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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她又没求着他来。 “巧了,我偏生喜欢贫民窟,只要是莱莱住的,就算是露天的地板我都愿意。”欧阳志城像是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不屈不挠的道。
“行,去睡楼下的地板。”丛莱回得干脆,起身将他推到门边。
“那莱莱和我一起去啊!”欧阳志城邪魅一笑,伸手抓住她,作势欲开门,丛莱挣扎了,却无用。 “欧阳志城,你到底想干什么。”丛莱恼了,不再挣扎,眉头微微蹙着。
“我想干什么,带你回家,结婚去。”欧阳志城丝毫不为所动,态度有些强硬。
“你想犯重婚罪吗?我可以不要名分,但是我不想守着一个身心都背离我的男人。”丛莱挑了挑眉,有些讥诮的说,此时她的嘴角略微上扬,有些似笑非笑。
“什么重婚罪,我竟不知道自己自己结婚了,是谁告诉你这个可笑的事情,你不会是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离开的吧!”欧阳志城笑着,却让丛莱感受到一种寒意,他以前也常笑,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笑着却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丛莱低着头,不多说,听起来很可笑吗?可是她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伤心了许久。
“你说话啊!”欧阳志城突然有些烦躁,她总是有让他疯狂的能力,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能不言不语,不得不说,她很厉害。
丛莱听着她怒吼的声音,反倒平静了。“欧阳志城,如果你毁了何芊芊,你会怎样选择,难道你会抛弃她,和我在一起,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吗?”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就那样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欧阳志城沉默了,良久,他才叹息一声,点了点头,目光深沉的看着她,低低地说,“莱莱,你相信吗?曾经我甚至想过娶了芊芊,既然她喜欢我,我也能够好好的照顾她不受伤害。”
丛莱呼吸一滞,果真如此。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不能,你不记得我了吗?五年前我们也曾相识。”
丛莱的脑子里炸开了锅,他们在那么久之前便认识?
“那把金色小花伞,你真的不记得了吗?那天的醉酒你也不记得了吧!我常常想,或许所谓的相遇,记住的,从来都只有我一个,如果你就那样逃开,就那样幸福着,或许就少了后面那么多的纠葛。”欧阳志城有些无奈,又有些欣喜,两种情绪冲击着他,他的目光仿佛飘得很远。
原来,他已经记住她那么久了吗?所以才会在那一场采访后,一直缠着他。“所以,欧阳志城你暗恋我五年了?”丛莱忽然有些想笑,这是什么情况。
欧阳志城点了点头,摸了摸她的头,“所以,这辈子我都不会娶芊芊了,她也会有喜欢她的人,好好的生活,所以你说的重婚罪,能告诉我源自何处吗?”
丛莱本来有些感动,听到他说这个,脸色一变,“我亲眼看见你们在商场买戒指。”
欧阳志城眉头蹙得更深,“你就因为这个离开吗?你没想过我是买给你的吗?芊芊说,女人眼光都差不多,我的结婚戒指,她希望能够亲手挑选,所以我和她一起去了。我等了那么久,和我所有的朋友说我要结婚了,末了你却给我跑了。”欧阳志城似笑非笑,看起来有些好笑。
丛莱却因为这个消息而久久不能平静,娶她吗?“可是你们发生了亲密关系,你真的可以不理她吗?”丛莱不确定的问。
“你这女人,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欧阳志城拧了拧眉,不悦的回答,他怎么会碰芊芊。
丛莱不再说话,不理他,泪水流进嘴里,苦涩地令人难以承受,“她说就是那天,你喝醉了酒,然后……”
欧阳志城想起那次他和陈祁连打赌,他在家里喝醉了酒,芊芊冒冒然的闯进来,他把她当成莱莱,差点……他反省了许久,好在他并没有真的毁了她,不然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没有碰她,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再也没有和别的女人乱来过,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人,但是我不会背离自己的心。”他的一席话说得丛莱极为的心动,只是她还能相信他吗?
