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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春-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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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家那个小七我见过,十五、六岁的人了,还要人抱着哄?」
「可是他那次跌跤的时候只有四岁啊……」
「你故意逗我!」阳洙大笑着将应崇优拖到软榻上按倒,「这是欺君之罪,朕要惩处你!」
应崇优唇角的笑容微微收淡了一点儿,轻声道:「臣认罪就是了……」
「认罪也要惩处,朕想想看罚什么……」阳洙转动着眼珠逼近过来,「那就……让我亲一下吧?」
应崇优的眼波闪了闪,长长的睫毛慢慢垂了下来,「好。」
他这一答应,阳洙反而有些意外,用力地确认道:「我说的是亲一下哦,真正的亲,不是亲在脸上的那种……」
「也可以……」
阳洙愣了愣,一时有些困惑。但应崇优温暖柔软的身体就在怀中,目光如水仰视着他,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红晕,两片微微抿紧的嘴唇唇色浅淡,却可以瞬间点燃人心头的烈火。这种若有若无的邀请气氛,让阳洙的理智刹那间就荡然无存,在急促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声中,他低下头,含住了那两片诱人的双唇。最初的轻柔厮磨后,这个吻很快就变得狂暴而有侵略性,在相互剧烈的辗转吸吮中,齿舌相碰交缠,酥麻的感觉从相接触的部位一直传遍全身,甜蜜而又痛苦。
当两人最终分开时,都是满面潮红,微微喘息。
阳洙擦着额上渗出的汗珠,一点点将自己从怀中人身上撕开,喃喃地说着:「真是……差一点儿就忍不住了……可是你现在……」他用手背碰了碰应崇优的面颊,有些遗憾地道:「还这么苍白……」
应崇优握住了停留在自己的脸上的那只手,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没关系。」
阳洙再次被吓了一跳,连眨了好几次眼睛,才吃吃地问:「你知、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我的意思是……」
应崇优将自己的手与他的手指交叉,缠握在一起,掌心相抵,暖意相融。
「我知道你的意思……没关系……」
刚刚才恢复了一点儿的理智瞬间冰消雪融,阳洙一把将他拥进怀里,四唇再次相接,两具身体纠缠着翻滚到床榻的中央。
「阳、阳洙……」在亲吻的间歇。应崇优轻轻叫了一声。
「嗯?」
「你把床帐放下来……」
「有什么关系……屋子里没有人……」
「阳洙……」应崇优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面色如雪,「你把床帐放下来……」
阳洙埋下头,在他光滑的侧颊上连连啄吻了好几下,这才撑起身子,用手指轻轻一挑,金呢洒花的帐帘飘然垂落,掩住了满床春意。

次日清晨,曙光微露之际,阳洙就悄悄地从床上一寸一寸地挪下来,小心给应崇优掖好被角,蹑手蹑脚走出屋外,令宫女们把湘帘垂帏全都放下来,再用围屏挡住,将室内弄得昏昏暗暗地,好让应崇优多睡一会儿。之后便走到外面廊下,叫过高成,命令他以最快速度把大将军应霖带到麒麟阁的东殿来。
昨夜的激情狂爱虽然销魂蚀骨,但高潮平息后凝望着应崇优苍白的面色和紧闭的双眸,阳洙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回了一趟老家就这样,当然是跟老太傅有关,而要打听清楚这个事情,就必须去问当时一起休假的应霖。
大约半个时辰后,应霖在殿外报名请见,阳洙赶紧让他进来。
因为一向习惯早起,应霖已穿戴得十分整齐,形容也没有匆忙的样子,进殿来行罢礼,便静静侍立一旁等候询问。
「应霖,你和崇优的兄弟之情,一向都很深厚吧?」阳洙问道。
「是,臣父母早亡,一向由大伯父抚养,与崇优虽是堂兄弟,但与同胞手足无二。因为他幼年多病,被送入浮山门下,比起臣来,反而更少得到父亲的爱顾,为此臣还常常觉得心怀愧疚呢。」
「哦,原来如此,」阳洙微微颔首。「朕再问你,前一阵子崇优陪朕在麒麟阁养病,朝中是否有人议论此事?」
应霖沉吟了一下,点头道:「有一点,不过还好。」
「什么叫还好?」
「应少保随王驾南征,如今的台阁重臣们都很熟悉他的为人。而且有些事情早就已露端倪,也不是非要留宿麒麟阁之后才被人察觉的,所以也不是特别吃惊。只有些京中遗臣,或是新进的官员,稍有微议。」
「都微议了些什么?」
「老生常谈而已,不过是忧虑皇上会不会因此疏远后宫、有碍皇嗣,或是说应少保身为名门重臣,不该轻身邀宠之类的。」
「可恶!」阳洙重重一拍书案,「都是哪些人敢如此胡言?」
「陛下。朝廷不禁物议,这都是些私下的言论,只要还没有由御史台上呈,皇上又何必追究呢?」
「那御史台丞可收到这方面的谏书?」
「御史台丞封大人,与枢相府史敬大人,还有其他高位台阁们对此事都有比较明智的看法,而上位臣子们的态度一向会影响低位者的做法,虽有些腐酸之人意图上书,也得不到多少回应。皇上胸怀四海,何必介意些小蝇谈?」
