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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皇嫂风情万种-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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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朱一路送着虞妗上马车,依依不舍的看着车架走远,才抹了抹泪回了府中。
  虞妗的心绪有些低落,自上车起便一言不发,许久才问一句:“你说,是谁要杀我母亲?”
  秦宴还未说话,外面突然一阵嘈杂。
  “来者何人?宫内生变,四大门戒严,若无要事且速速回去吧。”
  外头传来轻叩车壁的声音,虞妗伸手掀起帘帐,天已暮色,车窗外是神武门外的神武大街,寻常叫卖的商贩不见踪影,一列列军士神情肃穆,腰侧带刀举着火把,将秦宴的车架围得严严实实。
  虞妗蹙眉问:“怎么了?”
  青黛答道:“咱们被城门守将给拦下了,宫里进了刺客,皇上,皇上受了伤,整个皇宫都戒严了。”
  “什么?”虞妗一惊,前生可没出过这事儿,推开秦宴就要下去。
  秦宴面无表情,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稍安勿躁。
  外头的冯宣冷声怒喝:“大胆,王爷的车架你也敢拦?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秦宴时常出入燕宫,冯宣这张脸最是好使,偏生这回守门的像是不认识他一般,与他怒目圆瞪,粗声粗气的吼道:“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回去!”
  冯宣觉出一丝不对,拿出秦宴的令牌给他看:“摄政王的车架你也要拦?”
  谁知那兵士脸色骤变,猛退一步,暴喝:“拦的就是摄政王!来人呐,刺杀圣上的逆王在此,速速将其拿下!”
  秦宴刺杀秦寰?
  虞妗是一万个不信的,不说今日秦宴一直与她在一起,便是他真的派人行刺,那为何他又要送她回来自投罗网?
  等等,刺杀?
  她今日出宫便因王氏遇刺,从行刺之人身上搜出了秦宴的腰牌,她前脚走,后脚秦寰便又被“秦宴”派去的人行刺,还身受重伤,这,简直太巧了。
  虞妗神情微沉,却听秦宴嗤笑了一声:“拙劣的把戏。”
  “青黛,”虞妗淡声吩咐道。
  青黛从袖笼中拿出虞妗的令牌,斥道:“太后娘娘在此,还不速速跪安!”
  *
  一进宫,虞妗连衣裳都来不及换,带着银朱往长乐宫赶,秦宴不宜显于人前,便在半道儿转去了御书房。
  等她到时郎中令正灵兵守在殿外,众人人见虞妗前来,一一下跪行礼,虞妗越过他们要往里去,却被秦寰身边的御前女官商陆侧身挡在前面,回禀道:“娘娘,蒋相爷和几位太医都在里面,皇上无性命之忧,您稍安勿躁。”
  虞妗长睫扑簌了几下,面容沉静不见惊慌:“究竟是怎么回事?”
  商陆看了一眼殿内,难掩愁容,说:“皇上这几日下了朝,日日在书房批阅奏折,好不容易年节休沐,也捧着书看,偶遇不明之处又遍寻不着您,恰巧蒋相爷进了宫,便请了他来长乐宫,君臣二人相谈甚欢,就在翠微居摆了膳,宴至正酣时,谁料皇上突然口吐鲜血,而摆膳的其中一位宫女,突然拔刀刺向皇上。”
  “可伤到何处?”
  “只右臂处中了一剑,那带毒的糕饼皇上嫌它甜腻,用得少,中毒不深,那宫女柔弱匕首偏了几寸,没有伤及要害,也多亏蒋相爷以命相护,”商陆话音带颤,鬓边全是虚汗。
  边上的郎中令知道再多辩解都已无用,一头伏在虞妗脚下:“是臣无能,没有保护好皇上,请娘娘降罪!”
  虞妗问:“那个宫女呢?”
  郎中令垂头答道:“皇上用膳时禀退了臣等,等臣闻声而来时,那宫女已然被相爷制服,意欲咬碎毒囊自尽,口口声声奉摄政王密旨,前来行刺皇上,臣唯恐引起骚乱,将她卸了下巴关在后殿呢。”
  “你是真该死,”虞妗抬脚将他踹倒在地,眉眼含煞:“摄政王护送哀家从神武门回宫,城门守将口口声声要捉拿逆王,一未审二未判,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谁给你的胆子向秦宴问罪!”
  郎中令脸色一变,爬起来复又跪下:“那宫女刺了皇上一剑,所有人都乱了神,情急之下只得封城戒严,至于风声如何传了出去,微臣确是不知啊。”
  “不知?”虞妗气笑了:“你能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带毒的糕饼,是如何越过重重查验呈在皇上跟前的?那个宫女身后又有什么牵扯,蒋韶为何这般巧进宫来,这些你都知道吗!”
  郎中令羞愧难当,垂头不敢答话。
  “不知道就滚去查,查不明白提头来见!”
