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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剑之乱世兄弟-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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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立即有人议论纷纷:“这个疯妇是谁呀?她怎么叫那小孩宁儿呀?”
“你们听,这声音应该是年青女子的声音呀?天,我的妈呀!她长得有些象燕太师的女儿古纳答刺的妻子卜塔飞燕呢?对呀,她们的儿子不就叫什么爱理达宁吗?不过,她的功夫听说很是了得啊?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这下可有得好戏看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看见什么好戏,因为卜塔飞燕竟好象全无武功,一个军士上前一拨拉,她便摔倒了。引得众军士一阵轰笑。
正当大家失望的当口,卜塔飞燕却突然乘那军士精神松懈大笑之机猛扑过去,夺下对方的兵器将其刺死。
“好啊!”看热闹的人群兴奋的喝起彩来。虽然他们对古纳答刺一家并无好感,甚至有些厌恶,但现在,古纳答刺飞扬跋扈已成过去,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瘐弱女子为救自己的孩子与强壮元军的搏斗。
弱者是最能搏得同情的,所以,人们当然向着那位女子了,为她大声叫起好来。但闪在一旁的陈也先却清楚,卜塔飞燕处境堪忧。因为他看出她真的是重伤无力了,否则,她用不着因为杀一军士就要耍如此的花招。以她现在这种状况却还想要去救人,那不是去送死吗?可问题是她怎么会伤成这样的呀?他同卜塔飞燕曾经在暗中较量过一次,表面上看,他们只是个平手,但陈也先心知肚明,自己是吃了个暗亏的,这也正是妥欢虽然将古纳答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却一直隐忍,迟迟没有动手除掉对方的原因之一,可现在,谁有这么大的能耐竟把她伤成这样啊?龙凤剑吗?是的,瞧她这浑身的烧伤与龙凤剑造成的伤状倒是一致的。可赵礘夫妇不是早已经死了吗?谁还会使龙凤剑啊?脱脱的女儿铁木花和她的未婚夫赵林?妥欢不是说他遇上了卜塔飞燕并打起来,正在危急关头,是铁木花和赵林及时出现才打跑了卜塔飞燕而救了他的吗?可是,自己刚刚才见过了那铁木花和赵林,功夫倒确是不错,但使龙凤剑的却绝不是他们俩。因为那赵林虽使的是龙剑,但铁木花却使的是长鞭而非凤剑呢?凤剑?对了,妥欢他不是使的凤剑吗?他还会凤剑剑法呢,难道说使龙凤剑打得卜塔飞燕重伤的便是那赵林与妥欢?
陈也先正想着,卜塔飞燕出事了。原来那个军士被杀,呼啦,十几个元军便围了上来。这些人已有了防备,毫无内力的卜塔飞燕处境当然立即就危险起来,更糟糕的是她好象神志又不清起来,只是拿着那军士的戟乱舞。只不过因为她骇人的外貌,加上刚才她先声夺人,一招便杀死了他们的同伴,这才使得他们有些过份顾忌和谨慎罢了。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毕竟见多识广些,他见卜塔飞燕虽招式精妙,但歪斜无力,现在更是杂乱无章,显然头脑不清,便道:“弟兄们!不用怕,这疯妇有很重内伤,她的招式根本无力。上啊!杀了她!本总兵给你们请功!”
有的军士兵器与卜塔飞燕相交之后却并无损伤。知道头儿所言非虚,胆子立即就大了起来。都要争着想拿头功呢,十几杆枪直直的刺向卜塔飞燕。可卜塔飞燕却不知闪避变招,眼看她必将命丧黄泉!危急关头,陈也先却突然出手,手中烧饼以满天花雨砸向那十几个元军军士的双眼。要不是陈也先也是内伤不轻,使不得劲,这些个军士的眼睛只怕不保。
虽是如此,那热热烫烫的烧饼加上上面的滴油也打进了众军士的眼内,立即觉得双眼疼痛,流泪不止,更视物不清了。不由全都扔了兵器捧眼嗷嗷直叫起来。
陈也先他为什么要出这手呢?卜塔飞燕的死活是没放在他心上的,何况他自身也是受伤不轻,本不该去管这闲事的,但他却管了。这是因为他心中有个疑问,很想马上知道的疑问,他要问问卜塔飞燕,她的伤是否就是龙凤剑造成的,使龙凤剑的人是否就是赵林和皇上。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想从卜塔飞燕口中得到证实。因为这消息实在让他感到震惊。虽然他亲眼见到过龙凤剑造成的巨大威力,并吃过它的苦头。但二十年过去了,龙凤剑随着赵礘与迈来迪名字的消失而淡忘在了人们的记忆里。他见过妥欢练习凤剑,也暗自记住了招式练了段日子,却觉得这凤剑除了守式严谨之外似乎并无多大奇妙之处,很难与龙凤剑造成的巨大威力联系起来,还以为这龙凤剑恐怕是可遇不可求的,一定要恩爱夫妻,一定要夫妻同练,当然,说不定内力修为上也有夫妻秘练的窍门,少了一样都不成,则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人有这样的条件可练啊?至少他是不可能的,他喜欢的人,人家不喜欢他,他连可亲的异性朋友都没有更何谈什么夫妻了,还恩爱呢。但现在,卜塔飞燕受伤这事如果真的是龙凤剑造成的,而合使龙凤剑的人如果真的是赵林与妥欢,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龙凤剑根本用不着那么苛刻的条件就可练成,它只要一个会使龙剑,一个会使凤剑便成。即便是刚刚才组合到一块的,也可使出威力巨大的龙凤剑来!这对他陈也先又意味着什么呢?自己年青时不是跟一个师伯练过双手互搏之术吗?若是自己左手使龙剑,右手使凤剑,其结果又当如何?哈、哈、哈,如果成功,那放眼武林,谁还是咱的对手呢?因为迈来迪的死而意志消沉的他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冲动,这使他想也未想的便出了手。不过,他虽已离开了皇宫,却仍习惯性的认为自己还是他们的一份子,是自己人,对自己人当然不能下狠手,所以手下留情,打的是没有凌角且软软的烧饼,否则,用伙计找补的碎银打过去的话,这些个元军只怕便永远也别想见到光明了。
也正因如此,当那个总兵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合围过来时,陈也先没再动手,只对其一抱拳:“总兵大人,在下大内总管陈也先,这位女子仍古纳答刺的妻子卜塔飞燕,是其谋反的重要人证,在下要带她回宫交与皇上处置,告辞!”
