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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刚才估算了下，确实不怎么样，但也不算太坏，不是吗？”
“我再想了想，至少比恩他们可以收回成本。”
“更正一下，有希望收回成本。”
“你是怎么预料这些事情的？你在通过直觉来判断事情时，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比如看到了难以形容的画面？或者听到了不可捉摸的声音？”
“见鬼，我都发了好几天信息了，你为什么一条都不回？！”
看着这些短信就可以想象出佐伊那副生气的面孔，肖恩不由笑了笑，随即给她回复起来：“抱歉，刚才有事不能用手机……”
坦率的说，《信徒》的票房让他小小的吃了一惊，以他现在对好莱坞的了解，这样的电影首周能有接近10万的票房就已经很不错了，圣丹斯电影节的故事片奖帮不了多少忙的。观众们进电影院更多是为了放松自己，他们更希望看到绚丽的特效、精彩的情节，而不是沉闷的无聊的作品，即使男主角原型很值得同情，即使电影主题充满了哲理。
无论投资商还是院线，都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电影，所以《信徒》当初几乎拉不到投资，现在能在80多家院线上映也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只是40万的周末票房的确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不管怎么说，担任男主角的肖恩是成名演员，又在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因为一首歌曲被更多人知道，即使这部电影是部沉闷的文艺片，依然会有充满好心的人想要一探究竟。
除此之外，负责发行的那家公司，似乎叫新世纪影业？他们也还算有些头脑，尽管舍不得在宣传上投钱，但多少还是借着肖恩的名头，以及在圣丹斯期间引起了部分争议吸引了些目光，电影上映的第二天还有几个专栏作者写了几篇评论。
可惜这些评论都在三、四版，而且都没什么亮点，无非就是讲了讲电影的主题，然后点评了下演技，属于丢了一块石头进池塘后溅起了些小小的水花，该有的争论早在圣丹斯参展的时候就已经争论完了。
新世纪影业大概也是想要趁着这些争论所产生的影响还没完全消散，来为电影做义务宣传，所以才选择在现在上映，看起来他们赌赢了——好吧，至少没输，以目前出炉的首周票房看，如果放映时间稍微长点，保住成本应该没问题。
“好吧，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以后如果我接了什么电影，你得用你的预告告诉我，它的前景怎样。”
几个短信之后，佐伊发来这么一条信息，虽然只有文字，但肖恩还是可以再脑中勾勒出出她那……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傲娇的模样。
“乐意为你效劳，我的女士。”肖恩随即回了这一条短信。
这个显得很独立的，却非常喜欢神秘性的，和自己同龄的姑娘还是很可爱的。尽管这段时间在洛杉矶他们偶尔也会见面，肖恩还是很想和她再来一次很正式的约会，像圣丹斯山庄那次那样，恩，也许纽约那次更好？不，还是将两次约会综合起来，融合好的方面，扔掉坏的方面，这样才对。
想到这里，他忽然又变得局促起来，娜奥米、乔丹娜、凯蒂，加上不能曝光的凯特，以及只有关系的詹妮弗，自己的确纠缠得够深。
哦，对了，还要加上卡米拉，自从上次意外过线之后，小丫头似乎就对这事上瘾了，每次到他这里来，只要有机会总会拉着他用他的手指快活一番，同时像玩玩具一样抓着他的东西把玩不止，直到他泄出来为止。
这种情况之下，有的事情就很难控制，比如之前有一次喷得太高，她没能全部躲闪过去，结果俏丽的脸蛋上门沾上了不少，于是卡米拉发了好一通脾气，肖恩哄了她许久后才算让她消气。
即使如此，依然可以看出卡米拉的变化多么大，要说她不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那应该是不可能的，毕竟她连成人电影都偷看过。但遇到了这种情况，她也只是发发脾气，被肖恩哄开心后也没再说什么，难道压抑久了之后完全释放出来，就会完全成为另一个人，从乖乖女变成……
好吧，暂时不说这个，总之，正如莉安娜离开时所说的那样，的确纠缠不清，而且现在看起来似乎又要多一个了。
管他的，这是我的事情，无论最后变成什么情况，我都一力承担好了。肖恩最后这样想到，一时没有结果的事情，就放到以后再说。
除此之外，他还很恶劣的想着，如果真要带个姑娘回去的话……带上娜米怎么样？
这都是快玩笑，肖恩就算想要做点恶作剧，也不会在这上面，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比如近在眼前的74届奥斯卡颁奖典礼。
第261章 巧遇
“漂亮的地方，不知道我在今后几年，我是不是还能每年都在这个时候从这里进去。”在走到明黄色的，四四方方的柯达剧院的大门前，肖恩仰望着这道很有线条感的大门如此轻声的感慨了句。
这家新落成在新光大道上的剧院离中国剧院不远，但和那种复古风格不同，线条感十足，更有现代气息，大门两侧上更是刻着历届奥斯卡的年份。显然，之前那个传闻应该是真的，电影学院打算以后将所有的颁奖典礼都放在这里举行。
