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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宅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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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办婚礼,为什麽?」她诧问。

「这一次我会亲自跟你拜堂。」因为大娘的事而委屈她,是他的错,他想补偿她,重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他的话令丁挽秋很意外,沉默片刻,她轻摇螓首拒绝,「无需这麽麻烦,不用再补办婚礼了。」夫妻之间重的是心意而不是形式,他的心不在她身上,即使再办十场婚礼也没用。

凝睇她片刻,见她似是真的无意再办一次婚礼,寒见尘也不再勉强她,「好,婚礼可以不补办,但洞房花烛夜却不能免。」

闻言,她脸上闪过惊愕,他的意思是今晚要跟她洞房花烛夜吗?所以才准备了这些酒菜?



第六章

她还来不及开口,寒见尘便抬起她的手,手臂迳自绕过了她的手臂,喝下了这杯迟来的交杯酒。

喝完後,他觑向她催促道:「还不快把酒喝了?」

在他的注视下,她下意识的举杯跟着喝下杯中的酒。

喝完酒,她犹豫了下才启口问:「相公,你为何会突然……」想与她洞房花烛夜?

难道是因为她帮他们找到了那片野生的漆树林,解决了大漆的问题,他感激她,所以才这麽做的吗?她……不希望是这样。

「成亲那日,我不知道大娘要我娶的人是你。」他用一句话来说明原因。

她怔了怔,这意思是说,若是他知道要娶的人是她,他就不会那麽对她吗?丁挽秋心中掀起了波澜,涨满了某种说不出的情绪。

他没有察觉她此刻异样的心绪,夹了些菜到她面前的碗里,「快吃吧。」

她很想再说些什麽,但此刻思绪一片浑沌,只好低下头柔顺的吃着他夹给她的菜肴。

吃完一碗,见他还要再帮她夹菜,丁挽秋赶紧摇头,「我吃不下了。」

「那我们就寝吧。」

这句话让她的心头陡然惊跳了下。

他今晚真要与她洞房?她有些惊惶,却又不完全是这样,一时之间不知该怎麽做。

寒见尘不让她逃避,牢牢的牵着她的手走向床榻。

「相、相公。」来到床榻旁,她紧张低唤。

「嗯?」他脱下外袍觑向她。

「我……」她不知道自个儿想说什麽,只觉素来平静的心湖整个都乱了。

见她迟迟没有开口,他不解的问:「你想说什麽?」

「……没什麽。」她爬上床榻,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去。对这个迟来这麽多日的洞房花烛夜,她弄不清楚自个儿究竟是期待多一些,还是害怕多一些。

寒见尘放下床帐上床,见她用被褥把自己卷成一团,不禁黑眸微眯,「你在怕我吗?」他看得出她的紧张,可他又不是吃人的野兽,何必躲那麽远?

「……不是。」她摇首,却下意识的将被褥拉得更紧。

「过来。」他命令道。

迟疑了下,她卷着被褥朝他挪近了几寸。

「再过来一点。」他不满意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慢吞吞的再移近几寸。

黑眸凝觑着她,浓眉微蹙,「你若不想与我圆房,我不会强迫你。」是因为他冷落她太久,而他又太躁进所以令她难以接受吗?

「没……我只是很意外,你怎麽突然想……与我圆房。」想起出嫁前,娘曾拿给她看的那些春宫图,丁挽秋紧张的抿着唇瓣。

这时,他轻吐出一句话,「因为我已把你当成妻子。」

这句话让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妻子?他已把她当成他的妻子?

这意思是说,他的心里有了她吗?

就在她呆愣时,他俯下脸,吻住了她微启的唇瓣。

她细长的双眸震愕的瞠大,他在做什麽?

「闭上眼。」他在她耳旁轻声说着,既然她没拒绝,他决心要让她在今晚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绝不让人有机会从他手中抢走她。

她顺从的合上双眼,思绪仿佛被谁切断了,什麽都无法再多想。

他的手不知在何时解开了她的衣襟,揉抚着她的娇躯,未曾经历人事的丁挽秋不自禁的逸出低吟。

漫漫长夜,她一点一点的被他攻陷,他带领着她领略男女情事,让她从一名少女蜕变为了少妇。

翌日,寒见尘带着丁挽秋,还有采得的一些大漆先回苏州城,留下孟广仁与其他人继续取漆。

回到苏州城,丁挽秋才刚踏进寒府,便被寒夫人召去。

「挽秋,野生漆树林找到了吗?」寒夫人关切的问。

「找到了。」

「那就好。」寒夫人欣慰的颔首,正要开口说些什麽,眸光却突然定在丁挽秋脸上。

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丁挽秋不解的问:「娘,怎麽了?」

收回眼神,寒夫人状似轻描淡写的问:「挽秋,你们这一路上有没有发生什麽事?」她敏锐地发现她眉目间的神情与几日前离开时不太一样,她神色虽同样柔雅淡然,但此刻却多了丝柔媚风情,是与见尘有进展了吗?

