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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剑之乱世兄弟-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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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道:“姚姐姐,我们家就在这城东口胡同住,我爹他舍不得家里的几间瓦房,所以虽然明知道鞑子攻城,也没舍得外走。可谁知道爹爹他……他竟被鞑子当做义军给杀了,我娘把我藏在草垛里,我出来没看见她,就到处找,就遇上那些人了,幸亏遇着姐姐。对了,我还要找我娘去。”
姚奇叹口气:“这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姑娘家可别乱跑。这样吧,你暂时住我这,慢慢的打听你娘的下落好了。”
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当然没什么主见,只不过她已认定姚奇是好人,当然只有听她的了,便道:“好吧,姚姐姐。”
“轰!”盟主府的牌子被砸在了地上,察罕铁木耳道:“恭喜元帅,贺喜元帅,我们总算不虚此行,拿下了反贼的老剿,杀死了反贼盟主,其它反贼群龙无首,剿灭指日可待了。”
脱脱皱着眉头:“金花,你去看了反贼尸首,又和反贼照过面,他到底是不是韩林?”
金花疑重道:“身材倒是很象,但五官被踩烂了,也实在不能肯定。”
“李思齐,这么重要的人物,你怎么不马上采取保护措施?”
“元帅,当时的情景非常紧急,他已经认出胡大海是假的了,我当然只有当机立断,随后便杀上城楼开城门放大军进城,这晚上黑压压的这么多人,马匹冲进城来,当然就变在这样子了。”
金花道:“这也确实怪不得李将军,其实,我认识韩林,你应该叫我跟去的。”
“正因为你认识那韩林,所以韩林也就认得你啊,你若跟着一道去,他若真是韩林,怕早识破了,说不定连城门也骗不开啊?”
“那,事已至此,只有上报朝庭,就说韩林已死,反正那韩林中了我的毒,不死也是个废人了,况且龙剑已落入我们手中,量他也翻不起啥大浪。”
脱脱叹口气:“也只得这样了,要不然我们征战半年,损兵折将,真的无法向皇上交差呀。李思齐,你将韩林的尸首吊到城头上,布置人马,我想那韩林死党余孽肯定会来夺取尸首的,务必一网打尽!”
再说孙旺海走了没多久,田丰等人便遇上了斜插过来的李思齐与察罕的元军,两军混战一场,各有死伤。田丰边打边指挥大伙往山上撤,正在危急,山上突然杀下一股生力军,将田丰等义军救上山上去。李、察二人见天色已晚,怕中埋伏,只好收兵。原来这路人马竟是田丰旧部李贵与贺四等人,当年孤山一战与田丰失散,便上山落了草,现在重逢都格外高兴,山上大摆宴席招待田丰等义军。
天亮了,田丰、李贵等正准备下山痛击元军,却发现一夜之间元军全部都撤走了,便马上派出探子探听元军动向。探马来报,说益城已经陷落,盟主韩林被杀,尸首正吊在城头上呢。大伙一听全都哭了,嚷嚷着要为盟主报仇去。还是田丰冷静,劝大伙别激动,决定晚上带几个人去把尸首偷下来看看清楚再说。
天终于黑了下来,田丰叫贺四留守山寨,带了李贵等几个轻功较好的人下了山,来到山脚路口。田丰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人在活动,忙招呼众人悄悄的跟过去。那人竟是胡大海,可只他一人,孙旺海呢?
只听胡大海嘴里不停的叨念着:“孙猴子死了,盟主也死了,益都没了,兄弟们都死了,田胡子也死了吧?要不然我怎么就找不着他?唉,这都怪我呀,现在我总算明白了盟主为啥要我立那军令状了,但一切都晚了,都是我老胡闯的祸呀,要死的、应该死的、该是我呀!可你们却一个个都死了,独独把我一个给搁在这儿!那我该怎么办啊?呆在这儿?我一个人能干啥呢?到处都是元鞑子,碰着准死!去找郭老头、老朱他们?不行,他们若知道那军令状的事,那还不拿我开刀!也不行。唉,反正都是个死,与其死在别人手里,还不如自己来个了断呢。”
胡大海用背上的板斧斩断一截马的缰绳,将板斧弃在地上:“板斧啊板斧,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东打西杀的,但现在我要走了,用不着你了,看你的造化了,也许你会遇见一个更威的主。”叹口气,不看躺地上的板斧,但又忍不住转过头来,弯腰拾起板斧重新插在背上:“这斧子我要将它带上,到了阴曹地府,也许有那小鬼马面的要欺负我老胡怎么办?有了它我就不怕了,谁敢欺负人咱,就象杀元鞑子那样一斧子一个!”得意之情现在脸上,但很快又暗了下来:“唉,我还是得死啊!”将缰绳在树枝上挽了个套,正想将头伸进去,那乌骓马打个响鼻,刨着地,不停的尥着蹶子,便又过去拍了拍马:“马儿呀马儿,我老胡要走了,你也走吧,另找主人去吧。”那马跑几步又回来了,望着胡大海。
“唉,连马都舍不得走呢,可我不能带你去啊,随你便吧。”胡大海找了块石头垫上,将头伸进套子里:“孙猴子,盟主,我老胡可要来找你们来了。”闭上眼,脚一蹬,顿觉绳套一紧,立觉憋气难受,眼冒金星,不免挣扎上劲“嘣!”掉地上了,怎么回事?胡大海站起来一看,原来树丫子竟断了。
胡大海没办法,便又找了个大的树丫子,将绳子再次套上,试了试:“这回总行了吧。”头套进去,脚一蹬:“吧叽!”又掉下地来,摔得他屁股疼,手一摸,还好,没摔成两瓣,看树丫子倒是没断,但绳子断了。
“我老胡咋这倒霉呀?连想死都这么难!”
