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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月独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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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躺在自己眼前的徐子陵……彷佛已非是昨天的他。
这些日子的禁锢一定为子陵带来不少的精神负担。光看那微锁的眉头及憔悴的面容便知道他的日子绝不会比寇仲好过。然而跋锋寒却从来没发现过徐子陵会有如此动人的姿态,或许在往昔他可以用「满身仙气」来形容他,可是现在……唯一出现在他脑里的,是一句「美不胜收?」。
美,不可言喻的美。超凡脱俗,又更胜仙家。
他不知道为什麽这种形容词可套用在一个男人、更甚是他的兄弟身上,但他实在是词乏了,又或说,他已经讶异得不知怎样去形容这又漂亮又叫人心疼的人儿。
如此一个销魂而没有反抗能力的尤物,又会有谁忍得了手?
这个想法掠至的同一刻跋锋寒想起了他的仲少,那遍体鳞伤的孩子。李世民既有在寇仲身上烙下此等欢爱所遗留的伤痕,那麽子陵──
念头才刚有个大概跋锋寒那有著粗犷线条的手腕便迅速伸出,掠过徐子陵的胸前,把衣衫都解开。落入眼里的是一片白晢细滑的胸膛。有那麽一瞬跋锋寒是失去意识了。他深深倒抽了一口气,双眼都不懂得抽离了。他怀疑,自己看著的到底是不是真实。
「……子陵……」
他也非是第一次看见徐子陵赤裸的身体,然而这一次,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徐子陵的身体是雪白无瑕的。跟寇仲的完全相反,他的肌肤简直是细嫩得像初生的婴儿,但好像又有一点点不同。怎麽说呢,就是这副身子带著一种娃儿不会散发的气息……跋锋寒也不知该称这种气息为「仙风」……还是「妩媚」……
身体在无意识间伴随著手的前趋。就算只是一下下也好,他……真的好想感受感受这雪白如丝的肌肤……想知道那种感觉,到底会让人怎样醉生梦死……
「呜……」
一声低吟,让跋锋寒旋即顿住了手。
但见徐子陵主动举起手用力扯住自己的衣襟,脸上泛起了难过的表情。如此我见犹怜之中,跋锋寒隐约的听见一声「不要」。
对这种小小的触碰……居然也那麽反感……
跋锋寒忽然像明白了什麽,那凝在半空中的手也就收起了。李世民曾经对他做过什麽自己已经有了个谱,他也……真的不想让自己的兄弟受到更多的伤害。暂且将半瞬的心动无视,他清了清喉咙,如此说道:「子陵别怕,是我,跋锋寒。」
徐子陵双眼缓缓的睁开了,那眸子像闪石般叫人赞叹,他睁了睁眼,呆了好一会,唇间才有点抖动。
「锋寒……?」
他虚弱地动了动唇,近乎无声地喊了喊他,跋锋寒看见他当下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他轻轻拍了拍徐子陵的肩膀:「已经没事了……子陵,放心休息一下吧。……那些药令你不能说话吧?」
徐子陵点了点头,立即就以唇形问道:「仲少呢?」
跋锋寒不禁抖了抖身子。
「他──他受了点伤,在另一个房间里休息著……」睁大眼撒了个谎。
徐子陵闻言随即换上了担心的神色,一线气若浮丝的声音冲出了声门:「伤在哪里?严重吗?我要见他!!」
他奋力支起身子,却因身体的虚弱而承受不了、再次倒在床上。跋锋寒马上扶住他,著紧地说:「别乱动!」
「我要见仲少!!他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害吧?他……」声线死去了,徐子陵再说不下去,只是难过地抿住了嘴,又尝试坐起来。跋锋寒见状则用力将他按在床上:「我叫你别乱动!」
「锋寒,你不知道!李世民他对仲少──」
「……我知道。」
话毕,徐子陵当下停住了挣扎。
他楞楞地望著跋锋寒半晌,然後无力地垂下了双眼,黯然说道:「那你更加要让我看看他………」
跋锋寒又怎会不知道徐子陵心里的担忧?他确是不想给他再多的负担了,但要他瞒著他最好的兄弟,也实在是办不到。
「……子陵,我不骗你了。」跋锋寒皱了皱眉,低声说道:「他……不在。」
徐子陵立刻换了个更为讶异的表情。也不知哪来的气力让他坐起来,抓住跋锋寒的肩膀:「不在?你不是也救了他吗?」
「我是把他救出来了,可是却不知他去了哪里!」跋锋寒把事情简略地告诉徐子陵,唯寇仲那被伤害得不堪入目的画面略过。徐子陵越听越心惊,额角甚至渗出了冷汗。
「……是李世民捉拿了他吧?」
「放心,不会的。」
徐子陵咬了咬唇,作了个自责的表情,他别过头,痛苦地说道:「锋寒……都是我的错。」
「这不是谁的错……」
要怪……就怪你们非池中物,身上散发都是让人艳羡的光芒,无知如李世民者都会想要据为己有,却不知自己的无能为力,犹如灯蛾扑火般执意要拥有他们。
「锋寒,我求你,马上去找仲少吧……」
「可是你──」
徐子陵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没事」。他的脸庞是多麽的冷静,却又那麽动人,就若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
跋锋寒忽然完全明白了李世民为什麽会对这麽一个他产生依恋。徐子陵实在不是属於这俗世的,李世民对於他,可以理解成一种对完美的追求。
但他应该会了解吧。凡夫俗子,又怎麽可拥有完美。
於是即使他是将徐子陵抱了个满怀,甚至与他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子陵的心,始终也不属於他。於是……他就选择放弃、由得他带走双龙了吧……
跋锋寒冷冷地笑了一声。世事无奈往往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而现在李世民已被自己扯出了这个局,他……会否重拭双目,看清一切?
