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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春-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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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洙见夫子对自己如此关切,心里一甜,又开始飘飘然飞上了半空,不管不顾地将问题丢给他的外殿大总管去解决:「高成,按应少保说的。调脉案进来看。」
「是。」高成低头退出,还来不及擦汗,便飞奔了出宫去找杨晨。
大约半个时辰后,一份脉案送到了应崇优手中,他细细地研究了半日,颇感困惑:「脉案甚通,药方也是个绝妙的药方,怎么煎出来是那个味道呢?」
「一定是奴才们想着反正朕又不肯喝,所以随便煎了煎,有些偷工减料罢了!」阳洙陪笑道。
「大概也只有这个原因了。」应崇优掀开被子的一角,将阳洙的右手捉了出来,「我再诊诊看。」
「不用了吧,你刚才不是说的确是个好药方吗?」
「好方子也要看对不对症。你放心,我的医术虽算不上很好,却也不是蒙古大夫,如果不诊一下脉,怎么知道太医的方子有没有疏漏之处呢?」
「不……真的不用……」阳洙一面用力将手夺回来,一面飞快地转动着脑筋找借口,「既有太医在,何必让你来诊脉?你的性情我是知道的,如果脉象不好,你又要伤心难过了。这又不是什么大病,我才不舍得让你操心,等将来我的脉息养好养壮了,随便你想怎么诊就怎么诊,好不好?」
应崇优忍不住被逗得一笑,「等你养好养壮了,我还有什么好诊的。算了,那就请太医再来复诊一下,如果病情没有变化,再按这方子重新煎药吧。」
「好,好,」阳株立即一迭声地赞成,「其实我一看见你,病就好了七八分,说不定不用吃药也行呢。」
「你精神是好了一些,不过脸色还是过于灰暗,不吃药怎么行?」应崇优抬起手,疼惜地在阳洙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鼻翼两侧都发青了,晚上也睡不好吗?」
「还行吧。因为可以在梦中见到你,所以我总是很早就睡了。」阳洙甜言蜜语地道。
「陛下这么会说话,到像是被我二师兄教大的人一样。」应崇优虽然没把他的话当真,但心里还是极为熨贴舒服,一面轻轻扶他半靠在枕边,一面柔声察问道,「身上有没有哪里痛?这样坐着头会不会晕?!胸口有没有闷堵恶心的感觉?」
「你别操心了,」阳洙觉得心中软软糯糯,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可又不敢就此从实招认,只得摆出笑脸哄道,「我年轻,身体底子又好,不妨事的。」
两人絮絮低语间,太医们已应召前来,依次跪前请了脉,退出外殿,府祟优也随后出去询问病情。阳洙不能跟着一起,又担心太医言辞间露出破绽,在里间的龙床上急出一额的细汗来,好容易盼到应崇优重新进来,忙觑看他脸色,见并无异样,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太医说陛下的病没有大碍,依方调养,少时便可大愈。」应崇优却没注意到阳洙心虚的样子,在床前坐下后,见他额上有汗,便抽出自己的手巾为他擦拭,「听高成说,陛下有时处理起政务来,整夜的不睡,这怎么行?虽说为君者理应勤政,但也要适度方好,就算不为身体考虑,神思困倦之时批阅奏章,也难免会有疏失错误。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知道了。」阳洙握住他执巾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好久没听到夫子的训话了,感觉好亲切,再多说两句吧?」
应崇优不禁一笑:「怎么会有喜欢听人家教训的。再说陛下现在已是万民敬仰的圣君了,哪里还有我啰嗦的地方?」
「这里,」阳洙拍拍胸口,「你就住在我这里,跟我啰嗦一辈子,哪儿都不许去。」
应崇优将手掌平摊在他胸口上,轻轻摩挲了一阵,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微见沉郁。阳洙眉头一蹙,忙向上坐了坐,凑上前去轻轻抱住,轻声问道:「怎么了?」
应崇优低头凝思了好久,方缓缓摇了摇头,叹道:「一辈子……说着多容易的三个字啊……」
阳洙怔了怔,抿住了嘴角,好半天才深吸一口气道:「就算我现在赌咒发誓,你听着也不过是轻薄的情话而已,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知道好不容易才能重新握到你的手,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再放开了。」
年轻皇帝的话说得虽然任性,但听在情人的耳中,却是又甜又酸,滋味奇妙,慢慢品到后来,竟有些心动神摇,感慨难言。
见应崇优垂首无语,阳洙也不再多说,只是展臂抱他靠在自己怀中,两人静静依偎,在体温的相互交渗之间,心绪也渐渐安宁了起来。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相依相偎了足有一个多时辰,满室寂然才被殿外怯怯的禀告声打破:「回应大人,陛下的药熬好了。」
「喔,」应崇优一惊回神,忙整衣起身,道,「烦请高公公端进来吧。」
合掩的殿门被推开半边,高成用托盘捧着一盅药走了起来,胖脸上两颗圆眼睛转了几转,暗暗朝阳洙挤了一下。
