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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飞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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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无一人的场中落满了积雪,推开木栏,风雪寂静,我失神地望着前方,寒风将冷气灌进我的鼻腔,重重地咳了起来,蹲在地上直不起身子。

一双大手抚上我的头发,我咳得泪眼朦胧,直起脖子便看到梁公子站在身后。
“赶快回去罢。”他将我拉起,拍去我头顶的落雪。
我身子还没站稳,腰上一紧,竟是被人从后拦住。




23

23、彼何人哉予霓裳——脉脉 。。。 
 
 
我惊慌地回头,却碰上身后人的下巴。
“有劳阁下护送她回京。”清澈的声音没有温度地传来,在这冰天雪地中令人发寒。我被人拖着走了出去,梁公子伸手挡住我,对峙片刻,他无奈地垂下手,看不清表情。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生病了还乱跑。”霍去病第一次这样粗鲁地拽着我,我扭过头,只能看到他长长的睫羽和紧抿的薄唇。

我使劲挣扎,他却牢牢地将我箍在怀里,我觉得又惊又羞。
梁公子的眸光粼粼,静静地看着我俩。
“霍去病,你先住手。”我冲他喊道。
“天气寒冷,也不知添加衣裳。”他将我塞进怀中,伸手握住我的手,旁若无人。
本来一肚子怒气,可是听到他的话,我竟愣在原地,想起他的赐婚、他的早逝,一时间五味杂陈。

再抬起头,梁公子已经挥袖走去,青衫雪白。
“我们以后,不需要再见了。”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腰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我挣开他的手臂,转身对上他的眸子,“既然你已经有了她,我也并不是难缠之人。”
“好聚好散吧…祝你幸福。”我说完甩头走了出去,转身的瞬间眼泪滑落,我庆幸自己还留有一丝尊严。

“李瑶歌。”
我微微一窒,他从没有这样直呼我的姓名,可我没有停下,脚下的雪有些厚重。
“原来你对我如此没有信心,而且懦弱。”霍去病怒极而笑道。
“从定襄到如今,你甚至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便下了定论,不是么?”他紧接着道。
“可我相信我的眼睛。”我驻足。
“你的眼睛能看到我的心么,你告诉我!”他一把从后面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整个人扳了过来。
他几乎贴着我,步步紧逼,凌厉而不甘,我心里乱成一团,不停地后退。

“天下又有哪个男子,会让心爱的女子待在战场上?”他抓疼了我的手腕。
这些话重重敲进我心里,醍醐灌顶一般,看着他眉头紧蹙,我不禁伸手抚上。
身下一震,撞上背后的青松,枝头上的积雪簌簌落下,在我俩面前飘然回旋,冰凉的雪花粘在脸上,丝丝凉意。
他将我抵在树干上,一双眸子在夜色中灼灼发亮,手臂将我圈住,不给我任何退却的余地。

“其实我早就想过,能陪你一天也是好的,可我不能对另一个女人熟视无睹,若要我选择,我宁愿…”
他眸中厉色愈浓,低头狠狠咬住我的唇瓣,吮吻着,纷飞的雪在我俩唇间缠绕,炙热的气息和冰凉的雪瓣混在一起,有种奇异的快感。
“我不要你选择。”他含着雪花舌尖撬开我的贝齿,在柔软的内壁上不停地拂动,一寸一寸地侵占着我的檀口。

“可是张姬她…”舌尖微痛,他惩戒地纠缠着,把我的话尽数吞下。
“唔…”气息被夺去,我只能轻哼出声。
“对不起…”霍去病含糊地低喃,声音被卷去。
他伸手捻着我的耳珠,嘴上仍不放松,不安分的舌头划过我的齿龈,挑起我的唇瓣,狠狠吮吸着,直到我觉得有些发麻,他才松开,随即咬住红肿的嘴唇,轻轻啃噬。

卷起小舌与他纠缠着,也许我早该明白,只要我和他都有彼此,其他的还有什么可计较?那剩余不多的光阴,再经不起我这般厮磨。
一切都是我的执念,终究是镜花水月的一场,戏里戏外。
我一阵心迷意乱,浑身软软地靠在树上,他一手揽着我的腰,随着吸吮的节奏来回抚弄着。
不知为何,我觉得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尽,在他近乎掠夺的纠缠中,有种悲凉的满足。

树枝上的积雪不断落下,冰与火的交织,让我飘然欲醉,撞上他的鼻子,额头相抵。
伏在他的肩头,触碰到他温暖的胸膛,我便告诉自己,这已足够…
霍去病,虽然我们相隔了两千多年的时空,可我仍是寻到了这里,寻到了你,我不想放手…
我宁愿信你,我只信你。
今夜风雪绵长,将一切不平不静都掩盖去,这样也好。

入冬之后,白昼渐短,夜月冗长。
因着临近元日,平阳府上的家宴接连不断,多是一些平阳侯的门客,以及亲侯王族家眷之间的往来。平阳公主虽说年近四十,却是个爱热闹的主,翠缕说我不在的这半年,皇上也来过一次,不过并未招歌姬伴乐,只是在马场上遛马,这可不像是好舞乐歌的汉武帝的作风。
记得以前看过一部关于他的电视剧,对里面的一句台词印象颇深,刘彻说:男人一辈子最快活的两件事,一是在马背上,二是在女人的胸脯上,骏马美女,哪个男人不爱?
这句话大抵也是我对刘彻最深刻的印象,若要算起他的一生,必逃不过两个词:匈奴和美人。留给后世最大的财富,便是汉家猛将和汉女多娇了。

