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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放开……唔……唔唔……”嘴被後面压制自己的人给捂住，心跳得越来越快，伊鲁卡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到蛇越来越压向鸣人，而鸣人无力却拼命地挣扎着……
“呵……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侵犯你的话？宇治波佐助的表情是怎样？很让人期待啊……”蛇看着激烈挣扎的鸣人如此想到……
不是说佐助对这个叫鸣人的很用心吗？
呵……
佐助啊佐助，我现在就好好尝尝你的人，味道是如何的美味？
蛇用舌头舔舔有些乌紫的嘴唇，已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扯开了鸣人的衣服……
然後……
带有报复性地……
阴冷地……
笑了……
第20章
不——
伊鲁卡疯狂地挣脱着，看着鸣人无力地挣扎，他快疯了——
不要啊——
他宁可这种事情只发生在他身上，也不要发生在鸣人身上——
——有谁
——有谁可以救他啊
鸣人——
身体被蛇强有力的手下压制住，伊鲁卡双腿打颤地跪在了地上，拼命挣扎地想起来，却无能为力……
泪……
狂奔而出……
模糊中看到蛇朝他趣味地笑了下，像似故意般，不给鸣人任何的湿润，下体用力顶入，干涸地禁地瞬间涌出鲜红地血出来……
“啊——”鸣人收紧下体，抗拒着，双手已获得自由，用力地推打着对方，双腿用力地收紧，但……身体的初愈地力量仍不敌，被蛇狠狠掐住伤处时，因疼痛稍放轻地身体片刻间被对方狠狠侵入……
“这种表情……真是……让人爽啊！嗯？哈哈……”看着因痛苦而缩起来的身体，蛇大声地笑着，宇治波佐助！这是我先给你的礼物，然後……就是一只手，再是脚……
他要将身下的人分成一块块地送还给他！！！
蛇狰狞地用力让腰部动起来，将鸣人双脚用力往两边敞开，好让他更加容易地进入！
不……
他不要……
佐助……
救我……
不……
不是的……
这是梦……
一场噩梦……
鸣人的蓝眼开始涣散，焦距已无法调正，身体上的痛已无法形容，透过身上不停晃动地身影，鸣人看到了佐助嘴角勾着笑地望着他……
他说他要他……
心紧缩了下，胸口有些酸酸地，呼吸有些停顿……
我……也是……
我也想要你……
佐助……
伸出手想要去抓住些什麽，却发现佐助的脸越来越远……
不……
佐助……
别离开我……
我好怕……
佐助……
“……佐……助……”鸣人看着佐助越来越远的脸，努力使自己的手伸得长些，但仍就无法碰到……
‘啪’脸上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一阵黑暗过来，鸣人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不让意识远去，动作迟缓地看着蛇的双眸中迸射出的冷意，冰冷地话从他口中说出，“小子，不要用这麽深情地叫唤着，听说他们正打算救你们呢？看来不久以後，你们将会在天堂见面吧？！”
不……
佐助一定不要来啊……
唔……好累……
手慢慢垂下，涣散地蓝眸不安地缓缓闭起，泪划出，滴落在枕头上，散开一朵晕来……
意识……
越来越远……
身体越来越沈……
黑暗像在欢迎般地迎接了沈下去的鸣人……
第21章
“不——鸣人！！！”用尽全身力气咬开捂住嘴的手，伊鲁卡痛彻心非地撕喊着，双手紧紧地用力地抓住地板，泪崩溃，声音沙哑，张大的瞳孔只能无助地看着鸣人渐渐失去力量，失去抵抗，原本想要抓住什麽的右手也缓缓垂……下……像似放弃了希望……放弃了所有……
“啊——”紧接着地，伊鲁卡无法接受地悲鸣出声，像似眼前的都不是真实的……
许久後，伊鲁卡双眼无神地看着蛇不屑地退出，推开失去意识地鸣人，看也不看一眼地走到他身前蹲下，“怎麽样？看了一场免费的表演？不错吧？”
伊鲁卡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对方说些什麽，但下意识地，手已用力甩向蛇……
“知道吗？我最喜欢破坏，尤其是破坏他们心目中最喜欢的东西！！！而且，我还喜欢看绝望地表情！！就像现在！！”接住伊鲁卡甩过来的手，蛇望进无神的黑漆双眸中，轻笑地凑到伊鲁卡耳边一字一字地说着。
“……你错了，我们并不是别人的东西！”在蛇要退开前，伊鲁卡淡淡地说着，他……什麽都没有了……连最想保护的……也保护不了……
“是吗？”轻描淡写地应了句，蛇起身，居高临下地用脚尖，踮起跪坐在地上伊鲁卡的下巴，微偏的头，让薄薄地嘴唇慢慢地吐话语来，“下次有时间，可以和你来打发时间了？不知道味道是否一样！嗯？哼哼哼……”用手理了下发，看着浑身一震，愤恨望着他地伊鲁卡，蛇猥琐地笑了起来。
看着他们走出去，伊鲁卡仍就跪坐着，不是他不想起来，而且……无法起身……
看着床上躺着的鸣人，白皙地身上有好几处因为受力而变得紫红色，下身除了未干的血，还有一些不停自鸣人体下流出的白色液体……
泪……再次划落……
他真的……什麽都没有了……
从来没有这麽痛恨自己……
