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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人官场实录-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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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了。前两天我去书院,听着教案的口气,房公认为你提的条成太过激进,很容易引发学子的不满。倒是学院内大部分的教案都点了头,学院现在局势这么恶劣,可以一边开源一边节流,教案们都很是赞同。”

    “因为这个,听说房公几天没吃的下饭,一直和教案们堵着气。只是两边最终谁也说服不了谁,干脆就把条成原件封了,直接一纸文书去了京城。看着架势,应该是去询问李公的意思了。”

    房公虽说是书院的实际掌权者,但是向来和蔼好说话,即便不同意,也不过生生闷气,绝对不会像是其余上位者一样或是一意孤行或是朝着下面发泄出来。许哲也是知道他的性子,才干脆洋洋洒洒的把心中所想一股脑的写出来,有些条目,便是在现代都要好好商榷,更不用说思想保守的大明朝了。当然,许哲出这个条成的目的,本身也不过是为了吸引李泽源的注意罢了。

    “怕是年轻的教案都很赞同吧”如果说儒学是大明朝的改革派,那边许哲的这纸条成就是儒学里面的改革派,对比房公一直以来求稳求水到渠成的心思,许哲的条成中锐气更甚,差点就没有高举‘利益至少’的标签了。

    一向信奉儒学的房公自然不会同意,倒是书院中的年轻教案,因为年纪轻,脑子活,更加容易接受新鲜事务。之前本来就被房公只守不攻的建议弄得心里窝火,现在有机会可以摆脱赵家的制约,自然双手赞成。

    许浩元笑了笑:“真是什么都逃不脱你的心思。”做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大明人,许浩元有时候对于许哲心里不停冒出的奇思妙想实在是佩服的紧。就说这次出的条成,不过区区几天,许哲就折腾了出来。若是按着他的心思,怎么地也得折腾个十几二十年才能集大成。

    许浩元可不知道许哲脑子里塞了上下五千年的精华,具体到细节也许还有些难以把握,但是大方向上绝对是条理清晰,逻辑清楚。因此只能佩服的看着许哲:“咱们给出的糕点这么大,相信李公必然吃的满嘴流油了。”

第136章() 
许哲在这边和许浩元对着一纸信件忧心忧地,赵太守这边却是乐呵呵的笑开了花。从收到家里的家书,赵太守就一直处于一种兴奋发状态,即便把赵主簿和周起一起喊到了书房议事,他也一直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看着两个老神在在的喝茶聊天,赵太守挥舞着家书:“果然是善有善报,我赵家一心为国,敦厚治家,虽屡次遭受折辱依旧不改初心,如今上天开眼,啊哈哈哈”话至末尾,赵太守声调都开始有变化。

    想想也是可怜,世家出身,从小到大见到的每一个人都顺着自己的意愿做事,即便有所疑义也是缓缓道来,到了雍州更是一路压着天湖书院行事,向着许哲这样踩了脸面的赵太守短短的几十载光阴中愣是没有经历过。

    本来还以为好耗用大量的家族资源才能搬开许哲这块拦路虎,赵太守甚至已经做好了家族被儒学攻击甚至丢枪溃甲的准备。好在峰回路转,如今圣上的一纸文书,对比之前,家族耗用的资源何止少了一半。这般想着,赵太守心情又是愉悦了几分,对着下座的两人,说道。

    “这许延年不过贫寒出身,尽是出些蝇营苟且的手段,唯一可以做为依仗的座师寒其性情,也是对他较为冷淡。如今圣上希望为这次恩科及第的士子留出些许位置来,我倒是觉得,不如择其贤者而居之,为人臣子,总是要为圣上分忧的。”

    这段话说的,竟然是想着直接踢了许哲的邕城县令之位,顺便给许哲身上盖一个‘蝇营苟且’的章。这计谋要是成功了,许哲的青云之路也就直接断送了,任谁也不会冒着对着赵家的风险使用一个只会‘蝇营苟且’的官员。

    再说这许哲座师,御史钱凤学,虽说和许哲有师生之谊,一来许哲考取的不过是个二甲吊车尾名声不显,二来许哲本尊为人老实,木讷寡言,钱御史又是纲纪出身,向来以严酷冷厉着称,两人坐在一起聊了一盏茶功夫,愣是没说上三句话。

    只是官场中人,最喜欢捕风捉影,胡乱猜测。这钱凤学和许哲没怎么说话的事情不知怎么的就传了出去,而且越传越远,最终到了大家嘴里就是许哲不受座师喜爱,没看着连着邕城县令都是走了同年的关系才拿来的么

    即便还有更多同批中举的学子都还未授官,但是人就是有这种从众心理,看着许哲的官位是靠着同年的活动得来的,便认为这座师必然是不喜许哲,要不然怎么也不提帮着找找合适的位置呢

    赵主簿眉头一皱,看着眼前满脸兴奋的赵太守,温言说道:“这许哲才开的水道,案底都在吏部桌子上摆着,现在说他毫无才学,有些过于牵强了。”若是时间间隔久远,说不得还能说说,但是几个月前的嘉奖令才下来,现在又反过来说他不可胜任县令之位,就真的是很勉强了