「朕当然不介意。可是你知道……他……那个性子跟朕不一样的,而且太傅所居之处离京不远,会不会有所耳闻?」
应霖听到他终于问到正题上,一时有些犹豫。
「应卿,朕在问你话呢?」
「是。请皇上恕罪,臣一向视太傅如父,有些话……恐怕不宜奏闻天听。」
「自古忠为孝先你不知道吗?」阳洙板着脸说了一句,又把语气放和软,「再说你也明白,朕只是想多知道一些,方便应对罢了,难道还能对太傅怎样不成?你是疼爱崇优的,也希望他以后能快乐一点不是吗?」
应霖想起堂弟那天痛苦绝望的样子,心里顿时像被揪了一下。
「你跟朕说,太傅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是。虽然朝臣不敢在他老人家面前饶舌,但还是有些宗室亲族闲职无事……」
阳洙深吸一口气,哼了一声。「这么说,这次太傅带崇优回家,也是刻意的了?」
「是……」
「他跟崇优说了什么?」
应霖考虑了一下,捡了自己最介意的几句,想看着阳洙的反应。
「大伯父说帝王之情最难长存。担心将来皇上恩断爱绝,害得崇优结局凄凉……」
「什么?」阳洙暴跳起来。
「大伯父爱子之心,请皇上体察。他只是担心陛下是少年天子,血气方刚,也许一时迷恋,时间久了就淡了,而崇优至情至性,容易痴迷,与其将来被抛弃心碎神伤,不如忍一时之痛,回京辞官,从此不再与皇上相见……」
「辞官?再不相见?」阳洙气得浑身发抖,在室内哆哆嗦嗦连走了好几圈,才镇定了一点儿,回身冲着应霖大声吼道,「朕当时不在,没办法只好由得他说,可你在旁边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替朕分辩两句?朕跟崇优五年相依的感情,是一时迷恋吗?还说什么抛弃,朕才是那个时时担心自己会被抛弃的人好不好?」
「皇上的情意,臣也不是没有看到,但那毕竟是长辈,臣也无能为力啊。」
「崇优听了后是什么反应?他总不会也怀疑朕的真心吧?」
应霖低头不答。
「他也信不过朕?」阳洙觉得自己到此时还没有开始抓狂,实在是个奇迹,「朕还要怎么掏心掏肝他才信啊?」
应霖暗暗察看着阳洙的一举一动,觉得放心了一些,仍然垂首不语。
「算了,反正他一直是这种人,」阳洙长长吐出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又坐了下来,「那最后呢,他最后答应了没有?」
「答应了……」
阳洙腾的一声又跳了起来,满面通红。「你说他答应了?答应回朝辞官,再不跟朕相见?」
「陛下请为崇优想想,大伯父后来把列祖列宗的阴灵啊,应家世代帝师的清誉啊,还有什么死不瞑目之类的话都搬出来了,被那样逼着,他的性情您又知道,能不答应吗?」
阳洙连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忍耐住,哼了一声,「他答应有什么用,朕不答应。」
「可是伯父说天下没有强留的朝臣,如果您一意孤行,他就上京来跟您辩理。」
「辩理就辩理,难道朕会辩不过他吗?老太傅既然这样威胁崇优,那朕也会威胁他的。」
「咦?」应霖有些好奇,「皇上准备怎么威胁太傅啊?」
「他如果坚持要带走崇优,朕就……」阳洙想了想,「朕就当个暴君给他看看!」
应霖顿时满面黑线。以前堂弟常说皇帝孩子气,他还不信,今天一看,没有说错。
「崇优最后答应的时候,应该还是很难过吧?」阳洙满怀希望地问道。
「当然难过了,衣衫都湿了呢。」
「你的意思是说他哭了的?」
「是。」
「唉,他从来没在朕面前哭过,」阳洙的语气酸溜溜的。
「在老父亲面前毕竟不一样嘛。」
「不过这也算是为朕掉的眼泪吧?」阳洙自我安慰地道。
「是……」
阳洙朝东殿方向狠狠瞪了一眼,嘴里嘀咕道:「哼,难怪昨天那样……原来是想哄朕两天,聊慰朕的情思,然后一走了之?休想!」
应霖有些冷汗的感觉,吃吃道:「皇上还有别的吩咐吗?」
阳洙偏着头想了一阵儿,抬了抬手,「暂时没有了,多谢你帮忙,就先退下吧。」
「是。」
应霖刚退到门口,阳洙突然又把他叫住。
「陛下还有何吩咐?」
阳洙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道:「你放心,朕对崇优是真心的,会一直对他如同今日,不离不弃。」
应霖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臣明白。小优对陛下也是真心的,臣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会这样决定自己的立场。」
两人相视点了点头,都不再多说,应霖缓步退了出去。
阳洙独自闷坐了半晌,为将来做着打算。他素来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一旦有了目标,就不达目的绝不甘休。当年在那般严密的控制中,他尚且要投书应博,意图翻身,何况如今已是天下独尊的帝皇,更是不可能会允许自己得了江山失了他。
「陛下,早朝时间快到了,请您用膳。」高成在旁低声禀道。
阳洙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问道:「应少保醒了吗?」
「回陛下,应少保已经起身有一阵子了。」
「啊?」阳洙大吃一惊,「为何不通报朕?」
「应少保听说陛下在西殿召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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