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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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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无意的一句话,让江意榕胸口如窒息般的疼痛开来,甚至连呼吸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心脏加速地跳动着,连带着胃里的疼痛,眼前渐渐模糊开来。
苏子涵扶着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倚着她的江意榕在进门的沙发上躺下。
短短的一段路,江意榕走得差点软倒在地上。





第18章 第 18 章
江意榕几乎是跌坐入沙发,阖着眼睛,按着胸口,细细地喘。
气闷还在继续,平日里轻如蝉翼的织锦睡袍此刻似乎成了一种负担。
江意榕勉强提起些力气,解开长款睡袍上方的几粒中国结式的扣子,领子松了些,胸口的压迫感才渐渐轻了些。
抬眸看着还是有些慌慌张张的苏子涵,抬起头,专注地看着她:“我没事,”抬腕看了下时间,“你回去早点休息。”
此刻充满磁性的男中音虽然很轻,带着虚浅的无力感,但是似有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让苏子涵想说的话一顿,情不自禁被他眼中漆黑如墨的雾气吸引,一时答应的话很难出口。
听到他隐忍压抑的咳嗽声,苏子涵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先回去,您。。你好好休息。”
江意榕见她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不禁微勾。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江意榕突然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下,声声咳呛冲出了喉咙,按着沙发扶手的手越抓越紧,身躯似是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弯去。
后来,几乎把手从沙发的扶手上移开,直接侧过身子,撑住沙发的边沿,想要止住不住下滑的身子,按着胸口,一声声闷哑地咳呛。
这么咳了一阵,才好了些,稍稍直起身子,靠在总咖啡的沙发靠背上,几乎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心脏由于一阵剧烈的咳嗽,开始不规则地跳动,把手轻轻放在胸口上,都可以感受到它剧烈不正常的搏动。
又过了片刻,见着情况似乎有失控的现象,身上各处的疼痛似乎像是雨后春笋般争相冒了出来。
江意榕知道已经不能等下去了,强撑着俯下身去,从茶几下的抽屉中取出常放在这的药物。
身子弯下去的那刻,晕眩得眼前一片昏黑,心悸一阵接着一阵,整个心脏似乎空落落地着不到实处,整个人空无地似乎要失去神智。
手几乎是无力抓住药瓶,抖了几次,才扭开药瓶的盖子,倒出几粒,也不敢抬头,只是塞到嘴中。
已经来不及合上药瓶,也来不及去找水源,把要塞到嘴中,咬了咬牙,拼着最后一分力气,握着药瓶,迅速地起身,靠向了身后的沙发靠垫。

药正好顺着这个起势被吞咽了下去。
果然,引起一阵更为剧烈的痛苦,食管像是被什么东西割开一样,苦涩的让人欲呕的药味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江意榕皱了皱眉头,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一边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胸口,一边阖着眼抵御着一阵阵的晕眩。
这样过了一阵,才心跳好了些,右胸隐隐散发开来的刺痛也减轻了些。
江意榕才慢慢旋紧药瓶的盖子,也不管刚好些,就贸然低头去放药瓶。
只是拿过手机,回拨了秦逸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意榕,你还好吧?”秦逸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秦逸等了会儿,才听到对方略显无力的声音:“刚去洗澡了,没事。”
“可是可是。。”秦逸犹豫了下。
“嗯?”江意榕平平地问道,只是在秦逸听来多了几分压迫。
秦逸赶忙道:“我打给天珩,他说你这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好,说已经通知了周医生。”
“通知沐辰干嘛?小题大做。”江意榕的声音明显带了几分不悦。
秦逸还想说什么。
此时,毫无征兆“啪”一声停电了。
江意榕匆匆说了句:“有事,挂了。”就急切地站了起来。
疾走到门口的时候,险险撑住门口才稳住自己晕眩的身形,刚一站稳,根本不顾心悸地难受的身体,匆匆来到苏子涵的门前,拍着门,手上因为鉾玎带来的刺痛感也来不及顾,一声声喊着:“小涵,开门!”

正在焦急中,门被“哗”地一声拉开。
一个人影扑了向了他怀里,语声颤抖着道:“意。。”
瞬间熟悉的海洋气息包围着她,温润具有安全感得声音在她耳边如呢喃般地响起:“小涵,别怕,别怕,乖,就是停电,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说着,两个人几乎是相拥着走了进去。
感觉手下的怀抱抖动的不是那么剧烈了,江意榕也定下了点心。
突然,苏子涵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把他推开,在黑暗中直视着他,冷冷开了口:“不好意思,江董,是我失态了。”停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不过,我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怕黑需要人保护的小女孩了。”
冷不防被她一推,咳嗽开来。
急促浓重地喘息在黑暗中弥散开来,一开始江意榕还是极力隐忍,到得后来就似遮掩不住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剧烈,似是要把心肺咳出来似的,带着难耐的苦痛。

