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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轶闻手记:纸人割头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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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之后,你不必再联络我,直接送到这个地方就行,酬劳面付。”勿需多言,你知道我一定会马不停蹄地联系那个商贩,并且想法设法、甚至委以重金请他务必帮我留意那最后一本笔记。金钱的力量是万能的,我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它!
在我过往那吊儿郎当的学习岁月里,我从未试着如此认真地对一本笔记钟爱有加。那天晚上,我在昏黄的灯光下展开它,像一个三好学生一样开始逐字阅读,试图从中找到那个让我困惑不已、又让我狠捞一笔的答案。我想如果我爷爷的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幕场景,他一定会因为我的正儿八经而收回开篇第二自然段末尾那句话。
记录者字迹潦草,我费力地辨别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在这些记录祖国各地山川风物、民俗掌故,甚至动物习性的笔记中间,有一段文字总是不停地重复出现,而且出现的时机恰恰是记录者要书写的人事。也就是说,记录者在故意用一段与之毫无瓜葛的文字掩饰他所要记录的事情。我数了数,这段文字在这本笔记中一共出现过五十二次之多,它的内容是这样的:1952年3月,在里沃夫城修理一所住宅时发现一具塞在室内暖炉寝床中已经腐烂了的人尸。侦察判明,这是一个姓科瓦斯尼亚克的妇女的尸体,她以前在这间屋里住过,并在1947年3月失踪。后来查明了凶手,她是曾同死者在一个房间住过的某柯索拉普。
显然,这段文字记述了一桩杀人案,而且从这些人名地名来看,案件很可能是发生在前苏联某地。果不其然,我通过搜索引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这段文字的出处,它们属于一本叫做《杀人案件的侦查》的书,作者是苏联检察院全苏犯罪对策科学研究所,中国方面翻译出版于1958年,仅供内部使用;而上述那段文字,正是出自该书第9页。
就算是故意掩人耳目,可为什么偏偏要将一个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杀人案穿插在笔记中间,而不是随便别的什么?这个疑问让我彻夜难眠,我甚至发楔子现,对于探究真相的渴望已然远远超过了那狠捞一笔的热情,这确是让我始料不及的。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那本笔记如约前往,女人给我留下的那个地址很好找,但是在那座饱经沧桑的四合院内,我并没有见到她,接待我的,是一位年近古稀的白发老人。老人身子健康,说起话来带着一股爽朗的劲儿,他告诉我,给我打电话的女人是他的女儿,而他,正是这些笔记的主人。
“这些东西都是文革时散出去的,能找回来实在不容易!”老人接过我手中的笔记,递过来一沓崭新的票子,“小伙子,拿好喽,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我伸出手来接过这些钱,象征性地数了数,将要揣进裤兜儿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重新上手又仔仔细细数了一遍,这才发现多出来十张票子。
“老爷子,您这是在考我。”“你应得的!答应我,要是你看过那些笔记,最好把它们给忘喽!”老人这句话里明显带着一份坚硬,我恍然明白过来这多出的十张票子是怎么回事了。“老爷子,实不相瞒,东西我是真看过了,而且还看出点儿道道来!但这十张票子您费心了,咱们做生意讲究诚信,不该我拿的我一概分文不取!”天知道我是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又犯神经了,一边还刚正不阿地将十张票子拍在了那张红木茶几上。不想老爷子听完我这番话却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我这副举动正中其下怀。“既然你看了笔记,那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有!当然……有!我想知道,一个从事食品研究的人,为什么会在笔记中频繁地插入一段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杀人案件?还有,那些被您老隐藏的事情到底……”
老人叫我坐下,避而不答我提出的问题,反倒问了我许多关于鬼市的见闻,小子我一时满嘴跑火车,噼嚓啪嚓将我这些年的倒卖生涯来了个全方位回顾,直听得老人拍手叫绝、乐不可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便留我吃了午饭。
“其实我之所以用那个案件遮盖本来的事实,是因为那些事情绝不应该被世人知晓!这就像我服务的机构,它对你们来说是不存在的,而我这个人却存在。”老人一边为我满上据称是他珍藏多年的烈酒,一边掷地有声地说道。
“所以说,那个什么食品研究的职业根本就是扯淡,您老只不过是借此来掩饰身份而已?”“差不多。”“为什么?”“因为那是一个你从来没有听过、也不可能听过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刨根问底。
