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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子与我的爱情喜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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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千寻老师,你好呀。」
「现在不是问好的场合吧?隼人同学!你在做什么?」
「呃,在做什么喔,我现在正不受克制地偷窥中。」
「偷窥……这种事怎么能够那样一脸平静地回答啊?偷窥是十分不对的行为耶!」
「嗯,也是,老师说得对。不过该怎么说,我会这么做其实说来话长……」
「偷窥还有什么说来话长?不管怎么说,偷窥都是不对的,是十分需要反省的行为!小学生这么做就算了,你都已经是高中生了,竟然——呀啊啊!仔细思考一下,老师现在也是全身赤露!好丢脸!等一下,鸠子同学,你的表情怎么那样平静啊?而且我现在才发现凤同学不见了!」
……嗯,大概就是这样。
情节发展成出人意料的养眼画面大放送,在这里划下一个句点。情况发展成这样,也很难再继续回答鸠子的问题了。
当然在那之后,我还是回答了鸠子向我提出的质问——不只如此,最后还因为让人完全预料不到的事态发展,落得一脸目瞪口呆的下场。不过这些事情就留待故事发展到之后再讲吧。现在的首要之务,是安抚此刻陷入惊慌状态的千寻老师。


☆、第五章 她是我的女仆兼妹妹兼青梅竹马兼魔鬼教官兼同班同学兼学生会会长兼×××

本文来自 轻小说文库(//。wenku8。cn)嗯,来聊点往事吧。
聊点我之前几乎没提到的,我孩提时代的故事。
在此先声明,我会尽可能简明扼要地带过那故事。一方面我想优先讲刚才暂且卖个关子,发生在澡堂之后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对我而言,所谓「往事」不管配上什么言词修饰,都很难归类为愉快的回忆。
以上便是背景提要。
现在进入正题——
*
首先我想澄清一下,我绝对不讨厌我的母亲。
我母亲确实是很自由奔放,有时甚至夸张到破天荒,或者是支离破碎的地步。而且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我行我素,惹麻烦对她而言就像呼吸一般的自然——仿佛就是一团活生生的暴风雨。
但她永远都是一副无止境的开朗模样,从不意志消沉。拥有财团血统的同时又像杂草一般坚韧,是个遇到什么事都能够释放出耀眼生命力的人——只看优点的话,她简直就和生父平和岛源一郎如出一辙,是个不辱平和岛继子这名字的人。
实际上,家母是个过分才华洋溢的人物。这一点不只能从我和她十六年来的母子相处看出,听说当年外公也对她寄予厚望。她没什么念书便考上大学,并以第一名的优秀成绩毕业的事实,至今仍证据确凿地留存着。
但总归来说,家母都太过有个性了。这是优点,也是缺点。
对于继承家业这种大家族的观念,被她视为毫无价值的概念。有如一瓶已经喝完的保特瓶的瓶盖一般。她潇洒地坚持着她的座右铭:「开心且好笑地活着,但一定要自己决定怎么活」。至今,她仍以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速度,奔驰在独属于她一人的人生轨道上。
无法喜欢,却也无法讨厌。
没办法尊敬,却得保持敬意。
要请大家事先理解,我母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被这样的母亲带离平和岛家后,我们的生活变得十分诡谲。
平和岛继子这个人不喜欢名为「定居」的文化。
她的个性本来就是三分钟热度,又充满无法在同一个地方定居的行动力和活力,或许又是因为她的血液中夹杂着蒙古人之类的游牧民族血统。总之我母亲就像蒲公英花一般轻飘飘地到处飘飞,活动范围还不局限于日本,而是世界各国。
时而飘向让人汗如雨下的热带雨林国家。
时而飞去连骨头也为之冻结的极寒之国。
时而跑到干燥无比,皮肤皲裂的砂漠之国。
她到过有着千年文化底蕴的优雅国度,却也曾造访于贫困中苟延残喘,仿佛没有明天的国家;甚至住过毫无特色,让人觉得缺少眼睛鼻子的国家。
全程——都带着我。
我的感想只有一句:「好歹想一下,会不会造成对方的困扰好吗?」对于六岁之前几乎可算是在温室长大的我而言,,那些彻底艰苦的日子,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算是斯巴达教育了。甚至可说是某种刑罚、拷问。被平和岛继子这个台风翻弄于股掌间的一片枯叶,指的就是我。
哎呀,那段日子真的是很辛苦啊。
当时的我有如不停翻转点数的骰子。在如此变化环境中活过的每一天,都让我累得气喘吁吁。
老实说,我其实不太愿意回想这段回忆。不过当年仍然稚幼的我,没有离开母亲独自活下去的自信,只能死命地紧抓住她不放。我不为小事动摇的韧性,或许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吧。不过这种人生当然无法向别人推荐。毕竟这种生活和心灵创伤的根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也有相当大的机率培养出一个性格扭曲的孩子。
