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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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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如昔大叹了一口气,告诉她,已安全许多,暮云才提起精神来惊问,“如昔,真想不到你的车开得如此好?”
如昔自嘲地摇摇头,泯然一笑,然后把车停稳,将双手举在暮云面前,尽然全是汗水,绯红的血丝布满手掌,“我也未曾想到,暮飞临时兴起教我开了几回车,今天倒会派上用场。”
暮云点点头,颇为赞赏地夸耀她,“弟妹,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赞你,你这样的女子真不是一般的聪明,难怪这样多的人会独情于你。”
“大姐,这个时当,你还要取笑我!”她笑道。
“不怕你笑话,要是我的话,真没这胆!大姐佩服你!”暮云又说。
那一次,也不过是一次在郊外视察回家途中,两人不知讨论何事,习暮飞就下定决心要教如昔开车,自己就坐在旁边,手把手地指导,曲径的路上,好几次都差点被开到田埂里,幸及被眼明手快的习暮飞把方向盘转了回来,当时,如昔还天真地开玩笑,说,不定哪天她就一个人单独开在这曲径之中,切没料过,这一天真的来临,且是如此之快。
如昔这样靠在车座上,神经一松弛下来,身体活脱过来,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就是说不出来,松弛之后,难免会疲乏,可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苍白,她勉强地微笑说道,“我也就望着前面的路,一路开来……”
“呀!如昔,我都忘了,你都是有身子的人呢!身体可有不妥?”习暮云问。
这天越来越亮,如昔担心前面的码头会生出变故,后面保不定已经有了追兵,这样长的时间,帅府里的人一定把他们失踪的消息报了上去,这种情况下,她焚心似火,简直是可谓前途末路,想着,她便将此隐瞒了下去,拨动了行车挡,“不碍事,大姐,我们……还是快离开,以免夜长梦多!”
“嗯,你也小心,慢点开,这身子是大事。”习暮云自然也知道她们的处境,没有仔细查看,便应了声。
大雁成一字飞过湛蓝的天空,它们成群结队同行,一会是一种形态,一会又成另一种形态,远远望去,真是一道风景,就像在白桦树顶开了枝叶,不停地变动,不停徘徊。
习暮云远远瞧见,顺口就说了一句,“大雁南归,往后的日子想是更暖和了……”
可身边的司机位却是没给应声,暮云扭头一看,但见如昔脸色凄白,嘴唇咬得已腿了仅有的血色,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之下,一滴一滴落在肩膀之上,两只双手仍然坚持紧握方向盘。
“如昔……你这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暮云抬起手想帮她擦去汗珠,却不料及碰到一片滚烫,瞬间叫出声,“头这样烫!”
“没……事,大姐,我们就快到了,快……到了!”她尚有一点意识在,都要驱使自己把车开到码头,尽管,自己肚子开始发痛,可说什么,她也不能就此放弃。
她心里隐隐觉得,或许,过了这个档口,上了船,才能远离这场恶战,才能重归于他的怀抱,但,只有这个档口是她的全部希望,若是过不了……
“不行啊……如昔,你,你,快把车停一边,让我好好看看。”习暮云心里急得紧,一边是恐惧后敌的追赶,一面是身边的弟妹明显身体不适,而且不是一般的不适。
“到了……大姐,我们终于到了!”如昔仿佛没听见一样,右脚使劲踩下油门,那车如风一样刮过去,前面的滔滔河水顿时出现,再平常不过的一条河水此时在她俩人眼里也变得风景如画,美得无语形容。
今夜,码头只有一艘小船只,船夫看似未睡得模样,坐在船头抽着旱烟,远远听见汽车的声音,起初听见得只是一辆,可那声音太过巨大,一辆接着一辆,滚滚的轮子压地声音,夹杂着剧烈的几声枪声传过来,他赫然站起来,小船晃得厉害,都差点使他打个趔趄,掉进河水中。
他们到底是追了上来,如昔和暮云前脚刚一落车,就听见后面的声音,均回头张望,这一张望还得了,十几辆军车全向此处奔来,两人反应过来,连忙各自往船上跑,习暮云一人先登上船去,船夫楞在那,不知所措,习暮云朝他说,“开船,一百大洋。”
船夫立刻醒盹多来,将旱烟一扔,手脚麻利地将船上的绳子快速放离,准备拨船离开,却被习暮云出手阻止,“等等,还有一人没上来!”
原来,刚刚她走得太过快捷,甚至忘记了在左边的如昔,没想到她正捂着肚子一步一步走来,还不注意被一块大石头绊倒,匍在地上正双目惺红的望住她。
如昔显然是再没有了多余气力爬起来,她的发髻由于摔得厉害,已全部散落,凌乱地披在身上,凄美而又荒凉,她瞳孔里那潭湖水蓄出,泪光散尽,只听见她对船上的人大喊着,“告诉暮飞,我会等他,我会等他!”