    。

    周起在旁边嗤笑一声:“这吏部文书一天要下千千万,便是嘉奖令,也是举不胜举,他许延年不过是一介普通官员,若不是刻意提醒,又有谁会刻意关照呢”

    赵主簿斜看了周起一眼:“话是这么说,但是若不是‘刻意关照’,又有哪位能够瞬间忘记这端起内发生过的事情呢”能够在吏部任职,无论是大到吏部尚书,还是小到不入流的小吏,没几样像样的拿手本事,可是混不长久的。

    最基础的,便是记忆力。吏部做为官员升迁降职的中转机构,每天涉及的各种文书无一不涉及官员大事,也许一个小吏微不足道的一道申饬令,就关系着这位官员一整年度的考评成绩。因此但凡在吏部做事,良好的记忆力是最基础的技能。

    而按着赵太守的想法,想要把许哲直接剔除邕城县令的位置,就一定要消除这几个月来许哲掘河引水的功绩。也就是说,赵太守必须摆平吏部所有知晓的官员小吏,保证在消减许哲官职的时候这些知情的官员小吏可以保持沉默,并且以后不再出声。

    这个举动,就不是赵太守这样的一城太守的面子可以卖的出去的。而且正值此学派争斗之际,大家对于自身的德行也更加注重。许哲引水之事又是众人皆知,想要在不知不觉中把他的功绩一笔勾销,实在要耗费一番精力。

    赵主簿看着由于的太守大人,又加了一把火:“东翁,倒不是我们不愿出力,只是前些日子才晓得夏家的手已经伸到雍州,正是要全力退敌的时机。若是我们在这事上出了纰漏,少不得要让夏家一只脚。”

    夏家的嫡系进了天湖书院,已经有近一载的光阴,而做为地头蛇的赵太守,却在夏家发力,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才发现这一情况。严格说起来就是赵太守的督查不力,这几次家里来的书信,言语之间已经隐隐含有抱怨之意。

    现在再动用家族资源,对抗一个毫无关联的寒门子弟,引来寒门乃至儒学的反击,到时候连带着夏家若是一起出手,实在是得不偿失。更不用说赵太守现在动用的资源,都是在家族不知道的情况下以嫡系的名义私自出手,以后不管好坏,都得引来家族的一番申饬。

    能影响小些,还是尽量影响小些吧赵主簿心里想着,还待继续劝说,就听着耳边响起一个阴阳怪调的腔调,却是周起按捺不住,跳了出来。

    “那也要看看是那个出的纰漏。大人掌管雍州大小事务,向来日理万机,些许小事,本该由我等为此分忧。只是有的时候,有些人做了错事,却引得大人被家里申诉,哎,大人你也实在是冤枉啊”言语之间,却是挑拨满满,就差明指着赵主簿说是罪魁祸首了。

    赵主簿呵呵一笑:“到不知周兄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明明人不在雍州,倒是对于雍州的事务都是门清,连着谁负责什么都晓得一清二楚。知道的晓得周兄心系雍州,想要提前为东翁出力,不知道的,还以为周兄如此松散,就关注着别人家的事情呢”

    一段话槽点实在太多,一方面说周起有窥探之意,人在京城却时刻关心雍州的进展,实非君子行径。另一方面也是吐槽周起廉价自轻,还没有上任呢就开始想着为未来的东翁出谋划策。更何况一句‘周兄’,就已经让来到雍州近三个月却一直没有一个正当职位的周起吐血了。

    “你”周起指着赵主簿,浑身颤抖,还待说些什么,就听着赵太守一拍桌子:“干什么呢,这还没开始对外呢,就自家人先打起来了。要不要在外面空出个地方来,你们先去练练膀子啊”

    说罢厌恶的看了周起一眼: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偏偏还一副什么都懂的架势

    。赵主簿乃是自己亲自挑选的主簿人选,从家里带过来雍州近十年。说他做错事,不就等于自己做错事么果然是宦官家族出身,都这时候了还只想着内宅争斗,愚蠢!

    赵太守这记冷眼,却是丝毫的掩饰都没有,直接让周起心中冰凉。赵太守也不管他,不过是个用不上的废人,以后还是让他偏近内宅吧。男人的事情,他终究还是欠缺了些。想了想,对着赵主簿说道:“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吗?”

    若是趁着这样一个大好时机依旧扳不倒许哲,那他这雍州太守的脸面,可就真的无处安放了。赵主簿也知道,若是现在自己点头,那么和旁边目若待鸡的周起,也就没什么区别了。赶紧摇头说道:“只是希望东翁可以绝了消官为民的念头,这事情代价太大,却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可以做得到的。”

    赵太守点点头,算是勉强认可了赵主簿的观念:“那按着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赵主簿看着一脸认真的太守,心中不自觉的开始心跳加速,勉强克制住自己,赵主簿低声询问道:“消官为民行不通,但是调任其实就难度小些了”

    调任?赵太守略微皱皱眉:“是调任还是下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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