吁了口气,跋锋寒还是不打算再打量了。情爱之事,他跋锋寒也是无心堕入局中。
「子陵保重,跋某很快就会回来。」跋锋寒转过身,刚想开门离开,适时一只信鸽却从窗外飞来。跋徐二人皆感愕然。知道这地步的人还会有谁?
跋锋寒迅速拆下鸽脚下的信。那是块粉色的女子布帛,里头的字体却刚劲流畅。跋锋寒迅速瞄了一眼,当下全身剧震。
信中只有短短「井月趋朔 苍狼速饴」两行字,跋锋寒灵机一动,把信绢往鼻前一闻,是浓浓的脂粉味中夹杂著上等墨香。他虎目一瞪,随即吐出三个字。
「多情窝!!」


朔月独殇(42)

或许对某些人来说「逃避」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就当它是一杯刚烧滚的水,任当初水再烫,只要放久了,什麽也会变凉。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总会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躲得了别人,躲不了自己。
这是寇仲躺在床榻上,徘徊於梦与现实的边缘时得到的启悟。
也是当他起床後梳洗更衣时的感触。
无论是什麽时候身下那个铜环也不能让他得到休息的机会。简单如走一步路、转个坐姿,那不属於身体一部份的坚硬都会让自己不自然起来。这就是李世民的咀咒了吧?他要他今生今世也记著他,记著他们那段淫秽肮脏的日子,记著自己永远也是属於他的东西……
当天那个赌约他早就忘得一乾二净了。说什麽谁先沦陷谁就输……也真是可笑,自从这副身体被标定是李世民的所有物之际,他还有任何打赌权利吗?他没有赌注,而李世民所要求的,根本不属於自己。
『我要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他的爱是属於子陵的。从来他心头的爱就只为徐子陵一人而涌。也许李世民只是认为他卑贱的爱是一种如泥巴的东西,会污蔑了他心爱的徐子陵,於是就要抢夺过来,硬生生的把这些爱从徐子陵的心上一片片地剥掉。
这场没有意义、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局的赌局。打从一开始他就输了,一开始,李世民已经透过一场场由暴虐与背叛的交欢从他身上逐点逐点的将他要送给子陵的爱撕掉。
──就彷佛把身上的皮肉活生生地撕下来那般痛不欲生。
每天看著这无形的剥夺在进行著,他,到底又能躲多久。
昨天晚上侯希白没有出外,一大清早就在庭园里画画。一时诗兴大发,还在画旁题诗,好不写意的样子。忽然一阵狂风突至,掀起了他的宣纸,害侯希白差点要把笔下的美人画歪了。他低哼了一声,故意装著有点怒意地叫道:「跋兄难道不懂怜香惜玉吗?你知否你差点毁了我的美人?」
「我现在没心情说笑。」
冷峻的声线落入侯希白耳里,也著实是无情得快要把他冷凝起来了。他转过身来,正眼望了望这急如星火的来人,迅即就把脸上的假表情收起来。
「跋兄为什麽那麽迟才到?」
跋锋寒伸出手拍了拍身上的沙尘,他放下了刚才的冷淡,却仍是正经八百的说:「知道寇仲在你这边总算安心了点,於是便先安顿好子陵──」
侯希白听不够两句便随即呼叫起来:「什麽?子陵他也遭遇到毒手?」
「恐怕是比寇仲好一点点吧……毕竟子陵较懂得自处。」
与双龙过不去的人就是与他侯希白过不去。寇仲已经被伤害成这模样了,现在闻得连他的最好兄弟徐子陵也是这样,他自然是气得咬牙切齿。他咬了咬唇,手中的画笔差点要被握断。
「到底是哪一路的人?」
「……李世民。」
「不是吧!」侯希白讶然惊呼一声:「秦王他……对子陵不是一直也……」他顿了顿,又皱起了眉:「不会的,仲少身上的伤……怎看也该是因为做了那种事……」
「希白也知道了吧……」跋锋寒也迫不及待想把自己心里的疑惑告诉侯希白,然而心里记挂著的是寇仲,他只好打岔道:「这事说来话长,请让我先看看寇仲。」
「应当……」侯希白脸上已换上了十分凝重的表情,他沉声地说:「但跋兄啊,仲少现在简直就脆弱得彷佛会破碎,你可要很小心很小心,莫要触动他的痛处。」说罢他便搁下画笔,领著跋锋寒迈步往寇仲的房间走去。
门「吱呀」的被打开,寇仲才刚走出房外没多少步,便迎来多情窝的主人,以及他身後的……跋锋寒。
「怎麽你会在这里!」看著跋锋寒的到来寇仲明显是慌张多於喜悦,甚至还有点想逃开的冲动,适时跋锋寒却上前一手拉住了他。於是寇仲自然地把目光投向侯希白: 「侯希白!你不守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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