此时来电了。
房间中一片敞亮,她冰冷强硬的眼神清晰可见,江意榕不禁低垂下头去,捂着嘴,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呛。
苏子涵这才看清楚他的脸色非常的差,隐隐从指缝间露出的嘴唇苍白得似是要咳出血来般。
想起刚才拥抱时对方不正常的滚烫,担忧蔓延开来。
走上前去,刚一接触,源源的热度从指间传递过来。
苏子涵再不犹豫,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语音不自觉地变得轻柔些:“我扶你去沙发先坐下再说。”

江意榕已经有些昏沉,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似乎是听到了梦中她的声音,点了点头,也不挣扎。
江意榕几乎是没有力气再动,刚才的不适此刻如退后的潮水全涨了上来,几乎是靠着苏子涵的扶持躺倒在沙发上。
只是明显的呼吸不顺畅,难受地自己按着胸口喘息,咳嗽也是断断续续,呼吸凌乱成一片。

苏子涵虽然心有不忍,只是强迫着自己不做出过多的表露。
只是刚一动,江意榕不知哪来的力气,抓着她的手腕,呢喃道:“小涵,你才来我梦里,怎么就要走了啊?”
苏子涵的身子一僵,回头望去,见他还是昏昏沉沉,眼神迷离的没有焦距,哀伤充斥着整个黑眸。
苏子涵的心才渐渐放松下来。
前尘旧事一件件的浮现上来,清晰完整,带着灼人的疼痛,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放肆一次,再让自己乘着他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近距离的接触他一次。
人已经不自觉地蹲了下来,望着他清俊的五官,望着他熟悉的眉眼,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低落到他敞开的睡袍领子里,从他微侧的精致锁骨无声地滑落。
江意榕抬起手,帮她抹去泪花,动作轻柔,缠绵入骨,轻咳着喃喃道:“小涵。。为什么你都不来找我,三年了,1200多个日日夜夜你都不来找我。。咳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咳咳。。以前是我不好。。不该离开。。。本该离开。。对不起。。对不起。。咳咳。。对不咳咳。。”
说到后来,已经是剧烈的咳呛,苏子涵把他抱在怀里,不忍他再继续下去,失控地道:“别说了,别说了。”说到后来已经带了哭音。
久违的熟悉拥抱,让他一瞬间的恍惚,犹疑地伸出手,喃喃道:“我的。。小涵,回来了吗?这是梦吧。。”说着,就昏睡过去。
苏子涵不忍心,从床上拿了被子帮他盖上。
向以往他每次生病那样,蹲在他身边,脑海中想着他们甜蜜的过往,手指不禁一寸寸地抚过他的脸颊,向以往每次那般描摹着他的轮廓,那是她曾经用尽心力去爱过的人啊,曾经想与他好好过一辈子的人啊,更是他年少时期所有的梦想。

想起自小就怕黑,和他在一起的那段岁月,有一次,在Contiental Hotel Zurich的 Luo's餐厅,那日去的晚,也没有提前预约,包间自是早就没有了。
江意榕本是有些不乐意,想换个地方,在她的巧笑倩兮下,他也勉强同意。
挑了角落里僻静些的位子坐下,古朴华丽的中式设计,红色的木质椅子,美酒佳肴,新鲜的金银蒜香明虾球、巧拌木瓜丝、瓜筒脆桃仁、蛋黄牛肉、蟹子沙律鹅肝卷,一道道菜精致可口,就算在国内,也是很难吃到如此地道美味的食物。
她吃得自是异常开心。
那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堂突然一片漆黑,她吓得刚放到嘴里的翡翠鲜带子饺都掉了下来,惊诧中第一的反应就是尖叫。
害怕间,她被迅速地搂到一个熟悉的怀抱中,那人轻轻地拍着她,连声安慰:“小涵,不怕不怕。”
等着身边爆出大片的掌声和叫嚣声她菜害羞地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是有人求婚,故意关了大堂的灯。
现在求婚成功,大家为其鼓掌,毕竟能见证这样一段美妙的事情也是人间的一场乐事。
刚刚答应被求婚的女子和她未来的丈夫携手向他们走来,一番温和有礼的道歉和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苏子涵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长时间就像树袋熊般的挂在他的身上。
自此,只要傍晚,家中就是亮着灯,在他们每晚睡着的床头也总调试到合适的光线,亮着一盏月牙儿般的灯。过道中也是亮着光线适合的柔和光晕。
三年了,自己都没有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他,也没有谁在向他那般对自己这么上心,更没有这样的触摸过他。
只是一想到父亲,一想到支离破碎的家庭,苏子涵的手一顿,生生收了回来。快速地站起身,想离开。
脚下刚一动,身后就传来夹杂着咳嗽,缱绻的声声呼唤:“小涵。。小涵。。”

苏子涵不忍心,回过头来,看他被高烧折磨得眉头微蹙,不安定地摇着头,知道他的心肺不甚健康,怕再这样下去,会引起更为严重的后果。
深吸口气,走进梳洗间,找了条干净的毛巾,打了一面盆的凉水,把毛巾对折再对折放了进去,浸湿,捞起来,微微拧干,等着它不滴水了,才拿过来,搭在江意榕的额头。
昏沉间,额头感到传来一丝凉意,就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人,终于接触到了甘甜的水源,江意榕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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