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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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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兴平看着眼前白皙秀丽的手,愣住了,半响才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那真是对不住了,暮女侠。”
暮雪瞳和慕容兴平相处起来,真的比较随意,她翻阅过大历皇朝的史书,也听紫菊说过,对慕容兴衡那样功于心计的自然没有好感,对慕容兴平就不一样了,再说了,有个当贵妃的娘,有个手握兵权的舅舅又不是他的错。
暮雪瞳不知道,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很快就传到了周愉儿的耳朵里,她盛怒,“果然是留有一半东陵人血的贱人,都结婚了还勾三搭四!”
尤其是勾引的还是她的儿子,怎么不叫她生气!
正发着脾气,有个面生的宫人进殿跪倒她面前,“奴才给愉贵妃娘娘请安。”
周愉儿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懒懒的,“站起来回话。”
那人站起来的同时,手里一个动作,一封信已经藏匿到他刚才所跪的波斯地毯下。
等那太监退下后,周愉儿说自己要小睡一会儿,让奴才们把门窗都管好了,四周一片漆黑,她拿尖尖的护甲从地毯下抠出那份密信。
这是她哥哥镇国大将军周飞度写给她的,不管内容是什么都不能给别人看到,否则,连累的不仅是慕容兴平,还有在大历皇朝已经功高盖主的周家也将被牵扯进去。
有孙家当了前车之鉴,周愉儿最近格外当心。
借着夜明珠的光,周愉儿眯着眼睛分辨纸上的字迹,的确是出自她哥哥的亲笔。
看完信,她如遭雷击般傻坐在床边,如果早知道暮尉迟手里有一笔从东陵带来的宝藏,她怎么样都会想办法让自己的儿子娶了暮雪瞳,现在似乎晚了点。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挽回残局,为了保住周家的荣华富贵,储君之位,也只能是她周愉儿儿子的。
走到殿门口,打开了殿门,守在外面的宫女看到周愉儿这么快就起床,心里很忐忑,“娘娘,您怎么起来了?”
“睡不着,让小厨房准备一碗血燕,本宫要亲自送去给皇上。”
……
再说暮尉迟,和暮雪瞳猜的一样,昨天大婚,他的确伪装着躲在人群里,直到亲眼看着暮雪瞳跨进宸郡王王府,才放下心头大石。
和慕容南诏约定的那样,他连夜就启程去了东陵。
他只带了两个随从,化装成小本商人,所以脚程并不快。
第二天,当他和两个随从正坐在歇脚的凉棚里喝茶,忽然冲进来一群人,什么也没说,就把他们三个围在中央。
暮尉迟在大历为官多年,单是凭眼前这几个人的靴子,就猜到是朝廷派来的,阻止了随从的出手,直接问看着像是领头的人,“不知几位大人有何贵干?”
因为不清楚来的人到底是谁派来的,目的是什么,暮尉迟也没着急着亮出自己的身份。
领头的人显然是认识暮尉迟的,对他还算恭敬,上前一步,对他抱拳,道:“皇上有令,请左相大人速速返京。”
“皇上让我返京!”暮尉迟愣了下,下意识地反问:“为什么?”口气俨然是不相信。
那人干笑两声,“这个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就不知道了,左相可以当面问皇上。”
暮尉迟想到了什么,又问:“宸王妃还好吗?”
那人点头,“嗯,她很好。”岂止是好,简直是很,非常的好。
说起来,真的有点丢人,他一个侍卫头领,在訾容枫和暮雪瞳的婚期一传出来,也和很多人一样也去赌坊赌訾容枫和暮雪瞳谁的命更硬一点。
以他的立场和观点,毫无疑问当然是压訾容枫命硬,谁知道……哎,听人说起只有暮雪瞳自己赢的钵满盆满,心里就无限的惆怅啊。
话说回来,暮尉迟他也认识好多年了,只是他不认识自己而已,从没听说这个左相有任何不良嗜好,真没想到生个女儿倒是陋习很多。
暮尉迟打量了下他的表情,确定他不像是在说谎,没任何反抗就跟着他们返京了。
暮尉迟心里很清楚,慕容南诏出尔反尔,终究是不放心自己。
罢了,他最最重要的东西本来还在大历,本来就不想离开,再次回去,刚好顺了他的意。
……
看到皇帝慕容南诏前来,慈寿殿的宫人刚要请安,被慕容南诏一个眼神噤声了。
慕容南诏推开搀扶他的太监,独自一个人朝内殿走去。
太后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木讷,神情呆滞,直到慕容南诏坐到她身边才察觉。
没有外人在,慕容南诏并没给她行礼,而她也没了往日太后的威仪,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移开目光,落到自己的手上。
慕容南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被她紧紧捏在掌心的明黄色的围兜,很眼熟,他想起来,是訾容枫小时候用的。
慕容南诏心里软软的,所谓帝王,不过也是寻常人,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一旦有了宣泄口,似乎就很难控制,他忘情的搂住太后,“清汐,为了我们的枫儿,你就原谅我吧。”
太后背脊紧绷,并没挣扎,依然垂眸看着手里的小围兜,“陛下,你今日又忘了吃药吗?訾清汐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不,清汐,你没死,死的是东陵的那个訾清汐,而不是朕的清汐,清汐,我们还像小时候那样好不好?”谁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帝王,会有这样低声下气,苦苦哀求人的一面,“清汐,你是我的清汐,永远都是!”
