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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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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涵隔开些走在左侧面的后方,秦逸亦步亦趋地跟随在他身边,另外几个人提着行李跟在他们身后,
秦逸见他走到一楼门厅的沙发那都有些吃力,等着他和苏子涵坐下。
见苏子涵坐在棕色沙发的另一边,才压低了声音劝道:“意榕,你的身体毕竟需要人照顾,我看还是回园子那吧。”
江意榕摇了摇头,难过地不想说话,看了他一眼,秦逸见他态度坚决,想向苏子涵求助,见她像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下叹了口气,转回头,对着江意榕道:“要不我今晚留下来?”
江意榕皱了皱眉,手有些不受控制地向着胸口处按了下,迅速地放下才道:“不必,你还有老婆孩子在家等。”
秦逸听他那么说,不再坚持,从身旁的服务员手中接过温水递给他,对着他低低道:“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办手续。”
脚下刚动,江意榕就拉住了他,秦逸奇怪地附低身体,只听得江意榕略显低微的声音传来:“苏小姐和我一样的标准。”
秦逸一愣,刚想说不和体制,看到他布满倦色的样子,知道他住在这大半也是为了那位苏小姐,最终只是点了点头,领着几个人去办手续。

片刻的功夫,秦逸就独自拿着房卡回来。
把房卡分别递给江意榕和苏子涵。
回身过来,对着江意榕道:“就剩最后一间套间了,在晚些,就没房间了,正好苏小姐在你隔壁。”
江意榕点了点头,挨着秦逸的扶持站了起来。
向电梯走的过程中,秦逸对着苏子涵道:“苏小姐,行李已经让人送上去了。”
“谢谢。”苏子涵温和的道谢,不亲近也不热切。
秦逸抬头看了她几次,几次都欲言又止。
电梯的门打开,秦逸对着江意榕低声道:“意榕,我就不上去了,有事打我电话。”侧身让到一边,按住电梯。
江意榕点了点头自己先进去,苏子涵也跟了进去。

电梯陡升的时候,江意榕抬手按了下胸口,慢慢呼出一口气,才把手放下。
苏子涵见他站得笔直,在富丽堂皇的电梯中,方寸之地,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从她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他动人的下颚,那种苍白淡漠的脸色,令人动容,其实更多的是心弦的颤动和不能宣泄出口的心疼。
到了14层,江意榕撑了下电梯的门把,才跨了出去,苏子涵跟在他身后。
长长的走廊尽头是江意榕的房间,苏子涵的房间就在他的旁边,自然是先到。
江意榕在她房间的门口停驻下脚步,对着她温言道:“早点休息。”
苏子涵怔了下,看着他专注的眼神,明明累极,还顾着她的心思,心里像是打翻的五味瓶,嘴唇悉悉索索地动了几次,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江意榕等了片刻,全身上下实在是叫嚣得难受,就连胃部都开始来凑热闹,一阵阵地发疼,知道自己怕是坚持不了多久,扯了扯嘴角,道:“晚安。”
“晚安。”苏子涵回过神来,打了招呼,把门卡插了进去,“滴”地一声,推开棕红色大门,快速闪身进去,紧紧关上房门,连手掌被门上布满的装饰故宫大门上的钉子搁痛都犹自未觉。
江意榕刚想说小心,她就关上了门,江意榕看着紧闭的门,苦笑地收回了自己悬在半空的手,浅咳着向自己那间走去。

苏子涵望着眼前刻有二龙贺寿图案的石雕,走进去的宽大客厅,大片杉木地板,餐厅、厨房、书房,她已经无心一一欣赏。
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不知是巧合还是其它。
记得三年前他们也在纽约入住过他们家的套间,那时的他们是柔情蜜意。
初识时他文雅清俊,温润宽厚,平易近人。
除了有些淡漠疏离,似乎也不会过多的讲究。
只是在他们讨论一起去美国旅游的时候,情愿大动干戈住在自己的宅子里,也不愿去饭店。
那一瞬间,让苏子涵震惊过,也狠狠地被刺激到。
虽然苏子涵家境殷实,但也从未讲究到这个地步。
最后江意榕还是让了一步,不过还是提出入住长期的包房。
私人的电梯,私人的空间,宽敞的包房,贴身管家的服务,和苏子涵想过两人世界的生活似乎还是有些差距。
只是依旧铺满整个房间的香槟色玫瑰,和每日早晨他亲手做的菜,亲手熨烫的衣,甚至是差不多的厨房的格局,都可以看到他当日和她一起做菜的欢声笑语。
那样的生活似乎甜蜜到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日出日落,不知时间的流逝。
当日的自己,在远字纽约的套房中,曾经和他热烈的用吻,曾经和他约定终身,曾经和他畅想未来,曾经。。曾经。。太多的曾经,如今想来都是过眼云烟。
那样的生活,愚蠢如自己,竟是会相信他只是一个殷实人家的子女,会相信他讳莫如深的家庭真的只是因为没有什么可说,会相信他真的可以相信,会相信他们真的是爱情。

