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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狐穿越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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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问:“尸体呢?”
负责留守的青年男子推开其中一辆木推车让思思等人过去,他也微微侧过身子,指了指城门,“在那儿。”他有些自豪地补充说明,“我们发现尸体后便将路挡了起来,我一直在这儿守着,谁也没有碰过。”
思思点点头,抬眸望去。
只见高高的城门依然紧紧关着,一根粗麻绳垂直吊在城门前,一头固定在城门正中的城垛上,另一头套在了一个身材魁梧壮实的男子的脖子间,将那男子吊在城门中央,双脚离地足足有五尺高。
那中年男子紧闭着双目,脸庞惨白浮肿,毫无生气,唇上的小胡子修得整整齐齐的,仿佛只要他笑一笑,就会高高地翘起来。他的头发散乱,在风中飘扬,脖子歪歪斜斜地垂落,他身上只穿着轻薄的单衣亵裤,衣衫十分凌乱,坦着大片胸口,光赤的双足随着风向轻轻地撞着城门,发出“笃!笃!笃!”的沉闷声响。
蒋捕快忽然喃喃道:“一模一样……和柴县令的尸体被发现时的情况一模一样……”
思思怔住。
“掌柜!怎么可能是你!究竟是谁害了你!掌柜啊!窦掌柜!”
“掌柜那么好的人!是谁那样狠心杀了他!”
忽地,悲恸的哭声从思思身后传来,她回头一看,却是云来客栈的一众厨子、伙计闻讯而来,在见到窦掌柜的尸体刹那,不可抑制地失声痛哭。
是啊!怎么会是窦掌柜呢?他怎么突然就死了?他是那么好脾气那么和善的一个人!究竟是谁那样的狠心痛下杀手!
思思眼鼻蓦地一酸,眼泪不住打转,蒙了双眼,在那么一瞬,几乎夺眶而出。
窦掌柜,像她的长辈一样待她好的窦掌柜!
好几年前,她从私塾里逃学出来玩儿,路过云来客栈,窦掌柜不但请她吃了一碗馄饨,还像个老妈子苦口婆心地劝她要好好用功读书。后来,她时不时跑到客栈里蹭普洱茶喝,窦掌柜总是笑眯眯的自掏腰包请客,从不跟她计较。更别提昨日她才刚和窦掌柜打过交道,她老爹和师父喝掉他半个酒窖的酒没钱赔,他也只是半开玩笑地打发他们到厨房洗碗还债……
思思当真做梦也想不到,不过短短的一天,窦掌柜居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突然死了!
蓦地,她只觉肩上一重。
思思一怔,抬起头,只见白籍真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与她并肩而立,微微歪着头看她,还伸手按了按她的肩,仿佛安慰。
虽然,他的动作很是笨拙。
思思讶然,心中有些感动,又有些不自在,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低声道:“我没事。”
白籍真点点头,松开了手。
“墨捕快,拜托你先让人把窦掌柜放下来吧!别让掌柜再留在上面了……”其中一个云来客栈的伙计擦着泪要求道。
余人纷纷附和,思思却摇了摇头,一口拒绝,“不行,在阎捕头和米仵作还没来之前,谁也不许破坏现场。”
说着,她猛地想起一事,忙问那几个伙计道:“对了,你们过来之前,到窦掌柜的屋里看过没有?”
伙计们顿时露出悲愤的神色,连连点头。其中一人道:“咱们听人说掌柜出事儿了,便立马到掌柜的屋子去,当时门没上锁,咱们在门外叫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答应,便推门进去。哪知道屋里竟然乱成一团,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盗走了,掌柜也不在屋里!咱们都住在客栈里,离掌柜的屋子也不远,可是谁也不知道掌柜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闻言,思思与蒋捕快对视一眼,知道对方此刻心中的想法必然与自己所想的一模一样。
如出一辙的作案方式。从邬县的柴县令,到云来客栈的窦掌柜,一样都是深夜掳人,盗取财物,城门悬尸。
这是一宗连环杀人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案】邬县之行

浙、邬二县城门悬尸案一经传出,凶手的帽子不可避免的被扣在了无常双煞的头上。不过半天的功夫,无常双煞杀人劫财的传言如烈火燎原一般,已然沸沸扬扬地传遍等几个相邻的县城。
仿佛又回到当初无常双煞风头最劲的时候,各地的官吏富户再度被笼罩在巨大的恐慌中,人人自危,无不害怕下一个被杀死挂在城门上示众的,会是自己。这种恐慌与当初的惶惶不安不可同日而语,上一回只不过是丢银子、丢面子的小问题,这一回,却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儿。
无常双煞也从劫富济贫的侠盗沦落为百姓眼中穷凶极恶的强盗杀人魔,利欲熏心、滥杀无辜的杀人魔。
思思一路听着无常双煞被百姓的唾弃咒骂,她觉得有些难过。
此时,思思正与墨县令、白籍真、蒋捕快在前往邬县的路上。衙门众人兵分两路,阎捕头、小舟等人留守浙县调查窦掌柜的案子,思思一行人则前往悼唁柴县令。
……好吧,实际上,只有墨县令是真心前去悼唁的。思思是冲着一探柴县令命案的底细的目的去的,而蒋捕快和白籍真则是被思思抓壮丁来着,一个主要是起到带路和目击证人的作用,至于另一个,她当然是看上了他……的那些古古怪怪却十分实用的法术。
