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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5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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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片远去的烟尘中,骑手肆意地喊着呼哨,麴演策马呼喊着问道:“兄长,你不曾踏足邺都,这是为何?”

    “什么狗屁朝廷?不去不去!”麹义瞥了一眼,奔出几步才勒马停下,回头自言自语随后说道:“回头你代我传信主公,可要小心别为旁人所害……你瞧着吧,只要主公无虞,咱们麴氏将来总是要出个大将军!”

第六十五章 渡河夜战() 
人在绝望中大多会选择梗着脖子认命等死,可若在这过程中突然拨云见日得到生路,大多数人会选择动摇。尤其是在,此生的意义还未终结时。

    麹义听说杨彪去了乐陵,在帐中破天荒地哼起了凉州小曲,最终在七月下旬的一个夜晚狠狠地将拳头砸在矮几上。这半月以来他一直在思虑着是否发兵南下,渡过黄河。尽管他一再提醒自己这并不是发兵的最好时机,在节气上来看最好的发兵时间是秋分时节,北方的寒冷天气席卷中原,空气中草木凝霜,只携单衣的南兵战力将再一次降低,他麾下北人却有足够的能耐去忍耐寒冷。

    他只需要渡河作战两个月,仰仗匈奴骑兵之利便能扫清三郡郊野一切敌军,大军进入乐安国以堂堂之阵击败袁绍军主力一次或者两次,便能等到大雪天降,战争便会被迫停止,燕氏便能至少得到青州四郡!

    到明年,一个冬天的休整部下军卒将斗志昂扬地以更有优势的守备去阻击来犯之敌,便能奠定此次大胜的果实。而这样做最有利的一点便兵贵神速,即便兖州的曹操军想要援助袁氏,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调遣兵马加入战争,当兖州反应过来,青州北部四郡已经换了燕氏旗。

    可对岸就像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听闻鲛人对月高歌般吸引着他,处于营垒正中插着张字大旗的五座营寨简陋的守备愚蠢的巡防时时刻刻令他心痒难耐。仿佛,仿佛那就是五座驻扎千人的大营,反倒是一个个即将表在功勋簿上的战功,是他升任四方将军的阶石!

    “某家想过这也许是敌军的诱敌之策,但哪怕是诱敌,麴某认了!”夜晚的军帐中部卒枕戈待旦,麹义向军卒发下剩余的桃县酒以壮气概,在帐中对麴演沉声道:“他们若将这五部放在两翼,麴某或许还不敢渡河,但在中军……我等冲破他们便似玩笑,只要麴某两千人便能横扫五寨!三郎,渡河之后你领军卒侧翼左翼,为匈奴兵杀出一条通路,袭破敌军右翼三座营寨,可敢应下?”

    麴演闻言猛然抱拳喏道:“属下领命!”

    正待这时,军卒小跑着进入中军帐外篝火光影中,对帐中沉声道:“将军,河岸军卒传报,船已备好,没有惊动防备疏忽的敌军。”

    “传令下去,各队军卒紧随队正,由屯将率领分乘走轲渡至对岸,寨前百步噤声,强弓劲弩抢下寨门,突冲夺下军寨!告派人去告诉匈奴兵,准备登船,出发!”

    从今往后,一千年!

    人们会记得燕氏大将麹义在这里击败袁绍,改变天下局势!

    深夜的大河涛声阵阵,不时水滴溅在面上透着微凉,踏在船首的麹义眯着眼睛向西眺望,似乎能从眼中无边黑暗中看出多年之前纵马舞矛离开凉州的自己。

    “将军,靠岸了。”

    身旁谨小慎微的部下轻声将麹义自遥远回忆中拉回,越过船首脚下再度感受到松散密布土石的河滩,麹义身旁一队队军卒自夜雾中隐现,向营寨方向缓缓压迫而去。敌军在河滩上所布下的壕沟、木栅早在这些日子的观察中被各个屯将熟记于心,避过袁军营寨外的最后一道防线,夜晚还开着寨门悬挂张字旗帜的千人营寨,近在咫尺。

    五个百人队伴着夜幕结出二阵,缓缓推进至营寨百步,麹义立在阵中躬身蹶张,压上短矢低声道:“上弦。”

    “上弦!”

    如果不能在岸边阻敌,夜晚的黄河岸边的确不是安营扎寨的上佳选择。七月是黄河水位最高的时节,往年雨水多时轻易便会酿成洪灾,但如今连年干旱,除了去岁的大雪外并无降水,虽然不会给渡河军队造成太大麻烦,湍急的水流仍旧能隐蔽黑暗中传来的一切声响,甚至连麹义自己都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就在麹义强弩已微微抬起欲射击寨门外篝火堆旁取暖与望楼上值夜的军卒时,突然在西面隐约传来喊杀声令所有人寒毛猛然炸起……那是麴演部与匈奴兵预计进攻的方向。麹义清楚他的兄弟绝不会违背他的命令率先向敌军进攻,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西面营寨的布防严谨,麴演被发现了。

    “噤声,后撤五十步!”

    军卒小声传递麹义的将令,突发意外的紧张让军卒极力克制一触即发的攻势,缓缓后撤。就在两个军阵方才撤出十余步时,面前营寨亦发出喊声,最先便是营外的军卒高声喊着窜进寨中,接着便是一片大乱。

    “就看这姓张的是真痴儿还是假傻子了!”麹义在心中暗自说着,拧眉望向寨门对部下屯将道:“领两队轻卒分散两翼,若敌出寨便在齐射后冲击侧翼,若其关闭寨门务必抢开!”

