小女人的目光洗礼,一动不动地等着她所谓的主动。
闻言,她羞怯咬唇,小手颤巍巍地抓住男根,坚硬灼烫的温度吓了她一跳,红着脸抬起翘臀对准花心的入口。
“啊~”不等她慢慢沉腰,身下的男人一挺腰迫不及待地闯了进去,一下子整根没入,这样的姿势入的更深,霎时被撑出疼痛,热热涨涨地填充着她。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下的男人已然忍无可忍地掀了薄被,大手卡住她的纤腰托着她上下动了起来,下面的交。合。处很快黏黏的涌出大量的**。
“自己动~”他嘶吼着,粗喘不已,腾出双手去爱抚她上下晃动的高耸,温润滑腻的手感,微带粗粝的掌心刮刺着,很快让她更加地坚硬饱满,指尖时不时碾过顶端的粉红,不一会儿之后,便变硬,成了色泽鲜艳的玫红,她乌亮的黑发全部拢到肩后,脖子微微后仰,露出优美的颈项,如雪肌肤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嫩白,如梦似幻的脸如痴如醉,小嘴一张一合急促地呼吸,乖巧努力地吞着粗大。
她从未如此动情过,不断地挤压扭转,没一会儿便收缩着汁液横流,淋在他的分身上,而他也忍不住地喷薄而出,把种子悉数埋进她的体内。
“嗯,好累~”她软软趴下来,下面仍然热热地含着它,感受到一股暖流不断地涌了进去,不禁有些痴然,“如果……能给你生一个孩子多好。”
温存地抱住她亲吻,眷恋不舍地抚摸过每一寸肌肤,含糊低语,“即使没有孩子,我们一样会在一起。”
“那要是你……因为我失去了所有呢,你会怪我吗?”不能生育是一道不可触摸的伤疤,生生的疼,如果还要因为她而失去更多,只会让她觉得更加负累,爱情,变得沉重不堪。
“是季烟今天跟你说了什么?对?”他笃定地询问。
“她说如果你不娶她就会失去继承齐氏的资格,将会变得一无所有,劝我放你自由。”她怏然,心里有着担忧惶然。
“那你的意思呢?”他声音里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当然不会放你自由,可是~华~我好担心你……心里好怕……”她有些无助,紧紧地抱住他,怕他会消失不见一样。
“爷爷是精明的人,事情没有到最后关头谁也说不准,傻丫头,别担心了。”
顾月白概叹,显然,齐灼华早被这一招威胁过,而他至今对她只字未提,要不是季烟沉不住气找上她……他还是独自一人面对,这个男人呵~总是什么事都不让她知道,宁愿自己一个人扛。
“月~”
“嗯?”
“刚才的小蛮腰扭得太笨,重来一遍。”
“滚~”
……
一大早,医院打来电话说齐爷爷的病情突然恶化。
齐灼华换好衣服,连早饭都未吃便急急往外走,顾月白拽住他,殷切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嗯,那一起去。”
明光医院。
齐爷爷已经转入重症护理,高级病房里围了一群医术精湛的医生正在抢救。
他们赶到的时候,季烟和何迪已经站在了门口,脸上都是担忧。
“何迪,你打电话通知英国那边,叫他们赶快回来。”齐灼华一走过去,严词命令,何迪也没犹豫,走到一边给父母打电话,心情沉重起来。
顾月白拉住齐灼华的手,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分开。
齐灼华和季烟一起走进了病房,顾月白站在外面安静地等,她知道,齐爷爷不喜欢她,进去徒增麻烦。
何迪挂了电话,对顾月白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也进了病房,各人都一脸的凝重,气氛肃然。
一刻钟之后,季烟率先走了出来,眼圈微红,似乎刚刚哭过。
她捧着肚子走到顾月白面前,扬起下巴,“齐爷爷临死之前一定会要求齐哥哥娶我的,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冥顽不灵就是不放手?”
