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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灵云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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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介于礼仪,不能正眼直视蒙天鸣的妻子,只是用余光微扫,便惊觉自己这位嫂嫂虽不是绝世美人,却也年轻貌美,举手投足间,颇有自己亡妻的影子。

苏轼的结发之妻名叫王弗,生性温柔,知书达礼,十六岁嫁给苏轼,与苏轼生活了十一之后病逝。苏轼依父亲苏洵言“于汝母坟茔旁葬之”,并在埋葬王弗的山头亲手种植了三万株松树以寄哀思,后又写下了被誉为悼亡词千古第一的《江城子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

蒙夫人一身白衣,虽是粗布麻衣,却里不住玉肌冰肤;她的娇貌虽不能空前绝后,却也美得令人透不过气,正是眉目如画,芙蓉如面,彷佛连一颗泪珠也会把她的腮儿滴破。八、九岁的蒙灵云依偎在她裙边,更令她少了少女的任性、妄为;多了几分母性特有的温柔,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苏轼才会觉得她同自己的亡妻是那么的相似。

苏轼君子之心坦坦荡荡,除了爱美和怀念之情,别无它想,目送最后一缕罗裙消失在车门之后,继续同蒙天鸣叙道别之情。

“天鸣兄,天色已晚,就让子瞻护送兄长走上一程。”

“还是不烦劳子瞻了,若是继续相送,恐返回时天色尽黑;边关多有匪盗,为兄不放心让你二人孤单赶路,就此别过吧!”

“哎,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天鸣兄此去,可惜汴京城中,再无知音。”

“子瞻言过了,汴京城中怎会再无知音,现子瞻身边不正有一知音相伴?”蒙天鸣所指正是苏轼身旁的秦观。秦观仰慕苏轼才华,故尊拜苏轼为师,实际却是苏轼的忘年知交。

三人对饮最后一杯酒后,蒙天鸣将苏轼扶上马鞍,依依不舍的再次道别珍重:“子瞻、少游,后会有期!天鸣就此告辞。”


《天龙灵云传》 第一卷 铁血丹心 第二章 大义

别过苏轼、秦观二人,蒙天鸣携其家眷一路北行。

当一行人行至雁南通往雁北的关门时,蒙家老奴——蒙忠驱马来到蒙天鸣的马车一侧,轻扣车厢,禀报道:“少主,出了前面那座关门,就到雁北境界。现已黄昏,再走下去,怕是要在野外扎营,不如就在雁南停留一夜,明日一早再行出发吧?”

蒙天鸣掀开车帘,看了看天色,应声道:“恩,忠叔,你去安排下,我们就在驿站停留一晚,明日再行出发。”

“是,少主。”蒙忠应了一声后,将停留一晚的消息向其他人等通传。

雁南已是大宋边陲,人烟稀少,客栈更是少有,好在宋时,交通较为发达,每十里设一邮亭,每三十里设一驿站。雁关内外的过往赶路的商人若是遇到天晚,需作停留,通常就在官家的驿站留宿一晚,随便还能让驿卒照顾下马匹。

离雁南关城门不远,就有一处驿站,说是驿站,其实便是几间破烂马厩,厩中养了五匹瘦马,又有几个半死不活的驿卒。

蒙天鸣从没想到堂堂大宋朝借以传递军情、运送粮草的驿站竟然会是这等模样,一时间不由得有点发呆,一股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

他将上任的通文和官牌交给蒙忠,以便老奴同驿站的驿丞交涉,便独自在车前踱步,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雁南关口。

这雁南门关毕竟不比汴京城,人流涌动,车马不断,光秃秃的一座城门,少有人烟,守城的士兵们也因此变得非常的懈怠,兵器都被斜靠在城门的洞壁之上。现已中秋,傍晚时已有几分凉意,守卒们三三两两围着营火不停的搓着双手,偶尔有几个打柴经过的农夫挑着柴禾经过,也懒得去检查,随他们通过了。

夕阳只剩一抹残红,城头的士兵准备关城门,这才陆陆续续多了几个回城的村民。

就在这时,忽然关城外一阵号角长鸣,原野上扬起一阵尘土,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顿时城门处乱做一团。

城边战棚里一个正在烤火的小头目,听到城外有变,歪斜的扣上官帽,提过配剑,惶恐的奔向关口。

“关城门!快关上城门!他娘的,不想要脑袋了?给老子动作快点!”他一路跌跌撞撞,骂骂咧咧,对那几名懈怠的守门卒也是连踢带踹,将大宋军威贻损具尽。

“不知何事,官兵竟如此恐慌,莫非辽军冲关?”蒙天鸣心头一惊,便要到城头看个究竟。

蒙天鸣刚跑出两步,车中发妻抱着小子蒙灵云探出身子将他叫住:“天鸣?”

他这才想到妻儿尚在车中,忙回过身子,唤着发妻昵称,安抚道:“碧柔,不知前方出了何事,我去看看便回,你且同灵云待在车中,莫要出来!”

“恩。”碧柔点头应诺,接着连番叮嘱,“为了云儿,你可要多加小心。”

“天鸣知晓。”

交代完发妻,蒙天鸣带着几名家奴直奔关门口。

关口处未能及时通过的百姓堵在门外奋力向里冲挤,两扇红漆镶钉的城门迟迟不能合上;门关内的守卒在长官的催促下,对堵在门外的百姓棒打枪捅,顿时关门口打骂恐吓、哭喊求饶,同城外马蹄声混成一片,场面不堪入目。

来到关口前,蒙天鸣表明身份,厉声问道:“我乃新任代州团练副使!城外何事,为何匆匆大关城门,不让百姓通关!!!!”

