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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佣兵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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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塞里某些当地仆人是叛军间谍。因为有独眼和地精,所以我们知道谁有问题。我们故意放炮了一个家伙。他不知道头发的事,只是听说我们正在自由城邦玫瑰城设立一处间谍总部。

只要你的人马较少,你就能学会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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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统治者都有敌人。夫人也不例外。所谓的白玫瑰之子遍布四处。如果按照冲动选择阵营,那谁都会跟叛军混。它为所有追求荣誉的人而战;自由、独立、真相、权利……所有主观幻想,所有永远具备煽动性的词语。我们是大反派的走狗。我们打破幻梦,反对那些崇高理想。

从来没有谁自称恶人,自封的圣人倒是俯拾皆是。胜利者的史官会决定善恶如何判断。

我们放弃标签。我们为金钱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骄傲而战。政治、伦理和道义,都跟我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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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眼联系了搜魂。他正在赶来。地精说那老怪物高兴得直叫唤。他嗅到了一个抬高自己,贬损瘸子的机会。十劫将总是相互撕咬,还不如一群被宠坏的孩子。

寒冬让围城的攻势暂缓下来。兄弟们和当地人开始清理美斯崔克的庭院空场。有个当地人忽然失踪。在大厅里,独眼和地精隔着手里的纸牌,志得意满地对望一眼。叛军得到了我们要他们得到的情报。

“那墙有什么毛病?”我问。老艾安装一组滑轮,卸下了一块城垛砖石。“你要用这玩意儿干吗?”

“搞点雕塑,碎嘴。我有了个新嗜好。”

“爱说不说。好像我真在乎似的。”

“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把。我正想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捉耙子。这样你就可以在编年史里把这件事写清楚了。”

“顺便提两句独眼的才华?”

“该提的功劳当然得提,碎嘴。”独眼说。

“那沉默应该得到整整一章,你说呢?”

他啐着唾沫,发着牢骚,骂着脏话,“你要不要玩两把?”他们只有三个人,其中之一是渡鸦。通吃这种牌戏四五个人玩更有趣。

我连赢了三把。

“你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吗?切个把瘤子什么的?”

“是你问他玩不玩的。”一个多管闲事的伙计说。

“你喜欢苍蝇吗,奥托?”

“苍蝇?”

“你要是再不闭嘴,就把你变成大青蛙。”

我窃笑道:“这是你自找的,独眼。搜魂大概什么时候出现?”

“等他到这儿的时候。”

我点点头。劫将们办事没有一定之规。“今天还是咱们的开心日子,对不对?他输了多少,奥托?”

奥托只是一阵讪笑。

渡鸦赢了接下来的两盘。

独眼发誓以后再不多话。要想听他说那个计划的底细,门儿都没有。也许这样最好。没说出口的秘密就不会被叛军间谍偷听。

六根头发和一块城墙上的大石头做成的石板。什么鬼玩意儿?

这些天,沉默、地精和独眼轮流鼓捣那石头。我没事就去马厩转转。他们让我看;我想问点什么时,得到的只有抱怨连天。

团长有时也探头进来看两眼,耸耸肩,便回到他的房间。他正变着法儿策划一场春季攻势,到时候帝国所有军力将对叛军发动反攻。他的房间被地图和报告塞得满满当当,根本插不进脚。

一旦天气好转,我们就要让叛军吃点苦头。

这也许有些残忍,但我们大多数人都乐在其中,团长更是如此。跟耙子之类的人斗智斗勇是他最喜欢的游戏。死亡、燃烧的村庄、饿死的孩子,这些他都视而不见。叛军也一样。这是两只瞎了眼的军队,只能看见彼此。

****

搜魂在深夜到来。暴风雪大得出奇,连老艾他们经历的那场都相形见绌。狂风唿号嚣叫。大雪扑向要塞的东北角,堆得足有城墙那么高,最终漫溢出去。柴火和干草储备渐渐成了问题。本地人说从没见过如此恶劣的天气。

风雪最盛时,搜魂突然出现。他敲门的砰砰声吵醒了美斯崔克的所有人。号角齐鸣,锣鼓惊天。门卫迎着北风嘶声喊叫,他们打不开门。

搜魂借着风头从墙上飘飞过来,落地时几乎整个人陷进前院的松软雪层。对一名劫将来说,这可算不上体面。

我快步赶往大厅。独眼、沉默和地精已经到了,炉火烧得正旺。副团长进了门,然后是团长。老艾和渡鸦也跟来了。“闲杂人等都给我上床睡觉去。”副团长喝道。

搜魂终于出现,他脱掉厚重黑斗篷,蹲在火炉旁——有意为之的人性姿态?

