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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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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奴走到訾容枫身边,已经一改刚才的态度,弓着身子,对訾容枫做了个请的动作,脸上更是堆满了虚伪的笑意,“琴湖公子,奴才眼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琴湖公子多海涵。”
訾容枫并没理会他,一摆衣袖,大步朝大皇子府的大门走去。
家奴看着“琴湖”的背影,心里很不服气地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个小倌吗?拽什么拽,看大皇子新鲜劲过了,落到我手里,我怎么收拾你。
对他在背地里的咒骂,訾容枫是没有任何感觉,倒是身在千里之外的某个也叫“琴湖”,而且是真正琴湖的人接连二三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乖乖,别看这琴湖成天摆着张脸,任谁都逗不笑的样子,可就是有好多的客人喜欢他这副冷若冰霜,又拽得没个谱的样子,老鸨可是拿他当活祖宗一样伺候着。
老鸨生财有道,特地按照琴湖的性子训练出好几个对客人爱理不理,冷若冰霜的小倌,可是无一人可以像琴湖那样,不管怎么沉着张脸,客人还趋之如骛的把他当成心头肉一样放在心上追捧着。
老鸨纵横青楼三十年,还真不信这个邪,特地找来东陵最有名的调研公司,在对一百零八个非富即贵,对琴湖疼到骨子里的上等人做了调研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世家子弟对琴湖的追捧,很大程度是满足了他们对受虐的一种需要。
老鸨捧着自己花了很多银两调查来的一句话,迎着风,留下两行悔恨的泪。
琴湖打喷嚏了,而且一连打了好几个,这还得了,得到这个消息,老鸨亲自去回春堂请了医术最好的汤大夫。
汤大夫曾经可是太医,在东陵的京城,可谓是最好的民间大夫,手搭在琴湖手腕上半天,老脸皱了又皱,雪白的山羊胡捋了又捋,愣是没诊断出任何东西。
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所以当他收回手,站在一边始终忧心忡忡地老鸨开口询问时,说了很多让老鸨根本听不懂的话。
看他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老鸨只能哭笑不得地打断他,“汤大夫不要说了,直接开药吧。”
……
东陵琴湖那几个喷嚏,正让南风楼里里外外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大历的那个“琴湖”则则顺利的摸进了慕容兴衡的房间。
宋越始终以外人察觉不到的方式存在着,他看到自己的主子摸进慕容兴衡的房间里,怕他有危险,掀开了屋檐上的一片瓦。
屋内很黑,他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侧着耳朵去听。
訾容枫才到慕容兴衡的房间里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了轮椅滑动的声音。
以宋越的角度,只看到本来在屋子里找着什么的人,忽然身形一闪,然后一片漆黑中,他当真什么也看不到了。
慕容兴衡喝的太多,一进府后是刘永亲自推他回的房。
刘永虽多谋又狡猾,却不是个学武的,黑暗中,自然没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他把慕容兴衡推到床榻边后,就转身去点灯。
黑暗中,慕容兴衡忽然发出一声闷响,刘永以为他摔倒了,来不及去点灯,转身就朝慕容兴衡走去,“大皇子,你没事吧?”
慕容兴衡的声音压的很低,半响才发出声音,“我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被轮椅上的卡口刺到了。”
刘永松了口气,转过身继续要点灯,慕容兴衡阻止了他,“先生,我困了,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刘永总觉得慕容兴衡忽然变得有点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以为时局太紧张,他神经绷的太紧想多了,对慕容兴衡又说了句早点休息,就走了。
刘永走后,依然没点灯的房间里,有人发出一声淫笑,“琴湖,你总算是回心转意了,本大皇子曾经说过,我……”
“你怎么了?”訾容枫从床帏后跳下来,声音恢复了在外面人面的冰冷,“大皇兄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如果说慕容兴衡刚才还有三分的醉意,那么在听到訾容枫的声音后,骤然打了个激灵,三分醉意悉数转变成惊恐,“訾容枫!”三个带着恨意的字,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訾容枫理了理衣摆,不紧不慢地接上话,“大皇兄,可不就是我吗?”
“訾容枫,你假扮成琴湖到我这里,不为只是调戏我这么简单吧?”慕容兴衡朝门外看去,生怕朝到慕容兴衡休息,刘永真的走了而且把房门带上了,他真后悔,刚才不应该精虫上脑,欺骗了刘永,让自己落到眼前的危机中。
訾容枫在慕容兴衡身边坐下,“大皇兄,我今天到你这里来,的确不是为了调戏你,我想要问你借一样东西。”
“你是堂堂的宸郡王,父皇心中早就认定的太子,还会要问我借什么东西”慕容兴衡浑然没察觉到自己口气中的抱怨不满,甚至还夹杂着委屈。
“好吧,我承认大皇兄刚才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偏偏,訾容枫也不是个什么心善的人,顺溜着慕容兴衡的话,索性把他再气了一遍。
“你!”慕容兴衡手握成拳头,狠狠地就朝身边人打去。
他的拳头当然打不中訾容枫的,他只不过是用了两根手指就轻飘飘地夹住了慕容兴衡的手腕。
訾容枫的力气很大,明明只是两个手指,却像是一把铁钳,慕容兴衡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要断了,吃痛惊呼,“訾容枫,你给我放手!”
