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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王朝-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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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女忙不迭的收拾起地上打烂的茶碗,低着头退了下去,老管家小心翼翼的将盛了药汤的碗放到张云生面前,轻声道:“老爷,该吃药了。”

    张云生有些不耐烦,不过这个老管家跟了自己许多年,一直任劳任怨,他也不好意思冲人家发火,便摆摆手,“这药都吃了一年了,每次犯病都要吃上几回,却也不见好,照我看,这药根本就不顶事,管家,下回就别熬了,没什么用,吃了也是闹心。”

    老管家点点头,不过还是劝张云生将碗里的药喝了,“老爷,良药苦口,你这头疼病是公务繁忙,劳累过度所致,医师说了,这病不是吃一两次要就能好的,需要长期调理,老爷,咱都吃了这么久了,不能功亏一篑啊。”

    张云生也知道这个道理,他找了不少医师瞧过,自然知道这头疼病治起来不容易,脸上虽然不愿意,却还是闷头将药喝了。

    老管家替张云生擦擦嘴,说道:“老爷,太医监的槐大人就候在外面,要不要让他进来瞧瞧,槐大人带了一个老医师过来,听他的意思,是专门帮老爷瞧头疼病的。”

    张云生本不想见客,这头疼病闹起来实在难熬,整个脑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箍住一般,憋得难受,不过槐楠子毕竟是本县的太医监,又是为了自己的病而来,闭门不见实在有失礼数,顿了顿,他挥挥手,让老管家下去去请太医监。

    不多时,一个留着青须的老者迈着小步急急走了进来,此人瞧着神情自若,眉宇间精气神十足,不过走路时却是有些晃晃悠悠,显然是上了年纪。

    这人便是山阳县的太医监槐楠子,他在山阳县行医数十年,在这县城内算是老少皆知。太医监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官,也没什么实权,不过却掌管着一方的民生大事,权力再大,也总有生病的时候,所以太医监这个位置,向来不能小瞧。

    就像是青州太医令张神医,德高望重,便是朝中大佬也要礼让三分,不敢轻易得罪。

    槐楠子走到近前,躬身行礼,张云生忙从榻上坐起来,这里虽然是书房,用不着太见礼数,而且又是县令,有病在身,躺着见人也是常事,不过张云生还是扶着脑袋坐了起来,他能在这县令的位置上坐了这么久,不升也不降,还是有些见地的。

    “大人,莫要起来,如此躺着便好,莫要因为老朽,耽误了大人休息,实在是惭愧。”

    槐楠子抬起头,瞧见张云生坐了起来,赶忙说道,他的话倒是十分谦逊,让人心生好感,常言道医者仁心,这个老医师心境如何尚不可知,不过为人处世倒也有些门道。

    张云生摆摆手,笑了笑,不过因为脑袋还是有些隐痛,笑起来有些难看,白净的脸上挤出许多褶皱。

    “槐大人,你太客气了,你我同朝为官,便是同僚,如今我有病在身,你亲自前来探望,我岂有躺在榻上相迎的道理,那样实在是太失礼数了。”

    张云生说着话,也站了起来,与槐楠子还礼。

    槐楠子也不再客气,两人拱拱手,在案前坐了下来,老管家沏了两碗差端了上来,顿了顿,槐楠子才说道:“听闻大人的头疼病又发作了,老朽实在是惭愧,大人公务繁忙,为山阳县的百姓日夜操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大人尽心尽责,实在是山阳县百姓的福气。”

    这话虽然有奉承的意思,不过由这个老医师说出来却极为顺耳,槐楠子说话时摇头晃脑,就像是与学子讲学一般,让人忍不住深信不疑,缓了缓,他又有些担忧的说道:“大人的头疼病也有数年了,虽然吃了不少药,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说起来实在惭愧,老朽身为县里的太医监,却一直帮不上大人的帮,无法为大人排忧解难,实在有愧于这个身份啊。”

    张云生听闻老医师这样说,也不知该如何回复了,他本来是心有怨气的,他这头疼病历来已久,也不是一朝一夕了,太医监的医师来了不少,就是现在吃的药也是上回太医监的人给开的,不过药效依然不是很明显,医师看了不少,药也吃了七七八八,病却始终不见好,他能不来气吗?

    可是现在槐楠子就坐在自己面前,一副请罪的样子,他的火气一下又压下去了,叹了口气,他说道:“槐大人无需自责,某家这病时日久了,想来也是根深蒂固,想要根治怕是有些麻烦,某家也是明白,这病急不得。”

    槐楠子点点头,“多谢大人的体谅,实不相瞒,老朽知道大人的病又犯了,刚好一位老友在府上做客,他对大人的病有些经验,所以老朽便带他过来,想帮大人瞧瞧。”

第225章 神秘的医师() 
张云生听到槐楠子这样一说,“哦”了一声,槐楠子是山阳县的太医监,总领整个山阳县的行医工作,本事自然不会小,在医术方面能从他口里得到赞赏,想来也不是凡人。