而被那样的母亲养育长大的我,可以的话,并不想接近「平和岛家」这样一个地方。
别的不谈,基本上栖息在平和岛家的全是类似于我母亲的存在。光是被母亲一个人耍弄就很辛苦,谁会想出现在那种家伙成群栖息的巢穴啊?我想大家应该很容易理解,在这段像是被丢进洗衣机又洗又转的人生中,学得大量教训的我,会立下「避免和平和岛产生交集」这样的方针,是很自然正常的现象。
和平和岛家断绝关系,过着远离一生活的人生——我再次强化了上述的想法。
现在的我很清楚,过得富不富裕其实端看我们的心态。就算吃不到豪华全餐,一个十圆的小点心还是能让人感到幸福。
有句话说:「人无法只靠面包活下去,但是没有面包,人也无法活下去」。说穿了,就是人只要有面包就能够活下去。
平和岛财团这个巨大的组织,便是一个一心追求面包以外的事物,换言之仅以赘肉构成的组织。打死我都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和那种组织有任何瓜葛。
当然就更别提成为财团的继承人了,开什么玩笑。
比起每天沉浸在与财团纠缠不清的权利或是心机诡计,让自己的怪咖母亲一对一耍得团团转的生活还是好上一些——这便是我毫无矫饰的真正想法。
这既是我的真实心声,恐怕应该也是一个最佳解释。
然而,人们往往无法随心所欲地活着。我也不意外,现在便选择了成为平和岛财团候选继承人的这么一个人生。
如果有人对我说:「你是白痴啊?」我也只能回答他:「是的,我就是。」
我自己也完全这么认为。因为我明明很透彻地知道接近他们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心甘情愿地靠上去了。而且其实并没有任何人强迫我接受现在这样的身分,是我自己主动选择走这条路。真的是无药可救的白痴一个。
话说回来,我早就猜到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所谓「避免和平和岛产生交集」这么一个结论,对我而言只是一种纸上谈兵。我早就清楚明白,自己总有一天会和平和岛恢复亲缘,以平和岛一族其中一员的身分面对我今后的人生。
为什么?
因为我有一个理由,和一个目的。
*
处理完纷纷扰扰的「松之汤」骚动后,我和鸠子肩并肩走在夜里的回家路上。
「哎呀,你果然动用了非正当手段。」
「是的,一点也没错。」
我料想得没错,松之汤一样被她买通了。先前入场客人会少到不自然的地步一女汤的騒动没有引起柜台值班的警戒,其实都是因为她事先的安排。
「原本想利用这个机会对凤杏奈用强硬手段一从而取得压倒性的优势地位。结果一切计划都因为少爷的多管闲事而功亏一簧,不然只差一步,我就能真正掌控她了。」
鸠子带着一如往常的冷漠表情,语出惊人地说着。
正常来说,那番话只会被一笑置之。但从这名女仆口中说出来,就会带有一种真实感,让人不寒而栗。
不,她大概是百分之一百,认真得不带一丝犹豫吧。
话说回来,她到底是在何时、什么样的时机买通松之汤的啊?如果她打从一开始便策划今天的一切,未免也准备得太过周到;只是临时起意的话,反应又太机灵,动作也过于迅速。况且杏奈会来到松之汤,应该只是偶然吧?难道杏奈家的浴室故障,其实也是她动的手脚?不可能吧?
真相仿佛在云雾之中。就算问了,她大概也会设法转移焦点。总而言之,这件事怎么想都很恐怖。
「嗯,这样不就好了吗?」
「你所谓的这样不就好了,是指什么?」
「换个方式想,至少你达成了临场传授我帝王学的目的对吧?虽然你想对杏奈做的那些事失败了,另一个目的却成功了,这样不就好了吗?」
「那可不行。」
鸠子喝着咖啡牛奶:瓶装,刚才在松之汤买的。当场否定我的看法:
「我不喜欢只要成功一半就行了的想法。虽然从棒球的角度来说,打击率超过五成就很厉害了,从人生的角度来看却未必如此。反倒是在能够胜利时赢得最大限度的胜利,才是自然的法则。你不这么认为吗?」
「那是平和岛的帝王学?」
「不,是我个人的哲学。」
「是吗,你那样的想法非常好,只是就这次来说,我认为幸好你没有实现你个人的哲学。毕竟杏奈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也无法默不作声,看着自己的朋友被带往一条奇怪的道路。」
「是吗?好吧,既然少爷这么说,暂且就先这样吧。只不过我今后还是会贯彻这种与少爷完全相反的想法。」
「意思是,今后只要有机会,你还是会和杏奈吵架?」
「是的,因为她是危险人物。」
鸠子一脸冷漠地断定。
看样子,她对杏奈的友好度参数依然低得惊人。我似乎得找个机会改善一下这种状况……毕竟我们三个人都是学生会的成员,今后彼此还是得相处融洽才行。
「嗯,差不多可以了吧?」
「……?差不多?」
「我说的是刚才中途被人打断的问题。请少爷再次告诉我……你之所以答应成为平和岛财团候选继承人的理由。」
「嗯……」
这个问题,我当然不能不回答。
话说回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八成也是鸠子对我的一个测试。测试我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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