「我先尝尝,」应崇优端起药碗,轻轻抿了抿,这才满意地点头道,「这才是药嘛。虽然这方子下的猛了些,好在陛下年轻,也当得起这些虎狼之药,清滞通泄之后,人也会舒服一些,来……陛下快趁热喝了吧……」
「清滞……通泄……?」阳洙脸色一白,不由瞪了高成一眼,「朕不觉得有什么内滞……」
「太医合议的方子还能有错?快喝吧。」应崇优微笑着将药碗递到面前,「陛下是血战天下的马上君主,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怕喝药啦。闭上眼睛,几口就喝完了,没事的。」
阳洙苦着脸接过药碗,浓重的药气立即冲进鼻子,让人嘴里发苦。
「陛下?」
面对着夫子温柔的脸庞和春风般的微笑。似乎再苦再猛的药也只能咽下去。阳洙把心一横,双眼紧闭,张开嘴就准备开灌。
「算了吧。」应崇优在最后关头劈手将碗夺了过去,放到小桌上,嗔怒地看了阳洙一眼:「这可是真的药。没病的人吃了只怕要上吐下泻几天呢,你还真喝啊?」
「当然要喝,不喝怎么治病?太医们参酌出来的方子应该没问题……」阳洙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渐至消音。
应崇优却什么也不说,只静静地看着他,只一小会儿,年纪较轻的那个人就招架不住了。
「对不起,我前几天真的生病来着……可是因为身体太好,你还没到,病就没了……」阳洙绞尽脑汁解释着,又抓了应崇优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急急道,「虽然病是装的,可我这两年来思念你的心却是真的,你摸摸看,我是不是瘦了好多?」
应崇优没好气地又斜了他一眼,但手指轻轻触摸间,心还是软了七八分。
「好像是瘦了一些……」
「因为我想你嘛,既吃不下,又不敢吃……」
「不敢吃?」应崇优奇怪地挑了挑眉。
「殷先生写信来说,你比当年瘦了好些,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吃胖了,你会以为我好吃好睡根本不挂念你……」
「傻瓜……」应崇优含着眼泪骂了一声,想想却又忍不住破涕为笑,「傻成这样,可不是我教的……」
「不是你是谁?」阳洙见他好像不是太生气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又凑上前去抱住,「我傻也好,聪明也罢,还不都是因为你?」
「陛下的妆化得还真是精细,」应崇优扶住他的下巴又细细看了一阵。「是三师兄的手笔?」
「是,他回京述职,顺便帮个忙。」
「师叔倒也罢了,连三师兄都帮你,我倒是没有想到……」
「因为他们都知道,我们的感情是真的,我们两个人是分拆不开的,」阳洙路着应崇优的面颊,在他脖颈间印下密密的吻,「崇优,留下来吧……」
应崇优重重地闭了闭眼睛,慢慢推开阳洙,立起身来,手扶着窗台向外眺望,默然不语。
麒麟阁外朱墙翠檐的那边,就是作为宫城中轴线的皇家主道,当年大婚的风辇就是从那里辘辘驶进森森内苑,停在了小皇帝的身边;再向东便是皇后御殿正阳宫,在那里他们共同度过了两年多相濡以沫的宫廷生活,一点一滴开始积蓄起一份不可替代的患难真情。记得永安宫的大火。西泠山的绝壁,记得巡卫军营的严苛操练,帝都城外的回首遥望,记得风雪绝岭间不灭的心火,记得平城宴堂上相互的微笑。更记得那一路相依相扶、征战天下的旅程。
相爱,已是毋庸置疑,而今仍然惶惑不安的,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和处理这份爱,才能得到最平和安然的结局。
「你放心,」阳洙也跟着走到窗边,扶住他的肩头,柔声劝道,「后宫那边,早都已经接受我们之间的感情了,太后还亲自出面去劝说过太傅呢。对了,魏妃说她曾写信给你,你收到了没有?」
应崇优点点头。
「她是个好女人,把皇儿也教得很好。那孩子因为总听他母亲和我提起你,所以好奇得不得了,总闹着想见见你呢。」
「魏娘娘心地柔和宽容,有她主持后宫,是陛下的福气。她信中劝解我宽心,不要介意她的存在,反而让我觉得愧疚……」
「佳人虽好,奈我不能动情。」阳洙俯低身子,深深地凝视着应崇优的眼睛,「我眼里心里,满满都只装着你,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
应崇优被他眸中亮芒所吸,竟移不开目光来,心动神摇之际,浑然不觉自已被他悄悄抱起,移到床边,匆匆几个吻之后,便压倒在软被之间开始动作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
「你说呢?」阳洙凑上前在他唇边啄了一口,低声笑道,「好久没在一起了,我们亲热一下吧?」
「胡说什么?」应夫子吓了一大跳,一掌将阳洙的脸挥开,「现在还是大天白日的……」
阳洙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让我忍到晚上。再度这销魂一夜?」
「不、不行……」应崇优忙乱地挡着他不安分的手,「父亲知道我进宫来了,晚上我必须回太傅府……」
「不是还有应霖陪着老人家的吗?」阳洙一边说着一边不高兴地沉下脸来,「白天不行,晚上也不行,我都忍了两年了,你摸摸看,哪里还忍得住?」
应崇优虽然已经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但因为生性保守,实在还是不习惯要明摆着谈这么让人受不了的话题,整张脸早已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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