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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邪恶追索(马修·斯卡德系列之十三)-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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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保证在他准备好搭上死亡列车之前,不要误喝那个瓶子的东西。”
“没错,”我说,“不过回到一开始的论点:在缺乏任何财务动机之下,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把自杀布置得像被谋杀一样?先不谈动机,为什么要布置成一个密室杀人之谜?为什么要让整件事看起来像个不可能的谋杀?”
“为什么?”
“这样功劳才能归给威尔,整个过程看起来才没有问题。这会是威尔的最后一次上阵得分。为什么不好好安排,让威尔风光退场?”
他想了想,缓缓地点点头。“如果他是威尔的话,那倒是很合理。不过前提是:只有他是威尔,才能成立。”
“我同意。”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如果这只是个你空想出来的假设,纯粹因为这样才能解释这桩只可能是自杀的密室谋杀案……”
“不是我编的。还有一些事情引起了我的怀疑。”
“哦?”
“第一天晚上我在他公寓里,”我说,“他的身上没有酒味。”
“哎,看在老天分上,”他说,“你为什么不早说?耶稣啊,没想到你没当场把那个狗娘养的抓起来。”
不过他没再打断,静静听我解释初次造访惠特菲尔德位于公园大道公寓的种种回忆。“他明明没喝酒,却强调说他喝了,”我解释,“他为什么要撒这种谎?他喝得不多,而且也没说自己喝得多,可是他喝酒,甚至还在我面前喝了一杯。所以他编那个借口做什么?为什么要假装他那天晚上稍早时候喝过酒?
“我不必为了做出他跟我撒谎的结论而回答这个问题,但我也不认为他这么做是没有原因的。那么,这个谎话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强调他的确被威尔的威胁吓到而已。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有几句是这么个意思,‘我真的结结实实被吓到了,事实上我吓得今天已经喝了两杯酒,现在我还要再喝一杯,你可以站在这里看我喝。’”
“为什么他希望我认为他被吓到了?我想来想去一直想不透。唯一的推测就是,他之所以捏造事实,好让我对他的恐惧印象深刻,唯一的理由是因为那些恐惧根本不存在。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撒那些谎的原因。他希望我认为他害怕,因为他根本不怕。”
“何必多此一举呢?一个刚刚连续杀了好几个人的小丑给他盖上死亡印记,难道你原先会以为他不怕吗?任何人会以为他不怕吗?”
“你会这么想,”我说,“不过他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他知道他不怕,而且他知道他没什么好怕的。”
“因为威尔不会伤害他。”
“如果他是威尔,就不会。”
他皱起眉头。“那是个逻辑上的大跳跃,不是吗?他假装自己很害怕,因此他根本不怕,因此他没什么好怕的。因此他就是犯罪大师兼连续杀人犯威尔。我大一逻辑课学的差不多忘光了,可是看来是药膏出了差错。”
“药膏出了差错?”
“药膏,就是有漏洞的意思嘛。也许他不害怕是因为他已经癌症晚期了,他想威尔只不过是帮了他一个忙罢了。”
“这一点我想过。”
“而且,因为他瞒着自己的病不让人知道,所以他才在你面前故作害怕状,免得你疑心:他为什么不烦恼自己将成为威尔的下一个头条新闻。”
“这一点我也想过。”
“所以呢?”
“我承认是有这个可能,”我说,“可是感觉上就是不对劲。为了拿来当借口?这样的动机太过薄弱。就算我觉得他不害怕,那又怎么样?我只会以为他个性坚韧罢了。但如果他想隐瞒自己是威尔的这个事实,那么,我们就可以理解他之所以会有那些表现,是为了守住那个秘密。”
“那接下来呢?”
“我研究了第一桩谋杀案。”
“里奇·沃尔默。”
“里奇·沃尔默。阿德里安的客户,后来又替他服务一次,这回免费。”
“马修,任何律师都能替里奇脱罪,并不是因为阿德里安比较高明的关系。那个叫内格利的妞儿一上吊自杀,整个案子就垮掉了。阿德里安又没害死她。”
“的确。”
“你认为他觉得自己有责任?”
“我还没推得那么远。我想他认为里奇无罪获释是司法完全失败的一个例子,而且我想他看到马蒂·麦格劳的专栏后,认为马蒂说得没错。如果没有里奇,这个世界将会更美好。”
“有多少人看过那个专栏?其中又有多少比例的读者认同麦格劳的说法?”
“很多人看过,”我说,“而且大部分都可能同意那个观点。阿德里安有一些我们其他人所缺乏的东西,事实上有两个。第一,他在里奇穿越司法大厅的小小舞蹈中扮演了一个角色;第二,他或许觉得自己对判决的结果至少有些责任。或许他已经放弃要替里奇上诉了。”
“好吧,这是推论,不过我姑且同意。你说有两个东西,另外一个是什么?”
“他有接触的途径。”
“用来接触什么?打人的钝器吗?或者把他吊在树上的绳子?”