将斧子从背上取下来:“我抹脖子,这总死得成了吧?”他把眼闭上,斧子向脖子上一靠,忽觉手腕一麻,斧子竟被人夺走了。
胡大海睁开眼:“啊哇!田胡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是你故意要看我的笑话的是不是啊?”
这人可真是田丰,他看见是胡大海,心里气他不听盟主的吩咐,以至弄成今天的局面,便想捉弄他,见胡大海挽上吊绳之后去放马的当口,他便用剑在树丫上做了手脚,所以胡大海上吊时树丫子便断了,再后来胡大海去找大树丫,他便将那绳子割了只剩一小股连着。所以胡大海一上吊,便承受不住断了,等胡大海用斧子要抹脖子了,他虽气胡大海,但必竟是兄弟情深,真要是死了,义军的力量岂不是更薄弱了?所以再顾不得戏他了,上前一把夺过斧子。
胡大海只是行事鲁莽,直来直去没有弯弯肠子罢了,但并不傻,看见田丰便知道先前为啥一次又一次死不成了,肯定是他做了手脚啦!不过总算是看见熟人了,心里挺高兴的,嘴里却道:“好哇!田胡子!俺老胡有啥不对的地方,你骂我打我甚至杀了我都成啊,可你干麻这样戏弄我啊?还兄弟呢,狗屁!”
“我戏弄你?活该!谁叫你那样没出息!一点子锉折便弄到要去上吊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脱脱杀了咱兄弟,咱应该为兄弟们报仇才是啊?”
“我……我以为就剩我一个人了麻,还报什么仇啊?说真的,田胡子,你没死,我真高兴。”
“你才死了呢!对了胡兄,突围的时候,你干啥去了?为什么没跟上大队?我见你没出来,好生着急,才叫孙旺海去找你。旺海他人呢?你没看见他吗?”
“孙猴子他……他已经死了。”胡大海懊恼的揪着头皮:“他叫我先走,在山脚等他,说他轻功好,等摆脱了脱脱之后就会来找我。可我足足等了好几个时辰也没看见他人来。我就又摸回去抓了个元军审问,才知道孙猴子他……他已经死在脱脱手里了!并且,这个可恶的脱脱还令人假扮了我的模样,骗开了城门,杀了盟主他们。田胡子,你说,他什么人不扮,怎么就偏偏假扮我呢?盟主他……他说不定临死还以为是我胡大海贪生怕死,把元军引进城的呢!不行,我还是得死,我得赶紧到阴朝地府去跟盟主说清楚去,那个胡……他是假的,他不是我。”
刚才斧子被田丰抢去了一把,但他背上还有一把呢,便取下来还要想自裁。
田丰连忙道:“停、停!胡兄,你听我说,盟主他真的死了吗?”
“我当然希望它是假的呀,可告示都贴出来了,那尸首还在城头上挂着呢。”
“你看仔细了?那真的是盟主?”
“这……这我近不了身,只远远的看着有点象。那四周有许多元军埋伏,我……我就没敢靠近。不过,依我看呐,脱脱是想要用盟主的尸身做饵,想将我们来个一网打尽呢。”
田丰想了想道:“如果那真是盟主的话,就算有天罗地网也得去把盟主的尸身取下来给安葬了。不过,我总觉得咱盟主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人。所以我们要做的首先是弄清楚那是不是盟主。这样吧,咱们想办法进城去找姚姑娘,盟主不是在她那儿养伤吗?问问她,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吗?”
胡大海兴奋道:“对对、对呀,我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
盟主府改成的元帅府内,脱脱正在批看公文。突有人来报:“禀元帅,京城的信差到了。”
脱脱抬起头:“有什么重要信函吗?”
“一封是皇上给您的,一封是您的家书。”
“是咱女儿来的信吗?快给我瞧瞧。”金花在旁听说有家书,赶忙迫不及待的抽取观瞧。
脱脱笑着摇摇头:“瞧你猴急的。”抽取了皇上的信函看了起来:“脱兄台鉴,朕欣闻我兄益州大捷,吾兄旗开得胜,斩寇首于城下,朕甚感欣慰,已令御使黄箐携白银十万,猪一千头,以及御酒五百坛前来替朕犒赏三军……另,贼郭光卿已攻占采石矶,并与自称巢帅的廖永忠联合,海牙告急。贼徐寿辉部已攻陷洪都湖口,形势危急!望我兄稍事休整即进京协商下步剿贼大计。切、切!”
“夫君,夫君!”
“什么事啊?”脱脱正在思考皇上信上提到的剿贼之事,被打断思路有些不高兴的道:“夫人,你也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还改不了你那急燥的坏毛病啊?记住,要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金花也不高兴了,道:“唉呀,我只不过叫了你两声罢了,你便说我这么多。我知道,你是为那贼人的烦心事吧?其实你也是,管那么多干麻?吃力不讨好!这次那韩林就这么死了,这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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