可惜肖恩却知道，大约再过个十来年，冠名的柯达就会破产，那时候电影学院的颁奖典礼肯定会被影响到。对了，之后冠名的叫什么来着？杜比还是杜克？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管他呢。
“很有气势不是吗？”一个有些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外面传进来的呼喊声。
“是的，很别致的大门，”肖恩耸耸肩看向对方，“能在这里见到你真高兴，乔治。”
“我也是，肖恩，”乔治？克鲁尼笑着和他对击了一掌，“作为首批参加在柯达剧院举行的颁奖典礼的人，感觉怎么样？”
“很难形容，”肖恩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是作为提名者来这里的，但我又的确来了。”
“被担心，你会再次获得提名的，迟早的事，”克鲁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会每年都来这里的。”
看来之前的嘀咕他是听到了的，不过肖恩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笑笑：“谢谢，乔治。”
对方笑了笑，随即先一步往里面走去，而肖恩长出了口气，扭头看看外面的红地毯，以及还在上面走着的，接受着欢呼和记者的纠缠得名人们，再次耸了耸肩。他刚才走红地毯的时候，虽然也有不少闪光灯，欢呼声可没这么响亮，显然，自己比起克鲁尼他们。多少还是差了一些。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追赶上去甚至超越他们，并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看看克鲁尼刚才的态度就知道，即使过去一年里他没有什么有分量的作品，但凭借制作的电影超级大卖，以及发行的歌曲备受热捧，已经留给了许多人深刻的印象，几乎可以和大人物们平起平坐了。
继续往里面走去，不长的通道两边，平时此刻正在营业的商店都紧闭着大门，将一切空间都让给颁奖典礼。通道尽头是楼梯，上去之后绕过天井一样的建筑，剧院入口也就尽在眼前了，当然也可以绕过楼梯走下面的入口，都差不多。
肖恩很喜欢这里的布置，一路上都有人停在通道或者楼梯、天井的旁边交谈，觉得这里不合适，进去后的前厅也是有的。不像在神圣大礼堂那样，暂时还不想入座的嘉宾，都集中在前厅当中，给人一种拥挤的感觉——虽然并不是真的很拥挤。
这边不一样，柯达剧院里面从大门到剧院入口这段路，给人很随意的感觉，人们三三两两站着交谈，又不会阻挡别人，如果需要，通道上的人随时可以加入这些小团体中去说上两句，就像肖恩现在做的那样。
“无论如何都要祝贺你，大卫，这可是你在15年之后再次提名奥斯卡。”肖恩这么对一个头发略显灰白的男人说道。
“谢谢，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就已经是15年之后了。”大卫？林奇有些感慨，但更多的还是不以为然。
他也知道，即使终于再次获得了一个奥斯卡最佳导演的提名，但也只是陪跑而已，电影学院不会因为《穆赫兰道》这样的电影而将最佳导演颁发给他的。事实上，如果不是《穆赫兰道》非常受好评，被影评人一致称赞，让他一扫97年推出《迷失高速公路》时饱受批评的怨气，他还不一定会来参加颁奖典礼，反正他不属于这里。
肖恩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当即转移了话题：“不管怎样，没人否认这是部难懂的，却又让人着迷的电影，无论导演还是演员……”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的瞟了眼身边的娜奥米，拉直的金发柔顺的垂下，露出一只肩膀的米色单肩晚礼服将她衬托得性感迷人。
“都发挥出了让人惊讶的水准。”肖恩最后这样说道。
“这正是我想说，这不会是我最好的作品，但肯定是目前最棒的作品。”林奇点了点头，然后也瞟了一眼娜奥米，“好了，我就先进去了。”
他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的，然后转身往里面走去，肖恩耸了耸肩，然后大大方方的看向娜奥米。
“恩……”他先是干咳了声，“能在这里见到你很高兴，沃茨女士。”
“你真要用这副语气和我说话吗，肖恩？”娜奥米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你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所以，万一有人认为我在骚扰你，过来揍我一顿，那就得不偿失了。”他用一本正经的腔调说道，让娜奥米很不淑女的犯了个大大的白眼。
“如果真有人这么做，我一定会很感谢他。”她瞪着他如此说道，肖恩则摊了摊手，一副“我就说过”的模样。
娜奥米很快又叹了口气，神色变得有些复杂，她知道肖恩想说什么，当初她可是始终不肯和他一起在公共场合出现的。
“好了，娜米，”肖恩这时面容一整，“你今天真的很漂亮，非常漂亮。”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你会成名的，你会受到追捧，你会站在奥斯卡的颁奖典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