  郎中令咬咬牙,起誓般道:“臣这就去彻查,将功折罪。”
  看着郎中令躬身退走的背影,虞妗凝眉若有所思良久,身后蓦然传来一声:“娘娘。”
  是蒋韶。
  他仅仅着了身直裰,上头还染着血污,手掌处缠着白布,渗着血,多少有些狼狈,身后的陈放抱着他时常穿的,鸦青色的鹤氅。
  蒋韶静看了一会儿虞妗,上前来躬身行礼:“天色已晚,更深露重,娘娘且注意玉体,莫要着凉才好。”


第三十章 
  虞妗来得急; 秦宴那件鹤氅落在他的车架上忘了拿,这会儿还穿着那身素衣长衫,手脚冰凉不说; 唇瓣都染上了乌青。
  蒋韶将陈放手中的鹤氅取来; 要给虞妗披上:“皇上已经醒了; 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娘娘归来否,一直不得您的消息,皇上很是担心。”
  虞妗抚开蒋韶的手; 看着蒋韶笑:“蒋卿不是瞧见了?哀家好得很。”
  恰好青黛将她的狐裘和新置了碳的手炉拿了来; 闷不吭声的伺候虞妗穿上。
  蒋韶笑了笑; 眉目温润,他没有看错虞妗的笑不达眼底,却也不在意; 由着她任性。
  虞妗越过蒋韶,径直走进殿中。
  看着一盆盆血水端出去; 细密的寒意爬上脊背; 虞妗阖了阖眼; 压住乱了的呼吸。
  秦寰倚在床头靠迎枕上,双目微阖; 因失血太多; 脸唇皆白; 他赤着半身; 由着太医在他右臂处缠上厚厚的白条绷带。
  待包扎好后,太医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低声跟商陆嘱咐着。
  秦寰见虞妗来,顿时眉开眼笑,纵然虚弱不已; 虞妗仍能看到他眼睛里发自内心的欢喜。
  商陆见他二人似有话说,便领着边上伺候的人退了出去,待四周无人后,秦寰才低唤了声:“母后……”
  虞妗在他床边坐下,轻声说:“皇上可无碍?”
  秦寰笑弯了眼睛,一点点外露的锋芒收敛成无辜的孩子气,带着委屈和虞妗撒娇:“疼的。”
  虞妗摸了摸他的伤处,问道:“齐太后可来过?”
  秦寰摇摇头,偎在虞妗身边,轻声说:“还未和她传消息。”
  虞妗将他塞回锦被中,一边说“皇上好生歇着吧,郎中令已经去查那宫女的来路,相信不日便能真相大白。”
  秦寰忽而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是要好生查查,那宫女口口声声奉皇叔的口谕,来杀朕。”
  虞妗凝眸看他:“皇上觉得此事乃摄政王所为?”
  秦寰不敢看她恍如洞悉世事的眼睛,埋首她的颈窝里,谁也瞧不清他的神情,只听他闷声说。
  “母后,儿臣不相信的,皇叔若是要杀儿臣,定然不会给儿臣半分活着的机会,况且父皇去时曾要他立下毒誓,生死衷心于朕,朕不相信,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他绝无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听到秦寰提及嘉顺帝,虞妗蓦然勾起一抹无声的笑。
  虞妗未在长乐宫久留,见秦寰面露疲态,便起驾回了桂宫,换了身衣裳便去御书房见秦宴。
  比之整个燕宫里焦头烂额,这身处漩涡中心的秦宴,却好似个没事儿人一般,闲适的坐在一处饮茶。
  忙活了一天,虞妗早饿得前胸贴后背,让人在御书房起了膳台,与秦宴一道儿用晚膳。
  才吃几口,便听青黛通禀说,郎中令左合德求见。
  虞妗前脚离开,后脚齐漪便到,不顾秦寰身子疲累,在长乐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领着她长亭殿里的宫人在长乐宫鸠占鹊巢,口口声声恐有旁人心怀不轨,要亲自在长乐宫照顾秦寰周全。
  虞妗本就被他们母子扰得烦不胜烦,也懒怠去搭理齐漪葫芦里又卖什么药,等此事消停,再与她算账不迟。
  左合德战战兢兢的走进来,一眼便瞧见“行刺”了皇上的摄政王殿下,正与太后娘娘同座而食,当即便腿脚发软。
  不出虞妗预料,左合德在御膳房什么都没能查出来,带毒的糕饼不是御膳房所出,而那宫女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无人眼熟她,不知她姓甚名谁,至于蒋韶为何进宫,确是如他白日所言,有要事与虞妗相商。
  看似解开其中一环,便能探清谜底,实际上却是条条死路,解不开,也无从可解。
  简直太巧了,从年节大宴高阳王突然进京,再到王氏遇刺,又是秦寰被刺,这一连串简直让虞妗措手不及。
  虞妗饮了一口甜汤,自嘲般对秦宴笑笑:“条条缜密,环环相扣,不惜自伤也要毁一人清誉,这值当吗?”
  秦宴不看她,垂眸吃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秦家人惯用的伎俩,”许久又抬起头,目色沉沉:“他姓秦,不是吗?”
  虞妗嗤笑一声,秦寰伙同蒋韶,为了算计秦宴,连她都算了进去,这会儿告诉她,秦寰总归是姓秦,堂堂摄政王,杀伐果决却在乎这一星半点的血脉亲情,如何不令人发笑。
  虞妗已经不用等秦宴将行刺王氏的人拷问明白,便已经猜出行刺王氏的幕后主使是谁了,。
  王氏是她的死穴,人尽皆知,倘若此次行刺当真将王氏害死,那么从刺客怀中搜出的,秦宴的腰牌,必然能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倘若王氏大难不死,依照虞妗多疑的性子,也会因这腰牌对秦宴心生隔阂。
  与此同时,祭出的第二招又是杀招。
  虞妗前脚出宫,后脚秦寰又遇刺身受重伤,刺客在大庭广众之下口口声声说是受秦宴指使,毫无意义,这是要趁秦宴不在,将这弑君的罪名生搬硬扣在他头上。
  先是王氏遇刺,让虞妗对秦宴心生隔阂,再是秦寰遇刺让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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