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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的非常情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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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下了班,赵九天像很多时候一样骑着车悄悄跟在叶脉后面,偏巧叶脉的车坏了,他连忙上前大显身手,很快就给修好了。叶脉感激地朝他笑了——便成了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每每回想起来,那甘甜的滋味都会让他像初尝时一样全身掠过风吹树叶般“簌簌”的悸动,而通体*,饥渴难耐。
然而叶脉也就只朝他甜笑过那一回,后来他直接跟她提出来想娶她,叶脉便从此连正眼都不肯再看他一眼了,还处处躲着他。
过了一阵子赵九天发现,叶脉美丽的凤眼到处都在捕捉张纯良,转弯抹角也要跟他连上线,还总上赶着往他跟前凑……立刻就觉得是他的一样比性命还宝贵的东西给人劫掠了去,恨不能一拳直挥过去,瞬时就把张纯良砸成齑粉。
就在叶脉找张纯良表达心意的第二天,赵九天找叶脉谈话,告诉了她一件让她震惊到无以复加、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事……赵九天甚至还提到了民政局,说不信可以去那里查。
很快,关于张纯良“实际是个‘太监’”的传闻传遍了全厂。
起初张纯良是从别人看他的眼神和远远近近对他指指点点的情形上有所察觉的,后来有一次,午饭过后,他去水房刷饭盒,正在水房边把些碎骨头往垃圾桶里倒,忽听里面有人提到他的名字……
张纯良能够追根溯源地找到赵九天,是因为叶脉到底熬不住,有一天流着眼泪向他求证来了。
张纯良通红着眼睛,紧咬牙关,把两腮绷得像是两块钢板,半晌一句话也没讲出来,直到最后忽然提了提拳头,一字一顿就像是从牙缝里往外蹦一样道:“你等着,马上我就会让你知道——‘赵草莓’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第十二章 把你变成我

叶脉是等在下班路上找张纯良求证的——就是那天张纯良回家后跳到一楼半水泥台上喝了酒,骂了人,撒了尿,睡了觉,然后到火车站找回楚天鹰。后来老楚亲自到张纯良家再三替他求情,老张才算张纯良是将功补过,把他放进了家门。
张纯良却是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早到了厂里,等到赵九天来了,悄悄尾随他进到了车间紧里边的办公室,反手带上了门。
赵九天扭脸见是张纯良,第一个反应就是一下子握紧了拳头,却又很快松开了,回转身笑呵呵道:“噢,小张啊——找我什么事?”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办公桌后面脱掉上衣,又把挂在衣架上的工作服取下来往身上穿。
张纯良紧盯着赵九天,站在地当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呵呵呵——”赵九天笑出了声,一脸的疙瘩红光闪闪,“——你瞧你,有事说事嘛——傻愣着干啥?”说完又从衣架上取下了工装裤扔到桌上,嘴一揪吹起了《血染的风采》的调调,一面松开皮带抹下了裤子。
赵九天坐在椅子上把脱下的裤子放到桌上,伸手去拿工装裤,就这一刹那工夫,只觉得“呼”地一股劲风迎面扑来,猛抬眼,只见张纯良就像是一只突然振翅一飞冲天的老鹰一样,“嗖”地一下凌空而起,直蹿上桌子,双脚牢牢踏住了他的两条裤子。
赵九天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张纯良又已呼啸着跳下,落地生根一样立在了他面前。
赵九天瞬时就像是给椅子上的弹簧猛弹了起来,挥拳企图直取张纯良,张纯良的下一个动作却已经先他到了,是一个骑马蹲裆双臂闪回的动作,双手鹰爪状直取赵九天的*。
赵九天情知大事不好,向后一闪,后面是椅子,他便以一个跌坐回去的动作带着椅子仰面朝天折翻向后,在这个过程中,张纯良的两手重重地落在了赵九天的两只膝盖上,因是抓取,抓住了他的两只裤管。
赵九天那天穿的是一条*用细白布给他缝制的白衬裤,松紧带扎起的裤腰和裤脚,张纯良只一扯,“刺啦”一声,赵九天的白衬裤就给扯碎拽脱了,顺手一扔,飘飘展展飞向了半空,像是一只破碎的降落伞一样毫无生气地垂落向地面。
亏得赵九天功夫了得,跌翻过去的同时顺势一滚,就相当于一个后滚翻的动作了,虽是给椅背硌得头背生疼,毕竟在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一把抄起了脚下的椅子——他刚刚因为轻敌吃了亏,头还有些昏,人还有些蒙,这时候燃烧着一脸熊熊烈焰,凶狠地直盯着张纯良,心想:把这小子砸成齑粉的机会终于到了!所以他虽莫名其妙遭了偷袭,却像是一条要咬人的狗一样一声不吭。
张纯良冷眼看着赵九天高举着椅子直扑过来,躲也不躲,闪也不闪,眼睛也不眨,仍然静静地立在原地,到椅子兜着风声劈头盖脸砸下来了,他身子倏然一闪又一蹲,一个扫堂腿过去,赵九天立时直扑地面,头脸扎向了椅子,椅子迸裂为柴禾棍,赵九天的头脸便是扎进柴禾堆里了——并未见柴禾燃烧起来,但赵九天再起来的时候,脸上燃烧得就像是炉膛里的火烧破了炉子,烈焰奔流,通通红,血血红,眨眼就有不少通红的血水滴滴嗒嗒落到了前襟上。
