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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挠痕,真均匀啊。
老宋努力低头,恨不得把脑袋揣兜里,听到霍思杰小声的道:“我嫂子那手真够黑的,咋能这么干啊。”不怪我家肖瑾使劲看。
老宋恨坏了,“她那虎劲儿,属于没降落伞硬要玩蹦极的。”MD。
作者有话要说:怯怯的站在一旁看留言……
、永远不要考验人性
一上午,坐在室内都能听到外面噼哩啪啦的“开门第一炮”,从公司附近的商家店铺中蔓延开去,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从早上来上班的路上,便不时的被鞭炮炸响惊到,空气中青烟升腾,炮屑纷飞,到处火药味儿。
老总的脸色不太好,灰扑扑的,微皱着眉,不见和蔼状。开完会,便将肖瑾叫到了办公室,吴可唯也在。老总先开口关怀了下肖瑾额头的伤,肖瑾微笑着道:“……不小心磕到,已经没事了。”这是一大早进单位,互相交换着“过年好”时,一律被追问到的唯一官方解释。
老总强打着精神,不再客气,言简意赅的道,“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这两天你多辛苦些。”又叮嘱吴可唯,“你省点心,多配合着肖助理工作,别添什么乱。”
勉强撑到中午便走了。
吴可唯表情凝重,低声告诉肖瑾,“听我姑姑说,好象是心肌肥厚什么的诱发了高血压,年后这两天,不是头疼就是心悸,还总失眠,已经办理入院了。”
肖瑾表示震惊,满脸担忧,老总您可要快些好起来啊,她打算下个月辞职的。
肖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先擦了桌面座椅,又拖地洗茶具,一番忙乱。终于泡了杯茶,坐下来,边开电脑,边归整桌面上的先前文档,见粟子在线,立即打招呼:(谄媚状)亲家,过年好啊。
粟子:(傲然俯视)跪安吧!
肖瑾:喳!
粟子:年假休的,吃饱了睡,睡醒了吃,这才几天就涨了六斤,几乎平均一天一斤啊我靠,这日子还能过吗,嘤嘤嘤……
肖瑾:行了行了,都有人接收了,也母凭子贵了,再矫情我削你啊。
粟子小脸一抹:什么时候辞职?
肖瑾:(捶地,挠墙)老总病了,还住院咧!
粟子发来了个露齿笑……
门象征性的敲了敲,霍思杰精神抖擞的进来。坐肖瑾面前,两眼放电,“过个年,咋还瘦了啊?”
你还挺会看。肖瑾瞅瞅他,不表态。
“额头怎么弄的?太不小心了也。会留疤吗?”
“会。”
“没事,我不会嫌弃你的。”
肖瑾眼里寒光一闪,隐去,很有耐心的问:“你知道成熟的男人是什么样吗?”
“哥早就熟了啊。就我18岁的时候,就有人夸我早熟,这都多少年了,都熟透了……”
肖瑾在心里犯愁,碰上这种人,你说咋整吧。“你这个人有点烦人,真的。出于明人不说暗话,我不得不指出这一点。”
霍思杰瞪肖瑾一眼,自动忽视,换下一个话题:“你干吗老是故意去瞅老宋啊?”眼神热情洋溢的,真是。
肖瑾推开键盘,“好奇而已。”
四姐挑挑眉,“把好奇用在他身上浪费了。”
肖瑾不接他这茬,正了八经的问他,“你说,一个有家有业的男人,空虚寂寞重要,还是老婆孩子重要?”
四姐警觉,“干嘛问我?”
“你不和老宋一伙的么。”一丘之貉。
霍思杰摆出巨无辜巨深情的眼神,“喂,别搞连坐啊,我可是有原则的人。”但兄弟一场,试着为老宋圆场,“这夫妻之间有什么问题,咱们外人只能看个表面。老宋和他老婆这几年一直分居,感情早就淡了,他一个人在这边也不容易,他现在找的这个女的,你没见过,我见过两次,论条件,比老宋强多了,跟他在一块,也没图他什么,听老宋的意思,还往他身上搭了不少呢。”这样的事,在如今,真算不上稀奇了。
只能说,人生在世,永远不要考验人性。
也许很善良的人,在某紧迫时刻也会做出背信弃义的行为;明明很有原则的人,在某些转变后,也会变成他曾经讨厌的那一类。
人是经不起考验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霍思杰这番貌似很平常的语气与客观的说辞,成功的让肖瑾心跳加速,暴躁不已。冷笑,“这剧码挺耳熟:每个有外心的男人,遵循的路线必然会是与老婆感情不好,性格不合,只能靠小三们的真爱来拯救他于水火……”蒙一蒙某些脑容量严重缺斤短两的主去吧,肯定会有犯贱的跳出来,成为彼此“般配”的那一款,毕竟啥人找啥人么。
当然,美好的事物还是有的,但绝不是你们这种档次的。这世上,有你们这么博爱的人,女人以后遇着好男人绝对得烧高香。
四姐敏感的嗅出不寻常,赶紧独善其身,“我也觉得那样不好,但咱除了要求自己,也没权力要求别人都跟咱自己一样遵守道德标准是吧?所以,你问我其它的问题,比如专一什么的,这我肯定在行。”
肖瑾内心切了声,跟你探讨专一,不是缘木求鱼吗。
见肖瑾脸色不郁,霍思杰想,老宋这件事,不会真的刺激到她了吧?试探的问:“那你觉得把老宋挠成那儿样,这种方式好吗?”让男人丢脸,以后还不是继续一起过。
“不好!”肖瑾道,“还打什么呀,浪费力气,这样的男人直接扔了。”惯的!
