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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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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展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坐一坐。”南瑞提议。
  “刚才我们来的时候看到展厅外面正好有家咖啡馆。”冉静接着话茬说道。剩下的三人点点头,一起走出了展厅。
  “南瑞,你什么时候定下来啊?”子垚搅着手边的咖啡,淡淡的问道。
  “这不是我的问题,关键是没有合适的。在我身边的女人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房子。你说我怎么定?”南瑞不可置否的耸耸肩。
  “俗人,你身上的铜臭可比我俩的药水味重了。”子垚竖起食指在自己和冉静间划了划。
  “我看,若白就很好。”冉静从刚才就看出来两人关系匪浅,从中提点道。
  “冉医生说的什么话,我可没那福气,黎经理金屋藏娇,早就名草有主……”林若白喝了一口咖啡,嘴角淡淡的笑着。
  “真的?”子垚戏谑地勾起嘴角八卦道。
  南瑞表情紧张了一下,转而笑道:“别听她瞎说,什么金屋藏娇啊。倒是你,章子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的!”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若白一眼,林若白做了个“确有此事”的表情,手指又握住小勺搅起来。
  “人哪能一层不变呢,总是会变的。”子垚叹了口气,接着话茬说道。大家听到这句话,都是一愣,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摆喜酒别忘了我们……”冉静看出他的情绪不对,赶忙打圆场接话,想了想又道:“我们倒是很久没回C市了,不知道妈的身体怎么样。子垚一直忙,我也抽不出时间,倒是爸爸来过两次。”语气中有一丝遗憾。
  “章子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C市好歹是你的故乡,怎么就不多带嫂子回去走走……”“嫂子”两个字一下把初见时的寒暄客套全数抛在脑后,四人的关系似乎却都更近了一层。
  “我不是没时间嘛……”子垚的眼神闪过一丝暗淡,语调也变得有点犹豫。这丝暗淡映入林若白的眼中,她把一切疑问全部压在心中。
  随即,她看了看咖啡馆墙壁上挂着的闹钟。
  “差不多开始了……”
  四人又再一次踏进展览厅。
  主管一看见南瑞就拉着他离开三人直奔一堆衣冠楚楚的商界、媒体界“名人”而去。杨教授好不容易从成堆的记者中挤出来,远远的看见章子垚,也不顾媒体的频频追问,挤出身来走到几人面前,不时掏出西服兜里的丝质手帕拭了拭额头的虚汗。
  “章医生,你来了。”杨教授上了年纪,面容和蔼慈祥,却依旧隐藏不住那股清隽的书卷气。
  “嗯,杨教授……这是我妻子,冉静。”子垚看到杨教授打量的目光,拉着冉静的手介绍。杨教授略微点点头,眼神闪过和林若白初见冉静时的神色。他和两人寒暄一阵,侧目注意到子垚身后的林若白,得知林若白是和南瑞一起到C市的,脸上显出一丝轻视的漠然。杨教授从来就不喜与商人来往,这次画展也是迫不得已之举。
  “那三位慢慢逛吧。那边来了几位老朋友,我去招呼一下。”初见子垚的热情却也不再,打过招呼准备离开。林若白从他眼神中看出轻贱,也不答话,两人握了握手。
  “对了,子垚,去四楼看看吧。四楼的画作可能你们年轻人会喜欢……”杨教授本已走远,突然想起什么又转回头来说道。
  子垚点点头,携着妻子朝展厅走去。林若白说怕误了两人伉俪深情,自顾离开。冉静也没多留,随着丈夫往展厅深处走去。
  子垚脸上依旧是那种似有似无的淡漠,可只有冉静看见了,那种淡漠下是怎样的隐忍与克制,不然他也不会把眉心搅在一起。似乎从认识他的那天起,他的眉心就是搅在一起始终没有松开过。
  “去四楼看看吧”冉静从自己的思想中把某种情绪抽回来,“我也不太懂画,毕竟我们也算是年轻人。”她的语气虽然轻松简单,却很难掩盖那种紧张落寞的情绪。
  子垚无可置否的点点头,两人手挽手的踏上手扶电梯。子垚朝一楼的展区电梯附近的画作看了一眼,刻入眼帘的是一副色彩极重的油画,画里是他所在的那所医院,一个颤巍巍的老妇人从医院的大门中走去,其余的背景全部被灰黑色和藏蓝色的浮光包围,这幅画取名叫做《迟暮》。冉静明显也注意到了,兴奋道:“那不是我们医院吗?”章子垚没有说话,皱了皱眉,把一切的情绪全部藏在深邃的眼睛里,别过脸来默不作声。他只是微微抓紧了左胸口处的衣服,眉头越锁越深。
  冉静察觉他的一样,伸出手去帮他顺气。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对冉静微微一笑,冉静也报以同样的微笑。
  “今天,我们能见到她吗?”冉静突兀的问道。
  子垚没有答话,他的心口更疼了。那种感觉如同千万支箭齐刷刷的□□心脏,却又被人无情地拔出去。他疼得只想立刻坐到地上,可他却依旧站在那里,用他仅剩的自尊和倔强站在那里。他的眉头越锁越深,却始终没有回答冉静的提问。
  电梯上了二楼。