「有人跟踪我们。」她误会寒夫人的意思,简单述说经过。

听完,寒夫人面露怒色,「又是李记!这李承祖处心积虑为的就是想要扳倒咱们,他以为有这麽容易吗?有见尘在,他别痴心妄想了!」下一瞬,想到什麽,她面冷如雪,「有人泄露了你们的行踪吗?难道作坊里有内贼……」

这个问题她也曾想过,相公相信也有想到,但他没提,她也没多过问,她相信这件事如何处理他心里有数。

寒夫人接着再说:「我想见尘会揪出这个内贼,咱们就先别提这件事了。挽秋,你跟见尘怎麽样了?你帮他找到那片漆树林,他应该很高兴吧,他对你有没有好一点?」

「相公他……」她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说明她与寒见尘的事。

见她迟迟不说,寒夫人索性直接问:「你跟他是不是圆房了?」

没料到会被婆婆看出来,丁挽秋有些意外,脸色微红。

看见她的神色,寒夫人便知自己猜得没错,顿时面露笑意,「很好,这表示见尘接纳你了,挽秋,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你快说说,见尘这几日对你如何?」

丁挽秋神色有丝窘迫,这让她怎麽说?「相公他……对我很好。」

听见她的话,寒夫人满意的点头,「那就好,出了趟远门累了吧?你回去歇着吧。」

「是。」

走回寝院的路上,丁挽秋抬首望向湛蓝的晴空,想起这一路上寒见尘对她的呵护,仍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想到他在回来的路上,曾对她说会搬回寝院住的事,她加快脚步走回寝院,想吩咐银珠赶紧整理一下。

来到寝院前,忽然察觉自个儿那抹急切期待的心思,她不由得停下步伐。

暗自摇首,此刻她的心里竟然全是他,才短短几日,她的心便整个失守了。

「少夫人,您回来啦。」银珠正要回寝院,看见她站在门前便快步走过来。

「嗯。」她笑着颔首,走进屋里,为自个儿倒了杯茶,轻啜几口,忽然发觉屋里少了什麽,出声问:「银珠,怎麽不见小恭呢?」

「少爷不是不让它进屋子吗?少夫人,您上次有吩咐要在後院盖个猪舍,这会儿已经盖好了,奴婢就把它关了进去,那猪仔似乎也挺喜欢呢,在里面蹦来蹦去的。」

「这样呀,那就好。对了,银珠,你把屋里收拾一下,相公说要搬回寝院。」

闻言,银珠惊喜的瞠大眼,「咦,少爷要搬回来,真的吗?」

「嗯。」丁挽秋抬头环顾了下屋里,发现银珠已收拾得很整齐,似是没有需要再整理之处。

「少夫人,你们这一路上发生什麽事了,少爷怎麽会突然想搬回来住?」银珠好奇的问。

丁挽秋随口道:「也许是我带他找到那片野生漆树林,他一时高兴,就决定搬回来了。」连她自个儿都忍不住要这麽想,然而他却不止一次提过,成亲前,他若知自己娶的是她,就不会那样对她。听起来似乎又不是因为漆树林的事才改变对她的态度。

「少爷一定是明白少夫人的好了,奴婢这就收拾。」银珠忙将早上就打扫过的屋子再仔细清理一遍。

然而这夜,丁挽秋等到很晚却还是不见寒见尘过来。

心忖他也许又改变心意了,虽安慰着自己,仍不禁感到失落,於是她决定不再等他,迳自上床睡了。

但这几夜与他同床共枕,旁边忽然没了他,竟有些睡不着,她睁着眼看着床顶,想到或许他此刻在姚含青那儿,仿佛饮了醋般,心口有些发酸。

由於她爹只有娘一个妻子,所以她一直不能体会与人共夫是什麽滋味。

此刻,她有些明白当年婆婆为何会因妒恨相公的生母,而对她百般刁难。

想必婆婆一定是深深爱恋着已过世的公公吧?毕竟没有爱,就不会有怨。

其实,不需要婆婆提醒她,她也不可能去亏待姚含青,因为她与精明好强的婆婆不一样,她性子淡泊,那些伤人的事她压根做不出来,只是酸涩嫉妒却还是免不了的。

唉,多想无益,快睡吧。闭上眼,她试着想入睡时,忽又听见脚步声直往床榻来,她讶异的睁开眼。

「我吵醒你了?」寒见尘这时刚好来到床榻边。

「不……」她根本还没睡。

「作坊很多事要处理,所以回来晚了。」他解释自己晚归的原因。

一回来他就忙着调集人手前往临泽县帮忙采收大漆,并保护那片野生漆树林,免得再被李记破坏了。

等调齐人手之後,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得做——揪出作坊里的内贼。

而等他挑出最有嫌疑的人,将一切布署妥当後,已是深夜。

「相公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见到他回来,丁挽秋心头浮起一抹喜悦。原来他不是上姚含青那儿!

脱下外袍躺下後,他看向她,「你明日若不累,可以到作坊去,我会派人教你怎麽制作漆器。」一向冷峻的面容,在望着她时柔和了几分。

「我不累,我明日就去作坊。」见他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令她心头的那抹喜悦扩散开来,粉唇情不自禁的漾开粲笑。

她煦然的笑颜扫去了他的疲累,让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她含笑的粉唇,然而一碰到她,情欲就宛如野火燎原般窜烧起来。

惊觉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里,她娇吟一声,「相公,你……不累吗?」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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