“这个地方始建于新中国初期,是国家保密系统中一个极为重要的部门,叫作特殊案件处理组。不过……”老人稍微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我们这些内部成员,却更愿意称呼它为——死间。”我禁不住啊了一声:“死间?好怪异的名字!干吗叫这样一个名字?”老人向我解释:“其实,这个部门之所以称作‘死间’,是因为它除去与当时大规模的肃特反特斗争有关之外,更重要的,还是源于存放在其中的那些光怪陆离以及无法解释的调查笔录,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永久封禁!”——永久封禁?简直是笑话!网络时代还哪有什么秘密可言!我开始怀疑老人是在故意耸人听闻了,而他对我流露出的不屑似乎并不在意,仍然继续着这个话题。
楔子“小伙子,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死间’之中,凡是你所能见到的,将绝对是你无法想象到的。你如果不信的话,我也不妨罗列出部分例子做为佐证,比如说吧,庐山深潭铁冠人调查笔录,川边双尾青牛调查笔录,大兴安岭六十四根悬浮断臂调查笔录,太湖天梯之谜调查笔录,腾冲变异死胎调查笔录,以及辽东纸人割头颅事件调查笔录……这些,如果你能在网络上找到它们的一丁点儿线索,那么,无论你有任何要求,我都会无条件地满足你。”我听着老人列举着一票又一票早已让人浮想联翩的佐证,言语之间却丝毫没有现下编造的痕迹,先前的冒失突然之间堵住了我的喉咙,我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老人继续说道:“不要迷信那些搜索引擎,我说的这些事情,无论你多么用心去查找它们的线索,显然都是白费力气。‘死间’属于国家顶级的保密单位,我说过的,只要有资格存放在那里的调查笔录,都将遭至永不开启的命运!而且,不瞒你说,在那里,每一位出入者也要经过数十道严格至极的身份验证。甚至,当初……作为当事人的我,在完成纸人割头颅事件调查笔录准备离开的时候,还遭受了相关工作人员极为严厉的百般警告,为此,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守口如瓶长达半个世纪之久。”我惊讶道:“这么说……那个什么纸人割头颅事件,是您老的亲身经历?”老人点头:“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有幸加入了‘死间’,换句话说,是‘死间’选择了我!”我试探着问道:“您老觉得这是命?”老人神秘一笑:“在回答你提出的问题之前,我倒是想反过来问问你,你真的相信纸人可以割掉鲜活的头颅吗?”
“……”“好吧,我这就来慢慢告诉你。”老人说。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四个小时之内,我一边毫不客气地喝着老人的烈酒,一边听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那诡异非凡的经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故事要比老人的这番经历更叫人欲罢不能了!绝对没有!
以下,就是这位老人的真实经历。为了不必承担任何方面的风险,我在征得老人的同意后,对他的这段经历做了某些选择性的修改——这其中包括所有人物的名字——从而使它看起来更像一部小说。至于小说的署名权,老人居然慷慨地把它留给了我。从这一点来讲,我的倒卖生涯里那点儿幸运,简直不值一提。

第一章 暗夜魇魇

这篇故事开始的时候,我才23岁,还是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
那是1961年,咱们国家刚刚经历过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饥荒,也就是后来你们经常在官方历史教科书上看到的条目——“三年自然灾害”。
说起来那绝对是段不堪回首的艰难岁月,但是不管怎么说,日子再苦也总算是熬过来了。
公社运输队因为我曾经读过高中,怎么说也算是识文断字的人,于是便安排我做了名卡车司机——这在当时是份让人羡慕得要命的差使。
我的工作很简单,也很枯燥乏味,就是负责将已经装好的整车木材由辑安运往安东(按:1965年更名为丹东)。当时安东有个东坎子防洪堤工程,由于鸭绿江连年泛滥不已的洪水,导致沿岸百万余亩农田受灾严重,老百姓苦不堪言,因此当地政府响应中央“水利是农业的生命线”的号召,决心打好这场整治硬仗。
辑安境内山峦重叠,满坑满谷的原始老林子遮天蔽日,都是上好的成材木,伪满时期就曾被日本鬼子大肆掠夺过,加之其与安东邻近,又是造福于民的大事,所以整车整车的木材就这样源源不断地被运向工程建设前线。
辑安到安东有六百多里地,按照现在的车速也就七八小时的路程。只不过当时的路况跟现在没法比,大半都是些九曲十八弯的盘山土道,卡车走在上头就像光着脚板子踩在刀刃上,战战兢兢的。通常我都是每隔三五天跑一趟,下午出发,翌日清晨抵达安东,卸掉木材再行返回。
这天,正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民间所谓的“鬼节”,我像往常一样跟着老搭档崔国梁开车赶路。
老崔比我年长十来岁,他原先并不是本地人,后来做了倒插门女婿才在此落户。或许是这个缘故,他在大家面前总显得矬了那么一截,除非实在躲不开,否则你根本没办法与他交流。
套句俗语,那就是位倔得像头驴的主儿。话虽如此,但是老崔的心肠倒是不坏的,我们搭档期间,他也没少照顾我,特别是在赶路到了后半夜困劲儿冲顶的时候,他保准会把我替换下来,准准的。
原本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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