“要我放手也可以,除非大皇兄把东西给我。”
“你到底要什么东西?”
“你府上地牢的钥匙。”
“我这里没有什么地牢!”慕容兴衡想也没想,立马矢口否认。
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訾容枫并没有生气,手指微动,慕容兴衡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错位声。
訾容枫没什么波澜的声音再度响起,“看样子,大皇兄今晚酒喝的太多了,需要我帮你好好的醒一醒。”
断骨的剧痛从手腕朝浑身蔓延,慕容兴衡的额头,背心都渗出冷汗,他还想嘴硬。
訾容枫忽然又道:“大皇兄反正也没腿了,想必再少两个两只手,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话说的很随意,手却已经朝自己的腰间摸去。
慕容兴衡忽然就想起截腿之间痛,是以当訾容枫的手刚朝腰间摸去,他就匆匆开口,“钥匙在我的……”
因为钥匙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了,慕容兴衡把它藏在了最隐私的地方,虽然同样是男人,慕容兴衡在那方面也一向浪荡,那东西,也不知道被多少男女看过了,也忽然难以启齿了。
訾容枫是多聪慧的人,当即就懂了,收回捏在慕容兴衡手腕上的手指,对着半空打了个响指,很快,有人从天而降。
慕容兴衡背心里划过一阵冷汗的同时,也暗自庆幸,庆幸他刚才幸亏没叫,不然估计早成刀下亡魂了。
宋越虽然活到二十岁了,可是依然天真无邪的很,让他一个自诩天真,本也无邪的人去脱另外一个男人的裤子,这……这……实在是……太难为他了吧。
訾容枫借着刀光反射出来的冷光,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宋越的表情,他是一个好主子,当即决定不为难自己的属下。
既然是要不为难,又要达到目的,他当即提醒自己的属下,“宋越,有些事,我说是让你亲手去做,也不是真的就是指要你拿自己的手亲自去做啊,你可以假借工具啊。”
宋越短暂停顿后,在黑暗中,对着慕容兴衡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哦”声,他今天晚上吃大蒜了,而且还是生的那种,那个气味可想而知有多难闻。
慕容兴衡捂住嘴开始干呕了起来。
訾容枫是非常爱干净的人,早在察觉到慕容兴衡做出呕的动作前,就起身避到了三尺之外。
宋越那厮浑然不觉,拿剑锋挑断慕容兴衡的裤腰带时,对着慕容兴衡又大大方方地笑了笑。
这足足可以熏死一头牛的臭味,很容易的就把慕容兴衡给熏混过去了。
訾容枫边看着他动作利索的剔开慕容兴衡的裤腰带,边嫌弃地捂住口鼻,嘴里重复着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话,“以后晚上不允许再吃大蒜,尤其是生的,这味道熏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宋越空着的那只手挠挠头,一脸憨厚地傻笑,“主子,属下记住了,以后一定改。”
訾容枫对他这句,同样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却根本做不到的话,压根不没放在心上,一声冷哼朝宋越手中的宝剑看去。
乖乖,这宝剑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明明把慕容兴衡的短裤都划成了碎布条,偏偏剑锋收起的地方,还有一丝的相连。
慕容兴衡但在再大,也没敢骗訾容枫,在他贴身穿的短裤里,宋越找到了一把钥匙。

钥匙是找到了,谁去拿?怎么拿?
似乎又成了问题。
宋越皱着眉头,略显嫌弃地看着挂在剑锋上的钥匙,看了一会儿,就朝訾容枫看去,刚好,訾容枫也正把目光由钥匙朝他身上移去。
四目相对,毫无任何悬念的,很快就有一方败了北,也毫无任何悬念的,这个败北的人就是宋越。
宋越最近挺郁闷的,他觉得吧,本来挺好的一暗侍,最近怎么越混越差了,现在居然要去拿人家藏在短裤里的东西。
虽同样是男人,说不嫌弃,那绝对是骗人的。
是在是宋越的表情太过于让人想笑,訾容枫努力憋着,唯有两个肩膀颤抖的可疑。
宋越心一横,牙一咬,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似的伸手就去拿挂在剑头上的钥匙,手在即将要触碰到时,訾容衡阻止了他,“宋越,直接用手去拿,你当真不嫌脏。”
宋越第一次瞪了,自己那个典型的是站着说话腰不疼的主子一眼,硬气道:“要不,主子您来拿。”
訾容枫看了他一会儿,半响,才幽幽道:“宋越,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宋越眼前一黑,手一抖,钥匙直接落到地上。
……
再一次毫无任何悬念,不管钥匙是在慕容兴衡的短裤里,还是悬挂在剑头上,或者是掉到了地上,去拿的人始终都只会是宋越一个。
訾容枫看宋越脸上深深写着苦逼两个字,也没再逗他玩,抓过慕容兴衡悬挂在一边的衣服扔给了他,虽没开口,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宋越不笨,当然也懂他的意思,虽然依旧有心里障碍,还是把手包裹的像只熊掌一样,伸手去拿了钥匙。
……
有了那把不起眼的钥匙,訾容枫和宋越很快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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