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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归路-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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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如此顺利,她松了一口气,把金牌收回腰间,跟他们进去。
喜公公正也要跟着,两大兵又是长枪一挡,“喏,你没有令牌,外面等着吧。”
“你——”
“公公,不用担心,你在外面等我。”她朝公公抛了个眼色。
刑部大牢她不是第一次来,一踏入仍被里面笼罩的阴暗腐败气息震住,黑暗里隐藏着一双双幽森森的眼睛,盯得她汗毛直竖。
两个大兵领着她走了一段,幸好走过了死牢,光线明亮起来,颇有柳暗花明之感。
拓跋铭一死,可谓地陷一角,京城震动,拓跋大王痛失爱子,悲愤之余,扬言要是不能叫凶手一命抵一命,便要撕毁早前立下的臣服之盟,世代与大煌为敌。
拓跋铭的死在草原各部落中更是掀起滔天巨浪,他们本来就野性难驯,不愿意归降,消息一传来,当即集结数万大军,日夜向中原逼近。
这些还不算什么,要命的是,拓跋大王的人马进京之时并不敢真正只身犯险,而是带了近五千精兵“沿途护送贡礼”,这五千精兵就驻扎在城郊以西不到十里之外。别看五千精兵不算多,他们个个对中原的富庶垂涎欲滴,又被汹涌的群情激怒着,只等一声令下,五千人瞬间就可以变成五千匹狼!
这五千兵马成了悬在京城咽喉上的剑,拓跋雄早带着拓跋铭的遗体离宫,一旦他发作,京城无疑岌岌可危,一旦各大部落的人马杀到,内忧外困,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朝廷上又吵起了群架,一派力主眼下无论如何得先稳住拓跋雄,一派号称堂堂天朝的王爷岂容沦入蛮夷之手,吵来吵去,总是拿不出个决案,最后眼巴巴看着皇帝,等他决策。
皇帝偏偏在这时撂起了挑子,任百官嚷声震天,大门一闭,称病不上朝,好几个老迈的官员疾呼,长跪宫外不起,大呼国将不国,皇帝烦不胜烦,宣旨睿王爷暂时收监刑部,待事情彻查清楚再做定夺。
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这事就算不是皇帝策划的,也定少不了在背后推波助澜。所有人,包括她,不过是他棋盘里的一粒棋子,她进不得,退不得,只能按他指定的路线走。
忽然有人唤了她一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到了。”
那大兵将她领到一间独立的牢室,韩成敖身为王爷,刑部不敢将他等同一般犯人关着,因着他身上系的案子,更是不敢随便关着他,这一处牢室明显不同于别处。
铁门带着生锈的气息,“吱呀”一声开了。屋里唯一一张桌前坐着的人,虽是背着光,她仍是一眼认出了。
她静静站了一会,掉头就走。
“你这么不想见到我?”
她止住脚步,“为什么骗我?”
“你不是也骗了人吗?”
“我骗了谁?”
“你的令牌。”
她有几分被当场抓包的老羞成怒,“你一早知道我会来?”她的令牌是假的又如何,要不是他骗她在先,她用得着骗人吗?
韩煜齐抬头看她,柔声道,“这里没有别人,过来坐。”两个大兵察言观色,忙悄悄退去。
她没有依言过去,而是打量起四周的环境,还算干净,却明显的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他不是关在这里。”韩煜齐淡淡看了她一眼。
他一句话戳着她的心事,她不得不抬起脚步走过去。
“对我用不着这么防备,我只是——想见你一面。”他举手面前的酒壶,为她斟酒,似乎打算长聚旧情的样子。“没想到,我竟然要借此才能见你一面。”
“嫣儿。”他轻叹道,“如今你在眼前,我竟不敢相信,我让你离开了这么久。”
他的态度不见了以往众目睽睽之下的疏远,仿佛他们还是昨天,刚刚确定了彼此的情感,不舍得太多表达,太多挥霍,只要两个人静静处着就心满意足。
她偏过头去,“豫王爷言重了。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你不想见他了吗?”
她刚要挪动的身体又坐定下来,一副悉随尊便的姿势。
韩煜齐的目光闪了闪,把酒杯推向她,淡淡道,“你明知六弟这次闯的祸非同小可,你还指望为他遮掩?”
她自嘲道,“不及豫王爷手眼通天,怎敢指望单只手遮天?”
“你怀疑是我?”
“你敢说你毫无干系?”
韩煜齐淡淡道,“我唯一错的就是袖手旁观。”
她怒道,“难怪你那天来得这么快,你明知拓跋铭使计引他过去,你明知他们打起来,却没有阻止。”
他长叹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六弟向来胡闹,我只是没料到他会胡闹到这种地步。”
她忽而笑了,“豫王爷凡事自制过人,自然很难明白他如何会这般胡闹。”
韩煜齐脸色寒了起来,“嫣儿,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他这次闯的祸有多严重么,他不是无知孩童,他自己做过的事,要为后果负起责任,你不能事事都替他担着。”


第二百二十六章 错了过了(二)
更新时间201188 23:27:18  字数:2200

 她摇头,“你错了。他说拓跋铭不是他杀的,我便信不是他杀的。因为他从不会对我说谎。”
“嘭啦!”韩煜齐一手击在桌上,酒壶震得飞出去,碎成一地。
她着实吓了一大跳,随即发现韩煜齐一手扣住她,眼中风暴骤盛,她见过他最生气的样子,却没见过他令人如此心惊的盛怒。
“你怎么了——”
“你很在意他?”
