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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倾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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侨仓掀动羽翼,踏上长空,对洛栖说道:“你先回大寨里养身体,让爹爹去素方那里将凤还巢取回。旁的就不要再多想。”
洛栖想起那个天岚眼神中的厉光,又担心起自己的二哥,会不会被此人折磨。揪着侨仓的羽毛问:“二哥,那家伙不会让你受苦吧?若是如此,我宁肯回去将剩下的给领了。”
侨仓微停,只觉寒风萧萧,大河滔滔,一言难尽。
大抵应该不会受什么苦吧,他摇首,回答说:“我与天岚有师徒名分,只是在行事之上,分歧微大,所以后来渐行渐远,然则情分还在,不会有事。”
洛栖听了,也渐渐宽心。
侨仓却忽然很苦恼,他想起了那个人的一个怪癖。细思量下,约莫什么责罚也是逃不过这些——“笑一个。”“不行,这个笑容太表象,再真切些。”“就说你笑起来很好看的嘛,再给为师笑一回。”
要么那年他以族中继承为名,速速逃离了天岚的洞府。
此人真不像众人以为的那般冷淡,全是装出来的!
他心中暗叹了口气,只觉头大如牛。为了不让洛栖笑到肚子疼扯裂伤口,他决定缄默不说,依着自己来看,他去找天岚领个罪与之后洛栖要面对的,微不足道。人前显露真身,便是将自己白凰之说板上钉钉,这要如何是好。

眼瞧着凤凰大寨就在眼前,忽然看一丛丛凤凰花中,桑悌与素方却守在山外,对着二人这边招着手。
轻轻的收了羽翼,滑至爹娘面前,洛栖的眼泪又是要掉了下来,难得的忍了回去,抱起重渊的蛇身,“爹爹、娘亲,我将他带回来了。”
“乖,很好。”桑悌难得的温柔了下来,摸着洛栖的鬓边长发,“爹娘觉着大寨里人太多,太过吵闹,不适宜你二人养病,所以出来接你们去别处养伤。”
洛栖美美的笑了下,软软的靠在桑悌怀中。
桑悌从怀中掏出了些药粉,先着紧了撒到重渊的原身身上,说道:“先让你爹爹与老二说两句话。”
洛栖看着重渊身上原本仍在流血的伤口,在药粉作用下,渐渐结成血痂,才放下心来。

这边则是素方拉着侨仓去了另一侧,低声说道,“今日栖栖一在人前化了白凰之身,便有无数来找麻烦的。我与桑悌只能引咎罢去族长之位,此事不能告诉她,你速速回去,想办法主掌大局。”
侨仓轻轻摇了摇头,将与雷神天岚之间的约定细细说了遍。
素方叹了口气,“当真是命呀……只能说是当年种的因,如今结了果,生受,得生受了。”
侨仓忍不住问,“爹爹,如今凤族你二人不在,当真没事?”
素方颔首,似是极为忧虑。
他与桑悌本已劝走那些来闹事的人,谁料想焦急等了很久,却是听见洛栖在雷泽的所行所为,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果不其然,龙族现任族长风流借故闹事,带着他的夫人也便是被桑悌狠狠摔了几巴掌的杜泽冲上了门,只说洛栖原来真的就是传言中的那只白凤凰,桑悌素方一味相护,早已失职,对凤族而言是大罪人。
这一刻便是百口莫辩,虽桑悌已经操刀要上前与风流杜泽大干一场,却被素方默默拦下,只说一切为了栖栖。
桑悌忍了,为了儿女,他二人真正是付出良多,每一个都是自己的心头宝的对待,还是在最后被老六狠狠的践踏于足下。
怕风流会对洛栖重渊有所动作,在他们被霸占凤族的喜悦冲昏头时候,桑悌素方偷偷的离开了凤族,抢先拦下侨仓等人,便是要先寻个地方避避风头。

洛栖自然不知大寨内的情形,桑悌与素方也是怕她受到刺激。她伏在桑悌肩头,喘了口气说道:“要么去天桓山是了。”
桑悌素方也觉和当,且不说天桓山地处偏远,又离素节疆良近,凡事也好照应商量,所以几人匆忙之余先行离开,由侨仓一人只身返回雷泽,大义凌然赴约。
洛栖见到了爹娘,总算是心头一块大石落下,昏昏然的靠在娘亲肩头便自睡了过去,一路由素方载着三人,朝着天桓山飞去。

她醒来时候已经月上半空,但见爹娘是毫不避讳的将那条大黑蛇放在自己身旁,也不怕自己翻个身给压坏了。
甫一看去,他正疲惫不堪的歇息着,也没有因为自己微一动静而有所反应,想来这回真是伤的太重了,不觉柔情万千,思绪飘渺。
这番劫难,也让她升起了一个新的疑问。
我是谁……?
真的是这凤族小老九,那青帝伏羲心心念念的凤锦又是谁?
她侧身看向蜷在一起的黑蛇,只觉可爱至极,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大抵也是第一遭,居然也让自己升起了怜惜的感觉。
青帝伏羲。那可是万年前上古时代最伟大的神,如今却与自己处在一堆,怎么想都觉着很不可思议。但若说他不是,她也绝不肯信。他的法器是那柄神器八卦镜,缘何他与炎帝伊耆交好,又缘何法力通天,却被黄帝排挤,都很能理解了。
只是这样的人,会成如今这般,听闻也与那位已经逝去很久的凤锦有关。