“接触里奇。雷蒙,你想想。这个狗娘养的杀了那些小孩,可是他却逃过制裁,现在他自由了,可是他是个贱民,一个他妈的道德麻风病患者。现在你是威尔,而有个具有公共精神的市民,决心要执行险恶的正义。你会怎么做?去电话簿上找他的姓名地址?然后打电话给他,说你想跟他谈谈投资免税债券的优点?”
“可是阿德里安就会知道怎么找到他。”
“当然。他是他的律师。而且你想,里奇会拒绝跟他碰面吗?或者会提防他吗?”
“你永远想不到这些当事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说,“审判期间,你的地位仅次于他的家人,等到他最后被无罪释放后,他们根本就不希望曾经认识过你。我以前觉得那是忘恩负义。稍后我觉得,这是因为他们想把这段经历忘记。”
“那现在呢?”
“现在我又回到原来忘恩负义的那个想法。天知道,这种事情还真多。”他坐在椅子上往后靠,双手在脑后交叉。“就算你是对的好了,”他说,“阿德里安的确有接触的途径。他可以打电话给里奇,而里奇也会见他。”
“而且不会防着他。”
“你说得没错。阿德里安不必假扮成十二岁的小姑娘去敲他家的门。除了推测之外,你还想到些什么东西,能证明他们碰过面吗?”
“警方有人力,可以找出一个见过他们两个见面的目击证人,”我说,“我连试都没试。我是从反方向去查,证明里奇遇害时,阿德里安在别的地方。”
“比方说,去出庭或是离开纽约了。”
“这类东西都可以提供他不在场证明。我查过他办公室的台历和工作时间表。我不能证明他不在现场,因为他已经没法回答我的问题了,可是我也找不到任何他不在场证明。”
“那其他人呢?帕特里齐奥·萨莱诺是第二个受害者,又是另一个有名的当事人?”
“阿德里安没代表过他。不过几年前,他曾替帕特里齐奥手下的人辩护过。”
“所以呢?”
“也许他因此得知一些事而痛恨萨莱诺。我不知道。或许他因此和帕特里齐奥的生活圈子有接触,某个人可能曾偷偷告诉他帕特里齐奥会在何时去何地吃晚餐。”
“所以阿德里安可以先去那儿,躲在厕所里。”他摇摇头,“首先就很难想象他会走进厕所,这个凶悍的律师跑到亚瑟大道去吃一盘通心粉和茄子。他要怎么躲在厕所里?又怎么能确定帕特里齐奥会想上厕所呢?姑且认定帕特里齐奥年纪大了,上厕所的频率会增加,可是也还是可能要等上很久。阿德里安那个人可没耐性在里头待那么久。”
“接下来又是推论了,”我说。
“说吧。”
“也许他根本不必尝试在里面待很久。也许他根本不必伪装,干脆就利用自己的身份,或许他之前联络上帕特里齐奥,订下了一个非常秘密的约会。”
“用什么借口呢?”
“帕特里齐奥底下有个叛徒。检察官办公室走漏了一些风声。有关其他犯罪家族的可靠情报。谁知道他编了些什么?帕特里齐奥没有理由起疑心。他唯一担心的绳子是你身上窃听器的电线,不是绕在脖子上的那条。”
“他甚至可以让帕齐决定时间和地点,”雷蒙说,“‘我会替你打开餐厅的后门。你溜进来,洗手间就在走廊右边。’”
“我根本不知道那家餐厅有没有后门,”我说,“可是总之他让帕特里齐奥订下了约会。而且他确定帕特里齐奥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所以他的身份提供了接触的途径,就跟他对付里奇一样。”
“我只是想到,对他来说,这或许是最好的做法。”
他点点头。“一想到威尔,”他说,“你脑中浮现的画面是个在城市街道间来无影去无踪的日本忍者。可是最好的掩饰其实可能是三件头西装。我想你替他查过萨莱诺谋杀案的不在场证明了吧?他当时应该不是去蒙大拿州用假蝇钓鱼吧?”
“就我所能查到的,他当时就在纽约。”
“其他八百万纽约市民也在纽约,”他说,“可是你却没指控他们谋杀。朱利安·拉希德呢?阿德里安计划要怎么进入圣奥本斯的围墙内?”
“我不知道,”我承认。“也许他计划要引诱拉希德出来。我知道拉希德遇害时,他没在那儿。他那天晚上跟——”我查了一下笔记本,“亨利·伯格哈什和德威特·帕尔默在一起。”
“一个是法官,一个是大学校长?红衣主教没能出席实在太可惜了。我想他们三个人不会是在西街的同性恋酒吧碰面吧。”
“他们在基督圣殿餐厅吃晚饭,然后去看斯托帕德的新戏,坐在第五排,之后去雅金庭酒馆喝了杯酒。他的台历上做了记号,另外还有信用卡收据和戏院的票根。”
“真是无懈可击,”他说,“对于威尔没干的谋杀案,你替他找到了一个有力的不在场证明。”
“我知道。”
“你想这是他设计的吗?他知道西皮奥会动手,所以才把自己掩护得这么好?”
“我想这是巧合。”
“因为有不在场证明不是他的错。”
“答对了。”
“另外两桩谋杀案,他没有不在场证明,那就让他有嫌疑了?”
“对。”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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