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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花开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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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房,谢谢。”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站在一旁的景然心跳的飞快,陈蹊是带她来开房,她没理解错吧?

开房?这个词此时像一个黑洞,吸走了她所有的神经,她紧张得连脚趾尖都绷了起来!

“怎么了?”打开房门,陈蹊看着杵在门口的景然,回头问。

“陈蹊,会不会太早了……”景然弱弱的说,“那个,我没有准备……”

陈蹊愣了一下,貌似很淡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不放心你一个人。”俊脸却爬上一丝可疑的红晕。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拉着景然进了房间。

景然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好丢脸,光辉形象又一次毁于一旦!她仿佛看到一个傻姑在朝她欢天喜地的招手……

“陈蹊,怎么还不睡?”坐在床上的景然看着站在窗前的陈蹊,问了出口,她死都不会承认她是在等他一起睡。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干……,打、打住!景大小姐,你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画面啊?

又等了一阵,她的脑中又浮现了一个画面——

“老公,怎么还不过来,一起睡啊。”一个娇美的女子坐在床上等着自己的丈夫。

“好,老婆。”英俊的丈夫温柔无比的走了过去。

……

景然的头直接面朝床单砸了下去,她狠狠地鄙视自己:景然,你又陷入什么无耻的YY里去了!

“阿然,过来。”陈蹊看了看手表,突然出声。

他走了过去,拉出景然埋在床单里的脸:“脸怎么这么红?”

“闷……闷的……”景然像触电般躲开陈蹊的手,她缩到一角,还没缓过来,“干什么?”

陈蹊无奈地把她捞过来,带她来到窗前,轻轻地说:“阿然,新年快乐。”

她惊喜得眼睛一亮,笑的像个孩子。

原来他什么都注意到了。

“什么时候了?”她抓过他的手腕,“还差两分钟,快点许愿!”说着真的两手叠拢在一起靠在胸前,虔诚的闭上了眼睛。

陈蹊微微一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景然睁开眼睛,透着巴巴的狡光,泄露丝丝娇气:“陈蹊,你许的什么愿望呀?”

他温柔的说:“我想要和我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突然铺天盖地的烟火淹没了他的话。

新年的钟声,蛩蛩回荡……

“没什么,以后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别,告诉我咯。”

“不行,你错过了机会。”

“我申请上诉。”

“法官驳回。”

……

那一晚真的是盖着棉被纯纯的睡觉,可是,床小,被子窄,两个人,挨得很近很近,满面通红的景然不停的“变换姿势”。

确实可以用“翻来覆去”来形容吧,因为宾馆小,所以那个,隔音效果不太好,所以那个,景然一整晚都翻来翻去,当然,陈蹊也不例外……






10

10、初见 。。。 
 
 
“发什么呆啊!”林远冬双手在陈蹊面前晃了晃,打破了他的沉思。

“没什么。”习惯性的咽了一口咖啡。

“又是这种东西!”林远冬移走他的咖啡,“身为医生,这种东西的害处,我们应该比其他人更清楚!”

怎么会不清楚,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么清楚的,放纵自己沉沦。

“陈医生!”助理气喘吁吁的跑来,紧张极了。

“刚来了一个急救病患,需要马上手术!”说得飞快。

“准备东西,马上手术!”陈蹊猛地站起,疾步离开。

“通知麻醉科医生,诏令助理全部就位!”他大步奔向手术室,沉稳迅速。

手术室内,一场“战斗”即刻拉响,紧张激烈,间不容发。

每一秒钟都在流血,活生生就在死神的刀尖上震颤!

“钳子。”

“镊子。”

“剪刀。”

“血带。”

“纱布。”

每一个动作干脆稳妥,不浪费一丝时间,精准无误。

死亡搏斗声滴滴答答,生命的丝线悬系在十指指尖。

密切的监视和抢救在分分秒秒的进行,陈蹊就像一个战场的王,操纵者手中的“利剑”,机敏果敢地指挥一切。

十多个小时后,无影灯灭,手术终于结束。

每一个心脏科室的手术,都攸关生死,容不得半点闪失,心脏外科医生所承受的挑战和压力,是根本无法想象的。在这分秒绷弦的战斗中,陈蹊在手术台上站了十多个小时,完全不喝水、不上厕所,好像是架没有损耗的机器,在血肉中劈出心脏的脉动,将自己压榨到极限。

“结束了?”一出来,就看见黎许守在外面,似乎……不安。

陈蹊取下口罩,应了一声:“嗯。”

他看起来疲惫极了,像这样满头大汗的虚脱情况,很不寻常。

“要不要紧?”黎许上前,撑住他的身体,一握,发抖的手心竟然全部是汗。

他眉头紧皱,眼中的忧切汪洋澎湃:“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高深莫测的黎医生,竟然也有这种表情。

陈蹊快速地抽回,无力的摆摆手,虚步离开。

这算不算默认?

