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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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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亭,那么就呆在夏桑身边,陪她一辈子好了。
  身处深宫,要见顾孝亭一面并不容易,难得今次有了这样一个机会,让她可以见上心上人一面。她喜滋滋的满怀期待,却又有点忐忑不安,一边走一边不无羞涩地想道,如果……如果可以与顾孝亭表明心迹,那她就算即刻死了,也死而无憾了。
  为了避人耳目,她把顾孝亭约在了上林苑一个偏僻的小树林里。
  时已初冬。冷风飒飒,落叶萧萧。
  顾孝亭披着玄色大氅,静静伫立在无边落木里,器宇轩昂。听完锦儿的来意,再看看她手里满满一匣子的金翠华钿,不禁哑然失笑。
  他自是知道,林知睿不可能对夏珂怎么样。他这么设计夏珂,不过是要拿夏珂来要挟夏桑,做做戏而已。可是,这话顾孝亭却不能对锦儿挑明。
  于是,他只能故作玄虚地与锦儿打着官腔:“锦儿姑娘,不是本将军不愿意帮忙,只是,本将军只是一介武官,朝中为官,文武向来泾渭分明,对于文官那边的事情,本将军实在不好插手。”
  锦儿不明就里,只一味地殷殷恳求。
  顾孝亭不耐,又觉得有点奇怪,打断她问道:“桑婕妤颇得皇上喜爱,为何桑婕妤自己不去求皇上?”
  锦儿讪讪低下了头,“桑婕妤已经跟皇上求过情了,皇上没允。”
  顾孝亭一听,心下更是了然。皇上不允,肯定是还没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又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敢去多嘴?当下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顾大人,桑婕妤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来麻烦大人你。请大人发发善心,救救我家公子。”说到此处,她心一横,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声音渐渐低微了下去,“顾大人若是能救我家公子一命,锦儿……锦儿愿意……以身相报。”说到最后几个字,语音已低不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  

  ☆、林知睿阴谋败露

  顾孝亭一愣,满脸讶色。他遽然想起当年在屏州时,锦儿每每遇见他,都会脸红。他那时以为不过是小丫头没见过世面,见了生人害羞,今日才知道,敢情这丫头竟是那时就已对他芳心暗许了。
  当年锦儿年方十四,不过是一个没有长开的青涩丫头,而今细眼一瞧,才发现这丫头早已出落得桃夭柳媚,唇红齿白。他一颗心蓦地砰砰跳了起来,隐隐有些欢喜。
  可转念一想,锦儿可是桑婕妤身边的丫鬟,而桑婕妤跟皇上,又是这般光景,造次不得,遂收起了那一点绮丽遐思,对着锦儿正色道:“锦儿姑娘忠心护主,本将军很是佩服。此事,我会尽力在皇上面前替夏公子美言,但事成与否,我就不敢打包票了。”言毕,握拳一礼,转身欲行。
  锦儿听得他这么一说,很是高兴他能答应为珂公子说话,可心里却也隐约有些失落。见顾孝亭举步欲走,她心一急,扑了过去,从背后环腰抱住了他,只是一张脸已红得几欲滴血,挽留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难得见顾孝亭一次,怎么能这样就让顾孝亭走了?
  顾孝亭怔愣了一下,着实没有想到锦儿竟会如此大胆。他慢慢地回过身来,便见锦儿伏在他怀里,星眸微垂,粉腮桃红,声若蚊呐地说道:“顾大人,锦儿……锦儿是真心仰慕大人的……”
  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此话当真一点不假。怀里佳人不胜娇羞的俏丽模样,引得顾孝亭一时心旌摇荡,情不自禁地收紧了双臂,头一低,便吻了下去……
  顾孝亭走了之后,锦儿还怔怔立在原地,手指轻轻抚着自己的嘴唇,仿佛不敢置信这上面还残留着顾孝亭的温度。
  良久之后,她才弯下腿去,蹲在地上一件件地收拾地上的金银珠翠——方才顾孝亭要走,她一急,顾不上手上的匣子,随手那么一扔,结果里面的金钗玉佩什么的,哗啦啦散落一地。
  她一件件地捡回匣子里,慢慢地挪到了顾孝亭方才站立的地方,不由得一怔——地上,正静静躺着一个信封。
  锦儿估计是顾孝亭不慎遗落的公文,正打算捡回去还给他,但拾起来一看,信封左下角的落款却叫她迟疑了起来。那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三合县县令徐健兵拜缄。
  林间空寂。锦儿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三合县!徐健兵!顾孝亭不是说他是武官,不管文官的事么?怎么又会与徐健兵有往来?她再顾不上细想,匆匆把书信揣到怀里,小跑着回蔚林阁去找夏桑了。
  ×××××
  徐健兵的信并不长,寥寥几句,只说顾孝亭拜托他的事已经办妥,请顾大人安心。另外,委婉含蓄地提醒顾孝亭鄂州长史一职正虚位以待。
  原来之前顾孝亭让徐健兵设计陷害夏珂时,曾许诺过事后会助他升官迁职,但并没有明说是哪一官职。也是事有凑巧,徐健兵近日从同门口中得知,鄂州长史一职有空缺,一时心痒难耐,便提笔书信一封,旁敲侧击地找顾孝亭邀功求赏。
  夏桑草草阅过,略略思索便推断出事情的原委,霎时怒火攻心。好一个林知睿,原来竟是贼喊捉贼!
