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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圆玉隐+作者:是今-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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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隐再问,却见阿圆低头咬唇,又羞又恨的样子,只好拿着信走了。
  展可启来的很快,见到他的一瞬间,阿圆又欣喜又羞赧。自己现在这个模样,真是颜面尽失。
  展可启见到她,立刻要行礼,阿圆跳着脚拦着他,眼圈有些红了。
  “公主,微臣有罪。”
  展隐怔怔地站在一边,有些惊呆了。
  “请公主立刻随微臣进宫面圣。圣上伤心过度,已经病了两天了。”
  阿圆落了泪,低声道:“父皇见到我一定会骂死我的。”
  “皇上见到公主只会高兴。他以为公主已经投江而死,微臣也派人在洪江已经打捞了好几天。”
  阿圆惊道:“你说什么?”
  “公主你上了画舫,不是留了两位侍女等候在岸边么,画舫一开,她们就有些奇怪,突然见到有人投江,看衣服象是公主,然后听见几声呼喊,好象是诺夫人的叫喊公主的声音。她们立刻回府禀告,圣上知道后,立刻派人在江边寻访,一天未果,以为公主为保清白投江而死。”
  阿圆指着展隐道:“我的确是投江了,被他救了上来。”
  展可启并未看展隐,径直说道:“圣上查明了公主出府的缘由,又查明那柳丝也是燕人,盛怒之下,将驸马秘密关押,只等着捞到公主的……让他殉葬。对外,说是公主染病而亡,驸马和公主伉俪情深,徇了情。”
  阿圆惊呆了:“你是说,现在大家都以为我和兰隐已经死了?”
  “丧事都已安排好,只是因为 一直没有捞到公主的……所以。真是苍天开眼,没想到公主竟然安然无恙。刚才阿隐带了信来,我若不是见过公主的笔迹,还以为他是胡闹。”
  阿圆的心里更乱,这情势竟比她想的还要糟糕,居然自己已成了一个死人。
  “展叔叔,我,我该怎么办?”她看向展可启,一脸求助。展可启做了二十年的京畿禁军的统领,因为净了身,一直在深宫之中自由出入,虽然京城里皇上赐了他豪宅,他几乎都是住在宫中。他看着她长大,她对他也如亲人一般信任。
  “公主不必担忧,随我去见圣上,圣上自然会安排好一切。”
  阿圆悄悄看了一眼展隐,他一直沉默着紧紧盯着阿圆,此刻阿圆一眼看过来,立即被他的眼光吓了一跳。他突然一步上前,握着了阿圆的手腕。
  “我不管你是不是公主,你已是我的妻子。”
  展可启愣了一下,怒道:“放肆,难道为父的话你也不信?她的确是公主。还不跪下行礼。”
  展隐手上用力更紧地握着她的手腕,倔强地看着展可启,道:“义父,我说的也没错,她的确已和我有夫妻之实。”
  展可启震惊之余,抬手就是一记掌风扇了过来。展隐不躲不避,硬生生受下这一掌,顿时,一缕血丝从他唇角逸出。他俊美的面庞一片雪色,那一缕红触目惊心,让阿圆的心,猛地一颤!
  展可启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一脚踢去,展隐扑通一声,单膝跪倒,随即,他的后背就是一记重击,一口血喷在地上,离阿圆咫尺之间。
  阿圆大惊,展可启的武功她亲眼见过,父皇曾说他是第一高手,他这样打下去,展隐一定没命。她慌张地叫道:“展叔叔住手!”
  展可启抬起的手停在半空,硬生生收回。慢慢转身,神情极是痛楚。
  “他冒犯了公主,的确是罪该万死。”
  “不怨他,是我,是我喝了酒才……”阿圆情急之下,不顾一切跳着脚过去拉着了展可启的手。
  “喝酒?”
  展隐抬起头,道:“就是义父受了伤常喝的酒,忘忧。”
  “你竟然给公主喝忘忧?”
  “义父受了伤不是常喝可以止痛么?阿圆的脚伤了,我才想到的。”
  展可启浓眉一凛,厉声道:“那酒是罂粟所制,喝多会有幻觉,极是伤身。”
  阿圆这才知道,为何昨夜的自己,会看见兰隐,她喟然无语,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总是有那么多的机缘巧合,成就她和展隐这样的纠缠,只是现在说起这些已无意义,事已至此如何收场?
  “公主,你换好衣服,和我进宫。听圣上安排吧。”。
  阿圆已经预感到局面的混乱不堪收拾。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展隐的手紧握过的地方居然红了一圈。他的力气很大,在江里,就是他这样抓住了自己,再不放开。
  进了宫,从此与他再无瓜葛,她突然有种强烈的不舍,难道真的因为成了他的人,心也随之倾斜了么?

