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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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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她这句话,夏初七的心便吊了起来。
  呵,难不成这个月大姐,她是要自首?可在赵樽这里有“坦白从宽”这么一条么?怎么看,他都不像会轻易饶人的主儿啊?
  赵樽没有看月毓,只拿过丫头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手,淡淡道,“你有何罪?”
  抬起头来,月毓就像在衙门里头过堂似的,跪得极为端正。
  “先前梓月公主出了事儿,奴婢太过焦躁,没有考虑到那许多,由得府里的丫头婆子长随们围了过来,嚼了一些舌根子,对公主的声誉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尔后,奴婢又照顾不周,使得公主……公主有机会割腕自杀……奴婢有负主子重托,罪无可恕,请爷重重责罚。”
  夏初七看着那跪在地上的清婉女子,心里不由冷笑。
  她这算避重就轻吗?
  不等问罪,先来请罪,果然是一个厉害的主儿。
  翘了翘唇角,她很想过去呸她几句,可如今赵樽在这里,这月毓又是打小就伺候他的丫头,她也不知道他们主仆间的感情深浅,犯不着在这个时候开口,只需要坐着冷眼旁观,看戏就成了。至于谁演得好,谁演得不好,说来那也不关她多少事儿。
  “月毓。”
  赵樽语气沉稳,冷峻的脸上,没有半分变化。
  “你是那样轻率的人吗?”
  一句话,他直入重点,月毓身子颤了一下,咬了咬唇。
  “爷……”
  赵樽淡淡扫她一眼,加重了语气。
  “老实交代吧。”
  “奴婢,奴婢当时知道了那件事,确实是忧思过重,脑子都傻了,没有考虑到那许多……”月毓眼眶盈了些泪水,看着赵樽雍华无双却冷静得冰块儿一样的脸,又侧眸,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夏初七,然后才又垂下眸子去,“除了这个,奴婢再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了。”
  不到黄河心不死?
  夏初七默默地看着她,觉得她不是这么笨的人。
  依了她的为人,又怎会没有考虑到赵樽的脾气和性格?他是那么好糊弄的男人么?如果她月毓真是那么不堪重用的一个人,赵樽又怎会让她掌握了晋王府后院的事务这么多年?
  “青藤!”
  随着赵樽冷冷的低喝声,青藤小丫头从外面进来了。
  “把你主子出事之后,屋子里被人换掉的熏香拿给她看。”
  
  ☆、第090章 惩罚!(二更)
  
  青藤答了一声儿“是”,上前几步,将手里捧着的一个小锡匣子打开,放在了月毓的面前。而小锡匣里面装着的东西,很明显是燃过的残香。
  只看一眼,月毓那端庄的面色就是一白。
  “爷……”
  赵樽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微微一皱眉,并没有出现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变化来,只是那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冷气儿似乎更重了,“月毓,这个可是你从香炉里换下去的?”说着,他的手指向了黑涂的香几上那一只精巧的青鹤香炉。
  “奴婢,奴婢……”
  月毓紧张地攥紧了手指,修整过的长指甲,一根根陷入了肉里,漂亮的脸蛋儿死灰一般难看。咬着下唇,她目光楚楚的看着赵樽,像是想要说点儿什么,可余光扫着满目怒气的青藤时,又无力地垂下了头来,怅然一笑。
  “是,这个香,是奴婢换掉的……”
  承认了?
  她不太正常的反应,让夏初七双眸深了一些。而赵樽冷峻的面色,仍是保持着他一贯高冷清峻的姿态,连多余的情绪都没有给她。
  “公主出了事,你没有考虑如何去控制言论,阻止事态发展,却是忙不迭地换掉了香炉里的残香,若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要这么做?”
  月毓下唇上被咬出了深深的齿印儿来,煞白的面色比先前还要难看几分。她这个人,平素向来给人一种内敛温厚的样子,这会子大概太过惊慌,以至于那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摆明了“做贼心虚”,反倒给人一种不适应的感觉。
  夏初七沉吟着。
  可月毓就像已经被人定了罪一样,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奴婢无话可说,但凭王爷治罪。”
  她就这么就认罪了?
  俗话说得好,“痒处有虱,怕处有鬼”,她这么慌不迭的承认,除了心理还有别的鬼之外,实在很难用正常思维去理解。看着这个样子的月毓,夏初七不是奇怪,而是相当的诡异。
  这太不像她的作风了。
  “果真你害的公主——”原本跪在地上的青藤丫头,那恼意激了上来了,顾不得赵樽在场,指着月毓就大骂了起来,牙齿磨得咯咯直响,“我当时见你鬼鬼祟祟地拿了个什么东西出去,只是觉得不对劲儿,才偷偷地跟上了你,结果你把那东西埋在了桂花树下,让人想不生疑都不行,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是没有想到,真的会是你干的……月大姐,你怎地能这么狠心害我们家公主?公主与你无怨无仇,她才十四岁,你怎么忍得下心呀?”