    他一直被这头疼病所折磨,有时候整夜都睡不着觉,若是真有人能瞧好他的病,他一定是感激不尽的。

    “那就有劳槐大人了,我那头疼病若是真能瞧好了,咱一定不会忘了槐大人的恩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咱一定尽力。”

    张云生虽是如此说,不过却也只是场面话,他身为一县的县令,哪能真的对下面的人如此殷勤,只不过是说说而已,自己不会当回事,别人也不会当真。

    当然,若是真有人能解了他的烦恼,他也不会吝啬,毕竟是县里的一把手,扣扣索索的也说不过去。

    “老朽愧不敢当,能帮上大人的忙,老朽已经感激不尽了。”

    槐楠子起身拜了拜,将候在门外的人让进来。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雪,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站在门外,他穿了一身灰白色的衣褂,套了一件有些老旧的袍子,袍子上落着两三个补丁,寒风吹过,老者将袍子往身上裹了裹。

    听到屋内的唤声,老者将袍子脱下来,递给一旁的管家,拉开门,走了进去。屋内烧着暖炉,进门的时候便有热气扑面而来,十分舒服。

    老者穿的简单,但显然不是没有见识之人,他瞧见坐在那里的县令大人,并没有丝毫慌张,而是很淡定的走了过来,眉宇间都是有些仙家的气息。

    张云生饶有兴趣的瞧了一眼这人,至少年过半百,不过行走间却是器宇轩昂,“老当益壮”用在此人身上再合适不过。

    槐楠子引着此人上前,介绍道:“大人,这位是青州名医,有‘泥神仙’之称的陶翁,陶医师。”

    老者也上前行礼,“小人陶翁,拜见县令大人。”

    张云生自然是没听过“泥神仙”的称号,他只是知道青州的张神医医术高明,才会被冠以一个“神”字,不过想来青州地大物博,各地的医师都汇聚于此,有什么自己没有听过的神医之名也没什么奇怪的。

    于是张云生抬抬手,说道:“陶医师不必客气,我与槐大人是朋友,你与槐大人也是朋友,那么某家与你也便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兴这般礼数。”

    张云生能在上司与下属之间如此游刃有余,稳坐这个位置数十年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向来的处世之道很简单,绝不轻易树敌,上司的命令他不敢耽搁,却也不会全力以赴,下属的意见他听一半留一半,不肯定也不否定,中庸之道,便是不争不抢,不仗势欺人,也不趋炎附势,简单来说,就是和稀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好。

    就拿前些日子的事情来说,县丞邱子仲擅自斩了一个叫鲁岩的员吏,这鲁岩本不是什么人物,太医监槐楠子也没当回事,不过鲁岩却是县尉的人,邱子仲擅自做主,这事自然是说不过去,县尉便想讨个说法。

    两人本就有些不和,张云生心知肚明,这事一出,他将二人找来,二话不说,各打五十大板,一个管教下人不严,小作惩戒,一个是乱用职权,不过情有可原,各自领了板子,回家休息去吧。

    张云生不会轻易站位,即便是素未谋面之人,也是先以朋友相称。

    陶翁听闻张云生这般说,便拱拱手,“多谢大人。”

    槐楠子在一旁笑了笑,说道:“大人,你那头疼病数年不见好,想来是一种奇症,奇症便要使那奇药来医,我这位老友刚好有个医人的法子,很是奇妙,青州许多子弟想要试上一试却也没有机会,只因我这老友喜欢四处游历,能碰上一回也是不易。”

    张云生一听,笑道:“那某家还是赶巧了,只是不知陶医师使的是什么法子,连槐大人都如此推崇。”

    陶翁拱拱手,笑道:“烟熏之法。”

    “哦?”张云生顿了顿,点头笑道:“当真是闻所未闻,某瞧过不少医师,却从来没有听谁说过这样的法子,某倒是有些好奇,何为烟熏之法。”

    陶翁道:“烟者,升腾之气也,清气上升为之仙,浊气下沉为之恙,身子有恙便是病也,以药入气,焚之烟雾袅袅,驱逐下浊之气,此为修身之根本。”

    张云生听得似懂非懂,又听槐楠子在一旁解释道:“大人,成与不成不妨试试,老朽不敢保证此法一定有效,不过却知道一些奇症便是用此法子瞧好了,陶医师这法子,药量多少,如何调配都有讲究,一般人使不来,便是老朽也只是粗浅窥其门庭,登不得堂入不得室,若是错过了,实在可惜。”

    听槐楠子这样一说,张云生倒是也想试试,所谓成仙之人皆是化作烟气,想来这样的治病法子也是极为有效的。

    张云生唤来老管家,将卧房收拾出来,他倒是要试试这烟熏之法到底有何妙处。

    三人来到县令大人的卧房,张云生换了一身较为宽松的衣物,躺在榻上,陶翁坐在一旁为他把脉。

    缓了缓,槐楠子在一旁问道:“陶医师,如何了?”

    陶翁沉吟道:“肝阳上亢,精血不足,所谓不荣则痛,长此以往,怕是要有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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