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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宅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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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觉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里,她娇吟一声,「相公,你……不累吗?」

他在她耳畔轻声呢喃,「我想要你,可以吗?」

他虽这麽询问,但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她的唇瓣再次被他封住,狂烈的吻席卷了她的思绪,她的心神不由得迷失在他的吻里……

这两日,丁挽秋在向婆婆请安後,便到作坊学做漆器,学两个时辰後,於中午时分返回寒府。

这日,她从马车下来,准备返回寝院时,在门口被姚含青拦下。

「我听说见尘哥这两日都在你那里过夜,是不是真的?」她问道,虽没有咄咄逼人,却流露出一丝不甘。

「是。」丁挽秋颔首,接着温言说:「我有些渴,想进屋里喝杯茶,若是你不嫌弃,要不要进来坐坐?」

「那就进去吧。」姚含青跟着她走进屋里。

花厅里布置得很清雅,不等丁挽秋开口,她便自个儿找了个椅子坐下。

丁挽秋见银珠不在,就自己斟了两杯茶,将一杯递给她。「妹妹请喝茶。」

接过茶,姚含青不满的纠正她,「我听说你今年十八岁,我十九了,我年纪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姐姐才是。」

丁挽秋微愣了下,她没想到姚含青比她年长,但依身份,她是妻而姚含青是妾,她称呼她妹妹并没有错。

不过看她坚持以年纪来称呼,没有犹豫太久,丁挽秋便依她的意思改口了,「先前不知姐姐的年纪长我一岁,请姐姐见谅。」

对她而言,称呼这种事没什麽好在意的。

见她让步,姚含青很满意,「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件事。」

「姐姐请说。」

「我们公平竞争。」

丁挽秋不明所以的望着她,「竞争什麽?」

姚含青性情坦率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当然是争夺见尘哥,要不然你跟我还有什麽好争的?」

「为何要争他?」她有些疑惑。

「为何要争他?」仿佛觉得她很笨,姚含青瞠她一眼,「自然是要争他的心,你别以为见尘哥在你这儿过夜,你就得到了他的心。」言情小说网

「我没那麽想。」她并不认为寒见尘的心在她身上。

「那样最好,虽然表面上你是妻我是妾,可是我相信我对见尘哥的感情绝对比你深,我在十三岁那年就决定要嫁给见尘哥了。」姚含青傲然的抬起下巴。

她犹记得那年,见尘哥第一次来姚家,与大哥谈到了剑术的事,而亲自耍了一套剑法,当时就是见了他舞剑的英姿,才对他一见倾心,她甚至因此特地跑去习武。

「既然你认识相公这麽久,为何迟迟没有嫁给他?」丁挽秋纳闷的问。

「要不是见尘哥当年突然辞官离京,还有我大哥的阻挠,我早就嫁给他了!」提起这件事,姚含青娇艳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气愤。「我等了见尘哥这麽多年,他大娘竟然逼他娶你,害我只能当侍妾,你说过不过分?」

「是很过分。」丁挽秋发觉自己似乎没办法厌恶眼前这个说话直率的女孩。

「你也这麽觉得?」见她竟附和自己的话,姚含青感到诧异。

丁挽秋颔首,「你从十三岁等到现在,确实很不容易。」

「就是呀,我等了足足六年,是六年,不是六天也不是六个月,是六个冬天、六个春天、六个夏天、六个秋天,结果我盼到了什麽?气死我了!」姚含青说着说着,又恼又怒又委屈。

「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你一直在等相公。」得知他们相识的时间比她还早,而姚含青又对他一往情深,对於自己插了一脚,丁挽秋不禁有些歉疚,但是感情这种事是不能控制的,她如今也爱着他,除非他心中无她,不然她再同情也不会退让。

「这也不能怪你,都是他那个擅自作主的大娘害的。」可恶,她本来是来下战书的,为什麽她竟然向自己道歉?这样要她怎麽对丁挽秋凶得起来啦!

「婆婆只怕也不知道你的事,否则也许婆婆就会让相公娶你了。」丁挽秋替寒夫人解释。

「咦,真的吗?她若是知道我的事,会让见尘哥娶我?」

「婆婆是见相公一直无意娶妻,才会跟我家订下亲事。」这是婆婆告诉她的理由。

「咦,这样说来倒是我误解她了。」姚含青先前以为是寒夫人蛮横的强逼见尘哥娶妻,所以很不喜欢他大娘,因此来寒府这麽多日,都不曾向她请安过。想着,她立刻站了起来,「我过去看看她。」姚含青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浑然忘了自己之所以来这里的原因。

目送着她离去,丁挽秋突然有些明白寒见尘为何会带她回来了,姚含青性情坦率,有话直说,连她都无法讨厌她。

公平竞争吗?

他们相识六年了,她没有自信可以争得过姚含青,但她不能不战而逃,她对他是真的喜欢。

虽然她不打算退让,可最终仍是要看寒见尘的心意。

相公,你的心究竟偏向谁那边呢?

这晚,她等到天色熹微,寒见尘却始终没有回来,这一晚他是在姚含青那儿过夜吗?