赵九天那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他是*党员革命干部赵九天了,也忘了他的目的是为着叶脉,他给张纯良的几下子刺激疯了——从小到大他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为保护弟弟妹妹出去跟人打架,单枪匹马对付好几个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时候一心想要成为一名杀人犯了,立刻凶狠了眼睛,一抹脸上的血,决定动用一切必置张纯良于死地的招术。
赵九天先是回身一步蹿到了墙根,把个至少二三十斤重的稳压器一把抓起来,“啊”地一声,就像是投掷手榴弹那样准确地投向了张纯良。
张纯良闪身躲开,稳压器轰然砸到对面墙上落了地,一大片带着红色砖沫的白墙皮瞬时脱落,上方挂着的一面大镜子三摇两晃,“仓啷啷”掉到地上迸碎了,一时间万道金屑银光齐飞溅,整间屋子就跟遭了炮击一样震颤不已。
赵九天马上又抄起了一根横在墙根儿好有两米长的钢管,张纯良这当儿刚刚躲过稳压器,立身未稳,赵九天已经号叫着以刺杀的动作直取他的哽嗓咽喉来了。
张纯良并未躲闪,抬手抓住了钢管——他的意思当然是想直接夺下钢管,却不想使出的力气就跟没使出一样,全不起半点儿作用,而赵九天号叫着,以刺杀的动作继续飞身向前,张纯良立刻就跟一只给挑在刺刀尖上乱扑楞膀子的小鸡一样了,连连后退,而后面是墙,只要给赵九天捅到墙上,一准儿给串了糖葫芦。
离墙就只两三步远了,张纯良在完全失去了重心的情况下,忽然双手紧握住钢管猛地下压,身子同时往起一缩,瞬时双脚蹬在了后面墙上——这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就见张纯良一下子腾越到了半空,以探海取物的姿态把持着钢管,修长健壮的双腿犹如青蛙王子的双腿一般蹬成了优美的飞越姿态,而他飞越的距离便是赵九天受了这突然一下“噔噔噔”后退的距离。
赵九天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张纯良已经跳落地面撒开了手,赵九天便以手握长刀切腹自杀的姿式连连后退,着实费了好大力气才到底站住了。
屋里的喊叫厮杀声惊动了外面,办公室的门给人“咚咚咚”地猛擂着了,男男女女许多人都在喊:“开门!”“快开门哪——”
屋里的两个人就像没听见,彼此阴阴地瞪视着,静得出奇。
赵九天这时候才意识到,唯有力气才是他真正的优势,所以也唯有近身作战才对他有利,忽然丢下钢管徒手直扑张纯良。
张纯良当然也明白赵九天想要干什么,他所要做的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给赵九天逮住,立刻飞身跃上了桌子,到赵九天猛扑到近前,他一记凌空抽射,幸而赵九天偏了下头,否则也许脑袋直接就给射门了。
外面的砸门声和叫喊声越发地急促猛烈了,给屋里两个疯狂的人听着正如“咚咚咚”的战鼓声和摇旗呐喊的助威声。
赵九天又抡起了手边的一把椅子,朝桌上张纯良的双腿一个横扫,张纯良“嗖”地一下跳落地面,旁边正是那个橡木衣架子,他一把抄起来,对着赵九天闪露的后背反臂只一抡,就像把个方天画戟“呼呼”生风地抡了过去,赵九天回手用椅子一搪,衣架子和椅子“咔嚓”一声半空遭遇,椅子瞬时迸碎,衣架子上的两件衣服也飞了出去。一件蓝布大褂兜头盖脑罩住了赵九天,赵九天慌忙往起掀,却好几下也没掀掉,反缠得更紧了,这当儿张纯良扔了衣架子直蹿到了赵九天近前。
张纯良是冷笑着跳过来的,眼睛四外一扫,窗台上有个白酒瓶子,里面还有半下白酒,他一把抄起来在窗台沿上“哗啦”一声磕掉了底,半下白酒立时泼洒得到处都是,浓烈的酒气弥漫了一屋子。
赵九天听声情知不好,双手一用力,“刺啦”一声扯破了大褂,张纯良的一只手这时候也过来了——他是想抓住大褂把赵九天的头提到手上,不想反帮了赵九天的忙,把大褂扯得更碎了,一下子扯脱了。
赵九天在露出眼睛的第一时间,看见张纯良手上的半截酒瓶子朝他捅了来,赶忙后跳一步起脚去踢,张纯良手一闪,再回手时,赵九天已飞身蹿上了桌子。
张纯良一瞬也没有停留,返身抬手猛向上,就听“啊”地一声惨叫,与此同时,办公室的大门“砰”地一声给撞开了,可是撞进来的人全都一声惊呼站住不会动了——连眼睛也不会动了——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眼前是一个任何人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离奇场面:战斗英雄张纯良背对着众人仰脸直望着车间副主任赵九天。
车间副主任赵九天满脸是血,站在战斗英雄张纯良身前的桌子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哽嗓咽喉,气不能出也不能进,朝半空里直愣着眼睛。
战斗英雄张纯良仰着脸的姿式非常专注,就像是在瞻仰车间副主任赵九天岿然不动的身体。
而车间副主任赵九天上半身整整齐齐穿着件蓝粗布工作服,*却只穿了条三角裤衩——裤衩也是蓝色的,又给工作服遮住了大半,不细看还以为是裸着的,裆下的位置给他双手紧紧按住了,尽管这样谁也都看见了下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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