  “我们能见她吗?”冉静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她明明知道他在痛,可她却依旧不依不饶的问着那个问题。子垚扶着二楼的墙壁,此时大多参观者数还在一楼,二楼寥寥无几的看客使得展厅显得异常寂静。
  “能见到吧。”子垚都不确定,自己的语气是怎样的。他努力的呼吸着,却始终掩盖不了那种疼痛。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嫉妒她。”冉静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质问子垚。
  “嗯,嫉妒。我也嫉妒呢,该死的可谁告诉我,嫉妒能有什么用。”子垚把那股压在心中四年的怒火发了出来,一拳打在坚实的白墙上。
  “忘了她!”冉静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眼神里的期盼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子垚看着冉静,那种心痛的感觉却始终没能从身上抽离,却是越来越明晰。
  “忘不了的。”他竟然笑了,像个孩子似地傻笑。是呀,怎么忘呢。一个说了用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能忘就忘的吗?不远处的巨幅水墨画明晃晃的印进他的眼睑——远景是一户农舍,感觉上炊烟袅袅;近景是两个青布黄衫的孩童,头上扎着小辫,身边为了一群寻食的鸡鸭。两人自顾游戏,从情态上看似是一男一女。右上角是一首行书题字诗: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落款处的红色印章辨不清是谁的。子垚惨然一笑,虽是随处可见的画作,可这一幅明显透出了作者超凡的画工。还有一点,那幅画里有她,是的,有她也有他。子垚拍了拍冉静略微颤抖的肩膀,示意她转回去。
  冉静怔怔的看着那幅画,泪水含在眼眶中努力的不让它落下来。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忘不了她,可你却还是固执的要和我结婚。”子垚有点自嘲的笑了笑,心口却因为这幅画更加激烈的疼痛。心口上破裂的洞一直在流血,他以为血流干了自己也就不会痛了,可是那些伤口结疤的地方却痒痛难耐,他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撕破那些芥蒂,让它一次比一次疼痛,最后只剩下那种清晰快意的疼痛感是真实的。其他一切,全数是她画笔下的作品,活在原本惨白的世界中。
  “我知道,我知道一开始我就是输,可我输给的不是肖溪桐,而是你,是你。”冉静歇斯底里的呼喊,引得为数不多的游客侧目。可就像肖溪桐的画一样,除了自己的世界,他们不想给予别人多余的关注,又纷纷回到自己欣赏的世界中。
  就在冉静喊出“肖溪桐”三个字以后,子垚的心第一次失去了疼的感觉。现在剩下的,只是揉碎后的心脏,被人狠狠的丢在地上。他的心和身体分开了,那剩着的这个躯壳又有什么用。
  他冷笑两声。
  “呵呵,肖溪桐,肖溪桐……”他如同梦呓一样的低唤,记忆却是开了闸的水库,带着梦中时常出现的场景和那刻揉碎的心脏一起回到过去,回到四年前的那一天,他人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一天……
  章子垚记得那天他像往常一样早早地醒了,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卧室发呆,这才想起今天不用上班。床头的挂钟是肖溪桐曾经送给他的,坏了好几次他都舍不得扔,修了再用,看看时间已经慢了好几个小时。他兀自一笑,站起身来到外面被他改成画室的客厅喝水,他看着空旷的画架,和那些肖溪桐曾经淘汰在老房子里的画作,还有那次她还回来的那副自己的画像,竟然有些错觉。
  他想起晚上做的梦,梦中的肖溪桐拉着他的手笑着对他说:“子垚,子垚,我要回来了,你等我。”他想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她却不见了,“你等我”三个字却印在脑子里抹不去。算来肖溪桐也到国外快两年了,应该回来了,想到这些他脸上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对了,还有那只盒子。想到这里,他冲回床头翻出那个曾经装着他买个肖溪桐的情侣戒指的盒子,现在里面躺着一张泛黄的纸片,他打开那张纸再次珍重的看了一遍。如果她真的带走了那枚戒指,也就是说她心中始终都有自己,他坚信这一点。
  两年前,两人就在这里……想到这些他不禁脸有些泛红,心中的陶醉和追忆无不迫使他用尽全力的想念他。他从黎南瑞那里得知肖溪桐的归国日期,可能就是下个月的五号,他甚至连假都请好了,要亲自到北京去找她,无论如何他都回把她带回来的。
  正当他陶醉在自己的想象时,电话却如同催命一般的响了。他有些不悦的接起电话,里面传来的是张丽华焦灼的声音:“小垚,你在哪里,我现在在江北公安局,你能过来一趟吗?”
  他在公安局见到了憔悴不堪的张丽华,两人等了好半天终于有个管事的警察出来。支支吾吾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最后隐约透露出肖溪桐在瑞士好像出了意外。张丽华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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