清晨,起床梳洗後,她去向婆婆请安,接着到後院的猪舍看小恭。

猪仔已经认得她,一见她来,短短的猪尾巴便猛摇着,迈着肥短的猪蹄子朝她奔过来,在她脚边亲昵的蹭着。

她怜爱的笑着摸着它的猪脑袋。「小恭,看来这寒府最好命的大概就是你吧,没忧没愁没烦恼,只要能吃饱睡、睡饱吃就很开心了。」

猪仔抬起肥短的蹄子朝她挠了挠,齁齁齁的叫着。

她失笑道:「你饿了吧,我这就去拿饭菜给你吃。」

喂好小恭,丁挽秋回房用完早膳,准备前往作坊学做漆器,远远的就看见一夜未归的寒见尘与姚含青一起走出书斋。

他们两人并肩而行,神态亲密的说着话。

见到这一幕,顿时仿佛有人强喂了她一碗苦药,一抹苦涩瞬间从喉间一直蔓延到胸口。

作坊里,位於西面的一间房间是寒见尘安排丁挽秋学作漆器的地方。

教她制作漆器的是先前为她说明漆器制作过程的那位王大娘,此刻她站在一旁,拿起丁挽秋髹涂好素漆的一只细颈圆身花瓶,问道:「少夫人想好要在上面画些什麽了吗?」

想了想,丁挽秋答道:「我想在上面画荷花,我上次在相公的书斋里见过一只漆瓶,那漆底是绿色的,瓶身有枝白色梅花一直延伸到瓶口,那梅瓣和枝叶舒卷自如,乍看之下就宛如那瓶子里真插了枝梅花。」

王大娘微讶,「少夫人看见的难道是那只剔彩的白梅瓶吗?」

「剔彩?」

见她不明白,王大娘说明着,「这是雕漆的一种技法,做法就同剔红、剔黄、剔绿、剔犀等一样,都是在胎体上髹涂上数十层或是上百层的大漆,然後再依据描绘在上头的图样来雕琢。但那只白梅瓶据我所知,使用了很特殊的剔彩法,不只交互髹涂了上百层不同颜色的大漆,还得特别在要雕琢的白梅部位髹涂白色大漆。」

见她似是还不明白这种技法的难度,王大娘解释,「枝叶是绿色而花朵却是白色,这种技法非常困难,要做到栩栩如生更是难上加难,我至今也只看过一只,就是那只白梅瓶。」那只白梅瓶可是绝品,据她所知这世上大概也仅此一只。

「原来那只白梅瓶使用了很难的技法,这麽看来我是做不成了。」在此之前她只觉得那只白梅漆瓶很美,却不知原来它那麽难做。

王大娘建议,「少夫人不如先用描彩的方式来做吧,等技法纯熟些後,再来试试雕漆。」

「好,那就这样吧,我今天回去会先画好图样,明日再带过来,届时劳烦王大娘教我怎麽做。」

「哪里,少夫人客气了。」王大娘对这位待人温和有礼的少夫人很有好感。



第七章

丁挽秋走出房间,寒氏作坊占地很广,每处院落之间皆有回廊相通,她沿着回廊慢慢走着,不时侧首看着一旁屋子里那些工匠们忙碌的情景。

来到一间制作胎体的屋前,她忍不住停下脚步,从敞开的窗子朝里面看,她在作坊先学的是如何髹漆,还未学如何制作胎体。

她目不转楮的看着一名工匠俐落的将手里的竹篾编织成一个长匣。为了让她方便髹涂,王大娘拿给她的是一只木胎,她心忖要在这种竹篾胎髹漆应会更难,因为那些接合的缝隙也得全都均匀仔细的髹涂上漆,这不像在平滑的木胎上那麽容易。

身後突然传来一阵淩乱的脚步声,丁挽秋回头望去,发现见过一面的岳桦满脸惊惶地从转角处奔了过来,仿佛後面有什麽恶兽在追赶他。

是出了什麽事吗?她疑惑的想着。

这时岳桦看见她,突然加快脚步朝她跑过来。

「岳……」她还来不及开口询问,一柄锋利的短匕顿时架上了她的颈子。

下一瞬,陆陆续续有几人追了过来,最先赶上来的是孟广仁,他粗犷的脸上布满怒气,「岳叔,你还想往哪里跑?还不快束手就擒!」

岳桦神色凶狠的挟持着丁挽秋吼道:「退开!全都给我退开,否则我杀了少夫人!」

看清他手里挟持着谁,孟广仁忌惮的停下了脚步,大声呵斥。「你竟然敢拿少夫人来当人质,少爷不会饶了你的,还不快放开她!」

「不管怎麽样少爷都不会饶了我!我只要求安全离开这儿,只要你们不阻拦我,我就绝不会伤害少夫人,否则我就拉上她一块死!」岳桦一脸狰狞,狠戾的撂下话。

丁挽秋垂眸瞅了眼抵在颈间的利刃,对这猝不及防的变故心下有些惊骇,不解的抬眸问:「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为何身为作坊总管事的岳桦会挟持她?

孟广仁解释,「少夫人,咱们查出内贼就是这岳桦,他不止将咱们去找漆树林的行踪泄露给李记,连先前漆园里那些漆树枯死的事也是他干的!见事蹟败露,他才急着要逃,没想到会波及到少夫人。」

少爷怀疑内贼是岳桦,因此暗中召他回来,秘密布置了一切,少爷放出消息说他调制了一种新的色漆,写下假的配方,锁在柜子里,想引诱内贼上勾。

他原本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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