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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君如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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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嫂,别……”乔羽书星眼微张,新来帮佣的欧巴桑慌乱地将一碗热汤强行灌进她嘴里,呛得她急咳不止,虚弱的蜷曲在木床上,手不停摇晃,要陈嫂别责怪夏元赫。
 众人都不再说话了,一张张仓皇的面孔全投在她身上,欧巴桑拼命按摩她的两手手掌,痛得她忍不住要叫喊出来。
 “如果一个小时内,她再高烧不退,就必须将她送往山下就医。”匆忙赶来的护士察看情况后说。
 “她,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会不会?”陈嫂抓着护士的手追问。
 乔羽书则闭紧双眸,此时此刻,她只想,好好地狠狠地睡他一觉。
 ♀♀♀
 大概睡了有一世纪那么长,她从黑甜梦乡中酣然醒来,陈嫂不知到哪儿去了,眼前是夏元赫凝神专注,万分沮丧的脸。
 “你不是黑白无常,来拘拿我回阴曹地府报到的吧?”她的嗓音仍沙哑得很,不过脸色已经红涧多了。
 夏元赫以掌按住她的胸,示意她躺着多休息,
 同一刻她又衍生了坏女孩的念头,希望他多多少少有点非分之想。
 “阎王怎么舍得抓走你这么漂亮又乖巧的女孩。”他的手指头在她鼻尖碰了一下,就搁回床沿。
 “乔先生请来了镇上一家知名医院的整组医护人员,总算让你平安脱险。”
 “我爸爸来了?”是哪个大嘴巴跑去告诉他的?
 “唔,现在陈嫂正声泪俱下地跟他数落我的十大罪状。”他的口气再轻松不过,足见他根本不在乎。
 “放心,我待会儿再跟我爸解释。”
 “没有必要。”夏元赫盯着她的脸,若有所思地,那稍纵即逝地是一丝生硬的叫感情的东西,只是很快地又被他埋藏至眉睫下,他霍地起身,踱至玻璃窗前。“我已经向令尊提出辞呈,月底就离开。”
 月底?那不就只剩下五六天了。
 “是因为小龙?”乔羽书从戴平那儿得知,龙依旬一直很不高兴夏元赫待在这荒山野地,她去而复返,主要的目的就是劝说夏元赫辞去这儿的工作。
 他回眸,定定地望住她,许久才说:“是因为我自己。”
 “骗子!”她扯开被子,陡然从床上站起,忽觉一阵晕眩,站都站不稳,夏元赫忙冲过来搀住她,“昨天我们不肯听她的劝坚持到牧场去,惹恼了她,所以你就投降了?”
 他以一声长叹作为响应。
 “我早该知道,你还是爱她的。”拍掉他的手,她倒头窝回被子里,不敢相信眼泪居然在同时间决堤了。
 一只温暖的大掌从颈后抚向她的两颊,停驻在她的唇办,她张开嘴,用力咬下去——
 “羽书,羽书!”
 是龙依旬的声音,听得出来非常惊慌。
 “戴平没骗我,你真的病了。”推开夏元赫,她焦灼异常地挨到床边。“要紧吗?医生都来了,他们怎么说?”
 乔羽书不知道地是在问她,还是在问夏元赫,但也不好意思躲着不见人。
 “没事,已经好多了。”把头从被窝里探出来,她冲着地干干地一笑。
 “呃,你的嘴巴怎么流血了,我帮你擦掉。”
 龙依旬不愧是气质出众的淑女,讲话、动作都秀气得不得了。
 “谢谢你,不要紧的。”乔羽书觉得自己像小偷一样不自在。
 “是不是去牧场的时候跌的?”她体贴地问:“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元赫,咦!他刚刚不是还在吗,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是啊,走也不说一声,没礼貌的家伙。”乔羽书看见他悄然离去的身影。她没吭声,是因为明白夏元赫和龙依旬之间的心结。
 “不管他,反正我是特地来接你的。”龙依旬说:“怎么可以让你窝在这又小又简陋的地方,还是回别院舒服些。”
 然让龙依旬相当不悦。
 “怕我毒死你啊?”她从成排的瓷盘后瞥了地一眼。“这是我随身携带的草药,瞧我这身子骨,风一吹就摇摇欲坠,只要一变天,不马上煎个两三帖服下,就得咳个十天半个月的。除了这个,我还有四物丸、君子汤和石头心,要不要尝一点?”
 “药罐子啊你。”释除疑虑,她伸手欲端起汤碗,“好烫!”忙又搁回桌面。
 这么烫,怎么一口喝下去?
 “怕烫就糟了,中药一定要趁热喝,药效才走得快。还有,喝完以后,等四个小时以后再吃水果,避免被中和掉,功亏一篑。”
 乔羽书张着嘴,好生佩服地望着龙依旬。
 “你好厉害,懂那么多。”
 后来她才知道,龙依旬是资优生,从国小一路念的都是名佼,毕业后,工作也是一帆风顺,在她生命中不晓得什么叫失败,直到遇上了夏元赫。
 “有什么用,有人还不领情呢。”
 她话中有话,乔羽书猜想那个不知好歹的人,百分之百是夏元赫。
 “你们在牧场忙了一整个晚上,为什么不直接回来这里?”
 “回来啦,可是门给锁住了,进不来。”她特意用比较轻松的语调说,免得让她感到内疚。
 “哎呀,戴平怎么那么糊涂!”她震惊地说。
 “戴平?”关她什么事?