我不禁浮想联翩,穿到这里将近一年,而且还住在刘彻姐姐家里,却连他的影子都没见过,实在是不甘心,不见识一下汉武的风采,岂不枉来这汉朝走一遭呢?
我好奇地追问刘彻的样貌年龄,翠缕却说歌女们未经允许,自是无缘觐见,样貌不详。
我仔细回忆着史书上的刘彻,长须束冠,虎目声威,就好像庙里供奉的关老爷。想到这里我不禁偷偷笑了起来。

不过他今年三十有六,十六岁即位,如今已经坐了二十年皇帝了。说起刘彻,我最有兴趣的最终还是他的女人们,宏图霸业固然令人心驰,可倾国佳人却最让人向往。
“陈阿娇什么时候被废的?”我随口问道。
翠缕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示意我避忌,“陈后被废时,我尚年幼,大约是在卫皇后进宫之后的几年罢。”
“那卫子…卫皇后是何时册封的呢?”
“听府上的管事说,建元二年,今上来平阳府赏乐,随即将卫皇后和大将军一起带回宫。”翠缕慢悠悠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丝艳羡。

美丽的灰姑娘,遇上了心爱的王子,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可他们真的幸福么?君心难测,当初那般荣极的宠爱,却落得灭门枉死,刘彻的狠心可见一斑。
我轻叹一声,“自古帝王皆薄幸啊。”
翠缕伸手戳着我的脑门,“瑶歌,你怎地这般感叹?”

陈阿娇幽居长门,卫子夫当了十几年皇后,年老色衰,刘彻扩建后宫,网罗天下美女,那其他妃嫔呢?
“对了,李夫人现在很得宠吧!”我扶额道,色衰而爱驰,卫子夫的荣宠已然不复当年,不过卫氏一族因着大将军和长皇子,还处在鼎盛时期。
翠缕疑惑地看着我,“哪位李夫人?”

我一窒,难道我记错了?绝不会,汉武帝和他老婆们的光荣事迹,我可是烂熟于心了。
“就是那位倾国倾城的李夫人啊。”我解释道。
“前些年倒是有一位王夫人深蒙圣宠,不过去年病逝,并未听闻李夫人呢…”
难不成历史也有错误?可是她大哥李延年,二哥李广利也算是反面教材了,这断不会错的。
“喔…王夫人啊…”赶忙转换话题,也许李夫人还没出现呢,我算是未卜先知。

“你何时对宫闱秘事如此感兴趣了?”翠缕打趣道。
“你不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嘛,走啦,该去梅苑了。”我拍拍衣襟,打探八卦到此为止。
那天我正坐在院子里看梅花,见到了赵尝。当他笑呵呵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竟忘了要站起身来,仰着头盯着他,直到他脸颊发红。
目光落在他额头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上,我心头一紧,伸手去拂,不自觉的湿了眼眶。这个憨厚的男子,拼尽生命去救我,除了说句谢谢,竟找不到更合适的话语。

日子好似回到了当初一般,我们三个经常一起去马场,赵尝还惦记着要教我骑马,不过由于冬天衣衫厚重,不大方便,所以我依旧不会骑,以至于每次碰到霍去病,仍是被他抓上马背,没有一丁点法子。
他总是能以各种理由将我拖走,我便会意做出顺从状,从大家眼皮底下悄悄溜去。果真,回到长安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张姬,我又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地里,既然不见就当做不知,其实简单一点,也许会更快乐。

他带我去的最多的地方便是渭水南岸,我喜欢靠在他肩头上,听他娓娓述说着心中的宏愿,每每这个时候,我总是轻轻拂着他的眉心。恍惚间,思绪纷飞,陪他一起四海奔腾,陪他一起踏遍河山,仿佛到了那无边的大漠,耳边驼铃声声,苍鹰盘旋九霄。
风沙为伴,泉鸣作歌,以天为盖,以地为庐,醒来便能看到地平线上初生的太阳,闭上眼睛便能数着天边的晨星。放歌纵马,奔驰在巍巍祁连山下。

夕阳古道中,身披金甲战衣的男子,举酒对饮,女子广袖轻挥,舞起漫天云霞,原来脑海中的画面,便是我们两个人。
若要问我你究竟有哪里好,多少年后我仍然忘不了。因为春风也比不上你的笑颜,只有我能够明了。
蓦然回首间,已经走去很远。




24

24、彼何人哉予霓裳——命格 。。。 
 
 
元日那天,睡梦中便被炮竹声吵醒,公主府上下一片喜气,气氛暖融融的,觥筹交错,鞭炮声声,就像在家过年一样。公主为我们这些歌姬裁制了新衣,拿到衣服那晚,我觉得好想回到了小时候,期盼着过年的新衣裳。
虽然身体并未完全恢复,我还是自告奋勇地表演了歌舞,毕竟在她们眼中,我的技艺在平阳府内已算出众,况且这种节日气氛怎能错过。
自从那天第一次尝试跳舞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浑身的骨骼肌肉像被激活,最得心应手的便是长袖舞和楚舞,当身体随着音乐舒展开来,仿佛灵魂深处也跟着律动。

梁公子精通舞乐,那日我留在梅苑里,看他一袭青衫,手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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