这边，蛇带着人出去时，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转角站着一个人，忧伤地眼一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长长地白发被海风吹起，修长地身体被双臂环抱着止不住的打颤，脚前已是一片片的水迹……
仰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泪水再次自眼角划落……
他真的……做错了吗？
从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认定蛇就是他这辈子的幸福，就算蛇是在利用他，就算他背叛了所有，但在蛇身边……他就感到幸福……
蛇夜夜对他身体的索求，除了痛还是痛，鲜少地快感会来临，但他都没有任何反抗，只有默默承受，他只要蛇觉得满足就好……
可是……现在呢？
刚刚蛇所做的，他在外面，从头看到尾，他对幸福这两个字的定义的概念……
有些动摇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要求过蛇对他说什麽，承诺什麽，别人都说爱是付出，不求回报……
但他这种付出不求回报、委曲求全地爱……
手指轻轻抚上因哭泣而颤抖地嘴唇，慢慢地滑坐在船板上，想起以前他不顾一切，终此一生也要在蛇身边，所有人的劝说都无效，最後因为卡卡西的理解，放他离去时送他的总结：我不会指责你爱上蛇，因为，爱本身是没有任何过错的，你并没有爱错，但……爱的幸与不幸就要看你有没有爱对了人！如果你认为你没有爱错，那麽……我们不会再坚持劝说些什麽，你去吧！
他……到底有没有爱错？
五指合拢地紧紧抓住胸口，心好痛……好痛……
痛到连觉得阳光都是多余的，因为……它太刺眼了……
明明有些热，但他却觉得……
冷……
眼神迷茫地望着海地另一边，体内最深处还残留着蛇昨晚留在里面的感觉，身体上的青青紫紫地印痕，从决定留在他身边後一直都没有退消……
他将他自己……完完全全地奉献给了蛇……包括他的心……
但……现将忠心也完全献给他前……
浑身颤动着，下唇被紧紧咬住，脸……惨白惨白……
颤抖手自怀中拿出一只手机，按下了许久不曾按过的号码……
在接通後，深呼吸了口气，才慢慢开口，“卡卡西麽……嗯，我是莱自也……”
第22章
心中的那份烦躁是什麽？为什麽烦躁？卡卡西不明白，他只是能尽快救回他！然後……後然怎样？送他回去吗？不，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并不想！
他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到底……是什麽时候开始紧张他的？为什麽脑海里总是会出现一闪而过的笑容？
不明白……
他真的太不明白了……
到底是什麽时候开始的？
‘铃……’地声音打断了卡卡西的沈思，看着来电，没有思考了接了起来。
“莱自也？”卡卡西有些诧异地叫着对方的名字。
“……”
“好，我知道了，还有……谢谢！”挂掉电话後，卡卡西着起外套，他知道，他该出发了……
……
“哥，你也要去？因为宁次？”佐助挑眉问着一声不响装备着的兄长——宇治波鼬！
“嗯，我不放心他！”
“叫他别去就行了。”他也没去的必要。
“我说过了，但他说蛇欠了六年前的帐还没有还……”轻叹口气，宇治波鼬眼神中透露着淡淡地忧伤。
“……你是应该去看着他！”免得坏事！
“嗯……”这辈子，他不想再有一次那种痛的感觉！
“那，走吧！”
“佐助！”
“嗯？”
“你对……漩鸣人是真的吗？”
“……刚开始不，但後面……是！他只属於我！”没有修饰，没有做作，佐助轻笑了起来，脸上的温柔只为那既将回归他怀抱中的人儿绽放……
“好，我了解了！那珍惜吧！”拍拍弟弟的肩，宇治波鼬很安慰，他……终於开始懂得爱人了！
“彼此！”
相互对视了下，眼中彼此间只有了解与信任！
……
多久了，伊鲁卡仍就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看着醒过来的鸣人，秀致的脸庞现在一点血色也无，发丝散乱的贴在额际，衣服已破不遮体的挂在身上，很是憔悴，一双蓝眼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彷佛在确认般，茫然的眼神带着惧怕……
伊鲁卡的心开始颤动起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颤抖着双腿，踩着不稳的脚步接近那抹有些模糊地身影……
“小……鸣……？”不敢太响声，手也不敢伸过去抚摸着对方，只能无助地望着。
压抑地沈默让伊鲁卡精神快崩溃了，鸣人的双眸像似望着他，又不像似望着他地，望向更远处，浑身都打着冷颤，无法停止的冷颤……
“哥……哥？”有些不确定地叫着，动着想离开这张床，但身体的疼痛让他止了动作。
“小鸣……”哽咽着，泪已成垂线，那副小鸣被贯穿地画面一直在脑海中重复着，怎麽也甩不出去……
“……好……恶心……”像似喃喃自语般，鸣人脸上痛苦的表情慢慢溢出。
“……”无助地看着鸣人，伊鲁卡只能轻轻地将鸣人移出，轻放在地下，脱下外衣，将他包裹起来，用力地抱紧在怀中……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