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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人官场实录-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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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只是抱着任务结交许哲,一番谈论下来才发现,这个看似莽撞,横冲直撞的许大人,其实心思敏捷细腻,说话做事举一反三,灵活多变。细想一下,如果自己在他的位置上,内有隐忧,外有外患,还要做完这几件大事,实在是困难的多。

    当然,如果真的他在许哲的位置上,想必待人接物,做事方式都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实在不好比较。

    这番想着,脸上又温和了许多。两人都带着善意结交,自然进展飞快。不一会,就已经称兄道弟的相互邀约了。因为许赵氏即将临盆,邹城轩甚至推荐了几个信得过手艺好的产婆,这倒真是送进了许哲心里,不由一叠声的道谢。

    只是最近农忙,许哲实在没工夫千万天湖拜访。只能约好等到农忙结束,刚好春暖花开的时节,再去天湖拜访道谢,顺便游玩一番。

    正说着天湖县城内的好景色,就见着许蒙牛一脸焦急的在门口探头探脑,旁边还有两个年岁不大一脸焦急的小厮在旁边拉着,小声劝说。只是许蒙牛看着不高却体态结实,两个总角之年的小厮实在拉不动这个蛮子。

    这里可不是邕城,许哲地盘上,看着就快急的冲进来的许蒙牛,许哲眉头一皱,和邹城轩打个招呼便向着门口走去:“怎么了?”

    好歹许蒙牛也跟着许哲近一年,该懂的都懂,如果没有大事,想必也不会急着要闯进来。许蒙牛看着许哲过来,心中一松,脱口而出:“快回去,太太要生了。”

    许哲一个踉跄,嘴里不自觉的问道:“不是早上还好好的么,怎么这么快就要生了。”清晨和许哲吃早饭的时候,许赵氏还笑眯眯的说今天包饺子吃,怎么这么一小会,就要生了。脑子里闪过妇女生产的种种险境,许哲的脸色愈发苍白。

    好歹他还算有理智,想着回头和赵太守告假。只是门口乱糟糟的,赵太守又不是瞎子聋子,自然早有留意。见状也不勉强。挥挥手就让许哲离开:“少年夫妻,年少慕艾。去吧,去吧。”

    许哲现在满脑子的乱糟糟,也顾不上赵太守说的话。见状对着赵太守施了一礼,甚至顾不上周围的人,就急匆匆向着外面走去。

    这告辞之事,有了第一个,后面一个两个也就快了。不一会,议事厅里的人就走了三三两两。看着剩下的小猫两三只,赵太守也没了谈话的兴致。悄悄走出门外,对着外面的小厮一句:“照顾妥当了。”就溜达达的走了。

    赵主簿跟在赵太守的身后,京城来的师爷昨天刚刚到达,赵主簿的警惕也提到最高。尤其是昨天晚上,那位新师爷跟着赵太守在书房谈了半个晚上,今天一天赵太守的说话方式就明显改变,更是让赵主簿心中焦急。

    值得欣慰的是,虽说那位新师爷貌似很得赵太守的心意,今天这场议事赵太守带的人依旧是自己。这是不是说,赵太守其实对自己并没有太过厌倦,自己还有得胜的可能。

    心里乱糟糟的想着,就见着赵太守猛然一停:“辩机,你看这花怎样?”早春时节,却有一支冬菟葵耐不住寂寞,早早的就开了花。

    赵主簿看着墙角颤巍巍挺立的花骨朵,不自然想起一双粉色的振翅蝴蝶:“花娇柳媚,春天快到了吧。”

    “比之蝶蝶如何?”蝶蝶就是赵太守新纳的第七房小妾,本是扬州湖面上的清官人,被赵太守赎身后纳入房中。因为尤喜粉色蝴蝶,赵太守便抛了她原先的名字改为粉蝶夫人。

    赵主簿一个激灵,背后一阵大汗,刚想喊冤,就听着赵太守继续说道:“我把她送予你如何?”

    赵主簿嘴唇蠕动几下,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却不期然想起来那双不停抖动的粉色蝴蝶,拒绝的话转了半天,却是没有吐得出来。

    赵太守本身也不指望他的回答,直截了当的说:“人我已经打包好,送到你房间了。粉蝶,粉蝶,冰肌玉骨,含苞待放的可不仅仅是她这个名字。”说着发出一声男人都懂的笑容。赵主簿愣了半晌,最终勾唇一笑。

第100章() 
早春时节,虽说白天已经不再寒冷,但是昼夜温差依旧很大。赵太守和赵主簿二人又讲究的在后花园里转了几圈,摆足了文人墨客的谱子,又是咏梅又是赏花的折腾半天,等到晚上赵太守甩了他走进小书房时,已经带了一身的寒气。

    小书房外间的椅子上,已经坐了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看着赵太守带着一身寒气急匆匆的进来,推了推温在暖炉里的黄酒:“驱驱寒。”

    赵太守一把接过,就着还在滴水的酒壶,倒了半杯黄酒,一饮而尽:“爽快!”