想着今日的他,竟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随着也入住酒店。只是不知道无人在身旁,看他的脸色今晚不要出什么事情好。
苏子涵摇了摇头,把担忧摇出脑海。
沿着竹制的楼梯而上,左手间就是起居室。
绕过颇有些年头的古董格子屏风,深褐色的大理石地板上依照传统摆放了一块小地毯,旁边依旧点缀了一架钢琴,类似于餐厅的吊顶,显得这个角落无疑地透出几分悠然宁静。
苏子涵看着那架纯黑的钢琴,轻轻把盖子揭开,在琴凳上坐下,启开琴盖,几次举起手都放下,似乎缺了那个人的陪伴没有那个人的领起,似乎自己都没法完整地弹出一首曲子,整整三年了,自己从未碰过钢琴,从未刻意听过任何的钢琴曲,似乎任何的曲子都可以想起他。
想起他每日早晨不管是在利马特河畔,还是在那个承载了太多欢颜的套间中,都是他用琴声伴着自己入眠,似乎都是他承受着自己偶尔的刁难,或者故意地从床上翻坐起来,在他旁边,乱按黑白的琴键。
那时的他总用着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

苏子涵急急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看了下隔壁衣帽间中的走入式衣柜,果然自己不多的几件衣裙已经被很好地挂起,贵重物品并没有被动过,很好地放在一边,就连保险箱的钥匙也很好的放在一边。
苏子涵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明明是想,是想回来。。可是如今一切都没有展开,她似乎已经有些动摇了。
那些甜蜜的记忆如潮水般的涌来,一浪高似一浪,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刚才他苍白的脸色,微蹙的眉头就算是命令自己不去看,不去想,依旧没有办法真正的去无视去忘记,不能不去担心。

当温暖的水流淌过全身,苏子涵只觉得眼前模糊成一片,她都不敢去看流下的到底是不是眼泪,还是一种释放,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开心还是哀伤。
朦胧的水雾间,举起胸前的那块温润的福禄平安,那是父亲在自己20岁生日时送给自己的礼物,长长三结的葫芦形状,精致的做工,上好的羊脂玉,如今怕也是价值连城了,就算最落魄的时候自己也不舍得去当掉。
毕竟那是父亲留给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带着对自己无限的期待。
换了舒适些的家居服,苏子涵拉起层层叠叠的紫色鹅绒窗帘,倚着柔软的床头随手调换着频道,有些怔怔的出神。

也不知道电视里到底讲了些什么,随手翻着台,也没有合心意的。
苏子涵“啪”地一声关了电视,钻进被窝,辗转难眠。
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重新打开电视,电视剧里嘈杂的对话在空间中蔓延开来,苏子涵烦躁地看着,半天都不知道电视剧到底讲了些什么。
此时,放在床头的电话“滴滴”响了起来。
苏子涵看了眼号码,快速接起,秦逸略显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Helen,是我,秦逸。”
苏子涵应了声:“嗯。”
还没等苏子涵继续,秦逸直接道:“Helen,我刚刚和江董打电话的时候,电话无人接听,套间的电话也无人接听,江董的身体状态”说到这,顿了下,像是在斟酌字句,苏子涵耐心地等着。
也就是几秒的时间,秦逸续道,“这几天不是很好,能不能麻烦你去看一下?”
“也许是正在洗澡呢?”苏子涵本能地拒绝。
秦逸再次开口,声音明显带了几分的冷凝,压抑着脾气重复:“麻烦你去看一下,我过来的话最少要一个小时。”
“嗯,好。”苏子涵像是没办法似的答应。

虽然电话里冷淡,心里还是担忧的,挂了电话,苏子涵甚至都没来得及理理衣服,噼啪下了床,穿了拖鞋就想过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带了几分犹豫,搭在门把的手缩了回来。
只是上次办公室的事情让她心里一惊。
毫不犹豫地拉开门,转眼间,手已经按在江意榕房间的门铃上。

门铃响了好久,苏子涵几乎都已经绝望了,心里七上八下得厉害。
一边担心他出事,一边又害怕他万一开门是好好的,自己是完全的白担心。
正在焦灼间,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江意榕几乎是靠在门上,脸色异常的苍白,头上有水滴低落,也不知道是水洗的没吹干净,还是汗珠。
抬头见是她,江意榕刚想开口,撑着门框的手软了下,一只手迅速地掩上胸口,咳呛冲出了喉咙,一手急急地捂住了嘴,一声一声沉闷的咳嗽声传来,背部颤抖地厉害。
苏子涵见他一阵比一阵咳得厉害,主动伸出手,想去扶住他。
不料,江意榕有些躲闪地避开了,喘息着艰难道:“小。。你。。咳咳。。有什么事。。咳咳。。。吗?”
相触间,滚烫的温度残留在指尖,让苏子涵震惊地看着他,见他脸色倦怠,明显的站不稳,身子打晃得厉害,还在那死撑,心里头一急,话冲口而出:“秦逸说你的电话打不通,让我来看看。”说完,就上前扶住他。
苏子涵明显的感觉手里的身躯在明显的拒绝后,靠在他的身上,不住地喘息。
她不知道他无意的一句话,让江意榕胸口如窒息般的疼痛开来,甚至连呼吸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心脏加速地跳动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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