    营寨内中军帐。

    “营外吵什么!”

    张凯撩开帐帘面色不虞,一面披挂大铠一面揉着眼睛对亲兵问道:“西边怎么回事?”

    他虽是自草莽一路杀至如今地位的将官,却不至于在大战当前还解衣而眠,只是内里本就穿着一层两当铠,如今既有战事身为主将便又多穿一层大铠。

    “回将军,西面马校尉营寨传来喊杀之音,应当是遇袭了。”亲兵面露难色,“将军可要前去救援?”

    “救,袍泽有难如何能不救?”张凯才自校尉升至将军月余而已,有时他自己也想不通怎么就得了三公子青眼让他升任校尉,但目下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即挥手道:“不但咱们要救,派人去东面告知那几座营寨,敌军袭我西营,速派兵马前来。来人,牵马!”

    其实不必他说,早有军卒去为他牵马,这边方才整备好衣甲,军卒便乱糟糟地营中列阵,青鬃大马亦被牵了过来,张凯翻身上马提着长刀,自有军卒在前举火引路,顺营寨北门鱼贯而出。

    “好一匹大马!”

    黑夜里传来一声轻喝,似乎方才听闻崩弦之音,强弩之矢便已射至当胸,栽倒马下的张开最后看见的是火把微弱光芒下成片的箭矢泼洒而来,两侧冲出数百高呼疾驰的轻兵。

    “杀!”

第六十六章 带什么兵() 
临近清晨,一头小鹿跌跌撞撞跑到黄河边低头饮水,才仅饮下两口,便机警地抬起颈子,鼻子一抽一抽地向西望去,只见到岸边茂密的林木遮蔽住的远方飘扬着缕缕青烟。它嗅到很重的血腥味,在这里,血腥往往意味着危险。

    有穿着同类毛皮的人顺河水被推到岸边,一个,又一个,那些尸首上翻着可怕的伤疤,兵器带走生命河水带走血液,只剩下一条条泡的发白向外翻着的可怖伤口,小鹿蹦跳着躲会林间。

    鸟儿还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当太阳升起时,歇了半宿的蝉放声鸣叫。

    树林的另一边,数千军卒搬运木石加固营垒,强健的战马在此时也被充作运输,拖拽着木料往返于几座相邻军寨之间。尸横遍野的战场上不时走过燕军士卒,翻看着尸首衣甲上的章幡,三三两两抬着分辨出敌我的尸首,在营寨外俘虏挖好的大坑中就地掩埋,天空盘旋的乌鸦发出难听的叫声,明明三伏天里,却使人心中发寒。

    昨夜战事甚为惨烈。麹义讨到了好彩头,接战之初便以强弩射伤敌军主将张凯,没有将军指挥的部下骤然遇袭便是一团散沙,只消片刻便被麹部军卒以五百之数击杀数百,随后惊慌失措的敌军被堵在营寨中,依据营门狭窄地利短兵相接,僵持半个时辰有余。

    然而就在麹义即将见到杀入营寨的曙光时,东面三寨兵马在袁军校尉冯礼率领下合兵,本要去救援西寨的冯礼却在半道上见到被堵在外头不得入营的麹义部,当即挥兵掩杀过来。幸亏他未能沉住气,这个千余步便让兵马旗鼓大作,提前惊醒的麹义毅然放弃唾手可得的营寨,连忙后撤向西奔逃,这才侥幸捡回一条命了。

    转眼间从营寨至河滩的追击中麹义收拢沿途数队分散在外的军卒一路且败且战,退至河滩才借助壕沟以有效的阵形阻击敌军追击,本部却也只剩两千余人,随后展开厮杀。对面领兵的冯礼也是勇猛,即便攻势受阻仍旧兀自不退,收拢来张凯的军卒一股脑全压在麹义阵线上,甚至数次亲自下阵搏杀冲锋。两军火把越打越少,四周围越战越黑,到后来两支军队杀到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都分不清身边究竟谁是谁,只知道拔刀便砍挺矛便刺,各个杀得像血葫芦,连麹义都指挥不了自己手底下的兵,全乱套了。

    军卒倒还有些听他号令,可他不敢喊,那样全杀红眼的战场上,哪儿有军令声所有人都往一处拥,接着便是刀枪剑戟全朝一处招呼,平日里挥如臂使的部下就像被这混乱生生从麹义的肩膀上切下去一般,成了半残。

    厮杀足近大半个时辰,战场从东向西沿着河岸蔓延五里,处处血流成河。后来轰踏的马蹄声从东边冲过来,麹义知道是匈奴人来了,心中方才有些轻松接着又是绝望袭来……匈奴兵冲不进来,黑灯瞎火不敢放箭,有心想冲进去踏出一条血路却分不清谁是谁。

    若搁以前,匈奴骑兵横着马刀一路杀过去,人杀光了仗也就赢了。可现在这里头有燕北的人马,却叫他们束手束脚,不敢造次,生怕引来燕北一怒将部落夷为平地。故而试着冲突了两次也就只得隔着千步距离游曳左右,等待天明。

    所幸,麴演领兵从最西面三座营寨回来,率领生力军一面叫喊着麹义的名字一面杀进战场,这才解决了这僵局,等到麹义见到三弟还未张口说话,便脱力昏了过去。

    他太累了,从开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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