  一滴一滴,青藤说起来,全都是泪。
  若问谁与公主相处的时间最多,那就是她了。
  几乎每天她都会为公主纠正错词成语,公主的脾气虽然不好,可也心眼子其实不坏。偶尔也会整整她,但都是无伤大雅,最多不过在她睡着的时候给她画花脸,画粗眉毛,让人哄笑……可这些,比起她如今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青藤更希望她能醒过来继续整人,继续说她那些牛头不对马嘴的成语——
  “殿下,您一定要为公主做主……”
  青藤在那里咿咿呀呀地说着,月毓却只是深埋着脑袋,死死咬着下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怎么都不吭声儿。
  夏初七浅眯着眸子看看她,又托了托下巴,侧目望向不动声色的赵樽。只见他深幽的眸子,仍是冷沉沉一片,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像是考虑了一下,才听得他冷声发问。
  “谁人指示你的?”
  月毓垂着的脑袋,微微一抬,眼圈儿红了一片,却是没有哭。
  “回爷的话,无人指使奴婢。奴婢除了换香之外,其他事情都不知道。”
  冷哼了一声儿,赵樽眼睛里冷意更甚。
  “为何你要换香?”
  “奴婢……奴婢……”月毓咬着下唇,深深看了赵樽一眼,那眸底似有一浪一流的波涛在翻滚,可出口的声音却无比的平静,“奴婢不知道,奴婢任凭爷的责罚,只是求爷……不要再问奴婢了。”
  这个节奏是……
  她在替哪个人隐瞒?
  会不会太过明显了?
  夏初七懒洋洋地勾了勾唇角,看着跪在地上那个面色苍白,身形憔悴,语气哽咽,却其实半点儿都不曾失态的女人,突地觉得今儿这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正迟疑之间,她听得赵樽的声音淡淡入耳。
  “阿七,你去看看那个香。”
  被他点了名儿,一直看戏的她微微一愕。
  “哦,好。”
  随口答应着,她慢慢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对药物天生敏感,识味辨物这一点,算是她与生俱来的本事了。赵樽为什么叫她去看,也是因为事先知道这一点。默契的冲他眨了下眼睛,夏初七蹲身拿起地上那个小锡匣来,两指根头捻了捻那里的残香粉末,凑到鼻端,嗅了一下。
  怎么回事?她脸色陡然一变。
  晶亮的眸子深了一些,她似是不太敢相信,又重新拿了一点儿锡匣里的粉末来,再一次仔仔细细地辨别了一回。
  这一回,她确定了,却震惊得无以复加。
  “怎么了?”赵樽视线扫了过来,问她。
  不知道该怎么平复此刻的心情,夏初七回过头去,愣愣地看着他,嘴皮儿动了好几次,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说!”赵樽沉了沉嗓子。
  略略思考了一下,夏初七端着那个锡匣走到他的跟前,看着他的眼睛,考虑了,又考虑,才用极小的声音,清清楚楚地告诉他。
  “香里的催情药物,是我制的。那次在清岗县收拾东方青玄,便是用的它。”
  赵樽眉梢一跳,眸色深如古井,“你确定?”
  “对,我很确定——”夏初七无奈地将锡匣放在了他面前的炕桌上,又挑了挑眉梢,冲他自嘲地抿唇一笑,“这玩意儿药性很强,不仅吃下去会受不了,便是熏出来的气味儿,也一样会让人中招儿。可是,爷,你相信吗?这个东西,我一直都放在承德院的耳房里,回了京师之后,再没有动过它。”
  赵樽微微一眯眼,盯着她的眼睛,淡然出声儿。
  “爷自然是信你的。”
  这些日子以来,为了研制青霉素治疗太子赵柘的梅毒,夏初七每天晚上都住在良医所里。而白日她与李邈基本都去东宫,所以那两间承德院的耳房,都是没有人在的。但是,因为承德院有守卫在,她们从来没有上过锁。不过,如果真是有人进去拿了她的东西,那也很容易查得出来。
  换而言之,要是没有陌生人,那她便是最可疑的人了。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之后,夏初七又气喘吁吁的从承德院赶回了青棠院。
  她的手里,拎了一个空荡荡的小瓷瓶。
  丢在赵樽面前,她无奈的摊了摊手,似笑非笑地弯了下唇角。
  “瓶子还在,里面的药粉没有了。”
  赵樽黑眸一沉,看着她准备答话,不料,边上的青藤丫头突然“呀”了一声,惊得捂住了嘴巴,跌坐在了地上,喃喃道。
  “怎么会?怎么会是它?”
  赵樽眼神儿更冷了几分,“唰”地一下剜到了青藤的脸上。
  “怎么回事?”
  惊慌失措地看着她,青藤肩膀抖动了一下,颇有些为难。可是在赵樽冰雹子一般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还是不得不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回殿下的话,奴婢认识这个药瓶,这药瓶里头的东西,是我与公主去,去承德院里拿回来的……就是上回,上回公主她在殿下您,您的汤里放的那种药……公主不让奴婢说,奴婢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会是这个……”
  青藤的话一入耳,夏初七真真儿惊悚到了。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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