丛莱转身,往客厅走去,她需要一些时间来反思。就像一个孩童,固执的以为自己被世界抛弃了,努力了那么久,却被告知只是他误会了,并没有人将他抛弃,又待如何。 欧阳志城拉住她,紧紧地抱住她,紧到仿佛要把她刻进骨髓。
“莱莱。”他低声喊她,像是找寻了许久。丛莱固执的流着泪,不愿给予回应。
第二天的时候,丛莱肿着眼睛出门,化了妆还是能看清自己肿肿的眼睛,她无奈,索性一狠心不再去看。她刚一开门,欧阳志城便神清气爽的跟了出来,丛莱开门,他也跟了出去。
“你来这里不用工作?”丛莱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要啊,但是陪着老婆重要,不然你又跑了。”欧阳志城满不在乎的说。
丛莱无奈,怒瞪了他一眼,不理睬他。
“莱莱,你等我,我去开车。”
丛莱犹豫了会,点了点头,往事历历在目,她还是不要挑战了。
到了报社,丛莱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出来,不然今天她又是茶余饭后的话题。前天她是死了男人,全世界都欠她,今天就得变成勾引男人,然后天怒人怨了,她还没有那个心情成天被人讨论。
结局:三
欧阳志城也确实没有出来,只是心情很好的对她说,“晚上回来吃饭。”
丛莱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走了没两步,看到了熟悉的车,丛莱一挑眉,今天怎么梁君泽也来凑热闹。
梁君泽慢慢的摇下车窗,丛莱看了看他,他也慢悠悠的看了回去,“莱莱看起来气色不错,我以为被劫走的人,该是面如死灰,双眸黯淡,莱莱倒是好,虽然黑眼圈深了点,但是脸色似乎比平常好了很多,双眼还有着异样的光彩。”
丛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人这么年轻,眼神就开始不好使了,她还真是为他担心,她眼睛里哪里有什么异彩,她明明脸色很苍白,她出门照过的,眼里哪有什么异彩。
“你找我什么事啊,不用上班?”上班的人开始有些多,她有些急躁,虽然被人说三道四习惯了,但还是该收敛收敛。
“看来你嫂子的担心多余了,能说会道的,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昨天,有人说你被你老公接走了,忘记拿自己的包了你嫂子担心了好久,一直问我,你哪里有什么老公,不会被坏人带走了吧!”梁君泽笑了笑,眼中有着戏谑。从车上拿出一个包,丛莱接过,果然是她昨天忘记拿的,中途逃跑,还是以那种方式,他应该挺没面子的。
“对不起啊,你和嫂子一定很没面子。”丛莱有些抱歉的说。
梁君泽刚想说话,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
“梁君泽,你这个小人。”欧阳志城暴怒的瞪着他,丛莱被他吓了一跳,“欧阳志城,你出来做什么,不是让你走了吗?”
欧阳志城紧紧地揽着她,她挣扎不开,只得无奈。
梁君泽笑得愈发的奸诈,“欧阳志城,我哪里小人了,我又没有义务向你通报她的情况,再说,你不是神通广大吗?自己找不到可不关我的事。”
眼前的两个人不仅认识,而且关系匪浅,丛莱看了看他们,觉得自己好像被忽视了。
“梁君泽,算你狠,你不许再找莱莱,否则我决不轻饶你。”欧阳志城恶狠狠地放下话,眼神凶狠。 梁君泽也敛了笑,“欧阳志城,是你太忙了,忙着去夺回公司,哪里有心思管这边的事情。我狠,哪狠得过你对舅舅,找不到她,是你活该。”
“梁君泽,这不是一回事,那是他咎由自取,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狠,如若不是他,我怎么会寄人篱下,生活那么多年,我放他一条生路,已经是格外开恩。如果不是莱莱,我根本不会放过他们。”欧阳志城邪魅的眼冷到极致,清朗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仿佛有极大的暴风雨凝在上面,丛莱抓住他的手,干燥的手心一片冰凉。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这里不是吵架的好地方,梁君泽你先回去,我过两天去和嫂子说清楚,欧阳志城你不许生气了,跟我走。”丛莱忍不住开口,说完也不等他答应,拉着他往办公室走。
此刻,来上班的人已经很多,好奇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不知道绕了多少圈,她实在没有勇气再被打量了。
此时,也顾不上许多,拉着欧阳志城直接往办公室走,大力的关上门,隔绝了一室的打量,欧阳志城显然还是很生气,也不知在想什么,眸色深沉如水。
“欧阳志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丛莱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触到那些让他不快的事情。
欧阳志城看见她担心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没事,只是把我父亲曾经的公司夺了回来。”
丛莱见他轻描淡写地模样,仿佛只是说着幼时抢了别人的一件玩具,程度相当,那是他心中的伤痛。“你……顺着自己的心吧!只要自己开心,但是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你愿意伤害他们吗?还有这件事和我应该没有关系吧!”丛莱小心翼翼地说着,她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勉强。
欧阳志城看了看她,眼眸深沉,伸手把她散乱的发拂到耳后,声音温柔。“莱莱,有关系的,沈意然是我的妹妹,而她爸爸是我的舅舅。”
丛莱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这个消息,无疑深深的震撼到她,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没事,好着呢,她的股份我还为她保留着,就当她曾经照顾过你的补偿。”他定定的看着她,语气随意。
“你……”丛莱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夺回公司没有错,只是伤害的是意然,她的心里有些接受不了,沈伯伯她也见过,那么和蔼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她有些黯然的低了低头。
“莱莱,她不值得你为她伤心,如果没有她,我们就不会分开了,你以为芊芊那样一个人,会想到去见你,说出那么讽刺的一句话,还有那天在商场,你真的以为只是巧合吗?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不过是有心人的一场见不得光的谋划。”欧阳志城平静地叙说着这件事,丛莱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说的这个人一定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