任劳任怨的伺候老的再伺候小的,结果给他解决了后顾之忧,以至于让他毫无压力的搞上外遇了,这无私奉献得,都圣母到已臻化境了。还过,这对自己得亏心成什么样了。
对于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来讲,这等于往里放石头。
四姐脸白了些,“其实,人总会偶尔犯些糊涂,给个机会,也许比一棍子打死,要好些。”
肖瑾想到母亲,心里就来火,“这得分什么事不是。”勾着嘴角笑,笑着笑着,眼神就冷了下来,她难得郑重的对着霍思杰,直截了当的道:“不是所有东西都能公共使用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和别人资源共享的。撇开洁癖,你愿意和别人穿同一件内衣吗?”
一句话,感情上,拒绝公共用品!
你明白了吗?
霍思杰脸更白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肖瑾这听到她在感情方面的观点。
这话,咋,咋那么刺耳捏?!还有,你那是怎么看人呢,又不是我干的。
为什么他有种中枪、受伤伤害的感觉。
快要下班时,吴可唯在外面吵着下雪了下雪了。
这是冬季里的第一场雪,来势凶猛,雪花片蛮大的,肖瑾端着茶站窗前看,心情有些好转。阴天的时候多了,在我们习惯并且不期待的时候,雪来了。
大姐打来电话,“快下班了吧,晚上有特别想吃的没?”
肖瑾眉头拧巴上了,“怎么?”啥意思。
“我跟妈都在你这儿呢。”
肖瑾抚额,想问句妈怎么没回家,又觉得不合适;又想到她那住处空荡荡的,母亲不会就那么待了一天吧?待的时候,别太勤快啊。“……吃什么都行。”随便吧。
大姐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般,“没乱动你的东西。”
被点破般,这让肖瑾有点羞愧,“哦。”
大姐在电话那边安静了会儿,声音放低,似乎避着母亲,“那个,老三,你那天在书房跟爸说什么了惹得他发那么大的脾气?”
肖瑾微微心惊,“顶了句嘴而已。”随意般的问,“偷听了?”觉得可能性不大,她声音很低啊。
大姐坦率的问:“……你那句‘您应该庆幸我对这个家的感情不深,不然,我真会做出一些什么来’是指什么?”
肖瑾表情愕然,赶紧顺口的回道:“被老爷子逼急了,较劲说的。”
“老三……你有些事你没法跟别人讲,可以跟我说。”
肖瑾控制着语气,假装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其实她真的有话想对大姐说,想问姐你和姐夫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还不要孩子呢?你也觉得他不可靠吗?还是,他在往另一条道上走?
肖瑾突然惊悚发现,大姐和母亲的轨迹蛮像的:老爷子与姐夫,在当下,好象称这种男人为凤凰男。他们的进取心与功利心都很强,比任何人都更深刻于穷和苦这两个字。同时,自尊心也是极其强的,对自己亲近的人也刻薄得比常人更狠。
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一笔烂帐等在那儿?
下班回家,母亲与大姐都在,肖瑾觉得自己这里有了点根据地儿的意思。
母亲笑着说,“我想给你添置些东西,但没有钥匙,一走出去就进不来了……让你大姐去买的,我在家等着。”
肖瑾目光四处扫描住处有何异动。
“什么都没动,就是添了点东西,你这温度有点低,给你买了台电暖器,还有,我拿了件你的大衣让你大姐照着号码去商场给你选了两件衣服,没给你乱买些有的没的。再就是从家里让阿姨做了些东西,看你挺爱吃的,多做了几样,大部分已经放冰箱里了。还有家里的水果别人送的太多了,吃不完,搬来几箱……”
肖瑾脑袋发胀,她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啊。
往沙发上坐时,脚上绊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平放在地上,不大,几指高的厚度,母亲马上解释,“哦,都忘了,还有个暖脚器,你在客厅看电视或者上网什么的把脚放上去,都说寒从脚下起……”
肖瑾看看那台白色超薄板式的电暖器,再看看地上的暖脚器,无语望天……对于即将准备撤离的人,这些东西的下场除了二手收购就是废品,这钱浪费得,真是冤啊。
一起吃了晚饭,大姐离开,很明显,母亲没有走的意思。
送大姐到门口时,大姐摸摸肖瑾的头,“再让妈住一宿。今天看到她,高兴了一天。”
“嗯。”肖瑾应着。一度认为做到这一步应该很困难,貌似,也蛮容易的。可是,肖瑾拉大姐的袖子,“你们明天可别再乱添东西了,我真的不需要了。”
“知道了。快进屋吧。”大姐说。
肖瑾去洗澡时竟然跟母亲开玩笑,“妈你上厕所吗?我洗澡的时间可是比较长,别委屈了您。”
母亲笑着摇摇头。
在肖瑾刚脱光时,母亲在外面忽然敲门,“用妈妈帮你搓背吗?”
“不用。”肖瑾先洗头。有些费劲,微仰着头,一只手横在伤口处遮挡住别溅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