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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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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柔趁势就说:“啊,这帮笨蛋,啥事都得我亲自去做,烦死了。”说着就开始换衣服。

何海豹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就说:“后天我要请个朋友吃饭,你给我留个桌,顺便签单了吧。”

云柔正不想在家里待着呢,自然满口答应,只是要求他某个喝滥酒的朋友不要出现,何海豹自然也是满口答应。

云柔回到了农场,开始很低调,后来叫了妮子来汇报工作,并约妮子和几个农场里关系比较好的同事等会儿一起宵夜。这几个人因为值班,生日宴的时候没有到。

和妮子说话的时候云柔故意让戴着手镯的那只手腕露在外边,等觉得妮子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之后才笑着说:“你看我的镯子咋样?绿松石的。”

妮子远远的看了说:“听好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捻自己的项链。

云柔笑道:“是放歌给我的生日礼物,其实比你的项链还差点儿,看来放歌还是挺偏心的。”

妮子有点慌,赶紧松开手说:“云柔姐,我没那意思。”

云柔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儿,做nv人的其实就是被人,关键就是看自己的男人自己喜欢不喜欢,越吃醋,越心疼,越说明没找错人。不过有件事咱们可得注意了。”

妮子问:“啥事?”

云柔说:“放歌以前挖过绿松石矿,这种东西他多的很,咱们得注意点,若是他身边的有往来的nv人里面,忽然有了……”

妮子是个挺聪明的nv孩儿,一下就明白过来,脸sè有点微变地说:“哎呀,好像客房部的娜丽,还有TV那边的……”叽里咕噜一口气说出了五六个名字来。

云柔开始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没想到正撞在枪口上了,一拍桌子说:“好啊,有了咱俩还不够,那些货sè他也看得上。”越想越气,摘下镯子yù扔,可想了半天还是舍不得,就没戴了,又包好了放进办公桌chōu斗里。

这下心情大坏,晚上吃饭时也只是强颜欢笑,而且眼睛贼溜溜的直去看别人的首饰。还好,那一晚没人戴绿松石首饰。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云柔见了吴放歌都是爱理不理的得吴放歌很纳闷儿,反倒成全了妮子,原本是该云柔的时间也被妮子占了去。云柔心里别扭,开始想先去找吴放歌理论,可又觉得自己不该给吴放歌留下这种印象,就又派人去查了那几个戴绿松石首饰的nv人的情况,结果其中一部分戴的是仿制品,剩下的虽是真品,成sè却都很差,而且是从一个叫蟑螂哥的人那里得来的。云柔一下豁然开朗:小蟑螂和吴放歌合伙nòng绿松石矿的事她也是听说过的,而且那个家伙在外面玩儿时间很多,流落些绿松石首饰在外头也属正常。

这事儿虽然终于nòng清楚了,自己的半边床却被妮子又占去了大半,忽然觉得背心一阵凉飕飕……这个妮子,居然会耍心眼儿了。

不过塞翁失马安知非福,虽说被妮子摆了这么一道,却无意中化解了另一桩危急。常言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云柔和吴放歌的事,外面多有风传,何海豹虽然是个没本事的人,却也不是白痴,天天听说这些东西,哪能老不往心里去?于是那段是日子就特别留了心,可没想到正好因为绿松石的事云柔和吴放歌闹了别扭,妮子趁机chā进来把空间堵的死死的。在何海豹眼里,妮子和吴放歌有一手是天经地义的,而老婆和吴放歌就只是工作上的接触却让他放下心来,而且说实在的,这些年有关云柔的风言风语从来就没断过,何海豹多数时间也就当了鸵鸟,谁让自己没本事没出息呢?反正每日自己酒ròu不断,莺歌燕舞的也没闲着就是,反正都是云柔买单,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补偿了吧。于是查了一阵没发现什么,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这真是,人要是正在运气头上,出什么事都能平安过渡,根本就不需要自己

虽说云柔不缺男人,可以往都是她为了某样东西取悦别人,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也有几个,可那些男人却又是在图她的东西,真正有些两情相悦的,就只有吴放歌一个,还偏偏因为绿松石的事被妮子夺去了,她哪里肯甘心?用和吴放歌开玩笑唱提起的话题来说事:自己好歹也是吴放歌前世的正妻,这辈子沦落到当情人已经很惨了,可现在偏偏还被妮子挤到了第三位,这叫她情何以堪啊。

。。

 第二十四章 放纵

那天从云柔的生日宴出来,吴放歌正要上车,却听见何海珍在身后喊道:“吴局,搭个车。/”

何海珍无论是上班还是回家,其实都不和吴放歌顺道,所谓搭车,必定是有话要说了。

吴放歌之前和云柔也jiāo流过,知道自己和云柔事恐怕是瞒不过何海珍了,以她那护着弟弟的常态,这次是的事情可能不太好处理。不过这事也是躲不过的,早晚都要处理,于是也就笑呵呵地招呼着她上了车。

上车后,吴放歌把车沿着滨河路开,何海珍就笑道:“放歌,你这么开哪里也去不了的,既回不了你家,也回不了我家。”

吴放歌只是笑,却不说话。何海珍又道:“你笑个屁啊。”

吴放歌才说:“刚才看你在桌上好像有话要说,这会儿说正合适。”

何海珍就笑着说:“那我可说啦,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吴放歌说:“这么多年朋友了,不爱听也得听着。”

何海珍叹了一声,半晌才说:“小云那种绿松石首饰,我也要。”

吴放歌一听,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nv人若是找你要东西,那么天大的事也不是事,于是就痛快地答应道:“行啊,你想要什么?”

