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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花开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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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轻松躲过,末了,还补了一脚,将碎片踢出老远,悠悠道:“大爷我高兴。”






11

11、生日 。。。 
 
 
“妈的!”怒睁着通红的眼扑了过来。

景深几个利落的闪身,侧身瞬移,蓦地从后面“抚上”他的脖颈:“下次再对着我姐姐乱拍,就要小心噢。”天使的声音,温柔无比,却摩挲着他的命脉大门——咽喉。

“小深。”景然有点头痛地看着他,还是那个无法无天的小恶魔啊。

“小深,这是商场。”虽然在商场的高档区,人并不多。

但她不是以前了,所以选择息事宁人。

“跟你开个玩笑咧。”景深忽而一笑,“你看你吓得。”

青年男子脸色卡白的喘着粗气:后面这条美男蛇他妈的是个疯子!

手一抖,汨汨的血像雨注般狰狞地蔓延下来,凉凉的,像蛇一样舔舐着男子的脖子。

景深伤脑筋的看着他姐:“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呢?”好像无辜极了。

绝对如裂如剜,却不会伤命一分,这就是景深——目中无人的混世魔王。

青年男子尖叫不止,瘫跪在地上,惊恐到极点,他的咽喉被人的指甲割破了,血,红色的血,触目惊心的血,全部,全部都是血……

青年男子已经歇斯底里、疯子般嚎叫,此时,没有一个人上前。景然皱了皱眉,示意:够了。

景深弯弯嘴角,捂捂耳朵,终于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咬了咬笔杆,很认真的想:该填几个零呢?

他飞快的在支票上填了几个数字,往男子的血脖子上一贴,邪气的笑:“好了,去买个手机,再补补营养。以后可不能对我姐这样了。”支票贴在肉上,粘合一起。

语毕,他乖宝的推着他姐的小轮车,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青年男子一时忘了嚎叫,硬生生将支票从肉上撕下了,瞪大眼睛,颤襟襟地数:“1,2,3,4,5……

6!

他再也顾不上其他,挥着手狂叫不止:“6、6位数!哈……哈哈哈……我发财了!哈哈哈哈……我有6位数了!“可怜的伤口又裂开了。

“还有谁要拍照吗?”他环顾四周,冷冰冰的问。

“姐,你跟那个死男人呆了几年,怎么……”景深放慢了脚步。

怎么变成了这样是吗?她再也不是以前了,以前的“帝都三臭虫”,注定风化为传说……

商场里人群穿梭,景然转移话题:“去男装专柜转转。”

景深立住脚步:“男装专柜?干什么?”

景然深深一叹:“你忘了吗,明天是爸的生日。”

“哦,这样啊,那……我会准备一份大礼来迎接我的好爸爸的,嘿嘿……”

第一次,四人同堂,呵呵,有好戏看了。

第二天傍晚——

按下门铃。

前来开门的是李歆,她明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说:“进来吧。”有点不知所以然。

仍然是记忆中的样子,窗边摆放着几盆兰草,餐桌上铺着埃及的棕色格纹桌布,浅色的地毯柔和的平躺,大大的房子,简单式样,高雅风格。

“你们来了,景深,小然。”景舟“腾”的站起来。

景深眼皮子都没抬,直剌剌坐下来,对着刚端上来的菜盘挑剔地翻来翻去。

四人围着桌子坐着,不知道说什么,谁也没有开口,沉默地用餐。

“爸,”吃完饭,景然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阿玛尼袋子,说,“你的生日礼物。”

景舟愣在那里,竟然不知所措。

从什么时候起,父女俩变成这样了呢?景然的心里凉凉的酸涩,自母亲去世后,家里就很少一起吃饭了吧。

“还有我的,爸。”景深也不落后,从袋子里,一件一件往外掏。

“金戒指。”——

“金项链。”——

“金手镯。”——

“还有一尊金佛爷!”

果然是份大礼,项链比狗链子还粗。

“爸,我祝你永远的“黄金单身汉”!”

却,听起来刺耳极了。

很讽刺的,黄金、单身汉。

景然没有吱声,8岁以后的漫长岁月中,父亲应该也习惯了她的冷漠。

某人曾经说:“景然,你和景深相似的并不只有外形。”

“嗯,好……”

小心翼翼的、不自然的语气,以及为了掩饰这种语气,勉强笑起来的父亲。

“呃……我不知道今天是爸爸的生日,所以,没准备礼物……”李歆坐在一旁,尴尬的开口。

“没事的,傻孩子。”景舟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

李歆灵机一动,夹了一块鲤脊给他,笑意盈盈:“爸爸,这是我亲手做的,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景舟畅快的笑了起来:“你这丫头,就会贫嘴。”

一家人。

真的是一家人。

父亲和女儿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父亲故意撇撇嘴,板着脸嗔笑女儿的手艺,女儿也反过来数落父亲的臭毛病。

景然掩下眼睫,也许他真的希望:岁岁有今朝。

景深翘起二郎腿,靠上椅背,睨了她一眼:“吵死了,你可以闭嘴吗?”