她被手上痛一激,脱口而出,“我在意不在意,跟你有什么关系?”
“啪!”他的怒意彷如崩堤的洪流,一掌将桌子劈得四分五裂。两人之间再无障碍物,他一手提起她,将她重重抵到墙壁上去,用先天的优势压制住她,黑暗中阴鸷地盯着她,“跟我没有关系?这就是你的回答?”
“放开我!”
他狠狠地吻上去,粗暴而激烈。他早想这么干了,在看到她和韩成敖之间的契合之时,心底的怒潮便想爆发,此时彷如找到发泄的出口,他的吻带着酒气,那是全然陌生让她害怕的气息,唇舌并用,仿佛要活吞了她。
她慌乱地挣扎着,“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你不要逼我恨你!”
他仿佛被狠狠掌掴一巴,动作停下来,却不放开,全身瘫软地把她压在墙上。
他摸索着她的脸,喃喃道,“嫣儿,你恨我,你恨在悬崖上对你放了手,是不是?”
她挣脱不了,于是放弃,浮起一个苦笑,“不,我并不怪你。你有你的苦衷,我能理解。”
他脸色变了,她为什么不怪他,她有理由打他,骂他,怨他,恨他。
“不,你不理解。”他逼她抬起头,迫切道,“你听我说,好不好?”
“好,你说。”她坦然对上他的眼。
他试图平复急促的呼吸,“那次,在悬崖上,我兵分两路,一路人马正面攻上山,分散拓跋铭的注意力,掩护另一路从悬崖后攻上来的人马,山下的地形我令人勘察过了,山下面是河,有我安排的人接应,我确保你会毫无发伤才会……”
“任我掉下去。”她平静地接了他难以启齿的话,这一点的确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她还真以为是自己福大命大祸害遗千年,想起来,掉下万丈深渊只是大病一场,又不是小说,哪有那么多的主角不死定律?
“我相信,你不会拿我的性命冒险,你要做的事,必定是有万全把握才做。”
“你相信?”。
她点点头,“所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不!你根本不明白。你怨我为什么选择放弃的是你,而不是德馨。”他控诉道,闭上眼,头靠在她肩膀低低地喘息。“你听我说,德馨她时日不多了,要是落崖的是她,她可能连剩下的时日也活不了。”
她愕然,“你说慕容德馨日子不多了?”
“德馨自小入宫,先太后一直利用她牵制慕容家,先太后多年来一直让德馨侍奉汤药,先太后的药经年接触之下会中毒,德馨自知她只是慕容家的人质,先太后不让她治,她只能装作不知。八年前,先太后仙逝,德馨表明心迹愿,追随先太后而且。先太后终究怜惜她多年的陪伴,没有准许,只是,拖了这么多年,她的病已早回天乏术。”
她瞪大眼,慕容德馨从外表看哪里像个濒死之人?
“她的父亲慕容靖将军,在我十五岁那年,在与坦奴的一场大战中,为了救我身挡数箭而丧命,她的母亲也因为悲痛过度去了。我和慕容家的渊源比你想象中的要深,她是慕容家唯一的女儿……我无法放下她不管。”
他的声音沙哑了,“我说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能理解?”
她轻声道,“我都理解,正是因为这样,你更应该好好对她。”
韩煜齐一把擒起她的双手,仿佛要用身体把她活生生压入墙内,铁青着脸,“在我说了这些,你竟然还能这样说?”
她无声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要我等你,等慕容德馨腾出位置来,我们便能再在一起了吗?”
他身躯僵住。
“阿齐,我记得,你的府里有一幅画,上面有一句诗,山河满目空望远,不如怜取眼前人,那画是你作的,那字迹应该是长公主的吧?你和长公主自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你,也没有人比得上她为你做的。你想想,你对她,真的只有兄妹之情和责任感吗?”
她接着道,“你是不是选择放弃我,已经不重要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解了我的心结。想来竟是我插入你们之间,早该腾出位置的是我才对。”
“不对,你少自以为是!”他逼近她,不甚清明的光线里,越发显得他一双眸子痛色灼人,片刻,“我只问你一句,我还是你的阿齐,你还是我的嫣儿么?”
他一向是从容的,淡定的,她何时见过他这边仓皇的样子?
“阿齐,如果你知道我掉崖会死,你还不会放我掉下去?”
她的话很轻,每字却一针一血,他竟是不敢答,他狂乱堵住她的话,却堵不住心底恐慌在扩大,他对自己要的向来笃定,此刻却毫无把握,唯有紧紧地抱着她,像是感知了什么正在流失,只有用尽全力力气才留得住。
“没有如果,我不会让如果发生!”
她尝到他脸边的湿热,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交缠的,不知是他的泪,还是她的泪,她尝到他心里的苦,她心里何尝不苦,她知道,她痛,他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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