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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归路-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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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本王何时准你起来了?”
秦岭忍着额头跳动的青筋,直挺挺地跪着,丹墀也有不忍之色,“主子,秦管事年事已高……”
“丹墀,是本王太宠你们了?本王的话竟无一句入得了你们的耳?”
“丹墀不敢。”默默地退了下去。
豫王步近秦管事,“秦管事也不敢么?”
秦岭面对动怒的主子,心思复杂如晦,“秦岭不敢。”
韩煜齐怒极反笑,“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竟是想不到本王的遏云宫再无一个可信之人!”
这句指控终于让秦岭动容,抬眼望向主子,咬牙道,“王爷,秦岭对王爷从无二心,天地可鉴。”
他一言不发看着秦岭,“从无二心?那你说说本王的‘一心’为何?”
“王爷明鉴。”秦岭沉声道,“秦岭没有尽到管事的责任,施姑娘被掳,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韩煜齐缓声道,不辨喜怒,“秦管事跟着本王前曾是御前三品侍卫首领,负责父王宫内一切起居安全事宜,从未有过差错,如今竟让一个外来护卫在宫内任意掳走人,你的管事是怎么当的?”他忽地转过身来,直面秦岭,声声如诛,直让人心颤,“秦管事是要告诉本王,你的本事不过是虚有其名,还是本王根本看错了人?”
秦岭脸色顿时变得灰暗,仍是咬牙道,“秦岭自问对王爷别无异心,做的是秦岭该做之事!”
他冷笑道,“借刀杀人就是你该做事?她有个万一,本王第一个要算账的就是你!”
秦岭咬牙痛声道,“此女迷了王爷的心智,不可不除!”
“本王自有分寸,秦管事管好自己的事就好。”韩煜齐冷笑道,“红玉是什么下场,秦管事可知道了?本王的寝暖不劳秦管事费心。”
“王爷,属下不明白。”秦岭从牙缝里迸出一句,“此女不过是个宫婢!”
他缓和了口气,“你不必明白。今日的事本王只当给你个教训,凡事过犹不及,护主也是一样道理。”
“主子既然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又怎么不明白属下的苦心?”
韩煜齐只淡淡看他一眼,语气疏冷,“丹墀,带秦叔下去,罚俸禄半年,静闭一月。”
秦岭沉痛看着他即将挥袖而去的身影,默默道,“主子已长大成人,很多事再由不得秦叔置喙,只望主子不要忘了娘娘临终的嘱咐。”
韩煜齐身形略顿,扬长而去。
世上最惨的事莫过于码了一上午的稿子,一个不小心,全没了……含着血泪又重码……


