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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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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纵算有心漫步野外,也将因尘沙飞舞,双目难展,而无法观赏。
  但此刻在长安城外,东去的官道上,却传来的蹄声,由东而西,竟是望着长安城而来的。
  入晚的秋风,更为劲急,隐隐带着刺骨砭肌的寒意,尘沙当然更多更密。
  滚滚尘沙中,出现了一匹雪白健马,骑上竟是一个浑身儒装的少年书生。
  马上少年儒生,长的凤眉星目,玉面珠唇,十分俊俏,适中的身材,跨在马身上,越发衬托出一股潇洒出尘,倜傥不俗的风度。
  想古之美男于,宋玉,子都之貌,也不过如是吧!
  少年书生策辔缓行,顾盼自得,不过,有时在他那俊逸灵秀的眉宇眼角,会不自禁流露出焦急与担忧,忿恨与厌恶,交什的神色。
  最令人惊奇的是,那强烈的秋风,虽是挟带着一蓬尘沙落叶,前逝后起,一阵阵不断地,迎面向马上少年卷扫过去。
  但是──
  风虽强,沙虽大,却在将近少年马前三步处,向四下飞散,根本没有一沙一尘,打在少年身上。
  奇怪──
  难道老天爷也不忍心使这位人美服丽的少年,受到那风沙刺目之苦?以及风尘扑身之烦。
  明眼人一望而知,这外表如处子的少年,虽是酷似走马章台的王孙公子,放荡山水的骚人墨客,但其实却是身怀罕世武功的内家高手。
  显然──
  他正默运先天气功,以逼散袭身尘沙,年纪青青,竟有这等出类拔萃的奇艺,那不令人惊奇与佩服。
  不问可知,马上少年,那正是身怀数个武林异人秘传,幸服千年何首乌,功臻化境,目下正欲西上陇省祁连山,谒见一代毒中之王,矮叟赵霸天的云宗文。
  云宗文离开师祖成仲衍后,暂抑怒怀,迳向陇省祁连山西行,他在皖西,购了这匹健马代步,晓行夜宿,五日来,由皖经鄂,来到陜境。
  此刻一见夜晚将临,长安大城就在眼前十余里处,乃摧马急驰,准备先入长安投宿过夜。
  马行如风,去势正急,路旁草木,擦身而过。
  急驰中,倏闻一声凄厉的惨嗥,破空传来。
  黄沙滚滚,猛风正急,人骑马上,马驰如风,照理,除非叫声就在身侧左近,否则绝难耳闻。
  但内外修为,已臻极峰之人,耳目自然随之而趋尖锐灵敏,云宗文斗地一紧马缰绳,那匹坐骑希聿聿一声长鸣,斗然驻足。
  云宗文知事不干己,本可充耳不闻,但一则他幼遭欺凌冷视,无形中养成了锄强抑弱意念,再则少年血气方刚,特具好个性。
  当下,凝神谛听,果闻西南方向,传来阵阵喝骂声与兵及碰击声,证明有人正在争闹不休。
  于是──
  腰肢一扭,跃下马背,将马栓在路旁一棵巨树,然后施展轻功,循声直奔西南,几个纵落,兔走鹰飞地,离开官道,奔向一处山林荒野。
  喝叱声,冲破静空,自山林中传出。
  云宗文足下加劲,快逾星丸跳掷,疾然掩入山林。
  这时,他才发觉,这片山林,却是外密内疏,中间正有一处林空,场中正有二个人在猛烈拚搏,地上倒着三个劲装大汉,周身血渍。
  林中虽然昏黑,但他目力过人,自是入目能看清眼前景物。
  但见争战中二人,一是生相狰狞的中年壮汉,使的一柄蛇头杖,一是满面于思,年约五十左右的虬髯老者。
  老者手执精光闪闪的长剑,虽然有攻有守,但云宗文却看得出老者剑招迟滞,马步不稳,显然已露败象,再战下去,势必落败。
  虽然他直觉地可以判断,于思老者必是正道之辈。
  但谚云人不可貌相,自己既不明正邪真相,实不宜草莽出手,帮助任何一方,因此乃暂屏声息,隐身一棵巨树上,监视斗场。
  酣战中,突闻壮汉大喝一声,蛇头杖一连劈出三记凌厉无比的绝技,但见杖影如山,杖风滚滚,直迫老者,端得准、稳、狠、猛。
  于思老者一时招架不及,蹬蹬蹬倒地三步。
  但一看失机,满盘皆输,但见凶汉一支蛇头杖,施的密不透风,如影随形,将老者卷在一片如山杖影中。
  老者登时陷入危境,节节败退,破绽迭现,险象环生,只是咬牙作困兽斗。
  陡然──
  凶汉一声冷笑:‘老匹夫那里走!’
  走字甫落,蛇影连变,分扫老者左肩,右股。
  云宗文心中一震,暗喊一声:‘要糟,这老者败了!’忖念中,果然一声沉哼,发自老者口中,人影乍合倏分,老者已然仰身倒地。
  同时──
  凶汉却仰天一阵狂笑,笑声直比鲛人夜泣,巫山猿啼还来得难听。
  云宗文方自一皱眉,已见笑声戛止,凶汉举杖威胁老者道:‘嘿,费老狗,你再不说出那玉狮子放在那里,就别想死得全尸!’
  老者怒骂道:
  ‘你们这些绝魂寺的走狗,就是杀死老夫,费铭远也不将玉狮献出,死,更作厉鬼擒你们这些为虎作伥,无法无天之恶贼。’
  凶汉冷笑道:‘老狗你死在眼前,还敢嘴硬,玉狮子献是不献!’
