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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记-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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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假死干嘛?”可能是玉骄按摩的副作用,岑沐晓声音有些困意,“再说,以后还是要和我父母团聚的,到时候还不成诈尸了。装病,等妈和沐蓝去了香港,我就装病。”
张宜还未被判处死刑,张家竟哀嚎一片了,张家竟提前给张宜办丧事,这令清安城的百姓瞠目结舌,他们哪里知道,真正的张宜在送往国外的船上后,为了争夺一个女学生而被人失手杀死了。
因为玉骄那日被郝曼卿绑架,岑母和岑沐蓝去香港的事也就被耽搁下来,现在玉骄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岑沐晓便让母亲和妹妹赶紧去香港,岑母原本打算先把楚元也带过去,岑沐晓和玉骄反对,岑母也只得作罢。
岑母和岑沐蓝走后,玉骄突然感到家里冷清起来,因为惦记着卓盈,便独自去赵家探望。
虽然佛堂的窗户被窗帘遮挡住了光线,但玉骄进来时故意将门留了一道缝隙,一道光柱射进来,烟雾缭绕中有种似梦似幻的感觉。
玉骄和卓盈并排坐在卓子的两边,玉骄见卓盈消瘦的可怜,心里一酸,却不知道拿什么话宽慰,只得和卓盈一样看着脚下发呆。
许久,卓盈幽幽开口,“快一个月了吧,这时候我走了,应该没人说什么了吧?”
玉骄心里一惊,没想到卓盈还是一心求死,不禁又悲又气,含着泪生气地说,“卓盈,你就这点骨气吗?死谁不会,要是遇上点坎坷就去死,那我也得死好几回不是?卓盈,你没有错,你救了承佑,你心是干净的,你比谁都有资格活下去啊。”
卓盈笑得虚弱而凄美,“骄骄,现在我不想死了,我还要好好活着呢!只是,我想离开赵家了。“
玉骄深深地舒了口气,对着佛龛合掌拜了拜,“这我就放心了,你离开赵家我支持,你还年轻,早就应该离开赵家过自己的日子才对,哪怕一辈子独身,也好过封闭在这佛堂里一辈子。”
卓盈看着门缝里投射进来的那道光柱,眼里温婉和煦,“骄骄,还记得儒镇的方家花园吗?多好的时光啊,岁月静好,青春年少。”
玉骄怔了怔,眼里透着不堪回首的凄迷,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再也回不去了。”
“是啊,再也回不去了,”卓盈含笑的眸中泪光粼粼,“现在想想,我那时多任性幼稚啊,难怪文照表哥不喜欢我。后来,我经常想起周彩屏,想起你,却发现自己不再讨厌你们了,可周彩屏已经死了,你也音讯全无,人有时候真有意思。”
“原来,”玉骄顿了顿,“原来你还没有忘记文照表哥。”
卓盈苦笑,却透着嫣然,“以前是,现在不是了,释然了。”
玉骄有些口渴,喝了一口茶,见桌上放着一盘梅子蜜饯,嘴馋起来,拿起一颗吃,“现在我觉得这个喝茶最好。”
卓盈看了看玉骄,淡淡笑了笑,“你几个月了?少喝茶,这里有温热的开水。”
玉骄感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两个多月了,你看,我这个当妈的还不如你,只顾嘴馋,竟不知道忌口。”
卓盈一脸安静,“我离开的事,还是你先去和承佑、赵妈说一声,也免得他们大惊小怪。”
受卓盈委托,玉骄在赵家前厅等承佑回来后,将卓盈要离开赵家的打算跟承佑说了。
承佑和赵妈并不太惊讶,也不说话,不知是不舍还是不愿。
承佑低眉沉思了一会,语气平静中有些感伤,“早就劝她离开,既然想开了,我当然求之不得,只是,现在时局这么不稳,她一个人要去哪里呢?”
承佑和赵妈不知道那晚的真相,即使挽留也是情理之中,可玉骄觉得卓盈提出离开,对大家来说是最保全的方法,所以支持卓盈离开方家。
见玉骄支持卓盈离开,承佑自然也赞成,“既然她决定了,她随时可以离开,家里的钱分她一半,不会委屈她就是。”
也不知为何,玉骄突然觉得心情烦躁不安,玉骄疑惑起来,难道自己支持卓盈离开赵家是错误吗?
玉骄感觉体力不支,心里也惴惴不安,想着自己腹中的孩子,不敢再劳神,辞别承佑和赵妈,匆匆回家休息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玉骄不安不是因为卓盈——


、第五十一章

从赵家回来,玉骄开始呕吐不止,岑沐晓还没回家,程兴急忙将乔臻请来。
乔臻给玉骄把了脉后只说是妊娠反应,没什么大碍,开了几幅安胎药就离开了,不多说一句话,也不多看玉骄和楚元一眼,脸上淡淡的,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玉骄隐约觉得乔臻有些异常,只是病得昏昏沉沉,也顾不了多想了。
岑沐晓因为军务繁忙,晚上没有赶回来,程兴便让自己的老婆香香来照顾玉骄。香香是从小就伺候岑沐晓的,自然对玉骄尽心服侍。
喝了药,一夜又睡得安稳,第二天玉骄便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又躺了半日,玉骄不见楚元,心里惦记儿子,便起床去找楚元。
楚元原先和岑母住在东院,岑母去了香港后,还没来得及挪到岑沐晓和玉骄住的正院去,只由两个勤务兵照看着,楚元竟有些调皮淘气了,这两日连功课也不做,玉骄想着要好好教训儿子一顿。
东院里很是安静,没有楚元疯闹淘气的身影,玉骄有些奇怪,进屋一看,见岑沐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正搂着楚元教他功课。
父子俩亲密无间地情景让玉骄看着有些感动,“沐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岑沐晓和楚元抬头看见玉骄,一大一小两张帅气的脸上笑容灿烂。
一夜不见,岑沐晓竟憔悴许多,脸上的胡渣狼藉,玉骄不无心疼地埋怨,“又一夜没睡对不对?别管楚元了,快去洗澡睡一觉,真当自己铁打的吗?”