说着,居然跃跃欲试地走到顾月白面前,剑拔弩张地似要伸手打她。
顾月白汗毛炸竖,美目圆瞪,“冥顽不灵的是你,灼华明明早就跟你分手了,你却还缠着他不放,你自讨苦吃。”
“你……”季烟气的脸色发白,窜上前扬手就欲打顾月白,顾月白眼疾手快地抬臂挥开她,谁知她……啊地一声惨叫,撞到墙上,然后……满脸惊恐地低头去看自己的双腿中间。
五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开始炎热,她穿了孕妇裙装,露出光裸的小腿,小腿下方的地面上很快积了一滩稀薄的黄水,接着腿间流出鲜血,让她止不住的尖叫,接着……满脸痛苦之色地抱住肚子,美丽的脸因腹部传出的阵痛扭成了麻花。
一切不过转瞬间,齐灼华听见尖叫冲出来时,顾月白挥出去的手臂甚至还没来得及收回,那一瞬,触到他惊疑不定的眼神,心,顿时凉了半截。
“齐哥哥,救我~肚子好痛~我是不是要早产了~”季烟惊恐地叫,腿间的羊水混着血越流越多,疼得冷汗直流,身子直往下滑,齐灼华一步跨过去抱住,嘴里蓦然大吼,叫来医生急救。
顾月白怔然看着地上的大滩血迹,片刻惶然,再抬眼,只远远地看到齐灼华抱着季烟惊慌失措地朝着产房跑,那一刻,恍然认作他便是季烟真正的丈夫。
木然走出明光医院,有些晕头转向地走着,经过一条早上
上班人流量相对较少的路口时,身子猛然被人扯了进去,踉跄中被人摔到墙壁上,慌乱中顾月白定睛一看,立刻吓得脸色惨白,面前围了七八个大汉,一脸狞相,呲牙咧嘴地凶她。
顾月白目露精光,左右躲闪着,奋力反抗,练过跆拳道的身手全力展开,在他们面前似乎成了花拳绣腿,惹来大汉阵阵嘲笑,顾月白既恐惧又羞愤,发现他们似乎不为财色,一味地对她拳脚相向,不禁痛叫出声,“你们做什么~啊啊~”
小腹上重重地挨了一拳,痛的她冷汗直冒,不禁痛苦地弯腰抱住肚子连连喘气,愤然瞪着眼前欺负她的众男。
“这一顿打是想打醒你,做人要识时务,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眼睛擦亮一点,不是哪个男人你都能沾的。”说着,一脚踹上她的膝关节,条件反射让她差点跪到地上,可她咬紧牙关死死忍着,小小的身子疼得卷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
“哎哟,这娘们还挺硬气的。”某只爪子伸过来极其猥琐地摸了顾月白的脸,嘴里啧啧怪叫,“这么水嫩,又长的这么标志,看着都热血沸腾~”
“喂,没有交代可别乱来,小心上头剥了你的皮。”
那人不高兴,爪子乱摸,触到胸前的柔软,更是兴奋的直流口水,顾月白瞅准了那人的粗腿,出其不意地狠狠踢了上去,顿时引来一声惨叫,那人嘴里大叫着打打,打死这臭。婊。子。
巷子边不知哪来的竹竿,那人拿了竹竿隔开众人,噼里啪啦地打在顾月白头上肩上,顾月白疼得眼冒金星,却是倔强地不肯狼狈地哭出来。
她越是硬气,人家越要折磨她,竹竿斜刺里毫不留情地戳向她的小腹……却在半空中硬生生被人截住,众人一愣,一名穿着银色西装的年轻人满脸冷酷地瞪着这群暴徒。
杀气腾腾的眼神,蓄势待发的气势,看得众人微愣之后纷纷亮出藏在后面的刀子。
“季秋!”顾月白浑身疼得都麻了,吃力地抬眼看见季秋鹤立鸡群地被人围在中间,徒手与那八个大汉打斗。
那竹竿被季秋夺了过去成了他手中对付明晃晃砍刀的武器,矫健如鹰的身子弹跳旋转,挥舞间,逐一打的八个男人面目狰狞地露出痛苦模样。
本来已经胜券在握,偏偏有个男人谨记此行目的,潜到顾月白身边,对准她的手臂扬刀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