洛栖虽不爱读书,但甚爱看野史。
曾经她噫吁戏很久这对苦命鸳鸯:青帝伏羲玄女凤锦。
而今落到自己头上,她苦思冥想,也知晓雷泽之中灵光乍现,分明是有另一个灵魂在体内喧嚣欲出,便是那个可怜的女人凤锦吧。若自己是凤锦的转世,那重渊如此待自己,便也有所解答了。只是她忽然很苦恼,捧着自己脑袋想,到底自己如今对重渊的款款深情,有几分是自己的,又有几分是来自凤锦的。
可如今自己与凤锦相差这般大,他当真还能喜爱自己么?好些问题也想不明白,只恼的自己云山雾隐,只好作罢。
看了看天外,不知爹娘现在哪里,为何也不来瞧瞧自己。
刚想动弹,却忽然一道霹雳雷击般的疼痛,直窜顶心,以至于她再也躺不住,忙慌翻了个身,趴伏于重渊那竹床之上。背部受了十几下雷刑,还是疼的要命,她龇牙咧嘴的哼了声,也不敢多说话,脑子里继续胡思乱想。
先放去她与重渊的干系不说,只是这日后难道便是要隐居山林的命途么?自己已经在天下人面前放出原身来,如今想不躲都不成,虽则重渊替自己挡了三百雷刑,谁知道黄帝轩辕还会不会找自己麻烦。
她看野史看的多,并不代表就了解凤锦与黄帝的干系。所以又是头疼欲裂,砰砰在床上砸了两下,只好先消停下来,睡个春秋大梦不再多想。
自己这一团糟,也没时间去瞧瞧相访,当真凉薄。

门外传来一声温柔的男人说话声音,“您二位放心吧,月华上神用了凤还巢后,只是陷入昏迷当中,但大碍已经没有了。”
是疆良爹爹!洛栖欣喜异常,想要起身却又疼的倒了回去,看着疆良素节、桑悌素方四人迈了进来。
洛栖甜甜的喊着四人名字,让几人都颇感欣慰。桑悌当先过来,“你怎么这么个怪姿势?”
“娘亲啊,女儿可是背部着了伤的啊,你欺负我睡死过去了,居然也不看看是哪里有伤疤呐。”洛栖张着小嘴,喋喋不休的抗议。
素方心疼的上前,又是查探又是抚额,见无甚大碍才放下心来,笑道,“你娘亲这是有了女婿便欢喜,从回到天桓山只顾着让疆良替月华上神疗伤,把你给搁在这里,这不刚有空来瞧瞧你。”

“娘亲哟,人家也遭了十几下雷刑呢。”洛栖不依不饶的吃着醋。
桑悌果真十分彪悍,上前就扣了洛栖一爆栗,“月华上神为了你可是受了二百余下,至今没醒,娘不也是怕要是不将他伤情稳定后,凭空没了个女婿,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矣!娘亲你太偏心了。”洛栖看向房中四人,好奇的问:“爹娘现在住在哪里?”
“喔。我与你爹爹占了你素节爹爹的房间,他自然是……”
洛栖才嬉皮笑脸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是与疆良爹爹凑合了。”
半晌没说话的素节“咳”了声,以示威严。谁料洛栖毫不理会这等威胁,笑的满床打滚花枝乱颤,结果疼的自己诶哟了半晌,才颇为开心的问:“娘亲呀,女儿今次表现好嘛?”
像个追寻蜜糖的孩子,大约这一生她都活的窝窝囊囊的,只此一回,也算扬眉吐气的很。素方桑悌又如何能怪她,见她那模样,怜惜顿起。
“好、太好了!”桑悌称赞,“不愧是我凤族女儿,你与侨仓不愧是我最疼爱的孩子。只可惜……”
似乎是想到了杜泽,桑悌眸子一暗,洛栖忙问可惜什么,却被她挡了回去,拖着疆良到洛栖旁边,替她瞧病。
疆良上前,倒是探脉看舌无一不像个非常正经的大夫,转头他就与桑悌笑说:“伤口我便不看了,以免太过唐突,好歹也喊我声疆良爹爹。不过栖栖这身子骨的确是好,内伤未愈,外伤又增,却不过是睡了一夜,就生龙活虎。”
“自然,要不怎么是我的女儿呢?”
疆良笑了声,从袖中掏出两个精致药瓶,落于桑悌手中。眨着眼睛促狭的说:“在月华上神还未醒的时候,就分头由你与素方上药,待他醒了,这药便可以让他们自己来。”
洛栖“轰”的一下红了脸。脑中又是胡思乱想了。重渊替自己上药,她替重渊上药。画面太旖旎,有些内火中烧。

大约有个十日,重渊都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时而睁开那双眼睛,拿蛇信子温柔撒娇的在洛栖腕上舔了舔,便又自睡了过去。洛栖则自从上药后,一直处于比较焦躁的状态,想她这分外好动的性情,却要每日躺在床上,可谓是无趣极了。
也不知道每日爹娘都在做些什么,只觉他们每日来替二人上好药,便匆匆忙忙走了。口中问了,却也说难得来一趟北极天桓山,自然是要多游玩游玩。
依着桑悌娘亲的性格,倒是极为符合的。只是一向宠爱洛栖的素方,也跟着不见人影,提足了她的胃口。
所以无聊时候她也只能睡觉,这日醒来,又是月上梢头时分,娘亲来了趟替她擦完身子抹完脸,说了几句体己的话便自离去,留着她一人对着窗外月亮发怔。
实在没有意思,只好拿着重渊的蛇身子玩耍,用着右手在那身上轻轻滑过,并非似一般蛇类那般软滑,而是似那日应龙体态的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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