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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的非常情路-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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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有成又问楚天舒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干。
“这还用问——我可以立刻辞职出来!”楚天舒*道。
魏有成说他不是想让她立刻出来——记者这个身份对做生意大有好处,她业余时间帮忙就行,等以后他们做大做强了她再出来也不迟。
楚天舒一下子就想起了晚报社记者陈仓,人家就一边干记者一边开酒店,平常大家一起外出采访,别的记者都搭乘统一车辆,他总一个人开着自己的私家车跟在后面。
楚天舒跟陈仓没什么接触,因为陈仓向来也不大理睬同为记者的他们这些人,眼睛始终向上,跟上层领导保持交往,酒店越开越红火。
楚天舒当即欣然答应了魏有成,整个人一下子振奋了起来。
魏有成说他决定三天后就到广州拿代理权去,同时进批货回来。又说为了筹款他已经把家里的房子卖了,这三天他要办过户手续之类的事,交待楚天舒去找一处合适的办公房子,越快越好,争取在三天内搞定租下来,不要耽误了他去广州。
楚天舒立马放下一切满世界找开了房子。可是两天过去了,前前后后也不知看了多少房子,多数她都不满意,好不容易有两处看着还行,找魏有成过来看后他又不满意。想着过了今晚就只有明天一天时间了,楚天舒心里特别着急。
那天天很热,楚天舒心头着火,便只有更热。晚*耐着性子收拾好厨房,跟婆婆一起给小清源洗了澡,便头晕目眩精疲力竭了。
小清源因为热不肯早睡,缠着她又要玩又要讲故事,她烦得不行,便跟婆婆说她头疼,想到*场上转转,很快出了家门直奔了师院的大*场。
那天是个小阴天,白天闷热,到了晚上虽然清凉多了,却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然而天际四周泛着圈淡绯色的光,使中间一个墨沉沉的天空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飞碟,充满玄幻地盘桓在世界上头。
*场跟天空的情形正对应——除了周边几盏昏暗稀疏的路灯,中间一块完整巨大的黑暗。有两三个人在一圈圈跑步,楚天舒走了两圈后,那几个跑步的人陆续不见了,只有*场外的说笑声偶而传进来,依依稀稀的,越发显出里面的静。楚天舒心头的火气消了不少,由里到外就像是给穿堂风通透了一样也凉爽多了,不由得放眼朝四外打量着。
远远近近好多座灯火通亮的楼房,就像是一层层巨大的花瓣次第铺展开去,叫楚天舒觉得自己就像是花芯里的一只萤火虫了,游荡在温润的夜风中,就像是披着件薄如蝉翼的纱质羽衣。
从前楚天舒跟刘安谈恋爱时,两个人常常一起到*场上来转,而今*场还那个*场,她和刘安却已经都不再是从前的他们了。并且自从结了婚,很快又接来了老太太,后来又生下了小清源,两个人就再没一起出来转过。想到这些楚天舒又伤感了许多,宁愿自己真的就是一只萤火虫,可以随性自然地感受世界,而不必有人世间这么多无法摆脱的困扰了。
围栏西北角外面一边长着一棵脸盆粗的槐树,树冠连在了一起,浓云般团团滚滚黑压压地伸进*场里边来,把那一角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下面有一块巨大的花岗岩石,平时每到晚上总有一对一双的情侣霸占着那里,楚天舒走了几圈后忽然发现,原来据守那里的一双人影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位置空着,正好她走累了,便过去坐下了。
这是一个全新的视角,以前楚天舒和刘安谈恋爱时,从来也没捞着机会在这里坐过。楚天舒打量了一下*场,仰起脸观察那两个巨大的仿佛从水墨画里云生波涌出的树冠,听到了一些细碎如裙裾曳地般动人的沙沙声——就好像是情侣们说的悄悄话给两棵看似懵然无知的大树全听了去,待人走了,便在枝枝叶叶里悄悄议论着。
这样恍惚了一会儿,楚天舒揉了下酸痛的脖子正了面孔,忽然发现黑暗中正有一个男人朝她这里走过来。
男人一身短打扮的运动装,高大结实,走路的姿势有点儿东摇西晃,大大咧咧的,很有种“我是爷,我惧谁”的意思——赵兴达穿着运动衣在阳光灿烂的*场上走来的画面突然跳进楚天舒脑海里,她一下子站了起来。
果然是该死的“致命打鸡”赵兴达,呲着一口白牙坏笑着,一声不吭地一直走到楚天舒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才站下,低下头很有几分亲狎地坏笑着道:“等我呢吧?”
楚天舒也不躲闪,示威一样昂起头迎着那口月亮一样银光闪闪的白牙,恨恨地道:“流氓!”
赵兴达开心地仰起脸笑出声来了,又低下头郑重其事道:“怎么总这么夸我呢?——不必多礼嘛!”
楚天舒一下子给气乐了。
自从上次在赵兴达家听他说了那样一番天上没有、世上难寻、人间只此一篇的不伦不类的求婚话后,楚天舒大笑了一场,痛哭了一回,然后发现心上一下子轻松了,所有曾经困扰过她的同赵兴达有关的恩恩怨怨好像一下子全没了,她解脱了。
当时楚天舒一点儿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事后终于想清楚了——事实*所想要的并不是真的要和赵兴达怎么样——她不可能和他怎么样,否则怎么会宁可选择刘安呢?