  她早就觉得奇怪,纵然阿珂被后娘娇生惯养坏了,可也并非心术不正之人,为何会因区区两百两白银就犯了事?他们夏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可阿珂自小也是锦衣玉食的,眼皮子绝不至于浅薄如此!
  她愤愤然一把抓起桌上的书信,怒冲冲地往瑞华殿而去。
  ×××××
  林知睿正在瑞华殿里用着晚膳。胃口不佳,只是机械地往嘴里扒拉着米饭。
  突然房门砰的一声巨响,猛然被人推开,夏桑闯了进来。
  小江子正奇怪为何没人通报,抬眸一瞥,见夏桑一身的杀气腾腾,已到嘴边的话霎时便又咽了回去。他低头瞧了瞧林知睿,见他仍淡定地坐着,立即识相地说了一句:“皇上,奴婢去厨房看看饭后甜品备好了没有。”说着,躬身退了出去。临走前还细心地替那两个人掩上了房门。
  林知睿沉沉看着夏桑,不声不响。乍一见夏桑,他还有些惊喜,以为这小妮子总算开窍,来向他服软了。可再一看,夏桑小小的脸上煞云罩顶,便知事情并非他所想的,当下只沉心静气,以不变应万变。
  夏桑啪的一下把徐健兵的信甩在桌子上,怒目横视,“这怎么回事?!”
  林知睿不慌不忙放下碗筷,拿过丝巾拭了拭了唇角,才徐徐拿起信封。一眼瞟到信封上“徐健兵”三个字的落款,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蹙。
  一目十行,匆匆阅览了一遍,他合上信笺,淡然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证据凿凿,他居然还能如此抵赖!夏桑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大声吼道:“这没有问题吗?!徐健兵为什么会给顾孝亭写信?顾孝亭又托他做了什么事?”
  林知睿面不改色,“这朕如何知道?阿亭与徐健兵同在朝中为官,两人私下有往来,也不奇怪。”一句话,将他所有的嫌疑撇得一干二净。
  夏桑气得连连冷笑,“顾孝亭是你的走狗,他做的事难道不是你吩咐的?他今日还红口白牙地说过,他是武官,不与文官往来,到你这儿倒成他与徐健兵有私交了!他刚委托徐健兵做事,阿珂就出了事,这难道不是他背后搞的鬼?”
  林知睿这才知道,夏桑却是去找过顾孝亭了。一抹不悦从他眼里一闪而过。
  不过流光瞬息,他旋即恢复了常态,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端起桌上的茶盏,撇了撇茶末,啜了几口,才不徐不疾地说道:“阿亭虽是朕的下属,可未必就没有自己的私事了。他与徐健兵之间的事情,桑桑应该去问他才对。与朕有何相干?”
  夏桑今日才明白,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林知睿就算是做了皇帝,也改不了他的无赖本性!她一怒之下,顾不得君臣有别,大吼:“林知睿!你别以为把一切事情都推到顾孝亭头上,就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顾孝亭与阿珂素不相识,无冤无仇,若不是你指使,他为何要陷害阿珂?”
  “阿亭与夏珂无冤无仇,我就与他有冤有仇啦?”林知睿反诘,“再说了,银票是从你弟弟房里搜出来的,卷宗上的笔迹也是你弟弟亲笔所书的,又有哪一点证明是有人陷害了他?”
  他眸光一冷,“你若是再胡搅蛮缠,朕不但要办夏珂一个受赂渎职之罪,还要治你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夏桑怔怔站着,只觉得犹如大冷天的兜头浇了一瓢雪水,透心透背的凉。
  林知睿说得没错,银票是阿珂收的,卷宗也是他亲笔改的,纵然是有人设了圈套诱他往里面跳的,可终归也是他犯了错。而这封信上虽提到顾孝亭委托徐健兵做事,可到底做了何事并未道明,纵然自己猜出事实,可也不过只是推测,真要理论起来,顾孝亭尽可以寻个托词推个一干二净。而显而易见的是,若真到了那一步,他肯定也会如此行径。
  这一场兴师问罪,到最后,只能落得个惨淡收场。
  一刹那间,她万念俱灭,心如死灰。自己不过是人家砧板上的肉,是宰是割全由不得自己;可笑的是自己竟还不自知,还妄想与人争辩论理,到头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她凄凉一笑,“以下犯上这罪名太轻了。皇上最好治臣妾一个死罪,省得臣妾活着还要连累家人无辜受罪!”轻轻说完这一句,她转身绝然而去,飘忽的身影在夜色里仿佛纤弱的蝴蝶,似乎轻轻一眨眼,就会消失不见。
  屋里烛影摇红。林知睿盯着夏桑离去的方向,遥遥眺望了许久。他还记得,桑桑临去前最后一眼里,那刻骨的绝望与苍凉。这一刻,他的心像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给紧紧勒了起来,细细麻麻地疼。他开始问自己,这一次,是不是把桑桑逼得太狠了?
  ×××××
  翌日,林知睿从顾孝亭口中得知了夏桑托他求情的事情。林知睿面色阴沉,顾孝亭自知闯了祸,不敢隐瞒,当下将昨日会见锦儿一事全盘托出。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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