 “是啊,戴平昨晚到这儿找元赫,我跟她说你们可能晚点回来,她就在书房的长沙发上先窝着,大概、大概她是为了安全起见,又想你们应该带了钥匙在身上,所以……”
 所以她和夏元赫都错怪她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美女之腹,惭愧。
 “无所谓,到木屋睡也是一样。”她端起汤碗,真的一口气把药全暍了。
 龙依旬的眼睛紧盯着她,直到她吞下最后一滴药汁,她才笑盈盈地接过汤碗。
 ♀♀♀
 夏元赫连着三天每天都三更半夜才回别院,像是故意躲着乔羽书和龙依旬。
 几次乔羽书想问龙依旬,他二人究竟怎么回事,都让她用别的话岔开了。不说拉倒,横竖她知道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在床上躺了几天,骨头快绐躺歪了,今日乔羽书特地起子个大早,但愿能赶上工作人员,一起坐卡车到园区散散心。
 走进浴室,换上外出服,顺便把头发扎成两条辫子,一见镜中的自己依然满脸病容,就算加倍涂上昂贵的乳液,再扑上效果特佳的蜜粉,似乎也无济于事。
 “你要出去?”打开浴室的门,习惯早起的龙依旬赫然站在门口。
 “嗯,出去透透气。”今天温度好像又下降了,比起昨儿更加冷到骨子里去,陈嫂帮她带来的大衣不知塞到哪儿去,一下子怎么找也找不到。
 “别去了,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我想到山下买点东西,你陪我去。”龙依旬转身蹲在橱柜前,收拾她的衣物。
 “可是我……”她好想去见见夏元赫,几天不见,她竟要命地想念他。“我跟戴平,我……”
 “是戴平,还是夏元赫?”她突然目露锐利地问,兴许发觉自己口气欠佳,她马上噗哧一笑,化解彼此的尴尬。“逗你的,瞧你,你跟元赫是死对头,去找他做什么,对不对?”
 “呃,说的也是。”虚应完这句话,她实在没兴趣再跟她多谈了。“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大衣?我昨天好像放在椅子上。”
 “是吗?我没注意耶,”龙依旬好意地将她的外套借给她。“虽然短了点,但保暖应陔没问题。”
 “那,谢谢你了。”像做了坏事的孩子,她早饭也没吃就直接赶往木屋。
 天气真的好冷,完全超乎龙依旬借她的短外套所能抵御寒度的能耐。
 “怎么跑出来了?”夏元赫猛然从树丛中冒出来,匪夷所思地看着她。“这种天,十度不到,你大病初愈穿着这样单薄,不怕冻坏了?”
 “我急着出来想见你,想……只想见你一面。”莫名地,她的眼眶瞬间全红了。
 夏元赫拉过她的手,才迟疑了一下,便将她拥进怀里。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紧搂在臂弯里。暖暖的情意自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真希望他永远不要松开手: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永恒。
 “我送你回去。”他匆匆绽出一抹温柔的笑靥,随即敛起脸容。
 “不,我要陪着你,去任何地方都好。”恋情产生得突然,却山来得汹涌澎湃,她没有办法形容自己是怎样的对他无法自拔,之前的对立也许是她抗拒他魅力的反应。“不要赶我回去,不要让我单独面对她。”
 “她不会是我们的障碍。”夏元赫轻捧起她的脸,指腹在她颊边摩挲。“你必须很认真地考虑,跟我在一起当真是你最渴望的吗?”
 “不相信我?”这年头已经不流行山盟海誓了,否则她会毫不迟疑地掏心挖肺,表明心迹。
 “不相信我自己。”说话时,他眺向远方,眼神变得失了焦距且迷离。良久,他把目光收回来,停驻在她脸上,然后,他放开她,换一种陌生的神色凝视着她。“我怎能拿你一辈子的幸福当赌注?”
 “怎么会是赌注呢?除非你不爱我。”乔羽书不让他逃避这个问题,他的眼转向哪儿,她就把头跟到哪儿,让他无所遁形。
 夏元赫盯着她苍白不掩清丽的两颊,他看来十分疲惫,两腮已透出墨绿色胡碴,原本灿亮如星辰。深幽如汪洋的黑瞳,也显得黯淡而晦涩。
 他的犹豫不决,欲语无言,已经令乔羽书深深受到伤害。
 “我说中你的心事了?你不肯爱龙依旬,不要戴平,连我也……你根本不愿意跟任何人发展亲密关系,也不愿意让别人爱你,是我一相情愿,我……”她激动地推开他,一脚不慎踩到小坑洞里,身子突然倾斜,但还是气愤地拨开他好意伸出的手。
 “不要这样,听我说。”他握着她的臂膀,目光慌乱地与她四目交织,“爱个人有那么容易吗?不需要负责任,不需要付出?”他将脸埋进她的长发中,强迫她倾听他激昂的心跳。
 “你的顾忌我懂,但,那真的不重要,我在乎的不是那些。”她踮起脚尖,献上朱唇,叠印在他的薄唇上。
 夏元赫的心霎时满胀,神魂俱感地拥着她,与她缠绵厮磨,情欲激越起来。
 当阳光钻透厚厚的云层,探出温煦的笑颜,他眉宇间的阴霾终于逐渐淡去。
 “你看,爱我真的很容易,我野心不大,占有欲也不强……”一块不知何故从山坡上急滚而下的大岩石,打断了她的话。
 幸好夏元赫身手矫健,及时将她推开,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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