正在驱赶百姓强行关门的守关门卒听到他说自己是官,动作都停了下来,心想:这可怎么回答,一个团练副使虽然不是多大点官,可我们这些草头兵也得罪不起;可要是城门关晚了,那几十军棍到是小事情,辽狗冲杀进关,脖子上的脑袋还能不能保得住,那就难说了。

几名守卒开始还略显犹豫不决,可想通这厉害关系后,继续于门内用长枪、大刀驱赶的拥堵在门外阻碍关门的百姓,急欲关上城门。

见那守卒无人上前答话,蒙天鸣身边的一名家奴上前一步,呵道:“尔等耳朵都聋了吗?没听到我家大人问话?”

待他问完,城头上那名守军头目这才侧目站在城下的蒙天鸣主仆,鼻中冷冷哼道:“哼,区区一个小小练团副使,胆敢在此叫喧;若是贻误守关闭关时机,这等大罪谅你担当不起。”

“即便要闭关,为何不让已在门外的百姓通关,反到刀剑相驱;尔等这般视人命如草芥,可谓乱杀无辜;即使两军对垒,如此这般驱杀平民,军法也当斩立决!!”

蒙天鸣站在城下,同城上守官针锋相对,一席话将那守官说得面红而赤,竟找不到话语同他相驳,“你……你……好你个新任代州团练副使!今日你若想开得这关门,就须将关外契丹辽兵击退,若是放辽军一兵一卒入关,我定进京面圣,斩你全族!!”

听到此,蒙天鸣紧锁眉头,面露焦色,他知道这边关防守责任重大,若是因延误边关闭关,而令敌军有机可乘,这等大罪任何人也都吃罪不起;可他转念又想,若是辽军大军冲关,为何守军不燃起狼烟,通知各地守军联防,而仅仅只是急着大关城门?

想到这,蒙天鸣再次厉声问那守官,“关外可是辽军大军压至,为何将军却不燃起狼烟?”

“这?”被蒙天鸣一问,城上那守官顿时哑了口。其实这守官知道城外的人马并不是契丹大军,自从宋辽“澶渊之盟”后,两国就未曾有过大的干戈;只是澶渊之战后大宋元气大伤,而契丹一族,却能在几十年里休养生息,厉兵秣马,军事上渐渐强过宋朝,所以才依仗着自己兵强马壮,屡屡在宋朝边关烧杀抢掠。

现在这关门之外来的正是一队“打草谷”的辽兵,虽然同关外的马贼无异,可是边关的守官贪生怕死,软弱无能,却不敢出关抵御,只能是大关城门,畏缩关内。

蒙天鸣见那守官面露难色,便猜出了几分,“即便是辽军大军压至,身为守军将领也应保卫我大宋子民,岂有见死不救,将百姓拒之关外,任由外族凌辱之理!?”

听到蒙天鸣大义凛然这番斥问,手持兵器驱赶百姓的守卒个个面露愧色,顿时都停下手上的动作,任由关外的百姓拥门而入。

冲关的百姓多是雁关附近村庄的宋民,每当遇到辽兵来扰,只能举家逃向关内避难。蒙天鸣刚才关前的一番言辞,他们全都听得清清楚楚,进得关来后,纷纷跪倒在蒙天鸣面前,连连感恩报德,答谢蒙天鸣救了自己一家老小。

蒙天鸣不敢受此大礼,想要一一将百姓扶起,可扶了这一个,另一个又跪下,弄得他感动不已。

看着这涌进关内的百姓,其中不乏体魄强壮的男儿,然而为何这泱泱大国,却要受那小小蛮夷的欺凌?当他想到自己现身为练团副使,训练民团,自强自保是为己任,于是对着众人喝道:“大伙儿出关抗敌,再不自强保家,还算是甚么男儿汉?”

获救的百姓早已钦佩这新任的代州团练副使,见他神威凛凛的这么呼喝,不少人齐声应是,将些挑棍、木棒充当兵刃挺在手中,欲要随他一同出关。

蒙家家奴个个身怀武艺,听到家主说要出关抗敌,早已备马持兵,摩拳擦掌。

见家奴牵马过来,蒙天鸣接过兵刃,脚尖微一点地,便纵身跃马而上,身手矫捷叫人好不钦佩。他踏蹬马上,气聚神凝,右手轻提一杆蜡杆花枪,左手缰绳一紧,身下那匹急欲奔驰的烈马被提得仰脖嘶鸣,前蹄纷踏。

蒙天鸣持枪勒马,望向那城头守官,问道:“若是将军愿意带兵出关,蒙天鸣愿尊调遣!!”

只见那城头守官目光闪躲,连连推脱,“守……守关检查,方……方是本官己任,没有圣旨兵符,岂敢轻言出兵?”

蒙天鸣早料会是如此,也不再同他多言,脚跟轻磕马腹,带着十余家奴和那边关百姓杀出关去!

蒙家老奴蒙忠自驿站回来,不见自己的少主蒙天鸣,从知情的女仆口中得知“少主为解救边关百姓,带着一众人马已杀出关外去。”心中立即暗叫不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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