第七十九章 掬星台
更新时间2010102 10:32:22  字数:2536

 房间并不大,布置得十分简单,桌上左右两盏明晃晃的长明灯,正中着一块红漆牌位,位主姓名生卒谥号用黑色的描漆刻上,此时看得也不真切。一面小窗朝南开,有风时,人影时而拉长。
丹墀的身影陷在阴影里,微微低着头,垂下眼,似能一动不动站到天荒地老。
前方的方桌上摆着一个木雕黑色锦盒,锦盒打开着,里面的暗槽静静躺着一颗黑红色的珠子,指甲般大小,隐隐有透明的光泽,空气中漂浮着一阵淡淡的莲子清香。
“吞了它。”久坐的人专心于手里的书,不作解释,仿佛在叫他做一件自然再平常不过的事。
丹墀毫不迟疑拿起那颗黑红色的丸子,眉也不皱,喉结滚了两下,平静地吞下。
“为什么不问这是什么?”
“主子的吩咐,丹墀只知道执行。”
“很好。”他唇角逸起满意的笑意,“丹墀,这么多年来你不曾令本王失望。”
“你听着,从这一刻起你不用再跟着本王,以后你便是施姑娘的影子护卫。”
丹墀抬头,“主子?”
韩煜齐放下书,起身步到窗前,望着无边夜色,窗外无星光也无月色,万籁幽深沉寂,连草间的虫儿也歇息了,屋里显得格外的静谧。
“你不记得你方才说什么?”
丹墀低头不语,用细微的声音道,“丹墀明白了。”
韩煜齐转过身来,平静望着他,“本王不妨明白告诉你,你吞的是血莲子。”
丹墀脸上仍是天衣无缝,眼中已有惊色,蓦然胸口一紧,四肢八骸瞬时如浸入千年寒潭,唇色早已冷得发白,额头隐隐可见有寒烟生出。
韩煜齐只视而不见,翻开泛黄的书页,这一页微微起了皱,似是常翻之页,念道,“西域黑雪莲,生于至寒,百年成活,千年开花,花分阴阳两朵,色泽如血,阴莲依阳莲而生,芜羌族视为至忠贞之物,施以降咒,令族人成婚,女必服阴莲,男必服阳莲,所服者,阳存俱存,阳毁阴陨,为求保存,故制成血莲子。”
简言之,就是芜羌人怕族中寡妇不贞,或丈夫死后不肯殉葬,施了降咒,阳雪莲死了,阴雪莲绝不能独活。世人不知其中隐情,皆道芜羌族女子夫死妇随,贞烈天下无双,当为天下女子典范。
“你吞的是阴雪莲所制血莲子。”韩煜齐嘴角缓缓舒展,“本王所指,你可都明白了?”
以后他的性命便与另一人丝丝相扣,他的命系在另一个身上,她活,他才能活。
“丹墀,本王要的不是你身不由己的忠贞。”
丹墀脸无表情,一字一顿,轻却异常有力,“丹墀明白。”
“很好,以后你的命便是她的,你明白以后怎么做了。”韩煜齐紧紧盯着神色已恢复从容的丹墀,“记住,哪怕是与本王作对。”
也许是夜色太美好,施玥儿觉得今晚他有种出奇的柔情,情人眼里本来就出西施,加上韩煜齐是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一号,夜凉如水,风很静,空气很新鲜,他一举一动优雅好看得要命。
“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他停了下来,一搂她腰,纵身一跃,双双落在前方的露天坛子上,坛子为四方,约有十米高,四周有白色玉砌护栏,护栏下种着大片杜鹃。
“这儿是哪里?”从坛上望出去,视野开阔,她只觉得一草一树有点眼熟,却想不起自己何时到过这里。
“嫣然园。”
她讶然忆起那晚的遭遇,顺着围栏望出去,果然找到了那晚呆的那颗大树,原来是在这里,偷偷一笑,他们之间总是有那么多阴差阳错,如果早在那晚两人见了面,今天一切会不会有不同?
只是一个园子的名字,她便知道了他的心思,突然决定不把那晚的事告诉他了。
韩煜齐步近她身边,两人执手并肩,无语望向寂静的夜空,夜空无星也无月,只有夜中央一道发亮的光带,如同一根荧光的发带蜿蜒穿过。
她想起一年以前那个小小的天台,那晚的星空太过美好,简直如同一个奢侈华丽得过了头的梦境,有点不真实,却足够让她毕生回味。
“这座是掬星台,想起你的时候,便来这里。”他含笑看她,双手轻轻拨着她鬓角的发丝,“我从没想过会有一天,可以和你一起站在这里。”
她胸中一热,他本是个寥落寡欢的人,那个时候的他,不喜欢人群,也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世界,那个仰望天台的落寞影子,和他独立高台的孤寂身影在眼前重叠,心中只剩柔软一片,不由伸手从背后抱住他。
“我也没想过可以和你一起看同一片天空。”她埋在他的背里,“以后我都陪你来。”
“阿齐,我是在做梦吧?”她幽幽叹了一口气,便抬起他的手臂,在上面咬了一口,抬头认真地问他,“痛不痛?”
他有些愕然,随即失笑,“你做梦咬我又有什么用?”
“你一向比我清醒,我要是在做梦,你可以叫醒我啊。”
他失笑地揉她的头,“钦天监预言今夜会有百年一遇的九尾貂星雨,要是在梦中才能看到,你也打算醒来吗?”
她愣一下,才明白他说的九尾貂星其实就是流星。
“真的,有流星雨?”她兴奋不已,有人一辈子也没机会亲眼见到一颗流星,更别说流星雨,虽然有些俗套,可恰恰是俗套浪漫的场景的要素之一,真可惜没有机会拍下来。“对了,记不记得那次,你到底许了什么愿?”
他闪过复杂神色,“忘了。”
“还不能说啊?”
“这么久以前的事,谁还会记得?”
“真的?”
“如假包换。”
“韩煜齐,你会不会太小气——”
回答她的是以吻封缄,她身心都发烫起来,两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交错灼热的气息几乎要让人心猿意马起来,他在失控之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气息紊乱在她耳边道,“嫣儿,你现在还小,我想等你长大。”
她被吻得七荤八素,只能条件反射地答,“我才不小。”意识自己说了什么,差点想把舌头咬掉,她老忘记自己顶着的这具十六岁的小丫头躯壳,又怕他误以为她在发出邀请,一时脸红得如熟透的虾,埋着脸羞得不敢抬头。
却听见他在头顶沉沉的笑声,她埋在他怀里,只装作不知,两人一时相拥无语,她轻轻逸出一丝叹息,假如上帝真的有特别宠爱的孩子,莫过于此时的她了。
她摸着白玉栏杆,伸手去掬一把夜色,只有满手的冷空气,“阿齐,你老天会不会对我太好了点,我怕一下得了太多幸福,老天不答应,要收回去怎么办?”
“傻瓜,只有你觉得三番四次的死里逃生是老天赐福。”他在她头顶上轻声笑道,让彼此的体温相拥,“你的幸福老天不能做主,只有我才能主宰。”
对上他的眉眼,前面还有多少问题,她突然不想去管了,也不再提前担忧了,只要有他,只要有这一刻。
高处毕竟不胜寒,她身子开始轻轻颤抖,韩煜齐将她裹在自己的大衣里,蹙眉道,“你身子还没大好,我们回去吧。”
“那流星雨怎么办?”她打了个喷嚏,“再等等好不好。”
她坚持要看,拗不过她,只得妥协,“那我让人生个火盆,你再添点衣。”
直至夜很深,长河渐落,星云隐匿,传说中的流星雨却是没有出现,仿佛这一场雨,只能存在史书记载或各自的幻想中。


第八十章 掳人
更新时间2010103 18:52:58  字数:3210

 家里不能上网;这几天都要码好了再去网吧传;两日一更;每更两章。
长乐城大觉寺。
临近年底,街上行人脸上都带着一股喜气洋洋,大觉寺一年一度的观音诞,更是对百姓大开寺门,小老百姓像蝗虫一般涌进富丽堂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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