“你在隐瞒什么?”黎许抓住他的手腕,厉光闪过,“陈蹊,你拼命想掩饰什么?”

陈蹊手心一颤,甩开他的手,冷淡的:“与你无关。”

黎许冷冷地看着他。

如果与我无关,那么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不会还守在你的面前。

“求之不得——如果你从来没有遇到过景然。”

陈蹊回到办公室,怔怔地看着窗外,失神:没有如果……

高三的日子忙碌无比,他无暇顾及其他,然而,他感到似乎已经有什么闯入他的生活,景然的名字听得越来越多,集会上、课余间、食堂里、宿舍中,如影随形。

他知道这不是偶然,某人在很努力的向他露出尖尖的小头。

高考结束的那一天,那个叫景然的女孩突然跑到他的面前,仰起头对他说:“陈蹊,我叫景然。”

“景是风景的景,然是依然的然。”

——风景依然,他一下就记住了这个名字,然而她接下来却让他半天说不出来。

“大学里你能不能过两年再交女朋友?”

这个,与她有关吗?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心思。

见他不答,她有点急了,轻轻地说:“陈蹊,我喜欢你。”

带着三月杏子的味道,青涩、羞赧、清甜,微醺的风,吹开了伊甸园的帷幕。

“我不打算早早就交女朋友。”

一向冷静理智的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为什么要逃,他也说不清楚。

接下来的两年,他依然很忙,周旋在缜密的学业和生活计划中,几乎分不出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然而他无法忽略有时眼前莫名闪过的明眸灿笑。

两年后的6月8号,对着日历,他看了很久。

再一次见到她,他并不意外,平静而温柔的时间,流逝了等待。

她很难受的说:“对不起,我没考上C大,我真没用……”她咬着下唇,不敢看他,“你……有没有女朋友?”

她不是很清楚吗?这两年,他可不止一次在教学楼或者宿舍的某个角落“偶遇”过她,看着躲藏在人群里她专注而小心的表情,心渐渐地不可自抑的柔软。

他并没有“指认”她,而是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沉沦。

后来在一起后,他也没有告诉过她,她坐在C大的体育馆看台上,眼眸晶亮,整个人像个鲜亮的水果,顾盼间眉梢欲滴飞扬,为赛场上的他加油的声音轻而易举的穿透他的耳膜,好听得好命。

他知道那个时候她总是跑到C大来,悄悄注视着谁,虽然他从来没有提过。

“没有,我没有女朋友。”他对她说。

她笑得开心极了,神采飞扬:“陈蹊,你要记得,是我对你初次表白,是我对你一见钟情。”

他微微一笑:“哦,我相信你。”

无条件的相信你。

……

“拍——拍——”

风将窗户吹得“哐哐”作响,陈蹊从回忆中惊醒,疼痛也复苏过来,从某一次出发,在体内翻滚搅腾,揪扯发根的手,指骨颤抖泛白……

坐了片刻,汨汨的虚汗从额际沁出,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

“你好,我是陈蹊。”

“噢,是陈医生啊。”

“嗯,上次说的事情,我现在想正式委托你。”

“呃……可以,请问你要调查的……是哪一方面?”

“私人生活。”

……

景然满头黑线的看着自己,无语凝噎。

她就出来逛一下街,没有必要坐轮椅吧?

“小深。”她再也受不住路人的“友好关切”,回过头说,“我可以自己走。”

言语,非常非常的无奈。

“姐姐。”景深停下脚步,蹲在他姐的面前,“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还是坐轮椅好。”

解释,非常非常的耐心。

辜负这样一张真诚的脸,任谁都会于心不忍吧?

某女过意不去,悲戚戚的,忍了。

路人的注视越来越猖狂,景然竟然悲哀的从他们脸上看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原来这么一个漂亮的人腿有毛病啊。

某女,再忍了,弱弱的安慰自己:忍者无敌。

还是孩子好啊,景然看着对面一脸天真、主动让路的小女孩,不禁感叹。

“姐姐,你先走。”天真烂漫。

景然露出长辈般慈爱的微笑。

“妈妈说过要尊重残废人,所以,姐姐是残废人,我要让路。”

是谁说过消失了童言无忌?

景然简直要绝倒:残废人……她竟然被人说是……残废人……

而且,还直接跳过了残疾人……

最后,任景然再怎么装鸵鸟把头缩到身体里,还是无法忽略周围越来越大的“咔咔”声。

景然囧囧有神地偷偷看着周围,很欠扁的感慨:没办法,爹妈生的好。

“砰!”——

砸向墙壁的手机瞬间报废,七零八落的残骸可怜的分尸了一地,罪魁祸首又走到“分尸”跟前,狠狠地碾碎,踩了个稀巴烂。

“你他妈的凭什么踩我的手机!”青年男子猛地冲上前,劈头一拳。

景深轻松躲过,末了,还补了一脚,将碎片踢出老远,悠悠道:“大爷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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