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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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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还疼的厉害吗?”问完,她看向他充满敌意的目光,娇豔的红唇便微微扬起一道弧度,“你用不著用这种眼神盯著你的救命恩人吧,对了,你口渴不,我给你倒些水去。”
“不用了,我不渴,你先回答我,你是谁?”谢腾狐疑的盯著这个女人,他隐隐的觉得,这个女人绝对不普通。
女人笑的更加充满风情,“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固执,是不是非要问清我是谁才肯和我聊吗?”看他脸色不太好看,她又说,“好,那我告诉你,我叫毒蛇。”
毒蛇?怎麽会有女人给自己起这麽个奇怪的名字。
“是不是觉得名字听上去很恐怖?”女人俯下身子,离的谢腾又近了几分,谢腾也不躲,只是眼神充满了冷厉,听著她又接著说,“其实这也没什麽,名字嘛,只不过是一个代号,没必要太放在心上,现在,我已经告诉你名字了,那作为交换,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不需要知道。”谢腾懒散的朝她瞪了一眼,转过了头。
毒蛇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淡,反倒主动的伸手,轻轻的掠过他的脖颈,慢慢的,滑倒那两块富有弹性的胸肌,谢腾心口顿时一紧,他是个男人,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被如此性感而富有魅力的女人这麽挑逗,不可能没有感觉。
谢腾冷笑了两声,突然腿上又传来了难忍的痛,他强自压下,讽刺道:“你刚问我渴不渴,我想我应该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是你口渴了吧!”
毒蛇只是笑了笑,继而起身,“我给你倒水去。”说完,就出了卧房的门。
过了一会,她端著一杯水走了进来,做到床边,架起他的双臂将他拉了起来,身後还悉心的放了两个柔软的靠垫,将水杯端到他干裂的嘴边,“喝吧,水是温的,正好。”
谢腾低头看著水,没有喝。
“怎麽了,是怕水里有毒吗?”毒蛇说著将杯子端到自己唇边,喝了两口,然後将目光转到他充满了疑问的脸上,“你看,没有毒,再说了,如果我想要你命的话,那时候就不会救你了,这下你可以放心的喝了吧!”
其实谢腾并不是怕水里有毒,而是一直在顾虑这个女人的身份,她会救自己,接近自己一定是怀著某种目的,而那种目的,也不是他一时能够想明白的。
怀著疑问喝完水,女人又起身出了卧房,谢腾以为她又会很快的再出现,只是这次时间久了些,直到半个锺头过後,她才又穿著一身白色的长袍大褂出现,手中还拎著一个药箱。
谢腾半躺在床上,疑惑的问,“你、是个医生?”
“可以这麽说吧!”毒蛇莞尔一笑,走到他旁边搬了把椅子坐下,“不过我只给动物看过,至於人,还是第一次。”
谢腾的眸中闪过一道淡淡的愕然,这个女人,是把他当做动物了。
“你刚才昏睡的时候,我已经大致看过你的腿了,情况不太乐观,幸亏被我发现了,否则你的这双腿铁定废掉了,不过,我也没有十全的把握能够把他们治好。”
“我的腿──怎麽了?”谢腾听她这麽说,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残废,那不就意味著他这辈子都无法站立行走了吗,他原本以为是自己受伤,再加上太累了的缘故所以双腿才会又酸又疼,没想到,居然会这麽厉害。
“你──不知道?”毒蛇眼底露出了诧异,“你的双腿被人深深埋了数十枚毒针,你居然不知道?”
“毒针?”谢腾越听越不明白,“毒针?什麽毒针?”
“也难怪,”毒蛇话锋一转,“你没有感觉,这种毒针刚被刺入的半个月中不会有任何感觉,然後半个月之後,被刺入者先是会觉得双腿有些麻,然後那种麻木感渐渐会变成淡淡的刺痛,然後随著时间的推移,这种疼痛感会渐渐加剧,到了完全无法忍受的地步时,两条腿就会从脚趾部分开始腐烂,然後整个人就会慢慢变成一滩血水,不过这种毒药世间已经极为罕见,传说只有宫里面的人才有这种毒药。”

(10鲜币)有解毒的方法吗?