    “大人好酒量。”中年男子击掌而笑,也不起身,只是随意的指指身边的位置:“大人请坐。”

    赵太守嘴角一僵,瞬间又恢复常态。顺着男子的指引坐下来,却感觉一团火热自脚下升起,低头一看,就见着一个火苗半起不起的紫色镶丝嵌金袖珍暖手炉子正放在椅子下面。也许是放的时间久了,椅子下面一阵火热。

    “倒是麻烦周兄了。”满足的发出一声感慨,赵太守松下身子,仰躺在椅子上,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温暖感觉:“果然大冷天的,还是用个手炉暖和。”

    周起得意一笑,却是没有接话,反而问道:“大人今天感觉如何?”

    赵太守睁开眼睛,看着上空灰白的屋檐:“独自坐在上面久了,难得‘与民同乐’一下,倒是别有一番风趣。”

    周起呵呵一笑:“只要大人坚持‘与民同乐’,不出数月,自然尽收民心。”

    赵太守想着今天周围自己大拍马屁的众人,想想以前,也没觉出什么区别来。周起看着眼色,很容易就知道赵太守的想法,当即劝到:“做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只是那些县令本身依附于大人,以前大人用不着他们,他们自然识趣的躲得远远的。现在大人既然想要做些什么,自然就要先把他们养一养。便是养条狗,小的时候也要先喂喂食才会亲。”

    这话说的赵太守不禁点头,“倒是有道理。”随即想到今天的状况,又有些难堪:“那个邹城轩,明知道许哲不得我意,还故意和他亲近半天,岂不是在打我的脸么”

    周起嗤笑一声:“无论是不是打大人的脸,大人又何必在意。”看着赵太守疑惑的眼神,周起眼中得色一闪而过,耐心解释道:“他道他天湖县令的位置为何做的稳当,还不是后面有个天湖书院撑着。这天湖书院的院长,也不过是一介小户出身,和他走的近的人天生就没有和我们一起畅谈的资格。”

    天湖书院院长虽说出身书香门第,只是家族败落已久,认真论起来,早已脱离了大明朝士大夫阶层。周起这话说的虽说有些刻薄,但是也不全错。

    想着房子谋的出身,赵太守眼中得色一闪而过。创办的书院名列八大书院又如何,家族没有助力,自己又不出仕,子孙传承全靠着自己,这样的院长,即便再名满天下,桃李遍地,一旦身陨,破败只在一夕之间。

    周起看着书房外不远处一个熟悉的月白衣角,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见着赵太守一挥手:“夜了,歇着吧。”竟是不理周起,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周起眼中不由染上一丝怒气,只是看着不远处的月白衣角,又勉强压下,只是笑着高声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大人,我们明日再聊吧。”满意的看着不远处的月白衣角慌慌张张离开,嘴里冷哼了一声:“跟我斗!”

    赵太守虽说没有看见身后的波涛汹涌,但是世家出身,是否有人窥视还是可以感知一二的。也没有太多在意,独自一人进了卧室,躺在床上,想着半天今天的状况,又想着随着周起前来雍州的一封家书。

    “守礼吾儿:”

    “。。。赵辩机虽机敏善谋,巧能成事,却眼界狭隘,积财吝赏。又道是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诱之以利,攻之以浮财,可信不可依赖。。。”

    “。。。周起出身宦官世家,常为下位者必锱铢内宅,心胸狭隘而不自知,常以英雄谋士论己,殊为可笑。然性情乖张,口舌之利莫出其右,吾儿用之因时刻敲打。。。只是终究不是我赵家族人,因此可依赖不可尽信。。。”

    “。。。似吾等,为上位者,小事呼之随去,然制约,平衡之道为心中大事。似赵辩机与周起等人,各有优缺,吾儿一正一邪,一外一内,用之需当谨慎。”

    “。。。然似许延年之流,之余吾儿不过一时过客,实在无须放入过多心思。吾儿生为赵家嫡子长孙,更应时刻谨记,雍州初衷。”

    赵太守长长叹息一声,各有优缺?想着在族学内堂教授的制约平衡之道,其中敲、打、赏、恩各有千秋,力度松紧各种措施,实在是令人头疼。

    ‘也不送个好的给我。’喃喃自语中,赵太守带着满脑子的官司沉沉睡去。

    邕城,入夜。

    邕城县衙后宅内,灯火通明。许哲把所有能够点燃的灯火全部点燃,还一个劲的问着屋内:“够亮了吗,够亮了吗?”

    屋内接生的稳婆有两个,一个是祖上三代的手艺,接生几十年的老把式;一个是医女出身,半道出家却没有一丝错误的年轻婆娘,听见许哲在外面的叫喊,年轻婆娘羡慕的对着许赵氏说到:“夫人可得省着力气,这天大的好日子再后头呢。”

    许赵氏从许哲出门就开始阵痛,连连续续折腾了一天,还半路被喊起来吃了一碗鸡丝卧蛋面,实在是折腾的够呛。听着稳婆的话,心里只是不停的想着‘进气,出气’的呼吸法门,半点注意力分不开。

    年轻稳婆不在意的笑笑,自己接生了这么多位太太,如何不知道眼下这个正是头回怀胎,紧张的很呢。只是侧眼看着窗户外面焦急的走来走去的许哲,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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