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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媚千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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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仕甫问:“你,什么意思?”
傅正襄手一揉,将鼻子底下的血擦干净,邪里邪气的一笑:“从现在起,薇莺是我的了,等哪天我玩腻了,再让与你也无妨。”
谢仕甫惨白着脸,道:“我知道我大约是争不过你,我只恨我总是顾念着薇莺的感受,迟迟想等到她点头同意再要她,我以为我与她还会有长久的日子可以一起走下去,没想到。。。”
傅正襄又摸出根烟点燃了,了然道:“啊,这就是你不对了,想要郎情妾意,也要先得到这个女人再说嘛。”
谢仕甫沉默了少时:“表哥,若是,若是薇莺跟了你,你能不能善待她?”
傅正襄没有回答,谢仕甫哽了一声:“算我,算我求你。”
傅正襄抽了口烟,反问道:“怎么个善待法?给她赎身,娶她做妾?”
他顿了顿:“我办不到。”
谢仕甫攥紧了手,很想再打他一拳:“表哥,薇莺是难得一见的女子,只是身不由己流落风尘,你若是这么瞧不起她,又为何不把她让给我呢?”
傅正襄掸掉烟灰:“有本事你就来抢。”
谢仕甫额头青筋蹦的厉害,傅正襄说:“怎么?又想揍我?这次我是不会再坐等着你打我一拳。”
谢仕甫忍了又忍,忽然一言不发,站起身往外走。
傅正襄声音在身后响起:“思桥,你走不了的。”
谢仕甫到门口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两名荷枪实弹的士兵。
他怔了怔,退回去,哑声问:“你什么意思?”
傅正襄看了看窗外:“你们这些学生难缠的很,一时一个主意,没准你从我这里走了,又冒出什么别的想法。我帮你买三天后去金陵的船票,你再坐火车回燕京。如今这世道乱,小姨、姨父定不放心你,我派两个人一路跟着你回燕京。这两天,你就先将就一下,住我营里。”
谢仕甫死死的盯着他,咬牙切齿道:“傅怀瑾,你不要欺人太甚!”
傅正襄满不在乎:“你要是不嫌丢脸,就回燕京去告状。只是我奉劝你,若是听你讲了前前后后,怕是小姨、姨父都会赞成我的做法。”
谢仕甫呼哧呼哧喘气声如牛。
傅正襄想着,大约他这样的斯文人从生下来就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被逼到这个份上,换成他早掏枪了。
渐渐的,谢仕甫平静下来:“傅怀瑾,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为今天后悔。”
傅正襄笑了笑,点头:“嗯,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雕花门外听着动静一直不敢上菜,如今动静小了,菜飞速的一样样上齐了。
傅正襄一拍额头,他这模样搭配着他微微青肿的脸,有些滑稽:“瞧我,你好不容易来探我一次,我说了招待你,怎么还能没有酒呢?!”
他回头大吼:“酒呢?上酒上酒!”
没一会儿,门外就送来一个青色刻花的小酒壶和两个小酒盅。
傅正襄执起酒壶,从细长壶嘴里倒出一杯酒:“思桥,我们兄弟俩仿佛还没这样喝过酒呢,来,尝尝看,凤琳楼的竹叶青是永安城一绝。”
谢仕甫面无表情的拿起来,仰头喝了一盅,酒入肺腑,果然清香馥郁,沁人心脾。
傅正襄又给他斟了一满杯,说:“这酒啊,就跟女人一样,浓烈有浓烈的妙,清淡有清淡的好。”
谢仕甫又一口喝了干净,傅正襄拦了拦:“欸,这酒不带这么灌的啊。”
谢仕甫看了他一眼:“你若是请不起这几壶酒,就换我来请你。”
傅正襄暗笑:“愚兄虽不及谢少爷五陵年少,但几个酒钱还是出得起的。”
谢仕甫沉闷的喝了阵酒,忽然开口:“傅怀瑾,你一定觉得我怂,瞧不起我吧?”
傅正襄摇头:“你不是怂,你经验不足,瞻前顾后,不够狠。”
谢仕甫点头:“是,不够狠。要我和你一样狠,哪里轮的上你?”
傅正襄又掏出根烟:“要不要?”
谢仕甫摇头,傅正襄自己点燃那根烟,推心置腹的跟他讲:“这也不出奇,你不像我,你被家人护着,一直在学堂里面念书,见的都是些风平浪静的小事,还不需要你拿出狠劲,就一大堆人争着帮你处理了。你日后在官场上混,不能再这般优柔寡断,儿女情长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我还以为今日你还会狠狠闹上一阵呢。”
谢仕甫苦笑一声,表情像要哭出来一般。
他问:“如果你换成我,你会怎样?”
傅正襄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他:“我要是你,老早就死在战场了上。”
谢仕甫不说话了。
傅正襄抽着烟,说:“快,把面吃了,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谢仕甫拿起筷子夹了几根面条,抬头问:“你不吃?”
傅正襄说:“你吃吧。”
谢仕甫放下筷子:“你都赢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傅正襄偏过头看窗外:“吃你的,那么多废话。”
谢仕甫仔细打量他,傅正襄喝了口酒,奇道:“娘的,你不吃面,看着我干什么?”
谢仕甫本就没胃口,自己给自己斟了杯酒:“傅怀瑾,你是不是原来就认识薇莺?”
傅正襄不说话,谢仕甫说:“薇莺原来是什么样子?家里干嘛的?”
