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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瑞英说:“玉NFDA6儿,甭理他。”
克五气着,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那我这件马褂呢?”
瑞英不屑地说道:“什么了不起的,一会儿你上我们家,王爷送的,公公赐的,拣样挑。”
克五转了话题:“算我给我表弟面子。但也不算完,你明天给我做一桌席,全得是花儿,全
花宴!你做不做?”
第一章三(6)
玉NFDA6儿看了眼瑞英,又看着克五:“可以做,可是您得宽限几天,一时凑不齐那么
多花儿。”
“我就要明天!”克五又开始犯浑。
“明天真来不及。”玉NFDA6儿一脸为难之色,她心里清楚,这是克五在找碴儿。
克五阴阴地一笑,说道:“不行是吧?那你就得喝。给我再干三大杯,破了你的戒!喝!”
众人也在一边起哄:“对,喝!不喝不成!”
玉NFDA6儿无奈,只得看着瑞英,希望能多少得到些帮助。瑞英见玉NFDA6儿真是为
难,便对克五说道:“你又难为人,我替她喝。”
克五一伸手,挡住瑞英:“不行,我叫她自己喝。不喝,就得做!”克五犯起浑来,什么都
不论。连坐在一旁的修鼎新看着这场景都觉得不忍心了。
克五还在不依不饶,说:“你说,做还是喝?”
这时,门被推开了,卢孟实走了进来。他在门外已徘徊了片刻,想起花鼻子那号人他就感到
恶心,可是,为了能救唐德源,他也只能试一试了。于是,想定之后,他一狠心,推门而入
。但在进门的一刻,他不禁愣住了。美貌非凡的玉NFDA6儿一双楚楚动人的双眸,一下
子吸引住他。就在他还没回过神儿来的时候,瑞英发话了。
“这是谁呀?”
卢孟实拱手回话:“瑞爷,是我,卢孟实。对不起,打扰您了,我有点要紧事想求您帮忙。
”花鼻子一看见卢孟实心里就来气,他大着声说道:“你看不见这儿正吃饭哪?出去,出去
!”
卢孟实不理睬花鼻子,只对瑞英说:“我是诚心求您来的。”此时,瑞英心里已经清楚,
卢孟实找他的目的。他故意不接话茬儿。卢孟实接着说:“我想您也知道,前两天那件事,
老
掌柜确实是冤枉,现在还关在刑部大牢里,请您看在都是同行邻里买卖的分上,跟瑞总
管说说……”
没等卢孟实把话讲完,花鼻子就跳起脚来嘲笑他:“哎,你真好意思来,这种事你跟我
们爷说得着吗?”
卢孟实说:“我知道我不该来麻烦你,可人命关天,求告无门,你就费心给说句好话吧。”
花鼻子在瑞英耳边说了几句,瑞英听了忽然乐了。
花鼻子冲玉NFDA6儿的小丫环小翠问道:“你们这儿有大秤吗?”
小翠说:“您要大秤干吗?”
花鼻子嘿嘿坏笑:“有没有?”
小翠说:“有一杆称柴火的。”
花鼻子撸起袖子说道:“快拿来!”
小翠出门拿来一杆大秤,众人都不知他们要干些什么。玉NFDA6儿觉得不大对劲儿,她
轻皱眉头,似乎有点替卢孟实担心。
瑞英站起来说道:“我这人自小有个毛病,要做的事,就一定得做到。”卢孟实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明白瑞英要干什么。这时,花鼻子也跟在瑞英身后,说:“
要求我们爷,也行,先把以前的事了了,瑞爷心里痛快了,也许给你个面子。”
克五纳着闷儿,问:“哎,你这玩的是什么玩意儿?”
花鼻子拿着大秤,让卢孟实上秤。卢孟实又气又羞,大声说道:“你们这是在玩人,真
是一群无赖!”
花鼻子小眼睛瞪得溜圆:“怎么,你还敢骂人,叫保镖的来,把这个人给轰走,别搅了东家
、五爷和玉NFDA6儿姑娘的酒兴。”
几个望春台里的保镖不由分说,就要拉走卢孟实。玉NFDA6儿摆了一下手,保镖才松了
手。卢孟实
挣开他们的手臂,愤恨地说:“我真不该来找你们。”说完,他转身自己走出大门,临走时
,他瞟见玉NFDA6儿正在看着他,他觉得此刻,自己是如此自讨没趣,真是丢尽了脸。
卢孟实走了之后。瑞英又喝起来,一坛子酒都快让他喝光了。克五见瑞英这样,便说:
“行,英哥儿,够义气。你要真替玉NFDA6儿,就再喝一坛子!”
瑞英红着脸拿起坛子就往嘴里灌,被玉NFDA6儿一把夺下:“不能再喝了!”
瑞英醉眼迷离地看着玉NFDA6儿说:“我没,没……事,差远着呢!”