搜魂的瘦小身影永远裹在黑皮衣里。他戴着蒙头盖脸的黑面具,手套和靴子也是黑的,仅有几个银色徽章打破单调的颜色。他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是匕首柄头未经雕琢的红玉。刀柄上有个五指利爪紧紧抓住宝石。

柔和的曲度破坏了搜魂胸膛的平整线条。臀部和双腿有几分女性韵味。据说劫将中有三名女性,但究竟是谁只有夫人知道。我们把他们全当成男人。劫将的性别跟佣兵团彻底无关。

搜魂应该算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后台。即使如此,他的出现也给大厅带来了一种迥然不同的寒意,而且跟天气完全没有关系。就连独眼看见他也忍不住打哆嗦。

渡鸦呢?我不知道。渡鸦似乎没有剩下任何情感,除非是跟宝贝儿有关。总有一天,这张铁板会裂开一条缝。我希望能有幸见证那一幕。

搜魂转身背对炉火。“说起来,”尖细嗓音,“真是适合冒险的好天气。”男中音。一阵怪声随之响起。是笑声,劫将刚开了个玩笑。

但没人响应。

他也没指望我们笑。搜魂转头对独眼说:“给我讲讲。”这次是男低音,舒缓柔和,有种发闷的感觉,仿佛隔着一堵薄墙。用老艾的话说,像是来自坟墓。

独眼的唬人气势和炫耀姿态荡然无存,“咱们从头讲起吗,团长?”

团长说:“我们的一个线人听到点风声,叛军将领要召开一次集会。独眼、地精和沉默跟踪了那些叛军的行踪……”

“你让他们溜走了?”

“这些人带我们找到了许多朋友。”

“当然。瘸子不会这么做,他的缺点之一就是没有想象力。他会把那些人直接干掉,加上在场的所有活物。”又是一阵诡异笑声,“效果平平,对吧?”他接下来的话,用了一种我没听过的语言。

团长点点头,“老艾?”

老艾把故事又讲了一遍,跟此前一字不差,随后将话头交给独眼。法师草拟了一个抓捕耙子的方案。我听得一头雾水,但搜魂立时领悟了。他第三次笑出声来。

独眼带搜魂去看他的神秘石板。我们凑到炉火旁,沉默掏出一副牌,但没人响应。

我有时会想,那些正规军是如何保持精神正常的。他们时刻待在劫将身边,而搜魂跟其他人相比,简直是个小甜果。

独眼和搜魂伴着笑声走回大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艾嘟囔了一句少见的评语。

搜魂走回炉火边,“干得好,先生们。干得非常漂亮。有创意。这一招足以击溃突出部的叛军。等天气好转,咱们就到玫瑰城去。组成八人小队,团长,包括两名你的法师。”每句话之后都有片刻停顿。每句话都是截然不同的声音。诡异。

我听说那些声音属于被搜魂夺取魂魄的人。

我也不知从哪儿冒出的胆色,居然主动要求参加这次任务。我想看看他们如何用几根头发和一块石灰石抓住耙子,而瘸子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动得了耙子的半根寒毛。

团长思忖片刻,“好吧,碎嘴。独眼和地精,你、老艾。再挑两个。”

“那才七个人,团长。”

“加上渡鸦就是八个。”

“哦,渡鸦。当然。”

当然。沉默寡言、武艺高强的渡鸦快变成团长的至交密友了。他俩的关系让人费解。渡鸦加入让我觉得很不自在,估计是因为这家伙最近把我吓得不轻。

渡鸦迎上团长的目光,扬了扬眉。团长若有若无地点点头。渡鸦右肩略一耸动。这是什么意思?我猜不出来。

有些非比寻常的计划即将展开。知晓内情的人都觉得相当带劲。虽然我猜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知道肯定是狡诈狠辣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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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雪停歇。玫瑰大路很快通畅。搜魂躁动不安。耙子已经跑了两周,而我们需要一个礼拜才能赶到玫瑰城。也许没等小队到达,独眼定下的计策早就泡汤了。

我们天还没亮就起程上路。石板装在一辆大车上。法师们几乎什么都没干,只是在上面凿了一个西瓜大小的浅坑。我猜不出它的价值何在。独眼和地精围着它忙来忙去,活像成天粘着老婆的新郎。独眼用满脸坏笑回答我提出的所有问题。杂种。

天气始终不错。和煦暖风从南方吹来。我们遇到很长一段泥泞道路。我亲眼目睹了世间少有的场景——搜魂居然站在泥地里,跟我们一起拉大车。他可是帝国的大将军。

玫瑰城是突出部的珍珠,一座肆意扩张的城市,自由之都,共和制邦国。夫人觉得没必要改变它自古以来的独立地位。这个世界需要某些地方,让人们可以抛开所有阶级和身份的限制。

所以就有了玫瑰城。不向任何人效忠。充满间谍、探子和生活在法律夹缝中的流民。正是在这等环境下,独眼声称他的计划必会生根发芽。

我们抵达时,玫瑰城的红墙高耸于众人面前,落日余晖下,颜色深得像干涸的血渍。

****

地精溜溜达达地走进我们房里。“我找了个地方。”他对独眼尖声说道。

“好啊。”

奇怪。两名法师好几个星期都没拌过嘴。要搁过去,他俩一个钟头不吵架就算奇迹了。

搜魂在阴暗角落中挪了挪身子。他始终待在那里,像丛黑乎乎瘦巴巴的灌木,自己跟自己轻声争论不休。“接着说。”

“那是个老广场,有十几条大街小巷进进出出。晚上光线昏暗。按理说,入夜后不该有任何行人。”

“似乎挺合适。”独眼说。

“当然。我租了个房间,可以俯瞰广场。”

“先瞅一眼去。”老艾说。我们都得了幽闭恐惧症,争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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