何海珍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吴放歌答应的如此痛快,于是说:“果然是心里有鬼啊,不然怎么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吴放歌见状,也就说:“既然大家都对有些事避而不谈,那也就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了,要不然就明打明的把事情处理好。”

何海珍摇头说:“懒的管了,都管了半辈子了,我也快成老太婆了,还是多为自己想想的好。”

吴放歌把车停到路边,手扶在方向盘上说:“确实,我最近也比较放纵,生怕是哪一天一旦倒下就再也醒不过来,或者一醒来所有的东西都不过是南柯一梦。现在我身边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若不抓紧时间享受,说不定哪一天就发现都是过往云烟呐。”

何海珍忽然噗嗤一声掩了嘴笑道:“说那么多没用的,无非就是一句大俗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吴放歌赞道:“对对对,就是这个。”

何海珍又说:“那我的首饰你给不给啊。”

吴放歌说:“这还用问?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了吗?就看你想要哪种款式了。”

何海珍说:“你若是把它当成封口费我就不要了。”

吴放歌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说:“海珍,多年的朋友了,你提点要求,我送你点什么,都是很正常的嘛,啥封口费?我需要你封什么口?”

何海珍也笑了,用手指轻敲吴放歌的手背说:“拿走,别动手动脚的,我可是有夫之妇。”

吴放歌笑着说:“哎哟,太巧了,我是有妇之夫啊。”

何海珍笑着敲打了吴放歌两下说:“真是个害人贫嘴。”然后又说:“既然你诚心要给,就送我个腰链儿吧,我最近在健身房学肚皮舞,她们都是腰带,我可不想nòng得和她们一样。”

吴放歌说:“腰链儿啊,手上没现成的,料倒是有,得请人做设计,可能要多等些时间。”

何海珍说:“没事儿,我不着急。”

吴放歌随即又发动了车子说:“行,我也尽快。现在怎么着?送你回家?”

何海珍说:“不把我送回家你打算把我带到哪里去?”

吴放歌笑了一下,随即把车开上了路,径直把何海珍送回到小区临别时何海珍又说:“人及时行乐没错,但不要太张扬了,毕竟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吴放歌点头称是,目送着何海珍进了小区,才开车出来,心中默念道:“这就算是搞定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却觉得何海珍说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而且毕竟人家是亲姐弟,若事情没发,她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一旦事发,她铁定还是要站在何海豹那一边的,毕竟人家是血亲嘛。这样一来,行动上就有所表现,不知不觉的也就离云柔疏远了些,恰好云柔此时正为了绿松石的事情呕气吃醋,也不大愿意理他,这两下一较劲,关系看上去反倒正常了。

吴放歌倒是无所谓,周末回家有个美貌娇妻陪着,平时来喀秋莎又有妮子这个纯纯的小美nv相伴,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云柔那边就不好受了,每每看见吴放歌来时,妮子就要失踪一阵子,脑海里呈现出那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银牙都快咬碎了,而近段时间偏偏他来的时候又比较多。

其实吴放歌来喀秋莎并不是完全为了找妮子,他是来应酬的。以往的他,不喜欢应酬,除非必须参加的。病愈后思想忽然有了转变,用他的话说:应酬都是必要的,能办事的当场办事,不能办事的也可以作为人脉储备嘛。原则一改变,行为就要改变,以前他一周来喀秋莎一两次,现在是从周一到周四,天天不落,甚至周末也要来加个班,不过那时通常会带上谷子。周末是陪妻子的时间,这个原则不能变。其实应酬未必都要来喀秋莎,只是他现在贵为局长,自然首先要照顾自己的企业,他甚至对在全局职工干部大会上说:“现在农场那边咱们局自己的唯一的实体,大家的婚丧嫁娶朋友应酬什么的,都尽量nòng到哪里去办,能打折优惠不说,也是féi水不流外人田嘛。”对本单位的是如此说,对外自然更不用提了,凡是和yào监局有业务的,需要应酬jiāo际吃饭的,只管在喀秋莎定位子就是了,反正早晚也得去。

其实最早的时候妮子也是无心之举,她虽然聪明,但心计和经验还远不如云柔,绿松石首饰的事,到有打扮是她自己入了自己的套,虽说因祸得福避过了何海豹的一轮怀疑,却眼睁睁的看着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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