“景深!”景舟厉声,“她是你姐姐。”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谁是她亲戚了!”景深懒懒地说,像极了一条细细的、冰冷的美毒蛇。又一次不欢而散。

饭后,双胞胎姐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

“昨晚士郎又爬到我床上掉毛了!”景深一脸痛苦,“我的第一次可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而且还是一只掉毛老狗……”

景然露出“受不了”的表情:“拜托,三个月吃的都吐了。”

士郎,是和绪养了十多年的狗,通体雪白,像它家主子一样,美艳不可方物。

“姐,那个死女人,我看着碍眼。”景深的下巴靠在景然的肩头,把玩着他姐的头发。

“小深。”景然突然抱住自己的弟弟,“放下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当年的父母也是这样,我们无需受他们的影响,也不用为过逝的抉择负责。”

景然心疼地抱紧,一直都放不下的,是她可怜的弟弟,那场车祸后,他的人生,从此背上了沉重的绞架。

景深动了一下,然后平静地闭上眼,枕在姐姐的怀里,一如当年9岁的小孩。

“他欠的,已经用他的付出和思念还清了,小深,现在欠债的,是我们。”

时钟指向8点钟。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景然站起身。

“这么快就回去?”景舟霍的从厨房跑出来,身上还系着围兜。

“那,我们送你到门口。”李歆从房间里走出来。

“不用了。不好意思,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们了。”

“哪里哪里……”

“姐姐,走了。”

“那……下次有空再来玩啊。”

——那下次有空再来玩。

门慢慢地关上。

一家人。

真的是一家人。

他们是一家人。

“等等!”终于等来了预期的声音。

“小深,你在这等我一下,我有点事,正好要问她。”






12

12、不死鸟 。。。 
 
 
走在无比熟悉的静谧大道上,熟悉又陌生的风吹过,吹乱渺渺茫茫的记忆尘埃。

“五年前我搬到了这里。”夜风中,李歆突然开口,“那时候,你们都走了,留下爸爸一个人。”

景然沉默,她……无话可说。

李歆停下脚步,透出逼视;“景然,你都是这样自私地搅乱别人的人生吗?”

景然胸口一窒,别人的……人生吗?

“我没有。”

李歆冷笑:“景然,你没有良心。”

什么意思?

“五年前,你都没有试着听他解释一句就跑到了美国,景然,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两个月陈蹊是怎么过来的?”

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景然刺穿:“那么清冷高傲的人,在看到分手两个字时,竟然露出那么空洞绝望的表情,脸上的扭曲——就像是掏、心、挖、肺。”

“不是这样的……是他跟我说……”

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毕业后我就会结婚,和她。”我才去美国的,明明是这样的。

“说什么?说会跟我结婚?景然,为了你他甚至去欺骗他的爷爷!我两只眼睛看到的是:他后来跪在他爷爷面前,说要照顾你,要和你在一起。”

思维被抽空,景然拼命地摇头:“不可能……那两个月他什么都没跟我解释过……”

“他怎么解释?他哪里有时间解释?”李歆大声打断她,“他爷爷被他气得中风,抢救了好几天才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当时,他既要照顾他爷爷,又要照顾我这个拖油瓶,他还有什么时间解释?!”

景然惊呆在那里,呼吸在那么一瞬:灰飞烟灭……

李歆的手骨隐忍地捏紧:“陈蹊从小没了父母,他是他爷爷带大的,景大小姐,你知道他爷爷对他的意义吗?唯一的亲人!可托你的“福”,他竟然伤害了——他唯一的爷爷,一个为他奉献了全部的老人。”

李歆再也不想看她,狠狠移开眼:“他彻夜守在他爷爷病床前时,你在哪里?他害怕得不敢睡觉时,你在哪里?他等他爷爷病情好转时还是要去找你时,你在哪里?”

“你在哭!景大小姐,你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景然无措地念着,像个极易被碰碎的孩子。

李歆闭了闭眼,抬头:“不重要了。景然,我今天跑出来,是想请求你:既然五年前离开了,现在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没有你,我们会过的很好,真的。”

“意思是,你们没有在一起过?”这也是她今天想知道的事情。

李歆冷笑:“景然,难不成你还抱有什么希望?陪他五年的是我,陪他以后的也会是我,我今天能够站在这里,就不会像我母亲一样可悲!”

景然皱了皱眉,目光转冷。

“你妈抢走了本属于我母亲的一切,噢,那段不光彩的历史,相信你也不想提起吧。”其中的嘲讽,景然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母亲抢走了本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一切?可笑至极!景然冷冷地抬头:“那段不光彩的历史,你们家确实应该羞耻。”

李歆讥诮:“你妈在我母亲怀孕的时候抢走了我爸,你认为我应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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