听说对方竟是大内总管,那个总兵愣了一下,他是大内总管陈也先?陈也先的名号那总兵时常听人说起过,说他武功了得,还是皇上的师傅呢,但却是无缘得见。陈也先因为害怕他做了大内总管的事给熟人知道,骂他变节给元人做走狗,所以行事非常低调,也从不穿元人官服,走哪儿仍是一身道士装束,也正因如此,除少数几个常见面的,别人当然不清楚,也就难怪那总兵不认得他,由不得他不心生疑惑:这么大名鼎鼎的总管大人陈也先会是眼前的这个人?他上下打量陈也先,但不用问,此时的陈也先当然令人失望:头发蓬松,衣衫不整,不由问道:“你?你真的是大内总管陈也先?那你可有进出皇宫的腰牌?能给下官见识见识吗?”
“这有何难?”陈也先习惯性的一摸自己的兜囊,可他摸了个空,这才想起临出宫之际,自己以为再不用回宫了,要它没有用了,便将它给了库吉。
卡在当场的陈也先不免尴尬:“腰牌?当然有,不过今儿个库吉帮我拿着呢,你要看改天我叫他拿了给你看个够好了。”
哈哈哈哈。。。。。。连腰牌都没有,肯定是个冒牌货!本来就不大相信的那个总兵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你这个汉狗!哄我是三岁孩童吗?告诉你,本大人刚刚才见过大内总管呢,就是他传旨命我将这些个人犯押往菜市口去要开刀问斩的。大内总管可是库吉大人,他还能为你拿腰牌?”
撇眼见那疯妇不见了,想必是刚才乘乱逃了,便恼怒道:“好哇,我说呢,你这汉狗肯定与那疯妇是一伙的!跑了她抓你也一样!来人啊!把这个劫囚车的刁民围起来,谁抓住他本大人重重有赏!”
“汉狗?他竟骂我是汉狗!还说我是劫囚车的刁民?”陈也先脑袋里的血直往上涌!虽然他从别人口中时常听到过这样的抱怨:那些个蒙古人,自己以为是战胜者,从不把汉人官吏放在眼里,对汉人百姓更不当人看,动不动便诬他们造反要抓起来,结果造反的人越抓越多,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听说过后的感觉是半信半疑:有如此之事吗?我也是汉人,怎么不知道呢?试想,以他大内总管的身份又是皇帝的师傅,当然不可能有人对他指手画脚了。而现在他终于相信有这样的事了,也理解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汉人要造反了,因为他也要造反了,这么多官军围上来,他不反难道还束手就擒不成?既要造反,下手当然不再容情,先前未曾用的碎银此时派上了用场。
“天女撒花!”
围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元军顿时头上开花倒在地上只有呻吟的份,只可惜再摸身上已是没有了。而陈也先由于对自己的功夫很是自信,所以平时是不肖带什么暗器的,这阵要用没有可就要吃亏了。因为众元军本来见一下子便被打伤了这么多人,吓得直往后逃。可被那总兵吆喝得又站住了,远远的将陈也先给围起来。
那总兵见陈也先没继续扔东西了,知道对方想必是没东西可扔了,而刚才他也按着了一样对方打过来的一个硬硬的核桃,但这核桃却并未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反而被他的大刀面给一挡就碎了,他只感觉到一点颤动罢了,这说明对方的内力并不怎么样麻。因为他曾遭遇过一根小小的树枝打在他的刀上,却使得他虎口震裂,刀给磕飞的情形,而这位可就差得远了!(除了招式跟准头。)再精妙的招式,打得再准,没有力道,人家只当挠痒痒呢。哼,就这么点功力,和老子比都差得远呢,也敢来劫人?害得本大人小心了这么半天!
那总兵气坏了,向他手下喝斥道:“你们这群废物!他已没东西可扔了,你们还怕他什么?来人啊,给我把这反贼团团围住了,不许放过!”
一摆大刀迎上陈也先:“反贼,看本官收拾你!”
陈也先本来惯用的兵器是剑,而剑在燕山被毁之后改用了佛尘。可佛尘昨天也丢在了霞湾里,现在只好徒手相搏了,而徒手相搏在内力受伤的情况下当然要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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