傅正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穿浅蓝对襟衫子,墨黑裙子的少女,她整齐的麻花辫垂在胸口,鬓边簪着蓝色簪子,湖风吹过,她纤细的轮廓在宽大的衣裳底下惊鸿一现。
她昂起头,眼波流转,含羞一笑,霎时间冰消雪融,让他冷硬的心泛出一丝缱绻。
傅正襄沉默的抽一口烟,品一口酒,不经意间的姿态显出与谢仕甫相似的雍容。
他深刻的五官总带着一股金戈铁马之气,如今却死水般的平静,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谢仕甫觑着他,脸色微醺:“你不说我也知道,她一定是好人家的女孩,还念过学堂。”
傅正襄忽然说:“人都是会变的,思桥,你现在觉得自己死去活来,要不了多久,你就不会记得了。”
谢仕甫有了几分醉意,胆子大起来:“我爱薇莺,爱,你懂不懂?切,你这个土匪,你懂个屁。”
傅正襄抬眼看了看他,心想,居然这小子也会骂两句脏话,真难得。
谢仕甫继续说,声音渐高:“我要娶薇莺,要跟她花前月下,跟她生儿育女,跟她白头偕老,跟她天荒地老的在一起!”
傅正襄一笑:“你那是做梦。”
谢仕甫声音委顿下来,眼中的光彩也黯淡了,轻声说:“是,我做梦,我她娘的做梦呢。”
傅正襄拍拍他肩膀,目光中流露出一些同病相怜的体谅。
等谢仕甫从凤琳楼中出来时,站都站不稳了,两个士兵左右架着他,他口里含混不清的在喊:“薇莺,薇莺。。。”
傅正襄挥挥手:“送他回去。”
他站在楼门前等了等,赵中尉匆匆的从车上下来:“团长,事情都办好了。”
傅正襄点点头:“五十条小黄鱼她都拿了?”
赵中尉顿了顿说:“她拿了三十条,说剩下的二十条不敢要,让团长给纪小姐打些首饰。”
傅正襄哼了一声:“她倒是识趣。”
赵中尉心里暗暗的叹气,三十条小黄鱼啊,能买多少肥田广宅了,真是千金买笑。
傅正襄把军帽扣在头上,仰头看了看天,低声一笑,说:“走吧,去接她。”
薇莺忐忑的来到妈妈的房门口,她一早到城西出了个堂会,回来之后疲惫的很,就稍稍卸了妆,和衣在床上躺了躺。
韭芽来唤她:“莺莺姐,妈妈找你。”
薇莺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她走到门口,刚抬起手敲门,又放下。
“进来。”里面说。
薇莺推门进去,妈妈朝她笑:“薇莺,妈妈在这里给你贺喜了。”
薇莺心中一沉,妈妈说:“今早傅团长派人送来五十条小黄鱼,我收了三十条,剩下二十条我没要,等傅团长为你助妆。玉琴楼的姑娘,从来梳拢之资没有哪一个超过二十两黄金,这五十条小黄鱼,你还是头一个,可见这傅团长是何等看重你。”
薇莺黑白分明的眼睛懵懵的看着她,妈妈有些话就说不出口了,只道:“你快些回房打扮,团长说下午来接你。”
薇莺看着妈妈,却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快。。原来还是不行啊。。。。”
妈妈无奈道:“这是客人的吩咐,我也没办法想,我原想在这玉琴楼为你置办几桌喜酒,也不成了。”
薇莺木愣愣的转身,妈妈叫她:“薇莺。”
她回头,妈妈说:“莫想多了,总要经这一遭的。”
薇莺不答话,一言不发的走了。
院子里韭芽蹲在那里逗麻雀,嘴里细声细气的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
糖一包,果一包,外婆叫我买鱼烧。”
她见到薇莺,叫了声:“姐?”
薇莺没有听见,直直的走了过去。
薇莺回房,坐在妆台前,镜子里的她有些苍白,她拿起胭脂盒,勾了点胭脂出来,在手上沾了沾,揉了揉,在手上揉完了又往脸颊上揉,胭脂在白瓷般的面上晕开,她的气色立刻就好了。
薇莺从妆台下拿出一整套行头,对着镜子往脸上勾勾画画涂来抹去,没一会儿,镜子里的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妖艳起来。
她左看右看,把眉毛又拔细了些。
薇莺正梳头时,妈妈走进来,见她在梳妆,笑道:“哎呦,我早都同你讲了,眉毛拔细了更俊俏,你就是不听,你瞧瞧,这下要美的倾国倾城了。”
妈妈接过她的檀木梳子,三两下就熟练的为她绾了个完美的发髻,她拿出一根红玛瑙头的细金簪子簪在她脑后,怜爱的对着镜子里的薇莺笑:“女儿啊,这支簪子算妈妈为你添妆。”
薇莺伸手摸了摸微凉的玛瑙,乌黑的发间一点刺眼的红。
待她梳妆打扮妥帖,妈妈亲自到柜子挑了件大红的琵琶襟锦缎旗袍:“今日是你的好日子,穿的喜庆,也能多讨傅团长欢心。”
薇莺接过旗袍,木然的笑了笑。
妈妈朝她妩媚又别有深意的飞着眼:“在床上身段放软些,活泛些,男人顶不喜欢床上跟死鱼一样的女人,痛也别大声叫,要柔着嗓子低低的求饶,这样男人才晓得怜惜你。好了,等你回来,我再教你。”
薇莺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妈妈见她听话,满意的笑了笑,推门离去。
薇莺换上旗袍,倒出几滴双妹花露水往身上拍了拍。
她站在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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