  老者仍旧不屈,骂道:‘玉狮子我天山一派秘宝,你们凭什么?’
  ‘太爷们就凭这柄蛇头杖,你真不献?’
  老者自份必死,双目一闭,不理不睬。
  凶汉一声暴喝:‘老鬼想死还不容易,照打!’打字乍出,手起杖落,蛇头杖一式雪花盖顶,打向老者胸骨。
  凶汉不打头而打胸,自有他一份阴谋。
  云宗文乍闻凶汉,竟然是绝魂寺徒党,心中早已激起杀机,这时一见老者垂危,那能不救。
  就在凶汉仗势未落之际,陡然一声暴叱:‘鼠辈敢尔!’
  声未落,便已挥手拍出一股掌风,直向凶汉胸前卷撞过去,同时,双掌连扬,掠身老者面前。
  凶汉气愤不过,正待下手击碎老者胸骨,再迫他献出宝物。
  不料,变生意外,突觉一股强劲迫来,压力之大,生平罕遇,不禁大吃一惊,自救要紧,连忙顿足暴退。
  他身形乍退,忽见横来插手之人,竟是个文弱儒生时,不由又是一怔。
  但旋即一阵气愤,将满腔怒火,一齐发泄在对方少年身上,他们素来跋扈惯了,竟忘记眼前书生,时才那劲急的一掌之刀,不是武林高手,那能俱此。
  当下凶眼圆睁,杀机毕露,骂道:
  ‘小子你是吃的熊心豹胆,竟敢阻碍太爷买卖,还不跪地乞饶,太爷就念你无知,留你全尸。’
  说话间,狂傲,野蛮、凶横、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云宗文冷笑道:‘狂徒你死在眼前,还在逞强,看掌!’声落掌出,‘黑虎偷心’,当胸一拳,用上了十成劲,陡然欺身打出。
  凶汉一生称霸,未曾受过人半点不敬,万料不到对方小子,会不上一言半语,就举拳打来。
  他见对方进步扬拳,竟是通俗不过的‘黑虎偷心’招式,不由露出轻敌之念,暗忖:‘这小子原来是二流货色!’
  骄念一起,恶意顿生,喝声:‘小子你这是自找速死!’蛇头杖一横,挟劲扫出一式‘横断巫山’,打敌掌,扫敌腰,毒辣之至。
  但他掌势甫出,料定敌人必会闪退,左脚一跨,正待欺身并进。
  那知,他杖势扫处,忽觉重心不稳,已失敌踪,方自一惊,已见急劲压胸,一时那还躲避得及。
  一声惨叫未起,叭哒一声,登时失去知觉,吃云宗文一掌击碎胸骨,震出丈外,死于就地。
  也是凶汉过份轻敌,不知云宗文恨透他们绝魂寺之人,而且交战经验不多,一出手就用全力,因此一掌之下,就难再活,也是他多行不义之报应。
  老者危机一发,死中得救,不由对云宗文救命之恩,大为感激。
  当他看见云宗文一掌就将凶汉击毙,不禁暗中惊佩万分,心道:
  ‘这少年是谁?竟然会有这等功力,一掌就将霸道鄂、陜、晋三省的秦中一霸胡猛毁于掌下。’
  当下以剑支身,站起身来称谢道:‘多承小侠援手拯危,小老儿费铭远终身永感大德!’
  云宗文闻声转头,见老者形状,忙欺掌一拍,解开他被制穴道,谦让道:‘前辈何必多礼,路打不平,正是我辈所当为…………’
  ‘请问小侠贵姓台甫,可知这胡猛乃是绝魂寺属下!’
  老者之意,乃因对方为救自己,而得罪绝魂寺,根据往例,大凡树敌绝魂寺者,不出多少,必然被绝魂寺恶徒,追杀处死,是以心中略感不安。
  云宗文道:‘在下云宗文,就是知道此人乃是绝魂寺匪徒,因此才下杀手,诛除此恶。’
  老者闻言,不禁面露惊诧之色,暗道:
  ‘人云初生之犊不畏虎,委实不讹。数十年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公然与绝魂寺为敌,只是……………唉!可惜他这么一朵武林奇葩!’
  那声长叹以及尾后感语,却是脱口而出。
  云宗文心中一怔,问道:‘前辈为何叹惜起在下呢?难道…………’
  他本是想问,对方难道与绝魂寺有关,但话到唇边,发觉不对,忙停口不说。
  老者闻言一震,知自己一时失态,误将心中所思脱口说出,知道若不实说,恐使对方恩人误会。
  当下惭愧地道:
  ‘恩人且恕老夫不礼之罪,原因是数十年来,大凡得罪绝魂寺者,任他是名师高人,都难逃绝魂寺千面如来的……………’
  底下之话,正感不便说出之际,云宗文已冷然一声傲笑:‘哼!千面如来虽是宇内悸惧的恶僧,我云宗文却未将他放在眼内。’
  说至此,转口道:‘前辈既已无事,在下想就此告辞!’
  费铭远见他要去,忙道:
  ‘恩侠想必是外方人,此刻时已近晚,老夫蜗居,就在离此不远的长安城中,敢请恩侠屈驾寒舍,让老夫聊尽地主之谊如何?’
  云宗文一听,老者竟住在长安城中,心想自己正好想入城,乃道:‘不瞒长老,在下生于江南,正欲西去边境,今夜真想入城投宿,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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