太后虽然没吭声,可是她的身子已经开始轻轻颤抖。
慕容南诏按上她的肩头,把她转了过来,他看着她的眼睛,语速急切,“清汐,我向你保证要不了多久,等枫儿稳坐了江山,我就带你游山玩水去,你不是和我说过吗?自懂事以以来一直在宫里,黄瓦红檐,犹如关在笼子里的鸟,从没见过真正的江南烟雨,没有看过真正的长桥卧波吗?快了,等我们的枫儿继承大统后,我就带你去!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就算是我求你了!”
好美的画面,在曾经,也的确是某个人心里最向往的画面,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她年老了,已经不想再动了。
太后慢慢的拨开慕容南诏放在她肩上的手,迎视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异常清晰,也异常清冷,“皇上,那不过我年少无知时做过的一场梦罢了,梦醒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慕容南诏猩红着眼睛,厉声打断她,被掰开的手再次按到她肩头,这次的力道很大,像是要生生掐进太后纤细的肩胛骨里,“清汐,我是爱你的,你也是爱我的,你难道忘了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一起数着宫里寂寞的岁月长大的吗?”
在太后平淡无波的平静中,慕容南诏近乎疯癫的述说着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美好回忆,浑然不知有个人正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
周愉儿错愕当场,她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的丈夫和她的婆婆……他们……
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凝滞在了某个地方,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因为吓的,而是因为惊的。
缓过神,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听到的是什么,不管是真是假,对她来说惹来的肯定是杀身之祸。
慌张转身,她的脚一崴,鞋跟踩到大红色的裙摆,她差点摔了一跤。
人是稳住了,手里的食盒没捏住,哐当一声落到澄亮的金砖上。
“谁?”
周愉儿听到带着杀气的脚步声,什么都顾不上,飞快的就朝殿门外跑去。
似乎晚了一步,眼看就要奔到殿外,头发被人从身后狠狠抓住,随着那道外力,她被人狠狠的甩到地上。
随着周愉儿的落地,厚重的殿门也被人关上了,殿内一片漆黑,恍若到了阴森诡异的十八层地狱。
周愉儿看着朝她逼近的黑影,瞳孔猛然收缩,像是看到了索命的妖魔鬼怪。
不错,当看到这个人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脸,她从他眼底看到了索命的嗜血阴戾,他不是妖魔鬼怪,却更甚是妖魔鬼怪。
周愉儿知道自己听到了这么多,今天是在劫难逃,为了保全儿子,为了保全她的娘家,她什么都没说,也没做,只是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宫中女子求生,也分好多种,其中最有用的莫过于示弱。
周愉儿的父亲和哥哥都是武将,她和孙梦梅一样,自由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她有身手,而且不弱,慕容兴平的武功有一部分还是她亲自教授的。
她垂眸看地,肩膀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簌簌抖着。
昨天晚上是她伺候的慕容南诏,感觉到他没有任何兴致,而且身体虚弱,她主动爬到了他身上。
只是现在站在她眼前,目光炯然,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男人,真的是昨晚那个连说句话都要喘上几喘的男人吗?
“抬起头来!”慕容南诏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在周愉儿头上响起。
周愉儿战战兢兢地慢慢抬起头,看着和自己做了二十多年夫妻的人,不是第一次觉得他陌生,难以捉摸,这一次,她是真的彻彻底底地发现这个丈夫,和陌生人根本没任何区别,她一样的不了解他。
“不知道愉贵妃来了多久了?又听到了多少?”慕容南诏俯身下去,捏住她的下颌,逼她不得不和他对视。
“皇上,臣妾刚来,臣妾什么都没听到。”也不知道是下颌被捏的太痛,还是为自己委屈,周愉儿的眼眶红了,豆大的眼泪说来就来,顺着眼角落到慕容南诏的虎口上。
慕容南诏皱了下眉,似乎很厌恶,抽回手的同时,把她狠狠地朝边上甩去,“你自己选择吧?”
周愉儿不愧是将门出身,胆量终究不是一般后宫女子所能比,要是一般的妃子早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看着这副模样的慕容南诏,却还能字字清楚,“不知皇上给臣妾的是什么样的选择?”
慕容南诏眯起眼,眼底眸色难辩,“很简单,第一,朕听说徐贵人怀孕了,你可以因妒忌去打掉她的胎,然后害怕朕责罚,畏罪自杀,朕可以答应你不追究你周家任何一个人;第二,你在和徐贵人发生争执时,不小心被她推下天水湖,等人把你救起,虽还有气息,却四肢已废,舌已烂。”
周愉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南诏,这样两个狠毒到极点的选择,从他口中说出,却像是最平常不过。
周愉儿脸上的血色慢慢的,一点点的在消失,最后终于惨白,比起一般女子要精健上许多的身体,真的开始瑟瑟发抖,“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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