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阅读-中国电影百年史-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元的投入了,用的厂里当时最先进的摄影设备,胶片库也为我们打开,不用严格遵守通常1∶3的耗片比。
  《东陵大盗》的收益西影吃了好几年
  影片第一、二集拍摄完成后到北京开了记者招待会,很多电影评论家对影片评价挺高,认为是“中国高档娱乐片的里程碑”,但是在影片进京送审的时候也有一些曲折,因为影片是完全按照真实事件改编的,保留了真人真名,虽然一定程度上是商业片,但也带有一定的历史纪实性质,不仅是传奇,也会牵扯到很多方面。
  我对剧本有非常大的修改,国民党出现在银幕上的都是正规军,没有脸谱化的丑化,而且使盗宝的目的更复杂。影片还是删改了很多处,有几百个镜头,其中地宫里残酷打斗的镜头剪掉了三分之二;士兵进入东陵之后产生幻觉以为慈禧走过来了,被认为是宣传迷信被剪掉了;还有澡堂的镜头也被删掉了。
  好不容易通过了之后到全国各地去作首映式,从抚顺到沈阳到大连,那简直叫“爆棚”,有的电影院门口甚至有人卖十几倍的黑价票。因为《东陵大盗》给西影创经济效益,发行公司有人叫我“财神爷”。那时也敢干,我们用面包车把漆皮刮掉,写上《东陵大盗》和内容介绍开着车满大街转,这也是新鲜事头一回。应该说《东陵大盗》的收益西影吃了好几年,隔了一年继续拍三、四、五集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好时期,观众的情绪也落下来了。我们在第五集的结尾字幕上还写着“请看第六集”,结果因为客观原因也没能再拍。
  因为这个戏基本是以故事情节吸引人,也是“和尚戏”,没有什么美女也没有奇情,可以说走了另外一条路子,如果当时能够继续拍下去就不一样了。因为“东陵盗宝”的事情属于“中国十大奇案”之一,当时也有很多人希望我把这十大奇案都搬上银幕,可惜未能成行。 


中国电影百年史(下编:1977——2005)

《红高粱》获柏林电影节金熊奖 
  “第五代”导演创作转型
  1983年底,步出北京电影学院不久的张艺谋作为摄影师,与同学张军钊、何群、肖风拍出了《一个和八个》,宣告中国电影“第五代”的诞生。随后,他与陈凯歌合作,推出《黄土地》和《大阅兵》,在中国电影界掀起一股冲击波。1988年,张艺谋的导演处女作《红高粱》在柏林电影节上为中国人捧回了第一个金熊奖。从这部影片开始,“第五代”导演创作群体向着不同的方向分散发展。
  那片神奇的高粱地
  1988年,张艺谋的《红高粱》获得柏林电影节金熊奖之后,接受了电影研究学者罗雪莹女士的采访,这可能是张艺谋本人阐述关于《红高粱》的最鲜活的原始资料,这份采访张艺谋的口述资料,1993年收至罗雪莹著《向你敞开心扉——影坛名人访谈录》一书。
  关于高粱地:“满眼睛都是活脱脱的生灵”
  要问我拍《红高粱》有什么想法,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题材,我得先谈谈摄制组在山东种那百十亩高粱的事儿。那些日子,我天天在地里转,给高粱除草浇水。高粱这东西天性喜水,一场雨下过了,你就在地里听,四周围全是乱七八糟的动静,根根高粱都跟生孩子似的,嘴里哼哼着,浑身的骨节全发脆响,眼瞅着一节一节往上蹿。人淹在高粱棵子里,只觉得仿佛置身于一个生育大广场,满世界都是绿,满耳朵都是响,满眼睛都是活脱脱的生灵。我当初看莫言的小说,就跟在这高粱地里的感觉一样,觉着小说里的这片高粱地,这些神事儿,这些男人女人,豪爽开朗,旷达豁然,生生死死狂放出浑身的热气和活力,随心所欲地透出做人的自在和欢乐。
  关于《红高粱》:“所有颜色中,我最喜欢大红”
  《红高粱》无论是在精神气质还是在电影形态上,都没想学谁,就是想创造一种地地道道的民族气质和民族风格。“颠轿”和“祭酒神”全是山东早年的习俗。可具体到轿子怎么个颠法,高粱酒怎么个造法,不但莫言没有见过,就连一些上了岁数的人也只是“听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
  我们无从考证当地的烧酒作坊是否有敬酒神的风俗,但我们喝过山东的高粱酒,称得上悲壮暴烈。影片拍摄之初,我就对摄制组同志讲,咱这部戏有三个主角,天生一个奇女子,天生一个伟丈夫,加上一块高粱地。莫言小说里的高粱地是庄稼汉们种的,我们把它改成了神秘的野高粱地,老天爷不知从哪年起,让这青杀口长出了百十亩野高粱,没人种也没人收,生命力旺盛,是活得自自在在的天地间一精灵。
  在所有颜色中,我最喜欢如火似血的大红。而面对恶势力对于生命的践踏,生命终于以最原始、最本质的方式进行反抗了,哪怕看起来无济于事。由此延伸开去,不也是对于现实社会的一种发言吗?
  关于风格:“我看重电影给人的第一次感受”
  我承认《红高粱》是个杂种,属于野路子,艺无定规、技无定法,电影怎么拍都有它的道理。对于自己的创作,我也不想限于一个固定的模式,评论界也不要对我们第五代只寄予一种期望。
  一位西方导演曾经问我喜欢哪些外国导演?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喜欢斯皮尔伯格。”记者奇怪说:“第五代导演多喜欢法斯宾德、费里尼、安东尼奥尼等等,为什么你偏和他们不同?”其实,我既喜欢黑泽明的悲壮,也喜欢伯格曼的深沉,同时也喜欢斯皮尔伯格的天真和童心。他拍电影撒开了整,把全世界的观众弄得神魂颠倒,这就是本事!电影是一次过的艺术,《红高粱》也是只准备让观众看一遍的电影,我特别看重的,是电影给人的第一次感受。一些年轻人看了《红高粱》之后对我说,他们感到“特痛快”,“心里扑腾扑腾的”,我觉得这就达到了创作的目的。
  关于获奖:“激动得一夜没睡”
  《红高粱》在柏林电影节获大奖,是中国电影的第一次。得知消息后,我激动得一夜没睡。首先想到柏林电影节这个“红绣球”,并不只打在我一个人头上。我当时的感觉是,整个中国都在扬眉吐气地往起站!其次想到和我一起拍片的哥儿们以及所有关心和帮助过我的朋友,他们听到这消息后该会多高兴!
  去年春天筹拍《红高粱》时,小说作者莫言正受非议;电影界也有人指责:“张艺谋在《一个和八个》里就歌颂土匪抗日,这个本子又是写土匪加妓女,色情加暴力。”在剧本还没被上面通过的情况下,吴天明暗地批准我们先种下百十亩高粱,没点胆识办得到吗?
  关于理想:“心比天高”
  我在工厂时,最大的理想是当一名摄影干事。能进电影学院摄影系读书,对我来讲简直是一步登天。尔后又做演员,当导演,这是我过去想也不敢想的事。这种机会,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我是幸运者。
  记得拍《黄土地》的时候,有一回我们坐在黄土高原上等天气。瞅着头上那片蓝天,凯歌说:“艺谋,在咱们82届153个同学中,有一点数你最强烈——心比天高。”
  我这个人内心和外表反差很大,外表很随和,但内心却极不安分,有一种潜在的咄咄逼人的气势。说心里话,我从来没有由衷地拜倒在过什么人的脚下。即使是世界级大师,也没有真正服气过。对于干得比我强的人,我从没有嫉妒心理,但在由衷地赞佩之后,心里总铆着一股劲儿,一定要拼命超过你。我的心太高太大,也许我会因此而累死,但这种心劲儿是无法改变的。我想试一下,如果一个人殚精竭虑地去做一件事,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中国电影百年史(下编:1977——2005)