四人乘着马车在官道上奔驰,不到两个时辰,便已来到邬县。
思思和蒋捕快负责驾车,马车进了邬县城门,思思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映入眼帘的是延绵不绝的一片雪白。城门处、街口处皆立着白幡,迎着风微微飘荡。长街两边,家家户户的门窗都悬着白色的布幔,在耀目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刺得人双眼生疼。
整个邬县的百姓都在祭奠柴县令。
又走了一会儿,县衙遥遥在望。此时的邬县衙门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守门的衙役和门外的石狮子、鸣冤大鼓一样安静而立,庄严肃穆,门庭清冷,既不像路上那些百姓家的门前悬挂着白布幔,也没有传出一丝半点的哭泣声,只有片片如雪花般的纸钱在街道上四散翻飞,萧索而惨淡。
马车在衙门前停下,众人下车上前,思思给守门的衙役递上拜帖,“浙县县令墨少宗前来悼丧。”
拜帖送进去之后,很快的,邬县师爷樊守义领着一群衙役迎了出来。
樊守义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个子不高,身材十分壮实,脸尤其圆润,红光满面的,乍眼一看,整颗脑袋就像个红彤彤的大苹果。
他说话行事有些虚伪做作缺心眼儿,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草包似的。他不合时宜地说了句墨大人亲临,邬县蓬荜生辉的奉承话,只差没敲锣打鼓的请墨县令等人进门。墨县令分明一开始便言明是来悼丧的,樊守义却莫名其妙的将四人请上了座,忙不迭命衙役张罗茶水点心招待四人,简直将衙门当作是他家,将衙役当作他家的家丁,看得思思在心里直翻白眼。
人家柴县令的尸骨未寒呢!你这么得瑟,不怕柴县令晚上找你叙旧么?
墨县令、蒋捕快和白籍真倒是安之若素,都没跟樊守义客气,拿起茶便喝,拿起点心便吃。樊守义叨叨絮絮地介绍着这茶有多好多贵,那点心有多好多贵,墨县令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一脸悠然自得地吃吃喝喝。
思思看着那桌子的四个男人,很有掀桌的冲动。
直到吃饱喝足了,墨县令才终于清了清喉咙,打断樊守义的唠叨,问道:“樊师爷,本官想知道柴县令……”
“唉,墨大人,您一定不晓得柴县令有多无辜!可怜的柴大人啊!”墨县令的话还没说完,樊守义顿时做作地用袖口擦着干涩的眼角,幽幽地长叹一声,叨叨絮絮地说了一大串柴县令有多么多么的可怜、凶手有多么多么的可恶、他又有多么多么的愤怒……
墨县令:“……”
他干咳一声,再次打断樊守义的唠叨,“樊师爷,其实,本官只是想问你,柴县令的灵堂在哪儿?”
樊守义的舌头生生打了个结,“……墨大人请随我来。”
他亲自领着墨县令一行人往柴县令的灵堂去。柴县令的灵堂便设在衙门内堂,有些简陋,只有一具棺木,一个香炉,一个火盆,和一个垂首跪在火盆前烧纸钱的人。
听见脚步声,那身穿孝衣的人缓缓抬起头来,竟是一个妙龄少女,年纪与思思相仿,生得肤若凝脂,清丽无双,眉宇间含着一抹哀戚憔悴,叫人忍不住心疼怜惜。
经樊守义介绍,众人方知,那位姑娘原来是柴县令的独生女儿。
她看了来人一眼,又垂下头去,不发一言。唯有思思等人上前给柴县令鞠躬上香时,她才默默地鞠躬回礼。
墨县令微微一叹,安慰道:“柴小姐务必节哀。”
柴小姐低着头,轻声道:“多谢墨大人,玉茗铭感五内。”
从灵堂出来,思思开始拼命给墨县令使眼色,使得眼角都快抽筋了,墨县令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樊师爷,不知柴县令一案你调查得如何了?可有凶手的线索?”
樊守义连忙露出苦恼不已的神情,双手一摊,唉声叹气道:“唉,墨大人,您不是不知,那无常双煞十分狡猾,连朝廷也寻他们不着,樊某区区一个小县城的师爷,如何有能耐找出无常双煞?”
好你个樊师爷!倒是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思思咬咬牙,打岔道:“樊师爷便那么肯定无常双煞是凶手?难道你没想过,凶手有可能是模仿无常双煞的作案方式杀人,意图祸水东引,嫁祸他人么?”
樊守义却极为笃定地摇头道:“这怎么可能!柴县令深受百姓爱戴,也从来不与人结怨,除了那无常双煞,还有谁会下此毒手!”
“有的。”一把轻柔的嗓音从众人身后传来,“比如,当年家父任大理寺卿时,审判过的罪犯。”
众人均是一怔,回过头,柴玉茗不知何时已从灵堂出得来,站在门边,纤细的身姿仿佛弱柳扶风,盈盈腰身不堪一握,双眼却是清亮至极。
“玉茗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似乎因为是被抢了一顿白,樊守义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
柴玉茗只道:“樊师爷,能将这儿借玉茗一会儿么?玉茗想和这几位贵客聊一聊。”
樊守义一怔,旋即满口子答应,“当然没问题。”
“多谢樊师爷。樊师爷公务繁重,玉茗就不耽误您了,您请自便吧。”
没有料到柴玉茗居然公然表示不欢迎他在场,樊守义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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