——她和赵兴达根本就是两种人,她没法认同他的生活逻辑,更没法*他的生活,但不幸的是她爱上了他。
长久以来她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毁掉了爱情和婚姻——也就等于毁掉了她一生的幸福,却一直也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馈,但是突然间他给了她,到她发现自己解脱了,才知道原来她想要的就是这个:听他说爱她,想娶她——就这么简单,只要他一说,她就踏实了,全好了,就能发现她并不真的想嫁给他,可是当初他没说,她……她简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一想起来心就痛得几欲粉碎,楚天舒还是进行了深刻反思,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因为她发现人最难了解的就是自己,而要真误会了自己,不仅可以铸成大错,简直可以贻误终生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楚天舒皱起眉头严厉地冲赵兴达道。
“这还不简单——母兽在哪儿,公兽一吸鼻子就知道了。”赵兴达嘻皮笑脸地没正经道。
“讨厌!”楚天舒翻了下眼皮道。
“——翻译成现代汉语就是‘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赵兴达继续涎着脸道。
楚天舒还想抢白他,可是未及出口倒又笑了。这会儿她忽又发现原来她见了赵兴达还是由衷地感到高兴的。
赵兴达说之前他一直在*场那边的器材场地练双杠,后来看见她在*场上转圈走,再后来又一个人奔了这里,担心她别是又遇着了什么想不开的事,过来看看。
赵兴达这样的说法叫楚天舒心里软软的很受用。
赵兴达的短款运动衣是枣红色的,给浓密的夜色包裹着,整个人就像是埋在炉膛深处的火,也依然由一切缝隙里透射出耀目的光芒来。他的肌腱紧实的肩臂*在背心外面,很安静,可是那一疙瘩一块饱满的起伏里就像是藏着好些活物——有着轻轻的呼吸的、机警的、随时可以弹跳起来的活物,叫楚天舒的心不由得动了动。
“坐一会儿好么?”赵兴达柔声道。
楚天舒又看了眼赵兴达,翻翻眼睛莞尔一笑,坐回了石头上。
赵兴达故意坐到了离楚天舒不足一拳远的地方,双肘撑在腿上,笑嘻嘻地转回脸来看她,忽然道:“天舒,你这个时候特别漂亮,我真想把你画下来。”
楚天舒的心更柔软地颤了颤,有几分羞涩地垂下了眼睛。
赵兴达马上又说话了:“不对,我已经把你画下来了——画在我心上了。”
楚天舒眼睛一翻抬起头,想说:“你拍马屁也不怕拍到马蹄子上?!”却发现赵兴达的脸竟然近在咫尺地正对着她,眼神儿亮亮的,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心里一慌,到嘴的话也忘了,又赶忙低下头,心头那种甜美的感觉倒又叫她糊涂了:以前她真的是误会了自己吗……
“有话想要跟我说——是吧?”赵兴达低低的声音道,更密切地关注着楚天舒,“——想说就说吧,我现在特想听!”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里充满了笃定的喜气洋洋的味道。
楚天舒倒真有话想跟赵兴达说了,又踌躇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眼睛。
赵兴达很感兴趣地又往前凑了凑。
楚天舒很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微笑道:“我——我想找处房子——办公用的,你能帮忙想想办法吗?”

第五十九章 顾此失彼

“七一”是党的生日,那一年也是香港回归的重要日子,恰又是张纯良的生日,而那一年还是他的本命年,为此离过年还有段日子张纯良就大大地张罗起来了,在他势力所及的一切范围内搞起了“红色革命”。尤其是餐饮娱乐中心、洗浴中心、公司总部还有他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布置得簇新通红,再高挑出一串串醒目的大红灯笼,给谁看着都不像是过年,更像是结婚办喜事,进了他家更是感觉就跟进了洞房一样。
只有一件事让张纯良闹心,就是家里布置得越红火,里面没有老婆孩,清锅冷灶的,就越显凄凉。
张纯良的各项事业蒸蒸日上。尤其是他的化工厂,作为贡献了咸兴区和财政收入半壁江山的大户企业,报批成了市里“挂牌保护”的重点企业,并享受税收上的优惠政策。他的化工厂紧跟着又申请了货款扩大了规模,预计年产值可以上亿。
——如此一帆风顺,张纯良真以为是他的“红色革命”取得了胜利,本命年就可以这样轰轰烈烈风风光光地过去了,却不曾想人算不如天算……
就像是有先兆一样,一个月前张纯良刚过了生日,一些琐琐碎碎的麻烦就开始接连不断了:今天这个工人从楼下摔下来受了伤;明天那个设备运行到半路途中坏了,报废了一大批产品;后天居然有个蟊贼窜入公司总部大楼行窃,再后来又传来了他老婆的消息……
郑飞燕跑了这么久,张纯良曾撒下好几拔人马到处寻找,可是这女人就像真的会飞一样神出鬼没,总是刚给人瞄着影马上就没了影,刚给人沾上边马上就没了边。
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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