“不!”暮云那一声喊去太过苍白无力,河水带着莫大的力道,将小船带入了其中,船夫极深的行船功力,很快,就把船带进层层浪起的水流里,不一会就成了青山绿水中的黑点,点墨成金。

南北望天际

卖报……卖报……
报童手中的报纸传遍了大江南北;不止北方政府获闻;就连南方政府也都频频得报;习军统帅遭遇习军中重大变节;一夜之间;文远城就被易主换帅;甚至后续几天;西北军阀柳祝明再次变节;伙同二十六军军长路羽樊给习暮飞来了个釜底抽薪。
在中原土地上;炮火已是数日,震耳欲聋;飞弹如雨,习暮飞带领习军及其部分南方政府的正规军驻扎前线,在枪林炮雨里,厮杀拼搏,根本不得而知外面世界所发生的重大变故,直到他屡次拨打电话回大帅府无人,无法通话已过数半月之久,他才隐隐地感觉哪里特别不对劲,可是军人的天职便是战斗,他一面指挥军队作战,一面设法探知消息,很快地,那些被蒋座阻挡下来的惊天消息终于传入他的耳朵,这如惊天霹雷当头一棒,他站在远处,久久回不过神,尔后,在电话里,他与蒋座闹得非常不愉快,挂落电话,召集部下开会,会上大家闹得不可开交,面对现下的形势,有几位老牌统制坚决反对习暮飞此刻丢下战事回去救人,六个时辰之后,他不顾大家的意见,拍案而起,一意孤行,遂交代了战事事宜,以及留下部分高级将领,以来值守战场,自己整装待发,准备带齐人马就回文远城里去,统制们素来知道习暮飞的脾性,这一回,他肯花这样长的时间与他们交代,已算足够耐性,见他眼冒火光,红色血丝泛尽,再无一人敢多进一言。
但,蒋座来得飞快,快地不可思议,他取下军帽放在侍卫官手里,手驻着一根精良雕刻的木杖,在炮弹横飞的战场上,毅然出现,也轰然震撼了习暮飞,他晓得,蒋座这一日,是在缅甸开全世界几个国家巨头的首脑会议,他这般匆匆飞来,怕会耽误政事,可显然是为了阻止他南下。
“暮飞,我晓得,你救妻心切。但你要知晓,我们三军将士是何其辛苦,日夜披命,没有一日不是与自己的妻儿老小生死离别,这不都是为了我们民主革命成功吗?此番战役已将近快两个月,斩断其他各路军阀的锐气,也只有你才可以做到,你的战斗作风,是他人无可替代的,你这一走,若战役失败,这么多死去的习军将士,你何以对的住他们!”这次战役,蒋座策划已久,评估各方势力,然后拉拢了几处军阀为他卖命,可以说,这战赢了,他就将带着南方政府,成为全国第一人,败了,他将再无法与其他军阀抗衡,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输,而这战地关键之一,就是习暮飞的速度作战法则,锋利闪锐,封喉见血,几军相携,速战速决。
蒋座说得声色俱伤,几乎是在哀求他,习暮飞自是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他是追奉三民主义的,对孙先生培养出来的继承人总是带有十分的信任,全民统一也是他一直的心愿,他可以不作全民的统治者,可以不作军阀,但对生活在水生火热的百姓,他始终带着一颗高尚的心。
这其中的道理,他不用想也自然明白,想要彻底结束这四分五裂的疆土局面,这一战役,无尚重要,可此种境遇,他的心情火急火燎,脑子已拨不出来空余去想作战之事,一心念得就是如何救如昔出来。
“您不要劝了。”这些事他何尝不是明白,可他不可能弃如昔于不顾,更何况,她还身怀六甲,路羽樊突然变节,囚禁她于府内,柳祝明暗中勾结,柳真真……一想起这些,他就不可能再顾及其他,自然是夫人比起任何一样都重要,“我是一定要救她。”
说着,他决然转身,想要掀起布帘,没想到被木杖挡住,只听见蒋座带有训斥的声音,大声说道,“你就这么弃军民以不顾,让自己一世的信念毁于一旦?国破山河,家归何处?在军校里,你应当学过,军人的职责是什么?是守在战争的最后,即便身上的鲜血流尽,也要扛起自己的枪杆。再说,你这么一走,算什么?你习军的战士该如何想你,一个为首的统帅都不在战场上,丢弃他们在烽火炮土里,他们又该如何激起自己的斗志来英勇杀敌呢?”
习暮飞面如死灰,那种无力的绝望充斥着他整座身躯,一边是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新婚妻子,
一边是热血洒尽的万众将士,他该如何择选,最后,他节节而退,颓然地坐在木凳子上,暗伤道,“蒋座您讲得,我都明了,可我万不能置她于不顾!”
“报告!”蒋座的秘书官脸色慌张,走进来便说,“蒋座,去北建城的南行铁路被人蓄意炸毁。”
“什么?”这一句如万色霹雳闪来,把他本已脆弱不堪的心灵敲得支离破碎,这条必经之路断了,就算快马加鞭赶回去,也恐怕半月有余,到时……
蒋座下重力拍落在他的臂膀之上,用长辈的口气再次安抚道,“放心,我会派人稳住那一方乱党,救出夫人。”
果然,谈判正激烈的进行,可二十六军军长路羽樊态度坚硬,前前后后,谈了无数个回合,就是不肯退让一步,执意要习暮飞放弃江南五省的控制权,否则,一切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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