岑沐晓嘴角微勾,眉眼潋滟中却透着不易觉察的忧伤,走到玉骄面前,定定地盯着玉骄,“听说你不舒服,好点了吗?”
玉骄哭笑不得,“难为你惦记,回来也不来看我。好了,去休息吧。”
岑沐晓目光迟疑了一下,有些疲惫地笑笑,从玉骄身边轻轻走过,再没回头看玉骄一眼。
岑沐晓刚睡一会儿,又被上级的电话叫走,直到晚上才回来。岑沐晓脸色凝重,一回来便躲到书房里。
玉骄到书房找岑沐晓,见岑沐晓坐在椅上,埋着头苦闷地抽着烟,玉骄一惊,忙问岑沐晓发生什么事。
岑沐晓面无表情,平静地说,“骄骄,要打仗了。”
玉骄震惊,愣了半晌,方回过神来,眼泪止不住落下,因为她知道,要和岑沐晓他们打仗的不是鬼子,而是共|产党,而自己的弟弟玉腾和梓湛、梓涵及周虎都在共|产党那边。
玉骄有些懵了,她不明白,当初岑沐晓和玉腾、梓湛他们一样,都是一腔热血去报效国家,为什么现在却成了这种局面?
玉骄轻轻地抱住岑沐晓,“沐晓,我们走吧,去我们的世外桃源,好不好?”
岑沐晓微微一怔,起身将玉骄紧紧搂在怀里,许久,“骄骄,你先睡好吗?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可能晚点回来,别等我了。”
玉骄一把拽住准备离开的岑沐晓,盈盈粉泪,一脸忧伤,“沐晓,你答应卸甲归田的啊!你后悔了吗?”
岑沐晓微笑,手指在玉骄脸上轻轻划了几下,“傻丫头,我说过不和自己人打仗的,就一定做到。只是,现在我有些事还没办好,要再等些时日。不过,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等我办完事回来找你,一定带你离开。”
看着岑沐晓离开的背影,玉骄呆住,岑沐晓的话是那么熟悉,耳边响起当年文杰也曾说过类似的话,“骄骄,等下次见面,我一定带你一起离开可好。”
书房里,玉骄呆立良久,不知为何,眼泪兀自倾泻。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玉骄睁开眼,见岑沐晓坐在床头正看着自己,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岑沐晓微微笑了笑,俯身在玉骄脸上吻了一下,“看你睡得这么香,真希望太阳晚一点升起,好让你多睡会。”
玉骄心里一阵甜蜜,起床梳洗。岑沐晓坐在床沿,微笑着,目光一直随着玉骄移动,看得玉骄都有些不好意思,嗔笑着瞪了沐晓一眼。
可能局势紧张的缘故,还没等岑沐晓吃完早饭,就又有人来给岑沐晓送了一份急电,岑沐晓看完,眉头一拧,匆匆出门。
玉骄心情愈加抑郁,祈祷着岑沐晓快些带自己离开,谁做天下不是她关心的事情,她也不想关心,她只是不愿看见自己最亲的人自相残杀而已。
晌午,有人给岑沐晓送来一包东西,玉骄是从不动岑沐晓的文件和包裹之类的东西,但是这个纸包是随意包着的,没有捆扎,也没有封口,而让玉骄颇感好奇的是,这个纸包轻如无物。
玉骄略一迟疑,随手打开了纸包,一下愣住,原来是岑沐晓一直贴身收藏的丝帕,而且已经被绞的粉粉碎,若不是自己亲手绣的文竹依稀可辨,玉骄几乎都认不出了。
往事历历在目,当年玉骄被岑沐晓退婚后,在方家花园和岑沐晓巧遇,玉骄知道岑沐晓,而岑沐晓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姑娘就是被自己退婚的童玉骄。
方家花园的这次巧遇,因为岑沐晓殷勤过甚,不仅摔伤了双腿,还被玉骄骗得跳进池中,玉骄在逃跑时将这块丝帕落下。
岑沐晓拾到玉骄的这块丝帕后,从此贴身收藏,抗战八年,更是将这块丝帕当成护身符,从不离身。可如今,这快丝帕被人绞成粉粉碎的摆在玉骄的面前。
玉骄脸色苍白起来,心里陡然惊恐,不知道岑沐晓在外发生了什么事,慌乱中大声喊人。
程兴紧张地跑过来,被玉骄惊慌失措的样子吓了一跳,忙问玉骄发生了什么事。
玉骄流着泪颤声说,“快,岑沐晓可能出事了,你们快去救他。”
程兴吃了一惊,随即一脸疑惑地看着玉骄,“谁告诉太太你的?不会吧,刚才团座还来电话,说要去视察江防,今天要晚些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转告太太呢,团座怎么可能出事呢?”
玉骄愣了愣,舒了口气,失神地对程兴挥挥手,“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程兴皱眉,“太太,这两天团座回来的太晚,打扰得太太也没休息好,我让香香给您熬碗安神汤吧。”
玉骄无力地坐下,“陈副官,沐晓今早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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