“宫里──的人,你是指皇宫?”谢腾低著头想了想,皇宫里的人,他不认识,也没有接触过,怎麽会留给他们机会给他下毒呢?
想到这里,他眼睛突然一亮。
他记得,那天晚上,就是他在垃圾堆晕倒然後被一个女孩救到了一个好像仓储室的地方,好像,她被人唤了声公主。
公主,公主,难道会是她?
“那,有解毒的方法吗?”他变得紧张起来,因为他真的很怕,怕自己成了一个废人。
“有是有,不过刚才我也说了,我是个兽医,那种方法我只在动物身上用过,在人身上还是第一次,成功的机会到底有几成,我现在也无法给你保证,我只能说尽力帮你,但是能否成功,也许就要看天意了。”
谢腾闻言,闭上了眼睛,仰头想了一会,才缓缓的睁开,深吸了口气说,“那──拜托你了。”
毒蛇笑笑,从旁边的药箱中拿出了一团纱布放在他嘴边,柔声道:“张嘴,咬著它。”
谢腾瞪了她一眼,“做什麽?”
“那种疗法不允许打麻醉,所以治疗过程会非常痛苦,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忍受,我怕你受不了会咬舌自尽,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咬著点东西为好。”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拿走。”谢腾别过头不理他。
毒蛇突然觉得他有点像正在闹别扭的小孩子似地,不禁轻笑出声,撒手将纱布扔在他胸口上,“随便你,反正疼的又不是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为什麽总喜欢在女人面前逞强。”
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过後,她已经将要用到所有手术器具都摆在了一个托盘中,那些银色的器具在灯光下发出了冰冷的光芒,就连谢腾看著都觉得渗人。
“怎麽,怕了吗?”毒蛇从其中挑了一把最小号的手术刀移到他右边的小腿上,最後提醒他,“你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咬了舌头可不要怨我。”
说完,就用小刀在他腿肚中央划开一道大约有半厘米长的小口,虽然长度不算太长,但是却极深,鲜红的血液立即涌了出来,相比腿上仍旧持续的剧痛来讲,那点疼根本就不算什麽。
毒蛇抬头瞧了他一眼,“这才刚刚开始,一会儿有你受的。”
她说完,放下手术刀,转而拿起了一块椭圆形的石头,问他,“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刚才的建议?”
谢腾很坚定的回绝,“不需要,你继续吧!”
毒蛇摇摇头,真是个爱逞强的人,和那个人,真的很像。
看似平平常常的一块石头,却蕴藏著极大的能量,这一点,直到碰触到肌肤的那一刹那,谢腾才深刻的体会到,也明白那女人为什麽怕自己咬舌自尽了。
那种极致的痛,根本就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紧紧的闭著眼睛,抿著唇,攥紧拳头,可身体还是无法抑制的轻轻颤抖著,他只是觉得,那石头似乎要吸干他身体里所有的一切,每一条血管和神经都好像被一点点的切断,然後又被一点点的缝合,不仅仅是腿,连带著浑身上下,牵扯著脑子都疼,连呼吸都觉得奢侈。
“我说什麽来著,没有骗你吧!”毒蛇看他牙齿打颤的厉害,从他胸口上拿起纱布,揉成一团就递到了他嘴边,“张嘴,咬上它就没那麽痛苦了,忍一会,马上就好了。”
谢腾顿了顿,然後很不领情又将头偏向了一侧。
“没见过你这麽固执要强的男人,随你,疼死算了。”毒蛇赌气的嘟囔了一句。
之後,她又在那道口子的周围切了同样的几道口子,同样的步骤重复了数遍,等治疗完毕後,谢腾已经又疼又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似乎是气头还没有过去,毒蛇朝她白了一眼,一边收拾手术器具一边用警告的口吻冲他说,“告诉你,这只不过是前奏而已,真正的痛苦还没有开始,而且这一阶段的治疗过程还会持续上了个三五天,行了,我今天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看著那女人离开,谢腾又休息了很长时间,直到日落黄昏,那股痛经才慢慢减轻,他扭头,透过窗外看著外面的景色。
她──是不是又在哭鼻子了?明明答应过她,不再让她掉眼泪的,他还真是个不称职丈夫,不称职的父亲,但是,只有这样,她才会安全,留在白虎他们身边,总好过他。
……
“夕亚姐姐,你给我讲个故事嘛!”
晚上,小麒睡不著,钻进夕亚的被窝就嚷著要她讲故事,夕亚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从他手里拿过故事书,刚打开第一页,玄武就气呼呼的冲了进来。
“臭小子,给我滚下来。”
“唔!”小麒倒是机灵,眨巴著眼睛,似乎是在说等一会再给我讲,然後就在房间中和玄武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由於小麒身子小,一会窜到桌子底下,一会又钻到了床底下,玄武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花了足足一刻锺的时间,也没抓到。
“咯咯咯──”小家夥在一旁得意的笑。
“你、你等著,看我非抓著你不可。”玄武说完,又上气不接下气的行动起来。
夕亚看著他们一大一小跑动嬉闹的身影,突然笑了,虽然那笑容很淡,但却是发自内心的。
“你们两个在这里闹什麽?”突然,热闹的氛围被一道盛气凌人的冷喝打破。
玄武此刻正在从床底下艰难的向外爬,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就见白虎沈著一张脸站在门口,小麒倒是机灵,赶忙跳上床躲在夕亚身後,指著故事书,“夕亚姐姐正在给小麒讲故事。”
“出来。”这句话白虎是冲玄武说的,玄武一听,一脸哑巴吃黄连的苦样儿,一边不满的嘀咕一边从床底下钻出来,临走时还不忘朝有些幸灾乐祸的小麒甩了一记白眼。
“小麒,你也出来,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小麒似乎不太乐意,一把抱住了夕亚的手臂,“白虎哥哥,小麒今天晚上想和夕亚姐姐一起睡。”之後,小脸又转向夕亚,鼓起腮帮央求,“夕亚姐姐,你答应小麒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10鲜币)小木屋

夕亚心疼看著眼前的小家夥,冲白虎说,“今晚就让他睡在这里吧!”
“我看算了,那小家夥睡觉很不老实,动不动就踹人,你也累了,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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