玉NFDA6儿一脸无奈地说:“瑞大爷,您别再喝了!”
瑞英抢过酒坛,说话语无伦次:“我今天就替你喝,不,不让他难为你,来……”瑞英端
起酒坛把酒全倒在了脸上。
第一章三(7)
御膳房厨师的住处里,一到了晚上,就见那些厨子们一人一根老烟袋,抽得屋里看不见人。
几个厨子晚上没事,打打牌,喝点酒。刘金锭这几天心里没事儿了,正高兴着躺在床上抽烟
袋,却听几个厨子议论着。一个说:“这几天还真没动静了。”另一个则说:“听说是上边
怕事闹大发了,叫把事压下去,他们是害怕引火烧身。”
厨子王说:“金锭那句话够分量,‘我可是皇上太妃点名派的’。瑞泽一听就傻了,再揪就
把上边揪出来了。”厨子李叹了一声:“这叫有惊无险。不过,听说可把福聚德的掌柜给
抓起来了。”
“有人家什么事?”
“怎么也得找个顶罪的呀!”厨子李说,“又打板子,又灌凉水,那天御赐宴上,有他们送
的十只鸭子。”
刘金锭听到这儿,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嘴里说着:“坏了!我把这碴儿给忘了!”说着,
把烟袋一搁,下地就往外走。
厨子李问:“你上哪儿去?”
刘金锭说:“没想到这件事给人家福聚德背上黑锅了,我得把福聚德老掌柜救出来。”
众人都劝他:“这件事刚平息下去,就别自己再往里搅了。”
刘金锭心里却是过意不去:“福聚德的鸭子是我去订的,我没事了,把人家老掌柜陷进去了
,这不仁义。老掌柜当初周济过我和我爹,对我们有恩。再说,这码事原本是冲我来的。李
哥,你知道他们把老掌柜关在哪儿了?”
“好像是刑部大牢。你一定要去,我倒是认识那儿的厨子头儿。”
厨头把刘金锭装成送饭的,放进大牢,刘金锭拿出一小包银子塞给厨头。“这会儿正换班
,您进去看看,别耽搁久了。”刘金锭点头说:“谢谢您提点。”进了牢房里,刘金锭摇醒
半昏迷的唐德源。
“大叔,唐大叔!老掌柜!”
唐德源睁开眼,看见刘金锭就直喊:“……冤枉……”
刘金锭叹了口气说:“唉,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连累了您和福聚德。”
唐德源讲起话来十分虚弱,这几日在狱中受尽了折磨。他看着刘金锭,有些疑惑:“你怎么
在这儿?这件事儿,你有什么错?”
刘金锭想长话短说,便说:“唉,您别问了。您就听我一句,这是有人要害咱们,害我不成
,就害您。您得挺住了,说什么也不能招!”
唐德源一脸悲惨的样子:“我真受不了了,过堂,挨板子,我……老了老了还遭这么一趟罪
!”
刘金锭叮嘱他:“您要是招了,连人带字号就全完了。千万不能招!”
唐德源点点头:“我……不招,我不能把福聚德害了,这是我们唐家三辈子的祖业啊!”
刘金锭安慰着他:“大叔,我马上想办法救您,就是我死也不能叫您死。不过,现在案子出
在福聚德身上,怎么也得福聚德的人出头才行,您的家里人也行。”
唐德源叹道:“哦,我有两个儿子,你找他们出头……唉,他们俩哪个也靠不住!”“怎么也得有人出头,您家里柜上还有其他人吗?”
唐德源想了想:“其他人……只有他了。你,你快去找卢孟实!”
“卢孟实,靠得住吗?”
唐德源抓住刘金锭的衣襟,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除他没别人了……你跟他说,保住
福聚德,这买卖有他干股!”
一清早,肉市口还没有什么客人。卢孟实起得早,简单收拾了一下,刚要打开房门出去走动
走动,却有一个人迅速地闪身进了屋。卢孟实吓一跳,定睛一看是刘金锭。
“刘……”
“别嚷。”刘金锭把手放在嘴上,小声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找个僻静的地方说去。
”
后海湖面平静,微风吹过,起着波澜,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清香宜人。刘金锭和卢孟实都
没心思观赏景色。
第一章三(8)
卢孟实一劲儿地问:“您见着我们老掌柜了?”
刘金锭说:“见着了,身子骨挺弱,怕是撑不了几天了。所以,这事一天也不能耽误了。我
只问你一句话,福聚德的鸭子你敢不敢保证没差错?”
“那是我一道一道工序亲眼瞅着做的,别说下毒,连根鸭子毛都没有。而且是我和王子
西送到大帅府,从烤出来到上桌,没
经过旁人手。”
刘金锭也纳闷着:“我做的菜全有留底,这是多年来的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