  安

  展隐一见阿圆要与父亲离开,立刻箭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一阵酸痛立刻从手腕上传来,径直传到心里。她不敢看他,却从他的手上感觉到了一股咄咄逼人的压迫,也感应到了他心里的焦灼和激动。
  “阿圆,我不管你是不是公主,我也不管你是不是有了驸马。我只知道,你那一场婚姻必定不幸福,否则你怎会是处子之身?我既然与你木已成舟,就决定与你相守白头,此生决不会放手。既然他得到你而不知道爱惜,就应该让珍惜你的人得到你。我随你一起进宫,我去求你的父皇,让他成全我们。”
  阿圆见他当着展可启的面说到儿女私情,又羞又急,违心道:“你不能去见父皇,我和你,缘分已尽,你忘了我吧。”
  展隐急道:“阿圆,我怎么能忘记你?难道你当这只是一场旧梦,转眼就可抛掷脑后,无影无踪?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丝的动心?”
  阿圆心乱如麻,看着他俊美而焦虑的面容,心里强烈的不舍和矛盾都一起涌上来,可是,话到唇边却无法开口。我正是不想你有什么不测才会让你忘记一切,你为何不懂?从没有一个新婚的公主可以再嫁,即便是守寡的公主也要守节,你想的太简单了,父皇怎么会容忍你这样的想法。若他是个普通的父亲,也许会接受,可他偏偏是个皇帝。皇家的声誉一向重于性命,你难道不懂?不然,我又何必投江呢?
  展可启在一旁沉默,阿圆想从展隐手中抽出手腕,他却紧紧握着,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两人僵持着,阿圆急道:“展隐,你放了我。”
  “不放。”
  阿圆急的跺脚,看向展可启。
  展可启不发一言,面色阴沉。突然他猛击一掌,盖在展隐的颈后。展隐猝不及防,倒在地上。
  阿圆惊叫一声,急忙蹲下身子去摇他的肩,心里又急又痛。
  “他没事,昏了一会就会醒来。公主还是随我进宫吧。事情越拖越糟。”
  阿圆的目光放在展隐的脸上,半天无法移开。她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回去。一心一意要离开这里,离开他。而真到分离的一刻,她却强烈的不舍,十七年来的时日似乎都没有这四日过的快乐而简单。他不知道她是公主,只把她当一个普通的女子呵护爱慕。强则强,柔亦柔,赖皮起来让人牙根痒痒,却又直接的单纯,热情的可爱。这样的性情让她眼前一亮,让她看见了以前从没见过的风景。慕容兰隐的移情和冷落将她打击的卑微而脆弱,而展隐似乎是一股清新的风吹进她的心底,又重新让她自信。有这样一个人对她一见倾心,要与她相守一生。
  阿圆叹息了一声,站起身来。展隐,你怨我吧,若我不是公主,若我没有嫁过人,我一定会答应你,可惜,我们相见太晚。也许你会忘记我,我却不会忘记你,你救了我,是第一个说喜欢我的人,第一个为我吻去眼泪的人,第一个……
  她毅然起身,很怕自己会犹豫;会优柔。一个可怕的念头一直在她心里盘旋着却被她的理智苦苦压抑着,当那个念头突然冒出来的时刻把她吓了一跳。她居然想到从此就当云想死去,从此不再去见父皇,和展隐就这样相守。可是,理智却不许可这样的荒唐。她错了一次,不能再错。兰隐的命还在她的一念之间,若她“死”了,兰隐就要陪葬,她失身已是对不起他,却不能再害他送命。而父皇,因为自己的“死”而抱病,她也不能如此不孝。
  阿圆换上一套内侍的衣服,跟着展可启进宫,又趁着夜色来到享正帝的寝宫。一路上她紧张的心跳如雷,不知道见到享正帝该怎么说,那些该说,那些不该说。也不知道享正帝对她的态度究竟是喜还是气。
  阿圆站在殿外回廊下的阴影里,看着展可启进了寝宫。淡淡的草药味道从殿内弥漫出来,阿圆心里一酸,几乎想扑到父皇的怀里。
  展可启跪在帷幔外低声道:“圣上,臣有要事要私禀,请圣上屏退左右。”
  享正帝在帷幔后有气无力地说道:“都下去吧。”
  殿内只剩下展可启,他低声道:“臣找到了公主。”
  享正帝心里一疼,哀伤无语。
  展可启又道:“公主没死。”
  享正帝大惊,一挥帷幔,挑起一角,急问:“没死?”
  “是,就在殿外。”
  享正帝急忙支撑着病体从床上下来。展可启匍匐在地上,为他穿上靴子。
  “臣请公主进来。”展开启退后,到殿外轻轻唤了一声:“圣上召见。”
  阿圆从阴影里走出,紧张到手直发抖。她的脚面还很疼,此刻更是觉得举步维艰,她登上台阶,跨进殿内,寝宫里安静之极,脚步声听在耳里都令人心惊。
  享正帝几乎不敢相信,伸出手喃喃道:“阿圆,真的是你。”
  阿圆几步上前,一个踉跄扑到父亲的怀里。
  享正帝喜极,伸开手臂将阿圆揽在怀中。阿圆趴在享正帝的膝上啜泣起来。
  享正帝抚摩着她的头发,叹道:“父皇几十年来都未如此心痛过。”
  阿圆哭的更厉害,呜咽着“都是女儿任性,不孝。”
  “你回来就好。唉。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几天都在那里?”
  阿圆抬起头,看了一眼展可启。有些忐忑地说道:“我投江之后恰好被展叔叔的义子所救,因为,因为脚受了伤,所以未能及时回宫,在展叔叔的家中耽误了三天。多亏他的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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