关锦鹏执导《胭脂扣》 
    李碧华回忆写《胭脂扣》时感觉“仿佛另一只手在借着我的手写”,关锦鹏将影片拍得凄婉动人,梅艳芳哀艳的形象深入民心,张国荣的“十二少”也成为经典。
  血似胭脂染蝶衣
  香港电影一向以男性主义作为主导,女性则多为配角出现,真正的女性电影寥寥可数。对于关锦鹏的电影,首指的应当就是这部根据李碧华小说改编的《胭脂扣》。这部影片成为香港电影史上的绝对经典。梅艳芳哀艳的形象深入民心,如花的风尘感以及哀艳的感觉渲染得淋漓尽致。张国荣的纨绔子弟“十二少”也很经典。影片中如花与十二少的悲情旧梦,成为冥冥中的谶语,为剧中两位主角暗暗设计了一场死亡的约会,从而使得我们现在重看这部电影时更多了一些心疼和遗憾。
  刘郎已恨蓬山远
  人生如戏,自是最老套不过的话了,但想来无论是李碧华,还是关锦鹏,绝想不到一出《胭脂扣》竟就是两个早亡人。或者当初他们挑中梅艳芳与张国荣,也不过是因为他们眉宇间本就带着几分烟花气,美则美矣,却让人担心。
  梅艳芳的美不在于五官,但她一穿上戏装,就如白珠映照上光华,丝巾落进了美人的玉手,不平凡起来,看她厚厚的嘴唇密密涂上胭脂,再风尘也不过与之一吻。50年前的石塘咀当红阿姑如花当然当得起一个“红”字,粤剧腔调软绵绵地说出“一个驼背佬背两个圈圈”,男人听了都愿意当她的胭脂。“这只是生计……我晓得以白牡丹或银毫香片款客。我百饮不醉。我对什么男人讲什么样的话,但不过是伎俩。”如花那年方才二十二。艳芳那年二十四。
  可惜如花碰上了十二少。十二少不过行二,兄长早夭,家里虚张声势取了这个称呼。李碧华还让他叫做“陈振邦”,一个中流击水的名字,其实是一个嫖客,一生爱好是鸦片和女人。只不过他长得太完美,正如同张国荣,甫一亮相,楼梯走到一半便要回过头来一笑,导演站在楼下两位阿姑的身边,看得喜欢。
  本是个很庸俗很势利的故事,妓女遇见年少多金的富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6 5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